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刷完了，郑景阳把水杯递给他，让他喝口水漱一下口。
程悦然乖乖听话，漱完口他又不高兴了：“这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一点都不浪漫。”
他指着自己的嘴说：“一直张着嘴巴，动也不能动，话也不能说，我一直看你，你也不看我，就盯着我的牙齿看。要不是我牙齿好看，我都不想让你接着刷了。”
郑景阳哈哈笑他：“你这个小脑袋瓜里一天都装了些什么呀。”
程悦然抓着郑景阳的肩膀，表情很认真：“我们在交往啊!我当然要看一些甜甜蜜蜜的东西补补功课了啊!谁叫我之前也没有谈过恋爱，跟你相处的时候都没有那种冒着粉红泡泡的甜蜜氛围啊。”
郑景阳拿了毛巾，开了热水浸泡，然后稍微拧一拧，展开，给程悦然擦脸。
等洗漱完了，郑景阳再把程悦然抱回卧室。
程悦然坐在床上，看着郑景阳给他拿衣服，也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就又开口问他：“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你是不是也认为跟我在一起没什么意思啊?”
拿好衣服，郑景阳回到他身边，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回答他：“我跟你在一起很高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很甜蜜。但是因为我在此之前，也并没有正经谈过恋爱，所以我没有让你觉得安心，我很抱歉。我以为像现在这样，很自在，很舒适的相处，就已经是很好的了。”
程悦然听话的伸胳膊伸腿，让郑景阳给他换衣服。在听到他说在他前面他也没有和别人谈过正经恋爱，心里高兴的冒泡泡，不过脸上却一点都不显。
“骗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睡过至少三个女人!”
郑景阳给程悦然套上卫衣，再给他整理好哪里不舒服，哪里没扯顺畅。等都弄好了，他再坐下好好跟程悦然说话。
“悦然，我二十七八了，我是个成年男人了，我会有正常男人都会有的欲望。”
郑景阳很坦诚：“这么跟你说吧，我大学刚毕业，被我爸带着，正式介绍的当晚，就有人给我送了人。”
“那个时候我还带着一点新奇，一点无所谓，觉得睡就睡了，以我的条件，能有什么呢。不过事后倒是有一点后悔，因为送人的那位之后根据这个老是邀请我出席各种酒会宴席。后来还是我爸出马，才没有再纠缠。”
“我爸当时教训我说，想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首先就要让自己足够强大。想要爽也可以，但是别让别人以此为把柄，把后续的一系列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搞清楚，确定自己能解决，再爽。”
“郑叔叔是个狼人。”程悦然隔空给他郑叔叔点了个赞。
“什么狼人?”郑景阳又听不懂了。
“唉你别管那些，继续说。”
郑景阳很听话，没有继续问。
“后来我做出了成绩，你也看到了，泰丰今天的影响，我也算是成功了吧。没有人敢惹，没有人再敢随随便便往我床上送人，除非他眼界太小，根本不熟。”
程悦然理解。
“后来我都是觉得需要解决生理需求了，会让人给我准备人，不过都是先说好，一晚上而已，不会有再多。再后来，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也就没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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