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吃完，宋果帮忙收碗。
“哎，停水了。”
“啊?”
“洗不了碗了。”
宋果软在韩澈怀里，蹭了蹭，抬起头道：“那晚上也不能洗澡了。”
韩澈揉了揉宋果的头发，抱着小媳妇起来，坐到沙发上，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嗯，还是香香的，晚上不洗我不嫌弃你。”
“嗯哼，天天这么累，不洗澡我浑身不舒服。”
“停水应该不是大面积的，学校澡堂估计有水，晚上我们去澡堂。”
“下晚自习去?”
“嗯，只有这样了。”
“澡堂晚上22点30关门啊，22点下晚自习，也不知道老师会不会拖堂，还有30分钟时间够吗?”
韩澈将宋果揉面团地揉了下，“宝宝，你这么小，就跟小黄鸭一样，淋几下，屁股甩甩水，就可以出来了。”
宋果气咻咻道：“你才是小黄鸭。”
韩澈轻笑出声：“我们卫生间那浴缸里现在还飘着几只小黄鸭，不是你放的?要不要我送给英语老师的女儿，估计小丫头还挺喜欢的。”
a班和f班是同一个英语老师，陈静有个小女儿，才三岁，天天抱着一只小黄鸭，每次陈静带着女儿来教室，满教室都能听到“啾啾啾”得小黄鸭的叫声。
宋果转过身来，瞪了韩澈一眼，揪着韩澈的手臂的肉，但是想要掐，却掐不动，里面的肌肉都是硬的，不像他一捏，都是软肉。
“掐的好玩吗?”
“那该我玩了。”
韩澈勾了勾唇：“小黄鸭的屁股上长得尾巴，我摸摸，我们果果的屁股上长得什么?”
韩澈话落，就要朝着宋果摸来，宋果感觉到一只手贴着脊梁骨摸下，伸进了裤子边沿，还好校服裤有松紧绳，被他紧紧地系住，韩澈不能作坏，只好隔着校服裤揉了下他的小屁股。
宋果一个激灵，在韩澈的腿上抻了抻，气鼓鼓地瞪着韩澈：“你坏!”
韩澈弯唇，语调不疾不徐道：“嗯，长了小肉墩，摸着好软，像馒头……”
韩澈的神色过于正经，宋果却羞红了脸，捂住了韩澈的嘴。
“不准说。”
“你怎么这么坏!”
“我去教室了，不然迟到就丢大发了。”
宋果从韩澈怀里起来，被韩澈拽着占了占便宜，才离开公寓，回到教室。
苏软没在，宋果狐疑地看了眼苏软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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