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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我忘了帮妳介绍,这位是小菁。」

「妳好。」

「去啦,难得有人请客,而且妳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认识公司的同事。」

「可是,我今天晚上要去看小宝贝。」她总算找到一个不太令人满意的借口了,不过,她真的很想念她那只玛尔济斯,她已经把牠送回原来的宠物店,一有时间,她就会跑去看牠,直到下一个买主把牠从宠物店带走。

脸色微变,丁敏当然看得出来她在找借口,「妳可以明天晚上再去。」

「万一,明天一早牠就被买走了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这种事妳早晚要面对,就看开一点吧。」

「我已经好多天没去看牠了。」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识相哦!双手在x前交叉,丁敏决定把自己的立场说明白好了,「我们部门有很多人想认识妳,我已经答应他们非把妳拉去不可。」

可是,这下子她更不自在了,「为什么要认识我?」

「男人都喜欢认识美女啊。」丁敏显得有些闷闷不乐,这几天她身边多了好几只苍蝇嗡嗡嗡叫个不停,不过,他们全是冲着好友来的。

「我是美女吗?」除了长得白白嫩嫩,她好像没有什么引以为傲的地方。

「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可是我们业务部的男生认为妳是美女……哎呀,这不是重点,妳待会儿跟我们去ktv就是了。」真是的,差一点就忘了她来这里干什么。

「我先打个电话回去问问看家里有没有事情。」

眼睛半瞇,丁敏这一次真的要变脸了,「妳家里能有什么事情?」

「呃……问了才知道啊。」林晓蕾一双眼睛充满哀求的向好友发出无声的吶喊,拜托好友放她一马。

不过,身负众人的期待,丁敏不得不漠视她传送出来的讯号,「我不管了,我们就这么决定了,待会儿见。」

「……」她很想做最后的挣扎,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改天她再私下跟好友沟通,否则,用不着霍均曜逼她辞职,她在这里恐怕也待不下去了。

*** *** ***

一路上,林晓蕾不停的偷偷嗅着身上的味道,在ktv的包厢内狂唱了四个小时下来,她身上都是烟味,不过,这还不足以说明她的处境有多悲惨,因为她的不好意思拒绝,她喝了一点酒,所以她身上此刻还有着酒j的味道,如果教曹伯、曹妈见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他们肯定惊天动地,最后连霍均曜都会知道。

双手合十,她默默的向老天爷祈祷,待会儿一定要保佑她一路安然回到房间。

终于,车子在家门口停了下来,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解开安全带,同时笑盈盈的对着驾驶座那个老是记不得名字的男同事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男同事很清楚的把他的仰慕之情写在脸上,不过,他眼中的女主角g本没有闲工夫接收他传来的讯息。

「晚安,路上开车小心。」林晓蕾慌忙的准备开车门下车,这个时间霍均曜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她最好动作快一点,否则下小心被他逮个正着,她想从一个「不懂分寸的小孩子」翻身恐怕很难了。

「等一下,我来。」动作俐落的解开安全带,他打开车门跳下车,然后快步绕过车头帮她打开车门。

「谢谢。」她可没有时间慢慢跟他的绅士风度周旋,赶紧搜寻钥匙的踪迹。

不过,对方还是不慌不忙的问:「我明天可以来接妳上班吗?」

「嗄?」正在皮包里面胡乱搜寻的手僵住了,她有一种感觉--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像白痴。

「我去公司会经过这里,我可以顺道过来载妳。」

「不用了……我是说,怎么好意思这么麻烦你?」如果霍均曜看见了,他会怎么看她?她可不想引起他的误会。

「不会,我们明天早上八点见了,晚安。」男同事绅士的欠个身,转身回到驾驶座开车上路。

张着嘴巴,林晓蕾很想说点什么改变情势,不过,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一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外,她不由得双肩垂了下来。

发出一声无病呻吟,她突然觉得头好痛,虽然霍均曜很早就出门了,可是有曹伯、曹妈盯着,她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了他……算了,明天再来伤脑筋。

她的手总算m到钥匙了,她取出来开了门又关上,然后把钥匙扔回皮包,心神不宁的低着头快步走进屋子,不过,还没踏进屋内,她就撞上某个人。

「今天晚上玩得愉快吗?」霍均曜的声音比十二月的寒流还冷冽。

猛然抬起头,林晓蕾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怎么会在家呢?

严厉的看了她一眼,他不发一言的转身走进屋内。

她可以不要理他吗?挣扎了三秒钟,她还是选择乖乖的跟他走。

进了她房间,门一关,他立刻下了一道命令,「妳去把身上的臭味洗掉。」

虽然她很想这么做,可是她讨厌他的态度,「我要先整理明天上班的东西。」

既然她可以容忍自己的臭味,他当然也能够忍受,那么,他也懒得浪费时间,他们就直接进行「沟通」,「妳出去工作就是为了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吗?」

「我,我只是……」一时半刻,她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解释。

「妳才去工作几天,就跟人家混得这么热络,妳去那里是为了学习独立,还是为了交朋友?」霍均曜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气有多么酸,从进了家门发现她还没有回到家,他就变得心浮气躁,当看到有个男人送她回来,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他坚持送我回来,我能说不要吗?」

这下子他更生气了,他就是担心她不懂得拒绝人家的善良,「如果他想跟妳进一步发展关系,妳是不是也欣然接受?」

「厚!你越说越离谱了。」

「如果连拒绝都不会,那只会让妳变得随便。」

张大嘴巴半晌,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对,我很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我懒得理你。」

因为她不想为自己辩解,他不由得怒火中烧,伸手将她勾进怀里,带着惩罚的吻住她的嘴,就像一团想要把她吞噬毁灭的火焰。

尽管他的吻chu鲁得近乎野蛮,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抗拒,她喜欢他强烈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的感觉,她喜欢他带有掠夺x的激情,唯有这个时候,她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不再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忽地,他猛然抽身一退,然后一把抱起她。

林晓蕾不禁惊慌的失声大叫,「你要干什么?」

「妳臭死了。」霍均曜大步的走向浴室。

难为情的嘴巴一闭,她马上乖巧得像只小绵羊,因为她也觉得自己臭气逼人,可是,他真的差劲透了,他已经把她体内的欲望挑起来了,这会儿硬是要她冷却下来,这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不过,几分钟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弄错了,他对她的激情并没有因此宣告结东,他只是转移地点,在这同时,她想到一件事情,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他清醒的状况下发生关系……这会不会是她自己酒醉之后产生的幻觉?这个问题留待明天思考,因为现在她只想在他的掠夺下化成一滩春泥。

*** *** *** ***

睁开眼睛,林晓蕾的脑袋一片空白,现在她唯一的感觉是全身酸痛,甚至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一会儿,思绪慢慢回流,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幕幕浮现脑海,尤其想到在氤氲的浴室里,他们激烈的缠绵,她的脸不由得转为绋红,真是太难为情了。

不过,下一分钟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要上班。

强忍着酸痛,她连滚带爬的跳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衣套上,冲进浴室刷牙洗脸……等到她整理好门面可以出门上班,时间已经快九点了,看样子,她今天一定会迟到。

当她走下楼,看到霍均曜悠闲的坐在客厅看报纸,她就有一种预感--她恐怕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他立刻收拾报纸,然后起身面对她,「妳起床了。」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起床了。」她的脸不自觉的又红了,看着他,她没办法不想昨晚的事情。

「妳可以再多睡一会儿,用不着这么早起床。」

冷哼了一声,林晓蕾没好气的说:「你很希望我上班迟到对不对?」

「妳不用上班了。」他的口气像在宣告她被开除的老板。

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你不是我的老板,恐怕没有资格把我开除。」

「我已经帮妳打电话到公司辞职了。」霍均曜说得很理所当然,好像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怔了一下,她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妳应该很清楚,我不可能再让妳去那种地方工作。」

半晌,她只能讷讷的吐出两个字--「天啊!」她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妳坚持要提早接触社会,我会帮妳安排工作。」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有办法大开嗓门发出控诉,「你太过份了,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帮我把工作辞掉?」

眼神锐利的一沉,他的声音冷得会令人发毛,「难道妳喜欢当交际花?」

「交际花?」她的音量马上减低三分之二,没办法,她没本事面对「强权」。

「如果不是交际花,干么陪男人喝酒?」

「我……」严格说起来,她是陪人家喝酒,只是情况不是他想的那么一回事。

「妳可以学习独当一面,但是用不着作践自己。」

「……」林晓蕾张着嘴巴却吐不出一句话,因为她也不认同自己的行为。

「我有责任保护妳,不可能让妳继续待在那种地方工作。」

「我只是跟同事聚餐,这跟公司完全没关系。」她总算把重点说出来了,不过,她比蚊子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实在毫无说服力。

彷佛没听见似的,霍均曜自顾自的又说:「还有,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搭人家的车,万一对方是个色狼,妳知道这样子有多危险吗?」

「你未免太会c心了吧。」

「如果妳有点脑子,我就不必为妳c心了。」

张着嘴半晌,她气呼呼的挤出话来,「是,我没脑子,你才有脑子。」

「最近公司很忙,不过,我会尽快安排妳的新工作。」

「不用了,我这种没脑子的人还是不要麻烦你比较好。」

「妳以为说这种任x的话就很了不起吗?如果真的想成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妳应该做的是在工作上好好表现。」

瞪着他,林晓蕾却没办法反驳,她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今天晚上我会回来吃饭。」话一出口,霍均曜也吓了一跳,他干么讨好她?

「你要不要回家吃饭,那是你的事,你用不着告诉我。」

「妳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待会儿乖乖的回房间睡一下,我去公司了。」他拿起摆在大茶几上面的公事包走了出去。

她就这样子妥协了吗?要不然,能怎么办?就算现在赶去公司上班,她也已经迟到一个多小时了,而且,怎么解释霍均曜代她辞职的事?算了,她已经饿得四肢无力,还是先吃早餐,其他的晚一点再伤脑筋。

*** *** ***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听见了手机的呼唤声,伸手m了半天,总算从床头柜上抓到手机了,凑近耳边,她咕哝的「喂」了一声。

「林晓蕾,妳到底在搞什么?」

倏然清醒过来,她连忙从趴卧转成坐姿,脸上连忙堆起了笑容,虽然对方g本看不见,「我正想要打电话给妳。」

「这样子啊,这个时候才想到哦。」停了大约三秒钟,丁敏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话来,「那么,请问妳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缩了一下脖子,林晓蕾悄悄的转头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两点了,这个时候才想到打电话好像慢了点,不过,如果丁敏知道她g本忘了这件事,她会更生气。「对不起,我早上很忙。」

「这样子啊,妳在忙什么呢?」丁敏的声音变得更轻更柔了,不过,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我帮曹伯除草。」她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快,她实在不适合撒谎。

「妳的意思是说,妳认为除草比告诉我辞职不干了来得重要吗?」

「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

「我想,不急嘛!」

「是啊,妳不急,我可就惨了,每个人都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妳干么突然不做了?人事部的经理还频频向我抱怨,妳知道我有多难做人吗?」丁敏越说越激动,如果她们现在是面对面,她很可能会失控的掐住好友的脖子。

连忙把手机拉离耳边,林晓蕾抖了一下,她的耳膜差一点被震破。

深呼吸一口气,她再度把手机拉近,用非常软弱的声音说:「我很抱歉,真的没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霍均曜擅自帮我把工作辞掉了,我也没办法啊。」

「我就知道这件事一定跟霍均曜有关……等等,难道妳昨晚被他逮个正着?」

「正是,我不但喝了酒,而且又是男同事送回家,他看到了当然会生气。」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丁敏已经忘了刚刚还气得半死,她不可思议的道:「原来那个家伙也会吃醋!」

「吃醋?」

「他大概连作梦都没想到妳会这么有男人缘,现在开始知道紧张了,为了防堵情敌出现把妳从他手中抢走,他干脆直接帮妳把工作辞掉以绝后患。」

「是这样子吗?」好友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可是,她总有一种不实在的感觉,他昨晚生那么大的气真的是因为吃醋吗?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她忙着跟他呕气,应该早就意识到他这次的反应特别激烈。

「我百分之百确定,这下子妳可开心了,那个家伙并不是不在乎妳。」

「他真的在乎我吗?」虽然嘴巴上还是很不安,林晓蕾却觉得自己好像飞起来了。

「奇怪,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妳怎么反而变得一点信心也没有?」

「妳不懂又爱又怕受伤害的感觉。」她所做的每件事无非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可是利用其他的男孩子来刺激他,这可不在她的算计中,而且,她不认为自己在他眼中已经摆脱「小孩子」的阶段,现在她就算有所进展了,还是跟原先的理想有一段差距。

「妳的问题真的很多,算了,我懒得理妳。」顿了一下,丁敏还有难以消除忿忿不平的心情,「虽然是那个家伙制造出来的麻烦,可是妳没有立刻打电话知会我一声,这就是妳的错,妳别想推卸责任。」

「对不起啦,改天我请妳吃大餐,郑重向妳赔不是,这样子可以吗?」

一个冷笑,丁敏一副「妳少瞧不起人」的口吻,「妳以为花点钱就没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妳知道我这个人头脑简单,我只能找到这种方式表达我的歉意。」真是的,因为一时的疏忽竟然落个自我贬低的下场,不过,如果可以结束她大小姐的疲劳轰炸,她这么一点牺牲是值得的。

像在考虑是否就此算了,丁敏沉吟了半晌,终于松口了,「好啦,看到妳还有一点悔改的意思,我就饶妳这一次,不过,以后我再也不会帮妳介绍工作了。」

「我知道,我不敢奢望妳会再帮我。」

「我不跟妳说了,我们改天再聊,拜了。」

手机扔回床头柜,林晓蕾重新缩回被窝。他终于把目光稍稍转移到她身上,可是,这是不是表示他们之间的情况会完全改观?她恐怕得再观察几天才知道。

*** *** *** ***

扔掉手中的笔,霍均曜揉了揉太阳x,他起身泡了一杯即溶咖啡,一想到自己昨晚失控的行为,就没办法静下心来工作。

他怎么会让情况变成这个样子?经过昨晚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产生微妙的变化了,可是真正令他不安的是,她对他的影响力竟然如此强烈。

因为这样的不安,他竟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继续下去,她不但会攻占他的思维,还会左右他的情绪……聪明的话,这个时候他更应该跟她保持距离,免得她破坏他原有的生活方式。

事情真的有这么容易吗?他想要保持距离就可以保持距离吗?即使她不来刺激他,他还是会企图掌握她的每一件事情,因为她是他的责任,他没办法对她的存在视而不见。

不管如何,如果他想阻止情况失控,就不可以让她有机会接近他,尤其像回家吃晚餐这种事情,他更应该避免。

这时,内线电话响起,他按下免持听筒的通话键,秘书的声音传了过来,「执行长,总裁在三线。」

「我待会儿再回电话给他。」

「是,执行长。」

「慢着,我来接。」放下手中的咖啡,他坐回椅子上,然后拿起电话听筒接听父亲的电话,「爸,有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霍总裁的声音显得有些苦涩,他们明明是父子,可是对应的方式比普通朋友还不如。

「你不是很忙吗?」

「不管多忙,我都有时间跟我的儿子聊天。」

「我想电话里面不适合聊天。」

「如果我想见你就见得到人,我们父子就不必靠电话说几句话。」霍总裁一直很懊恼十年前同意他搬出去住,虽然是当时的情况促使他点头答应,再说,他也知道这种结果迟早会发生,他的妻子一直恨不得他和情妇生的儿子可以离开她的视线,自从均曜来到霍家的那天开始,她几乎天天在他耳边唠叨。

「下个月我会去总公司开会。」

「每次开会你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哪一次放慢脚步留下来陪我泡茶谈些知心话?」

这一次霍均曜没有回应,他一直不愿意待在霍家人占据的地方。

「我们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我今天晚上已经有约了。」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这个借口取消回家吃晚餐的决定?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手上没有行事历,这得问秘书才知道。」

略微一顿,霍总裁语带感伤的问:「你就这么不愿意陪我吃顿饭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工作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叹了声气,霍总裁带着自怨自艾的口吻道:「看样子,我想跟你吃顿饭还是直接找你的秘书约时间比较省事。」

顿了一下,他的态度稍稍软化下来,「如果爸不急的话,下个周末我一定可以把时间空出来,我还可以陪爸喝一杯。」

「你真的可以陪我喝一杯?」霍总裁马上像个得到糖吃的小孩。

「当然。」

「那就下个周末一起吃饭喝酒。」

「爸,我们下个周末见。」放下电话听筒,霍均曜感觉到自己的x口激荡着一股酸酸的痛楚,他并不想对自己的父亲如此残酷,可是唯有保持距离,他才会觉得自己跟霍家没有关系,这是不是很阿q?其实,不管他如何逃避,他身上流的终究是霍家的血统。

*** *** ***

怎么会这样子?他们之间的情况应该有所改变了,可是为什么却又一点进展也没有?她继续当个无业游民,他继续每天早出晚归,这不是等于回到原点吗?

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办?老实说,她已经使出自己能够想到的招式,现在的她可以说是黔驴技穷了,而且,如果她只能靠那种刺激、挑衅的方式吸引他的目光,不但效果有限,她也不能摆脱「小孩子」的形象,最好改个方式。

想来想去,她的脑子真的已经空空如也,她一点主意也没有,还是讨救兵比较省事,可是,应该找谁帮忙呢?

搜括脑子里面的名单,过滤一个又一个人,终于,她想到一个可以协助她的人--蓝朵儿。就这样,她匆匆的来到变身游戏顾问公司。

「对不起,我又来打扰妳们了。」林晓蕾深深的向秦雨晨一鞠躬。

「我不是说过了吗?妳不要这么客气,想喝什么?」

「什么都可以。」

「朵儿最喜欢我煮的蓝山咖啡,妳要不要来一杯?」

「好啊。」看着秦雨晨把煮咖啡的器具和用品全部搬出来,接着磨咖啡豆,煮咖啡,直到咖啡的香气渐渐充斥每个角落,她忍不住左右张望了起来,「怎么没有看到朵儿?」

「来,妳先尝尝看。」秦雨晨送上一杯咖啡。

先是深吸了一口咖啡的香气,再品尝的喝了一口,她赞叹的道:「好喝!」

「朵儿去峇里岛度假,妳有事找她?」

抿了抿嘴,林晓蕾有些难为情,「我是有事情想请教她,我想她在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

「哪一方面?」

羞涩的一笑,她小小声的说:「对付男人。」

「朵儿在这方面倒是真的很有经验,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

惊讶的张大眼睛,林晓蕾一副不可思议的问:「妳知道怎么对付男人?」

「其实男人跟女人没什么两样,一旦心变得柔软了,他们就像小孩子一样。」

「问题是,怎么让他的心变得柔软?」

「关于这一点,我恐怕没有办法给妳明确的答案,每个人都有刚硬的一面和柔软的一面,当妳可以攻陷他柔软的一面,即使他是个硬汉,到了妳面前也会变成绕指柔,当然,妳得先想办法找出他柔软的那一面。」

咬了咬下唇,林晓蕾很不确定的说:「那个家伙有柔软的那一面吗?」

「妳要记住一件事,没有人是百毒不侵,每个人都有他无法抗拒的弱点,总归一句话,妳就是要对症下药。」

顿了顿,她很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这听起来好像一点方向也没有。」

「人生的方向本来就是要靠自己去寻找,只要妳愿意静下来思考,妳就会发现那条路其实近在眼前。」

「是吗?」

「有时候转个弯,妳就会发现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道理。」

轻声一叹,林晓蕾苦笑的打趣道:「我这个人脑子很直,没办法转弯。」

手指轻轻敲着大茶几的桌面,秦雨晨像在想什么似的,半晌,她决定再一次破坏自己的原则……其实,最近她老是干这种事。「我懂一点算命,妳想不想看看自己未来一周的运势?」

「这样好吗?」她从来不相信算命,可是当感觉很无助的时候,她也会想要求助于算命。

「如果可以抱持乐观的心态看待,那就没有什么不好。」

「那就麻烦妳了。」

秦雨晨从大茶几下面取来扑克牌,俐落的洗牌,然后将纸牌以不规则的方式排列在几案上,接着指示林晓蕾翻牌,最后是她自己翻牌,当一切动作停止,她看着纸牌一会儿道:「妳会遇到贵人相助,妳将摆脱眼前的困境。」

「贵人?」

「时候到了,妳自然会明白。」

「妳是在安慰我吗?」

「这是扑克牌告诉我的讯息,结果会不会应验,妳不妨拭目以待。」

贵人相助?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太过期待,算命的东西顶多参考就好了,没有必要太认真了,可是,她又不自觉的开始期待,究竟谁是她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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