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合暗叫不妙,略显紧张地看向卫鲮,他目光沉定,俊儒而内敛的面容波澜不兴,让人很是心安。
这凹槽很窄,两人各贴一壁,几乎前胸相抵,各自呼出的气息绞缠在一起,弦合嗅到了他身上那股萦然轻盈的梅香。
宛如烟淡水云般的清邈,芬芳洌然,仿佛他这个人,是自冰雪中破寒而出的一缕清香。
她微微侧首,因她头顶上的山壁往下滴水,正顺着侧颊流下来,水温寒凉,落到肌肤上让人不由得一凛。
卫鲮凝望着她,默不作声地抬起手臂,举到弦合的耳侧,平摊开手替她挡住落下的滴水。可是四目相对的一瞬,他似是有些羞赧地将目光移开,在她的襟前略作停留,又慌忙垂落下,脸腾得红了起来。
弦合奇怪,顺着他方才的视线低头看,见方才的水顺着下颌落到前胸,洇透了襟前衣衫,薄薄的,紧贴在胸前,勾勒出起伏的弧度。
她的脸也热起来,如同被猎手追赶的麋鹿,视线仓惶乱撞,找不到安处。
外面的人还在聒噪:“幸亏大统领神机妙算,不然这次,连咱们南越也得折进去。”
弦合脑子飞快转,听应和的声音,差不多有二十个。依她和卫鲮的身手应该不在话下,可是,他们是杨曦的人,杨曦若是打定了主意作壁上观,精锐便不会多做损耗,尚且摸不清这些人是脱离大部队的散兵,还是打头阵的前锋。当前情势,贸然动手是大忌啊。
卫鲮似是看出了她的盘算,目光宁肃,缓缓地点了点头。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似是从外面来了几个人:“北越兵败如山倒,大统领让撤。”
“摩珂个废物,十万大军在手,都能让人端了老巢!”
听他们这样说,弦合提着的心稍稍落了下来,起码可以说明,余思远和万俟邑他们安全了。
脚步叠踏,似是要出山洞,两人长舒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彻底舒出来,就听一阵阴寒的声音传进来。
“地上怎么有剑印?”
弦合的脑中如有雷声轰然炸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紧握的长剑,方才好像是把它横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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