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在戛纳影展上看过之后,从此之后就像陷入了一种瑰丽的梦境。
蓝光影碟还没出的时候,他不得不在工作之余辗转各地的影展,只为了想要多看一遍大荧幕上的小夏。
有影评人写道----
夏庭晚是来自深海的一抹畸丽之色。他时隐时现的脆弱,阴郁又带着微弱渴望的神情,使任何一个国家的观众,都会为之心碎。
是的,苏言第一次见到夏庭晚就明白了那种感觉。
他像是再次回到了那个在太平洋的落日余晖中的远眺的傍晚。
他无法承受的,让他的心都可以差一点崩溃的美丽。
对于他那样地位的人来说,这样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他本该刻意去避免。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
他知道,他应该是他所属阶层中的绝对异类。
他的一生追求的东西,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别人也注定不会理解。
……
他们结婚那一夜,苏言狠狠地占有了夏庭晚。
第一次做到这个阶段,本应该再温柔都不为过。
可是苏言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把夏庭晚交叠压在身下反复侵入,之后又凶悍地摁着夏庭晚,让他跪趴在床上翘起臀部。
他骑在夏庭晚身上,男孩纤长的脖颈只用一只手掌就能拢住。
他就那样握着夏庭晚的喉咙,逼迫夏庭晚仰起上身扭头看他。
夏庭晚的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像是清晨一枝还缀着晶莹露珠在风中打颤的玫瑰花儿。
他低头吻了夏庭晚,低声说:“我爱你。”
夏庭晚倔强地扭过头去,只是闭着眼抽泣着呻吟。
那是他一生中,第一次说这三个字。
从此以后,他的爱意像是打开了海啸一般的阀门。
五年之中,他不记得他对夏庭晚说过多少遍我爱你。
夏庭晚很少回应,或许,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夏庭晚的确从来没有认真地与他说过同样的三个字。
……
苏言每天清晨给夏庭晚床边放一枝新摘的玫瑰花,夏庭晚刚开始或许还是隐约生他的气,有些挑刺地问过一句:“为什么每次只有一朵,这么小气。”
苏言拉着夏庭晚的手带他下楼,给他看自己种植的玫瑰花圃,认真地说:“因为是亲手种的,亲手剪的,所以不多。”
夏庭晚看着阳光下盛放的玫瑰,脸微微红了起来,问道:“真的都是你种的吗?”
苏言点点头,他给夏庭晚讲《小王子》的故事,说那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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