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闹哪一出啊,全家为了搞艺术大无畏献身吗!!
“我听说江烟止也在那里?”戚麟想起什么道:“你见到她了吗?”
江绝已经写得脑子都懵了,压根没想起来自己一直压着这事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解释了啊,她就在我楼上写论文,写空好几根笔了。”
戚麟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这导演是要混进sci还是怎么着。
江绝一整个晚上都呆在房间里面,开始试图把所有东西全都扯上关系。
衣服设计的宽敞拖沓,是为了显示人物的贵气和威仪。
庭院设计的纵深幽静,一重重回廊犹如迷宫,既是要防着刺客,隐匿主卧的位置,同时又方便进行大规模的宴客。
所有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
他拿着钢笔低头一行行的写下去,如同站在黑夜里的神灵一般,想把每颗星星都牵连在一起,让它们在天幕上如星座般排列。
为什么要布置一排排的雕塑,为什么宫廷里要引一条河流穿过了,所有人夜里都可以听见淙淙的流水声。
他写着写着,突然看见澹台洺穿着宫袍戴着玉冠,是如何在那个雨夜里被女皇召见,在寂静的长阶上踽踽而行。
他在不安和隐忍时,指腹会摩挲那枚碧玺戒指上的螭龙。
突出的龙角如同一根针,能刺的人保持清醒。
龙血玺有太多个样子。它活在几百年的传说与长歌里,唯一不变的是变化的血迹。
澹台洺幻想过它的无数个模样,可在真正捧着它的那一刻,内心空空荡荡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所有的敬畏和景仰,已经在追逐的过程里被消磨殆尽了。
留下的只有疲惫和麻木。
他开始看见他看见的许多东西。
澹台洺思索着许多事情,每一步都走的略有些拖沓。
他精致繁复的长袍早已被雨水弄得一片泥泞,雨中还有隐约的蟋蟀声。
他的笔尖如秋风般散着细碎的响声,记忆里的白鸾城落满了枫叶,晖光散在兽脊般的远山上,马蹄声里夹杂着铃铛轻响。
澹台洺死的那一天,刚好第一场雪落下来,轻飘飘的雪花落在手背上,仿佛喉头的血在一点点地往下滴。
于是江绝就真情实感的写了一晚上。
有些剧本上根本没出现的情节和场景都被绘声绘色地描绘出来,他甚至感觉自己可以转行去写同人文了。
电影这个东西,在剪辑没有完成之前,就如同一个偌大的沙盒世界。
一切都有无数的可能性,导演和演员就站在无数平行世界的交叉口里,捕捉着每一个一闪而过的瞬间。
草稿里被否定的每一个元素,都有被否定和违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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