不是莫公子,又还会是谁?
凌余怀诧异又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莫公子,怀疑他还想耍什么幺蛾子。
面前的莫公子却好像没有看见凌余怀眼里的神色,反而忧虑地说:“晚辈莫时烟,是附近莫家山庄莫非常庄主的长子,如果兄台不介意,请一定要到晚辈的家中疗伤,千万不要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至此悔恨终生。”
凌余怀听着耳边真情实感的急切忧虑的话语,一时间无法将面前这个看起来善良到毫无防备的人和先前那个狠毒扭曲的莫公子联系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开始混乱了。
即使心里乱得很,不想开口,但他的行为却还是被继续强制控制着,只听见自己无力地回答:“……劳烦了。”
说完这三个字,凌余怀便觉得眼前像被人笼上了一片黑布,再看不清任何东西。
等再见到光亮时,他察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也包扎好了伤口,头顶的木雕花纹给人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他的身子自顾自的动了起来,也有了机会让他可以打量周围。
只见精美帏幔,大气字画,难怪令人倍感熟悉,原来这间屋子就是之前莫公子给自己准备的那间客房。
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是莫时烟,他坐着轮椅进来很不方便,但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似乎双腿很早以前就不能行走。
莫时烟见凌余怀已经起来,笑了笑说:“兄台已经醒来,可有不适的地方?”
凌余怀无法控制行为,身子摇摇头,低声道:“已经好多了。”
莫时烟又说:“之前兄台身受重伤,外伤虽然已经处理好,但内伤一时半刻却是不能着急了,只能慢慢疗养。”
“……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莫时烟摇摇头,眼底里浮起淡淡的笑意。
“举手之劳而已,兄台就不要抬举了,虽然地处偏远山林,但环境也算清净,既然要慢慢疗养,兄台就先留下来吧。”
“多谢……”
莫时烟又问:“不知道兄台姓甚名谁?”
“易千秋。”
莫时烟走后,凌余怀想从床上起来去外面看看,但无奈,现在的这具身子还是不受他的控制,身上的伤估摸着还得养上一月半月,恐怕连三餐都要窝在这屋子里用了。
凌余怀平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木雕花纹,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莫时烟,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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