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在场的人没听懂姜小透突然的问题。
姜小透又问了一遍：“他发生了什么事?跟上次我看他的时候不一样了。”
郑景阳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了，但是他不说。
其他人也来来回回打量程乐染，没看出什么不一样。
方祭是个有不懂就问的好学生，他不知道哪里有变化，干脆就直接问姜小透：“怎么了，程乐染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吗?很严重?你不能把悦然找回来了?”
“那倒不至于，只是……”
“只是什么?”
“算了，没什么。”姜小透又不说了。
“你们准备准备，我们开始第二次“召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了!高估了自己的手速_(??`」 ∠)__
第48章 程悦然回来了
这一次，姜小透休息好了，宋暮也准备了好多姜小透喜欢的零食。两人单独在一处，其余人都退开到旁边的小厅里。
众人听话屏息，不再乱动。
姜小透凑近程乐染，悄声问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看着眉毛乱跳眼神略带猥琐的姜同学，程乐染突然领悟了无语的真髓。
“跟我你还藏着掖着干嘛啊!再怎么样，我这双眼睛一看，你就全都无所遁形了啊。”姜小透仗着此时其他人听不到他们说话，完全没有高人该有的正经。
程乐染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他满脸疑惑，对着姜小透不知道要说什么。
姜小透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程度太深了。”
他握住程乐染的手，很直接地问他：“你最近是不是突然觉得自己爱上了郑景阳，想要跟他在一起，想要永远留在这里?”
程乐染吓一跳：“你?!”
姜小透的话吓到程乐染了，他想把手收回来，但是姜小透捉的很紧，他抽不动。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哎呀你别怕呀，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要告诉你，你现在既是程乐染，又是程悦然，所以你会爱上郑景阳这丝毫不奇怪啊。”
“什么叫我也是程悦然?”
“嗯，这个问题嘛，很简单，但是现在不敢说话，等会儿再说。现在你先静下心来，放松，什么都不要想，专心看着我的眼睛，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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