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说什么?为什么又不说出来?
怎么跟她开口?说这些事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做的?
夜深。
宁嗣音静静地听了会儿医生均匀的呼吸,又小心移开了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正欲挪动身子就发现小腿被紧紧地缠绕着,再抬眼就是那人清亮的眸子。
“我想去卫生间。”
严子佩不说话,放开她的身子,又替她开了夜灯。
宁嗣音回来的时候严子佩坐在床头阖着眼。她爬上床,把头枕在医生的腿上。严子佩把手放在她的秀发上,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拂过她的脸颊。宁二在眼眶里筑起的层层堤坝就这么一下下地被摧毁了,她的手臂从严子佩的腰侧穿过环抱,把头埋在她的腹部,很快那里就濡湿一片。
“我想辞职。”声音闷闷的带着些哽咽。
“我不能拖累师兄。”
“我自己受着就够了,还要拉着大家伙一起烦心。”
“嗯,我养你。”沉默了一会儿,严子佩说。
“谁要你养我啦……我这样才高八斗又貌美如花人家抢着要呢。”
“那我更得把你藏好了。”
“我才不要光吃不做呢。”
“怎么会?上上夜班就行。”
“严子佩!”宁嗣音蹭地抬起头,嗔怒地看着她。
医生轻柔地抹去了她脸上挂着的几行泪,“嗯,听着呢。”
宁二听着她柔缓的语调就忘了要说什么,“我我……”
“我什么?”
“我上夜班可以,不过……”
“不过?”
“得换你被我压。”一道精光闪过。
严子佩挑眉,这是在顺杆爬?“可以。”
为了媳妇高兴,什么都能放下。再说,答应你的是今天的我,往后可做不得数的。
宁嗣音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等反应过来就啊呜一声扑了上去,几分钟前落下的女儿泪顷刻间化作云烟随风去了。
除了操心着妹妹,宁大这边倒是还有件让她伤神的事。
那日与秦宛舒约会,越看着她温柔的眉眼心里越是苦闷,一不注意就喝多了。次日转醒就看到了熟悉的陈设——这是在秦宛舒家中。身上衣物完好,一夜下来着实很不舒服。起来时骨架发出咯吱的响声,头疼的要命,出了房间四处找不到秦宛舒的身影。餐桌上留下一碗醒酒汤,压着张便签——她早早出门去了。
这时宁嗣昕脑海中才依稀闪过自己将她压制在床上的画面,心里一惊。慌忙拿出手机,手还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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