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话,我特么对范老先生不由高看几眼,这范老先生先生绝非单纯的扎纸匠,应该懂命理之类的东西。不然,绝对算不得这么准,还有那竹林的无名老人应该也是高人。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这些人应该隶属某个神秘组织,身上皆有那种奇怪的符号。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正所谓,人越是成长,懂得东西也是越多,肩上所承担的责任也是越来越重。
随后,我们在火车站待了一会儿,由于身上的钱有限,晚餐我们没吃,一直等到晚上八,检票、上车、找座位、火车缓缓启动,徐徐地朝湘西奔去。
车上,我心情不是很好,一直在担心苏梦珂。所以,这一路上,我一直没有话,那郎高好似也明白我的担心,一上车便睡了过去,当然,是真睡还是假睡我也不知道。
经过接近十时的颠簸,火车开进吉首,我们匆匆地下了火车,直奔汽车站问售票员到凤凰城的汽车票多少钱,那售票员一句话令我瞬间愣住了。她,吉首到凤凰城要18块钱一个人。
就是这话,我们陷入难堪之境,我身上只有十九块钱,而我们俩人去凤凰城需要三十六块钱,这玩笑开的有大。
我们俩悻悻地离开汽车站,蹲在大马路边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辆,我们俩谁也没话。
大概静了十来分钟,那郎高犹豫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要不你一个人去凤凰城,我先在吉首这边找份工作”
我罢了罢手,:“当初一起走出衡阳,哪能留下你一个人,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哦了一声,朝我:“不好意思,昨天是我莽撞,把你给害了。”
我了一句没关系,脑子一直在想到哪去赚车费。
想了一会儿,我发现我简直就是废物,除了办丧事、抬棺材,其它本事一样都没有,就连那几十块钱车费压根不知道从哪赚。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想要赚个车费当真是难得要命,至少那时候我跟郎高便是这样。
我们在马路边上蹲了一整天,也没能捞到钱,反倒是肚子受不了饥饿花了十块钱买了一吃的跟一包香烟。郎高问我,身上没钱了怎么还买烟,我,香烟是我的依靠,也是最长情的陪伴。
那高佬听着我这话,也没话,就问我要了一支香烟,燃,深吸几口,猛地呛了几口,又继续抽了几口。正是这几口香烟,让郎高在往后的生活中多了一个恶习,抽烟,一天至少四五包,比我抽的还狠。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我们俩人在吉首的街头四川流窜,问了不少工地要不要苦力,那些工地见我们是外地人,是怕我们在工地偷钢筋之类的东西,不肯用我们。
一连七天时间,我们俩人只啃了几个馒头,饿的实在受不了,我们便在街头喝自来水充饥,晚上我们睡在桥洞,冷了,便找纸皮盖在身上。
短短七天时间,我们俩人变了大样,如同乞丐一般,不同的是,我们这七天并未乞讨,并未拣矿泉水瓶子卖,用郎高的话来,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捡了矿泉水瓶子便是抢一些人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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