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从,我想吃糖葫芦。”其实拉着拂小从的袖子撒娇道,他这两年跟着这个人押押镖,跟着那个人去做做保护工作,日子过的还不错,只是不像一个二十二岁的人,很多时候都像十二岁的。
不过比起两年前已经好多了,现在情况也在慢慢恢复,阁中的兄弟都已经心满意足,因此,只要他的要求不过分,他们都会尽量满足他。
“好,要几串?”
“两串。”其实伸手比了个耶。
拂小从拿了两串递给他,他是个大人了,才不吃这种小孩子吃的东西。
其实很快吃完了一串,还有一串却一直拿在手里。
拂小从不解,“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好吃啊。”
“那……是吃不下了吗?”拂小从接着问道。
“也不是。”其实摇了摇头。
“那是为何?”
“我想把它留给一个人。”
“什么人?”
“不知道,”其实皱了皱眉,“反正就是不能吃完,就是要留着。”
拂小从被噎了噎,很快将话题含糊过去,其实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串糖葫芦他一直没吃,每天放在床边,一直等到山楂全部烂掉,才将它埋了,署名:糖葫芦之墓。
阁中的人阻挡不了,也只好由着他了。
扇杨这两年也跟着东西野去了东旋,她在东旋招了很多能人异士,寻找破解那种武器的法子,然而一直没有突破。
东西野由着她,出资金把她想找来的人全部找来了,虽然很多时候是在做无用功,但她开心就好,他乐意。
胡展颜想去北束找芜烟,但被展一拦着了,让他想想他的仇要不要报,他犹豫了,她是他仇人的女儿,他对她虽然有爱慕之情,但也做不到心无芥蒂。
因此,只是整日在报仇和找她之间徘徊,整个人也恢复了往日的少言少语。
雁栖风是在某一个早晨突然得知娇娇是男人的,并且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是稀奇古怪阁的阁主,于是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把阁中闹的人仰马翻,人人自危。
祝余也成功换上了男装,只是,从此走上了一条漫漫追妻路。
雁栖风去哪儿,他就跟去哪,她说让他去酒楼说书,他就绝对不会去算卦,她让他吃饭,他绝对不吃面。
这份心意都快把自己感动了,但她还是不为所动,就在他以为会以悲剧收场的时候,雁栖风突然说被他追烦了,要跟他成亲。
他欣喜若狂,大张旗鼓地办了一场婚礼,邀请了好些人,让一直以来以神秘著称的稀奇古怪阁高调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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