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有趣,封秋白这人一向是混蛋的很,能有让他吃瘪的时候岂不是大快人心。”顾逸尘说笑着,竟然还拍了拍手,一副有好戏要看的样子。
邝远看他这样子简直无语,只能用无奈的表情瞪着他,表示自己的态度。顾逸尘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眼光斜斜的瞟了过去,带了几分轻挑。他本就有双桃花眼,这么一下子就像是带了小勾子似的眼儿媚,邝远的心一下子漏跳了好几拍,红着脸嘟囔道,“娘娘腔……”
邝远到了学堂门口,正好遇到了裴若源,他急忙紧走了几步跟了上去,招呼道,“若源!”
裴若源回头,看是邝远,露出一抹笑来,虽仍旧是少年的纯挚模样,但不过是操练了一段光景,却和之前不大一样了。整个人犹如被打磨过的璞玉,终于破开了顽石的表壳,露出了卓尔不凡的内里,整个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了,之前若是青青嫩竹带着少年人的青涩与执拗,如今却似乎成熟老练了许多,只是目光中少了几分洒脱,多了一丝沉郁。
裴若源的心思向来单纯,可是随着经历的增长也变得通透起来,这几日他从心有愤懑到心有不甘,再到后来的理解,在魏延的高压训练之外他想明白了许多事,也释怀了许多。
封秋白从未承认过要彼此坦诚,也从未说过不是冲着裴家的势力而是冲着他来的,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资格被封秋白信任罢了。虽然明白,可还是心有郁郁,毕竟他曾以为封秋白看他是特别的!
邝远和裴若源并肩走着,行了几步,他突然觉得有点不一样,于是站下来仔细打量了裴若源起来,“若源,你是不是长高了?”
裴若源忽的一愣,他仔细想了想,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难怪觉得衣服小了短了,原来是自己长个儿了,他又和邝远比了比肩膀,原本他和邝远差不多的肩膀头,如今似乎高出了半指,“还真是,这些日子只顾着和魏叔练功了……”
听他说到魏叔,邝远立马来了精神,这位怕就是那接应的高人,遂凑近了些问道,“那魏叔是不是就是每天里暗中接应你的那位?”
魏延的身份不便暴露,因此和裴若源约定要保密,裴若源也必然遵守。魏延虽然对于著书立传十分的不在行,但是对于实战教学还是很有经验的,毕竟曾经最年轻的禁军统领还是三万禁军总教头。
轻功已经教习了最简单的,现在虽然不能缩地成寸,但是上房揭瓦基本成型。只是魏延叮嘱裴若源万不可显摆,毕竟裴若源根骨奇佳,习武时间太短,却能够进步如此神速,只怕会招人嫉妒,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是低调些比较好,以免招来旁人嫉恨。
而且魏延叮嘱裴若源,切不可因为自己武功精进而轻慢现在的课业。太初的老师和课业安排都是一流的,那些看似浅显的知识,其实蕴藏着无限玄机,只有熟练掌握才能参透它的奥妙。裴若源明白魏延的好意,一一允诺并且竭力遵守,对于保密一事尤为上心。如今邝远提及,他立马闪到一边道,“宣小舟来了。”
邝远闻言急忙回头,小舟妹子也不知道老是看他不顺眼,没事便来找他的麻烦,因此闻声便想要躲到一旁去,可是转身回头,哪里有宣小舟的影子。邝远立马明白自己是被裴若源耍了,而始作俑者则已经在屋内坐定了,老师也随之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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