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中是安丽明自己挑选来的,那时候局里从体院招了一批人组织篮球队,她就一眼看中了他。她让他替她开车,帮她办事。
安丽明不知向来处事慎重的自己一下就让他迷倒了,对沈国中产生好感一方面来自于女人的虚荣,他个子高大长相英俊,一方面来自于她对现在的情人刘宣越来越多的反感。
她渐渐地发现刘宣不仅是个捞钱的高手,而且背景尤为复杂,他对她提出的要求越来越无理,野心随着跟她感情的深入也越来越膨胀。他不仅是自己要挪动到局里,而且空下来的位置还要他的小兄弟过来接替,他已快要把自己当做局长了。
安丽明觉得忍无可忍,尤其是这一切发生在她的下级,她的情人身上,她觉得她被愚弄了,她要收回这份被羞辱的感情。而沈国中对此,却从未觉察,不晓分毫,像路边野外的一株槐树,闻不到被关在花园里的一株牡丹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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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回到家里,安丽明总要先洗个澡,老公老陈则忙着做饭,孩子已经高中住了校,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简单明了,就像墙上的壁钟,每天总是那样单调机械地重复。
他们的家装饰得富丽堂皇,就如同安丽明坐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一样,是她殚j沥血费尽心机的结果,从一个北方的农家孩子一步步艰辛地走过来,这其中的苦衷心酸是其他人无法知晓的。
厨房跟浴室连在一起,门缝里传出了“哗哗”的喷水声音,老陈抬头望了一眼,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了妻子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了的头发上滑落到了x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r沟往下滑,仿佛不想离开这r沟,滑得很慢很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离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顿时迷离了起来。
他望着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发呆了,好像她不是一个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弯下身子把一条蕾丝内裤套了,这使她的双腿越发显得修长,也更加撩人妖艳。他看着她把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轻薄的睡袍是褛绣的,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白皙,这一粉一白从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绰地衬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荡漾了一阵冲动,他撞开浴室的门,将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安丽明敞开了着的睡袍里丰隆的r房上。
安丽明正对着镜子双手擦着湿发,一拨楞头,身子也努力地躲闪着他,一阵水珠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有些的恼怒,这是她的妻子,他干嘛要期期艾艾地绕着她抓耳挠腮地转悠,他用强硬了手法臂膀随即一转,手也急切地钻进她的裤衩里,一下就m着她大腿g上那处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别mm索索的,好烦人。”镜子里的她不拿好眼色地对着他说。
“烦人,我?”他有些语无伦次地。
“对,你烦人,我讨厌的。”她将他的手从裤衩里拨出,并且使劲地一甩,他的手被甩得尽抡起来,撞碰到了墙上。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发誓绝不生气,这一下还是生起气来,简直是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没权利么?”
“你吓唬谁?你想怎样。”她用异常平静的眼睛瞪着他说,他那高傲的薄嘴唇紧紧抿着,从嘴角的微涡起,两条疲倦的皱纹深深地切过双腮,一直延长到下颌。
“好,你要,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耐。”安丽明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自己把那蕾丝内裤脱下,随手地一扔,j赤着下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摆开双腿仰卧了起来,老陈急急地也脱下了裤子,猛地扑到了妻子的身上,那副嘴脸的确像一个强奸犯。
安丽明刚刚洗过的大腿间,那一片瓜蒂形的毛发油滑光亮,两瓣r唇肥厚丰盈,让老陈的手指轻轻一掰,里面粉红的一片晶晶闪亮,有些汁y渗流而出,老陈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那g东西,直逼到肥美的r唇边,左掬右拱总无法入港,还是安丽明把手紧捻引动着,才勉强捅进了她温湿的y道里,她仰着头颅闭上了眼睛,那g东西刚刚c进了一半,老陈顿时一阵激动,他紧搂着妻子的臂膀,屁股快速地纵动了几个,也就自己哼叽着连连大泻。
男人的刚猛冲劲只是像泥塘里翻腾的鱼儿般,肤浅而短暂。安丽明积蓄了多时的欲望刚刚被挑动了,让他这么快的结束了,顿时彻底消散,她睁开眼睛,他们的脸对得很近,一上一下,互相瞪着。他的脸上凝结了一颗一颗大汗珠,他被自己的无能骇住了,汗珠顺着他黝黑的面颊向下流。
茶几上摆放着一花瓶,蓝色的小喇叭,娇慵地垂着头,好像在等待谁来慰藉一下才好。屋里没有开灯,六点刚过的窗边还飘浮着夕阳余光,安丽明雪白的腿在微光中悬空而舞。她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他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不住用她的柔软的手掌去掩住它。她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他甩脱她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歪歪斜斜走回卧室里,她跟了进来,看见他佝偻着腰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头。他读懂了妻子眼睛里的内容,不但似乎充满了宽容,还似乎掺兑了几分怜悯几分惋惜。
安丽明心里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他把男人的血x熬尽了,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把她也弄得索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工作的她认为老公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c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x事经了不少,可老公居然连一点雄风重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jy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安丽明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他,我这辈子的幸福完了。
那时候刘宣出现了,这位有着一张chu线条的面庞,皮肤微黑、阔大,坚毅的方下巴的下属。这位仪表堂堂,风度潇洒,在他们的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的青年英才,这些自然吸引住了像安丽明这种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女人,尽管他们的年龄相差了十岁,尽管安丽明的相貌也是可以被列入美女行列之中的。
从一开始,他就带着预谋,最起码也是另有企图,可是,那个时候安丽明没有意识到。那时她正在外地学习,当刘宣带着一大堆礼物去看她时,就在他们的第一顿晚饭的厢房里,刘宣轻而易举就将她俘虏了。从那时起,安丽明的情欲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无异于在那儿久等的一把铁锁,终于在这个男人身上等到了开启的钥匙。
她运用自己的权力一次次满足他的要求,她利用她的关系一次次为他办了些她不愿意办的事。她每次都惊异于刘宣身上那一股x感气质,这些都深深地吊足了她的胃口。每次在床上,刘宣终能让她服服贴贴神魂颠倒,为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一厢情愿地任由他的撒娇、邀宠甚至要挟。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她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安丽明不笨,能到今日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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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中在局长的办公室对门也有一房间,平日里他总是喝着茶安静地呆在办公桌上看书,一坐就是半天,他无暇走廊里其他的人来来往往地进出,但两耳朵总是竖起注意着对门的动静,只要是安丽明走动出来,他就会抬起眼来,他喜欢观察她细微的表情,她的每个动作。
安丽明似乎也知道这个颀长英俊的像邻家的大男孩一样的他在观察她,其实她的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窥探她的目光,像探出洞x的老鼠畏头缩脑,很是有剌激x的,她已经感觉到年轻人火辣辣的欲望。
这天快要下班时,沈国中接到了防台风通知,他拿着市里的电话记录进了局长办公室,就见着安丽明坐在大写字台后的皮椅打电话,舒舒服服,雍容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r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她只管滔滔不绝地说着,把电话线握在手里玩弄着,那电话线圆滚滚的像小蛇似的被她匝在手腕上。
沈国中将通知放到她的跟前,然后踱到窗台等待着,窗台上的又有一盆开了花,小小的一朵,很红,悄悄地开着。
楼上正逐渐地陷入一片黑暗,远处的其它楼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跳烁过来,像点点星光缀在黑幕上。
沈国中把身子扑到了窗台上,迎着风狂吹了一阵,人有些疲倦了,便把脸埋到了臂弯里。他那小孩子似的神气,引起了安丽明一种近于母爱的反应,她想去吻他脑后的长发,吻他正在思索着的脸,仅仅是现在见着他那姿态,便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心里热着,手脚却是冷的,一阵哆嗦。这冷冷的快乐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
那背影,昏暗下看得清晰,高高的个头,宽肩膀细腰身,浑圆紧绷的臀部,都是平时里她看在眼里的,安丽明稍稍踌躇了一下,便踱手踱脚地向他走去;不想沈国中感官异常敏锐,觉得背后有人,嚯地转过身来。这和安丽明原来的愿望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几步,人有些眩晕。
“看来晚上回不了家。”安丽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说,微弱的灯光从窗外s了进来,照在这盆花上,花枝似乎在伸展、花苞也似乎在伸展,那灯光也是亮一阵又暗了一阵。
那夜里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警车消防车急救车的鸣叫声,没有紧急集合呼叫的呤声,没有台风,连一只苍蝇都没上门打扰。只是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扑头盖脸的水笼罩着整个城市,街巷里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
沈国中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了那边电话铃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他刚跑出来,仿佛听见办公室里面有了些响动,他怕万一在黑暗里和她撞到一起,便打算退回去了。
安丽明还是从卧室里出来,可是她好像匆促间m不着电话机,门外的沈国中便就近将电灯的开关一捻。灯光之下,却把他看呆了,她刚是从床上起来,披的只是件轻薄的睡衣,也没系着那钮扣,就这样敞x开怀的样子。
沈国中愣在那里十分的震动,心间徒然兴奋异常地激动,她一只手拿起了听筒,一只手紧拢睡衣,也没扣上,其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沈国中也免不了心慌意乱,她扭身站着,头发乱蓬蓬的斜掠下来,眼睫毛低垂着。刚才出来得匆忙,把一只拖鞋也踢掉了,没有了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那边已挂上了电话,想是打错了的,安丽明站立不牢,一歪身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手还按着电话机。
沈国中这边把手搁在门钮上,表示不多谈,向她点头笑着说:“我以为来了什么事。”
“没事,刚接着就断了。”她随随便便地对答着,一只脚从睡衣的下摆伸探了出来,盲目地寻找那只鞋子,沈国中就见着那晶莹雪白的一截四下地乱找,那只鞋还是没寻着,他看不过去,走上前要弯腰拿起给她,她恰是已经踏了进去。
沈国中又不好意思起来,无缘无故略有点悻悻地问道:“这么一扰,又是睡不着。”
安丽明噗嗤一笑:“本来就是不能睡的。”说完,她捻亮了办公桌上的一盏灯,灯光照s在她的脸上,他从来没看见她如此的娴静。
沈国中倚到窗前,侧着脸看窗外的黑暗雨雾,大雨倾泻的哗哗巨声充斥着这安静的屋子,那些叶子像风尾草,一阵风吹过,那轻纤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着,耳边恍如听见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铁马的铃铛。
沈国中两只手抄在口袋里来回地走着,久久地看着她,他的眼睛生出闪烁的火苗,可是她只顾对着那一些卷宗翻弄,沈国中烦恼起来,走近着,帮她翻起那些档案,有意打搅她,可是她并不理会。
沈国中又是气又是怕,他从椅子后面伸手拥抱她,把她的脸扳过来,安丽明娴熟地把脸一偏,娴熟得早就准备好了一般。他们接吻了,沈国中发狠地把她压到了办公桌子上,砰啪一串噪音,桌上的那些纸夹滚落到了地上。
窗台上搁着那盆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里并没有月色,似乎就有个月亮在照着。
沈国中把手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他的吻是火烫的,热辣辣地点啄到了她的脸颊上。
在那一刹那,安丽明如同是站立在一个美丽的深潭的边缘上,有一点心悸,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阵荡漾。在柔美的灯光下凝视沈国中,他的双眸中的光显出让人迷乱的力量,他就近在咫尺,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的体味,看到肌肤呈现出来的五彩缤纷。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头,他伸手搅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他x前,沈国中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做声,沈国中轻轻地摇着她,但是她依旧猛烈地发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沈国中一伸手就攫住她,几乎像是抢劫犯那样不由分说,把她飞快地拎进了卧室的床上,这时安丽明的脑子里一阵空白,此时此刻她只要还有最后一丝控制能力,就该从床上把他推开,可是她一点也不谨慎,也一点不想要谨慎。就这样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注意到这个巨大的房间里此刻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宽敞寂静充满着如此陌生的气味。
黑漆漆的也没开灯,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却像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车,夏天的风鼓蓬蓬的在脸颊上拍动。
他们亲吻在一起,舒缓而长久地吮吸着,安丽明感到在做爱之前的这种亲吻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而来的欲望变得更加撩人起来,他赤裸的上身紧绷的肌肤泛出古铜色的光芒,热烈而亲昵地贴附在她洁白的身上,她尖巧的手指抚在他前x,他饱满坚实的x脯更加紧靠贴向她,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收缩着。
沈国中用温湿的舌尖挑逗着她的r头,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她的小腹下处那卷曲的细毛像太阳s出的万道毫光,一阵凉丝丝的感觉混和着他温热的舌尖,使她快要昏厥过去,她的子g里一股股汁y从深处渗泄而出,安丽明已不能忍受如此温文尔雅的调弄,她的双手慌乱地在他的小腹m索,终于让她擒到了男人腰间裤带,解开那扣子让她彼费周折,索x她拉落了男人的拉链,将那一g胀挺了的东西掳获出来。
那雄壮勃起的东西像一只苍鹰在空中飞来飞去,伺机俯冲捕食,紧紧地握捻着给她坚硬饱实的甚至沉甸甸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沈国中已将裤子连内裤都褪掉,安丽明的双腿松垮地缠在他腰上,两腿中间那一处像是被烫伤一般不安分的摇晃着,她的屁股拱贴到他身上的时候,她看到他青春腰身的颤抖。他进入了,浑圆硕大的g头刚触着她的r唇,柔软的腰际一沉,就锐利地直捅了进去。
大得吓人的阳具使她感到了微微的胀痛,“不行,不行。”她有些惊慌地尖叫着。他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直将那rb深陷到底,安丽明长叹了一口气,此刻已经完全彻底地吞噬掉了男人的东西,痛意随即转为沉迷,她不禁眼开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
一阵短暂的静寂,安丽明的双手就像黑色的羽毛一样从左右两边伸过来,扣住了他的脖子。
沈国中此刻确确实实将自己深深c入到了她的体内,可是一旦被她柔软的皱褶捕获,竟是那么地紧致,r唇就像水母一样黏滑而膨胀,无论前进或后退,都必须得到她的服从和配合。
沈国中的大手一只捞起她丰满的屁股,一只垫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他试图摆动臀部,她的双足更加紧迫地绕住,而且慢慢将上身向上仰起,整个人悬空起来贴向沈国中,他只能沉下腰把她轻轻放落。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她好像渐渐适用了他的抽c,把自己平滩摆放在床上,沈国中觉得抽动起来顺畅了许多,突然加快速度剧烈运动起来。
安丽明只觉得x中有金鼓交鸣冗长繁重的一阵激荡,只听着风狂雨骤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头脑一片空白天昏地暗地压迫下来,沈国中剧烈的怂动仿佛是开足马力的战车,鸣鸣轰然地碾迫进来,又是一阵凶犷的冲击,r体在紧紧地绞着绞着,绞得像扭麻花似的,疯狂地交缠、挤榨,她的r唇哗哗流下来的y汁迅速沾湿了周围的毛发。
此时的安丽明,不仅没有刚才的那种欲迎还拒战战兢兢的承受,反而变成了情欲热烈的火鸟,只需看看她这毫无顾忌、贪婪而j力充沛的姿态,就可以很清楚地了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
她凑起腰肢迎接他的撞击,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动。她呻吟着,大声地发疯了的呻吟,最后全然没有调节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音符时断时续地吐出,沈国中也更笨重地喘息着,声音全倾倒在巨桶里一样,下死劲地搅动着,只搅得天崩地塌,震耳欲聋。
她抱着自己的肥臀一边顶凑一边嚎啕大叫,披散开来的蓬松头发像一盆火似的冒着热气。如同一个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样地停止,声嘶力竭也得继续叫嚷下去,吃力地说着:“不,不,不要这样。”只顾聚j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欲望,一个劲说:“不,不!”全然忘了刚才在他挤迫下不敢轻举妄动的窘态,只管追逐着欢愉的极限勇往直前。
大雨嘭嘭地响着,如同敲在人的头顶,世界有些漂泊不定。过了一会儿,她的头发愈发凌乱,头发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发显得紧张,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沈国中心想,此刻的她也许就像据说的快要达到高潮了。
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y荡的情爱世界里,那是她r体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对沈国中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感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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