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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习剑生

「壹」

一个人练剑练到一定时候,会突然自由。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方圆十米之内,我想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包括我的师父。

是的,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这颗大槐树下,我突然天下无敌了。

剑就在我手里,我已忘记一切招式,手舞龙蛇,随心所欲。

常师兄妄想接近我,不是已经被我三次逼出圈子了吗?他没有受伤,是因为我没想让他受伤!

常师兄一边手忙脚乱地东躲西跳,一边哇哇大叫。

啊,原来他不是叫求饶呀,而是在喊:“罗师弟!罗师弟!你疯啦!师父叫你有事……快点!否则又要被打屁股了!”

师父有个恶习,喜欢打人屁股。我怀疑师父有不可告人的瘾癖:比如喜欢看徒弟们白花花的屁股。尤其是傻师兄林莫声,遭打的次数最多,因为他的屁股最白。

我一直认为,奇剑门中,林师兄的屁股堪称首选,其白嫩的程度,我想,连胡师妹比之也是颇有不如的。

胡师妹--那个闪来闪去的小屁股,最近颇有迎风见长之势,后腰盈盈欲折,臀部则高高地突翘,并且还乱晃,真是岂有此理!如果那处不是禁区,练剑时,不知将要被我刺上多少回!因为她的屁股翘得高,所以转身时总是太慢,往往成为她周身最大的破绽,实在怪不得我的剑老想往上刺上一记,嘿嘿,所谓眼见不平,拔剑相助……

“啪!”

g据头顶传来的热辣爆脆的程度,我立刻判断出这记爆栗是胡师叔的杰作,手法既快,还带三分本门真劲,躲是很难躲开的,硬生生承受却会让眼角生泪。

我眼角果然溢泪了,泪眼模糊一看,胡师叔盘手入袖,仿佛什么也没干过:“走路时不许低头耷脑的!说过多少回啦?”

靠!居心不良呀!用心险恶呀!把我们嫡系弟子的脑袋敲笨,好让自己的徒弟脱颖而出吗?

“哇也——”

胡师叔仿佛知道我想些什么,一掌从后将我打进了大堂。

「贰」

师父已经在堂中高椅上坐定了。满脸严肃的师父看上去总是很可笑,我必须装着十分严肃的样子才能跟他的表情搭配,此时我站稳身子,垂手而立。

“昨天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m了n子……”

我吓了一跳,师父每次讲话都如黄河之水天上来,让人喘不过气。

“啪!”师父突然嗔目怒张,一掌将翡翠烟斗震得滴溜溜乱转,翘柄直指向我:“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由倒吸了口冷气,冷静,冷静!让我细细回想一下:昨天那个场面的确很乱,闹哄哄的不像买米倒象抢米,而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群挤来挤去,一对高耸欲坠的n子忽然被挤到我的眼前,当时的确有伸手捏上一把的冲动,可是手臂被人挤在下面抽不上来,更何况,吴老板二女儿的浑圆屁股正往我手心乱撞,实在没有舍此就彼的必要……

“师父!绝无此事!您老人家想想,以本门手法,若此事乃我所为,还能落了痕迹,被人认出吗?”

“嗯,这倒也是。”师父与胡师叔互相点头。

我大受鼓励,道:“再者,弟子家财万贯,年方十六,家中已给弟子娶下三房妻妾,皆为绝色,弟子怎又会有此闲心,沾惹凡花俗草?”

我三位妻妾的容貌,实乃铁证,不容师父与师叔不再次点头。

我有些得意忘形,滔滔不绝:“放眼当今铜锣镇,若有哪家女子入我法眼,还不是说上一声,我的管家就会花些银两买入家中?想要m镇上谁家女子的n,天天都可在家大m特m……”

“放肆!”胡师叔定是觉得此言伤及女儿胡师妹的尊严,大为恼怒:“越说越不像话了!”

师父却捋须沉吟道:“我倒觉得很有些道理,尤其是方才说你家财万贯……

嗯……”

我忙凑近师父耳边:“师父放心,即便铜锣镇再大旱三年,本门的粮食也不用发愁!”

师父肃容道:“此事业已查清,绝非长门弟子罗飞所为。退堂——”

「叁」

“相公到——!”

今儿怎么啦?远远看到我,三娘子小青就亲自掀帘唱到,脸上还隐约带笑。

“莫要中了什么诡计。”我心下暗自戒备,走到门边,狠狠掐了一把小青嫩得出水的脸颊,她居然不恼也不闹,面带余红,乖乖随我身后。

大娘子容娘在里屋,隔帘眺望,脸上不露声色。二娘子少筠原乃容娘闺中密友,被我偷搞上手后嫁过来的,与芸娘总是一鼻孔出气,此时她纤手扶案,侧首睇视,也是一言不发。丫鬟小六则只顾低头拂拭花瓶。屋里的气氛大为不妙,一副风雨欲来的阵式。

“倒茶——”

我大喊一声,想在气势上先发制人,打破僵局,同时一歪身仰倒躺椅,椅身不住摇晃。

“相公想要什么?”容娘不紧不慢地移步门边,语声虽平,来意不善。

“有茶没有?”我赶忙陪笑。

“你说什么?”容娘皱着眉,仿佛并未听清。

我心下暗自哭泣:苍天呀!爹娘呀!为何要给我娶个大我十岁的婆娘呀,从小把我带大,不像娘子倒像娘亲呀!

“我是说……娘子们想喝茶不?相公我来沏上一壶。”我忙起身,不敢自在地仰躺了。

三娘子小青“噗哧”一笑,我立即恶容相向。

“相公心情很好,想喝茶了是吧?”容娘的耳朵忽然又不聋了。

我啼笑皆非:“是……是啊。”

“为甚心情这般好?”容娘似笑非笑:“是不是路有艳遇,心有窃喜?”

我登时目瞪口呆,勉强还遗一丝假笑粘在脸上。

“昨天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m了n子……”

天啊,我要发疯啦!容娘的开篇怎能与师父一字不差啊!

稳住!稳住!没做贼却还心虚,那才冤枉哩:“娘子何出此言?”

“哼!”容娘面如寒冰:“小小年纪,有三房妻妾还嫌不够,居然在外沾花惹草!人家都找上门啦!”

我顿时吃了一惊,回望屋外,却被容娘一声冷笑,突然醒悟过来:即便有麻烦,也应早被芸娘料理完毕了。心下松了口气:“娘子,你上别人当啦!相公我规规矩矩,从不干乘乱揩油的下流事。定是那米行老板的女儿见我年少英俊,又多才多金,想借机赖上咱家,嫁我为妾!娘子——千万明鉴呐!”说话间,我心里咯噔一下:咦,如果真是这样,要不要娶她为妾呢,那娘们的身段n子倒真是一流啊!

猛一抬头,容娘正目不转睛地向我注视,赶忙闪眼入窝,礼揖候判。

容娘道:“是吗?——你们听听,原来咱们相公竟是这么一个人呀,倒失敬了!”转头道:“小六,还不给相公沏茶!”

二娘子少筠与小青吃吃直笑,丫鬟小六则低头忍笑:“哦!”

我只有厚了脸皮,团团作揖,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了,却暗自寻思夜间如何施展身手,好好教训容娘——瞧瞧她现在这般可气模样,妇德何在?夫纲何在?

「肆」

我一般是白日习剑,夜间读书。哼,文武双全,代价是很大的!每每掩卷熄灯,三位娘子早已各自入睡,这也给了我一种自由,夜间想与哪位娘子亲热,悄悄爬上她的睡床即可。

照例,我夜读时候,除了丫鬟进来添茶倒水,娘子们是不会轻易进来打扰我用功的。今夜我心藏有事,看了两节《汤问》,头昏脑涨,便将书丢至一旁,从墙角故纸堆里翻出一本春g图册。

“哇,就用这个姿势好了!那男子看上去很勇猛,女子折腰而倒,目迷鬂乱,好像已经抵挡不住了,然交接处男子的尘g依旧chu莽直捣……”我细细默察,一面寻思容娘肯不肯这样让我乱来呢?

“相公!”纱窗外一声唤,吓得我手忙脚也乱。

小青咯咯直笑。这丫头片子初过门那阵,每次行房,总是皱着眉头,推三推四。最近却初韵滋味,时不时会来撩拨于我。上月也是在书房,被我按在书桌,狠狠将她的小身子翻来覆去鼓捣了一番,她满面扑红,却又不敢出声,很是过瘾。

“相公,你在干嘛?”

“读……读书呀。”

“怎么满头是汗?”

“古文艰深,真是……真是太难了!”我摇头道。

“相公歇一歇,姑姑煲了汤,让我端给你喝。”小青是容娘的嫡亲侄女,嫁过来后,还是改不了称呼,成天“姑姑”、“姑姑”的叫,容娘甚是心疼这个侄女,在她娇惯下,小青很敢跟我来捣乱。

小青鼻尖涔着细汗,小心翼翼将汤钵放到桌上。嘿嘿,幸好她刚才是一路端着汤来的,不然我的“宝贝”很可能就被她发现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向三叔买来的呀!

“好——那就歇一歇吧!”我打着哈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张开的臂膀乘势一把将小青搂过身来,坐于腿上,小青屁股轻轻扭了几扭,面色微红,并不再动。

我心中一乐:小妮子春心动矣!正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大腿上猛觉一痛,“哎哟”一声,差点跳将起来。

小青咯地一笑,跳下身去:“姑姑看到我们这样会骂的哦!”

“哼!容娘看到,将她一块擒了!”

这话才出口,心里先觉一荡。

小青娇嫩的小手在我眼前乱晃:“吹牛——吹牛——”

我大喝一声,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出了屋外,皱着小翘鼻子,冲我羞了两羞。

“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呀!来呀!”声音消失在长廊尽头。

我喝了汤,腹间暖洋洋,甚是舒畅。又在榻上打坐一会,愈发j神抖擞。看看时候差不多,y笑一声,出了书房。

「伍」

我爹娘五十岁上才得了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我爹生怕自己年岁一高,幼子孤弱,家业难守,因此在我七岁时,便早早替我娶了妻室。容娘到我家来,满门皆惊,这样一位绝色娇娘,肯安心孤守多年,等丈夫长大吗?我爹娘着实烦恼了一阵,却见容娘入门后规规矩矩,侍侯公婆小心翼翼,与我更是亲如姐弟,终于放下心来。

我十三时,偶然间与容娘初试人道,得趣后便欲张狂,容娘却怕我年幼,气血未足,闺阁把守甚严。我爹娘见容娘稳重,遂将家事渐交于她掌管。

容娘威仪日甚,但床第间偶露风情,却加倍诱人。我一向对她是又爱又怕。

我从书房出来,穿过长廊,见容娘房中尚未熄灯,窗纸上映着容娘的侧影,似在沉思。我心下怦怦跳,推开房门,道:“娘子,还未歇息么?”

容娘转过头来,眉间忧意未散。

我不由心下怜惜,爹娘已老,家中上下大小琐事都要容娘c心,便问:“娘子,何事烦恼?”

容娘道:“相公,你知道今日郭家被抢的事么?最近饥民闹事,山贼也来添乱,我很担心咱家在城外的粮库,若是被贼人盯上,那可麻烦了。”

我好似一下给人泼了盆冷水,半响方道:“娘子不用担心,明日我便叫上几个师兄,把东西运到城内。”心中叫道:“乖乖的娘,今晚没戏唱啦!”

容娘蹙眉道:“这么乱,城内便没事么。”

我拍x脯道:“有我们奇剑门在,谅那些匪贼也不敢进城闹事!”

奇怪!我一拍x脯,底下怎地就硬了呢?添乱呀!

幸好容娘没有发觉,我赶忙把档中尾巴夹了夹。

容娘怔怔地望着我,倦容甚美。

我咳嗽一声:“娘子?”

容娘面色微晕,侧身往小圆桌上端了杯子,啜了口茶:“今儿怎么上我这来了?”

我喉声低哑:“想姐姐了呗。”

这些日,二娘子少筠恰初有孕,腹部新隆,鼓白有趣,我着实欢喜,已有些日子没上容娘房中了。

容娘白了我一眼,语带微嗔:“哼,说得倒是好听。”裙幅微晃,绕到桌后,弯腰从紧里边取了我喜爱的铜锣冬茶。

我紧看慢看,留意她的神情举止,莫非她是肯了?

我心儿颠了颠,偎近了身子:“时候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

容娘颊间微醉,啐道:“有你在,能让人安生歇息么?”

我一听,欲火耸动,嘴便油了:“怎么就不能安生歇息了?”

容娘默不作答,转身移步妆台卸装。

我不由惊叹,容娘身段愈发纤腰隆臀了,舒臂褪鬓,腰姿袅袅,只是镜中人红颜清减,虽面带新红,难掩玉容苍白。

「陆」

“姐姐……”

“把杯儿帮我递过去。”

不知从何时起,容娘喜在睡前薄饮一杯。醇酒落怀,容娘容光泛艳,腰身也随即放软,举手投足间,一改白昼的j明警觉,明显变得慵懒倦足。

我依着容娘眼神示意,将烛火用罩子遮盖了,却故意留了一隙,小心翼翼地挨到容娘身边。容娘眼儿望来,我一阵心跳,虽已圆房数载,我与容娘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两人的情分介于母子、姐弟之间倒多过于像结发夫妻,灯下近体交接,竟时有紊乱伦常之感。故此,每次暗室潜欢,容娘总是仰面承受,任我施为,直至弄到酣处了,身下细细的鼻息娇喘传来,才感觉到她的存在,实不足以畅意。

今夜我偏不从老路,一伸手,便去拨弄她后股,容娘有些惊慌:“弟儿,你作什么?”

我不答她,暗运师门内劲,云手舒抚,玉体轻蒸。容娘后股最是肥美,衣瓣轻拨,露出一尖脂腻,既怡眼目,又十分养手。

容娘强忍了片刻,霍然坐起,清音中满是怒意:“越发轻薄了!刁钻作怪,从哪学的来?!”

“姐姐息怒,《素女经》道:‘摩抚遍体,情动于中,津溢喉间,易致孕也’。”容娘十分迷信书中所言,我便随口胡诌了一句,以期蒙混过关。

容娘果然无言,喘息片刻,道:“弄得人怪怪的,又是什么混帐书了?”

我y笑着凑近容娘耳朵:“觉着怪怪的么?那就对了,书中形容的正是这般。”

容娘将信将信,白了我一眼:“你跟少筠也……也这般胡闹么?”语到末了,忽有些羞意。

我声音更是悄低:“更甚于此……”

“你且说说,”明显感觉容娘干涩地咽下一口:“你们……怎般混闹了?”

“这样……这样……也还这样……”

“好生无耻……!”容娘低低的声音,淹没在我的举动引发的一阵喘息中。

我偷将榻侧的烛罩拿开,红光摇晃,容娘乱发云泄,面如火绕,眼儿水滴滴的,浑身瘫软在那儿,却没来拦我。

“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回么?”我尘g高翘,继续挑逗。

“你……人小鬼大,可把我骗苦了!”容娘似想起那回情景,眼儿柔媚嗔望。

“是姐姐故意的吧?”

“你胡说!”容娘显然有些急了,竟坐起身来,一张挟带平日余威的粉面逼前而近,我一惊相让,歪身仰跌,尘g朝天乱晃。

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晕笑:“起来!——像什么样子?”

而我却看得呆了,此时烛光辉耀,容娘的笑靥春意冶荡,x前丰r在亵衣下瑟瑟颤动,白臂嫩藕,滑裳玉腿,种种绮色,惑人眼目。

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与容娘行房,我总想细细品赏容娘的媚态羞颜,却忌惮于她的闺阁谨严,不敢造次。没想今日春光乍泄,容娘的风情丝毫不逊于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将旁边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却被我膝头压着,两人僵持一时,我弃衣而去,伸手戏挑容娘的下巴,容娘微微晕笑,将脸侧过去,别具扭捏:“去……把灯熄了。”

“才不呢!”我将身跪起,血气未消的尘g累累垂垂,晃荡于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怀玉献宝,将尘g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许多?”

“休要胡闹……!”

近体相逼,容娘已是娇喘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却尘g坚硬,骄挺直耸。

看容娘躲避的情状,倒似被奸人迫逼一般,两手推遮,一语皆羞出于口,手儿乱拨间却将我尘g舒舒一捺。

“呼……”

我咝咝称快,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过,猛地扑前,捧着容娘腰身,将她翻了个势子,小衣剥露,肥白的后股高高晾起。数年习武,果然不是白费,这番举动,在我实是轻而易举。

容娘却从没遭遇这副模样,登时大羞:“快把我放开!”

我心中大乐:嘿嘿,人有多大胆,天地也翻转!手探进容娘腿间,肆意亵玩一番,闹出满手水来,湿淋淋举到容娘眼边。

容娘羞窘难言,贝齿轻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后,腹背相贴,尘g抵在湿处:“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语。

我热通通往里塞进,火热湿软的妙物将我包容了。从上往下,劲力直透前至端,从没试过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风全扫,被我这般骑于胯下,当真得意万分。

容娘低腰软落,丰臀饱翘,两只r儿压在下方,从旁软软泄出扁扁一团,散发遮住她大半脸儿,唇鼻痴张,这副模样险些教我认不出来,我故意拨转她的脸儿,让她朝向于我,看出一个不一般的容娘来。原来,她也是要被人这般疼弄的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泪含挂,泣声:“相公……”

咦,她在床第间一直都是称我“弟儿”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动,胯下却倍增威猛,就势鼓捣百来回,容娘身子松软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将一个泪人儿似的容娘翻转身来,扯着她两只白生生的腿儿,高高抬离床面,大进大出,她两腿间蚌唇羞张、鼓丘纤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尘g兵临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y兴高涨,尘g乱挺。

“呀……呀……疼……相公轻些……”

“你说什么?”我装作听不清,连连挺耸不止。

“唔……”容娘的声音忽又像潜到了水底。

我看着尘g进进出出,吞吐不定,一会儿y水翻波,唇口瓣张,靡丽泛滥;一会儿蟒蛇入洞,全g吞没。当真奇景巨细,紧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脉贲张,气息难喘。

忽然,容娘的眉间收拢,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嘴唇轻颤:“不……不……不好……啊呀……”随着扑耳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chu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g深深不知抵向了何处。容娘玉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x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

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

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

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r侧。拉着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

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

「柒」

“师妹,干嘛挤我xr?”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x部称作‘xr’好不好?听着好恶心!”

“咦,明明是我x口上的r头被你顶到,不叫‘xr’叫什么?”

“呸!下流!不跟你多说了!”

我伏在道旁,长草遮目,秋风摇荡。

身边就是胡师妹,热体软柔,香泽微闻。我们奇剑门一行共九人,这般潜卧藏身,已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负柴,老妇独行,毫无异动。

近日小华山匪贼侵扰,城外数次遭袭,许多人纷纷避入铜锣镇内,我们奇剑门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铜锣镇更是独一无二的习武场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师父派出门下j英,堵击小华山贼寇。

眼看秋分已过,秋末便要选派弟子入洛试剑了,我虽已暗中打点,得几位师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杀贼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于是我送了年师叔几瓶好酒,得以跻身此次杀贼行列,好歹乘乱杀几个小贼,也可沾点功劳嘛。

但这般傻傻的静守候敌实在太无聊了,不合我的x子。正嫌闷得发慌,忽见胡师妹的耳边细发,老是飘卷不定,于是偷偷运了一口气吹去,但见细发如针,往前直扑,待口中一歇,又回贴耳后,着实有趣。

胡师妹皱着眉头,却不敢妄动。

皆因适才年师叔千叮万嘱:贼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声息,以免惊了贼人!胡师妹才肯这般忍耐,若是平日,不起身跳骂才怪哩!

我想像胡师妹此时气闷无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师父说,气功高手,能吹气伤敌,我虽达不到那般境界,却可尽情将胡师妹戏耍,不亦快乎?

胡师妹侧头向我狠狠挖睐一眼,我却一脸严肃,茫然前视,她也无奈我何。

忽然,远远听得一阵马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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