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多天泡在图书馆,收集、研究了大量的有关资料。最后我得出结论:&“现阶段是进入股市的最好时机,只要大胆、细致,取胜的机会是很大的!&“
说干就干。我立即行动起来,到证券交易所开设了账户,把我所有能调动的和筹借到的资金全部注入--我杀进了股海。
我体会到了文化理论知识的不足,给我带来的很多困难和不便。我报名参加了夜校学习班,读书学习,并报名加入了大学自学的考试行列。
拼搏在股海的日子里,真是紧张到了极点。头脑里整天装满了股票行情:牛市、熊市、涨停、跌停,情绪也随着股市行情的变化大起大落。我把一切抛在脑后、高度集中j力、投入我的全部聪明才智,像一艘开足马力的战舰,在波涛汹涌的股海中左冲右突、奋力拼杀……
也许,命运特别关照了我,每次股市风云突变、恶浪袭来,我总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挫折和损失也都很小、很少。
苍天有眼、祖上积德,辛勤的付出终有丰厚的回报。仅仅两年不到,我在证券交易所账户上的资金数目像滚雪球似的增长,已经是最初进入股市时的好几十倍。
&“啊!我的'鹅'终于生出'金蛋'来了!&“
&“金蛋&“虽然有了,但是还太少、还远远不够!要实现我的愿望,还必需让我的&“鹅&“生出更大、更多的&“金蛋&“来!
股海凶险不宜久留,说不准在什么时候、一夜之间就会把你从天堂抛到地狱。经过冷静、审慎的思考后,我决定&“金盆&“洗手,激流勇退了。
战略转移、退出股市后,我开办了翔兴实业公司,先把资金投向了我所熟悉的餐饮、娱乐业。这段日子里,我财运的方舟扬帆起航,一直稳稳当当、总是一帆风顺。
当我获得&“第一桶金&“即赚取到第一笔百万资金的时候,我也同时通过了自学考试,拿到了大学专科的毕业文凭。
我把我的&“第一桶金&“继续投资。这次投资转向了资金周转快、获利较大、较为稳定的服装制作、贸易和食品加工业。
继而又向银行抵押借贷、扩大投资,进军资金周转虽慢、但获利巨大的房地产业。从此,我的事业开始宏图大展,逐步兴旺、发达起来……
六
繁忙的创业中期,我成天忙于投资、做生意、赚钱、再投资……周而复始。时常马不停蹄地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个城市,连个喘息的空都没有。
金钱已经不是问题了!然而,时间却对我显现得非常吝啬。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独自躺在床上,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粉色的r罩和粉红色的尼龙丝三角内裤,思念着婷。想着她的柔情、她的温存、她的容颜、她的胴体。眼前浮现出婷出嫁前的那个夜晚,那一幕幕就像是昨天,泪水打湿了枕巾……
我时而把婷的r罩、内裤紧紧贴在脸上,嗅着上面残留着的、婷的气息,闻着上面残留着的、婷体味的芬芳;时而又把婷的r罩和内裤穿到身上,仿佛看到婷就在我的身旁。天长日久,也就养成了离开婷的像片和婷的r罩、内裤,我就不能入睡的习惯。
算一算,快四年没有见到婷了,也没有得到过她的任何消息。她现在怎么样?她还好吗?想她、念她太苦太苦,该去看看她了。现在,我的事业已经小有成就,完全具备了把她夺回我身边的一切条件,是时候了,该了却我的心愿了!
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商场如战场!不成功就会失败,别无选择。残酷的商战忙得我毫无空闲、分身无术,g本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每到一个城市,只要稍有一点时间我就会去商店,为婷买来各式各样的r罩、内裤,首饰、婚纱礼服,带回n市我的公寓。
花了大价钱请来艺术家,按婷的照片制作了一个几可乱真的、婷模样的模特塑像。每天睡觉前,我都要把各式各样x感的r罩、内裤、婚纱礼服轮流穿到婷模样的模特身上。然后仔细的欣赏,想象着迟早总要到来的那一天,婷做我的新娘时,她美丽而又x感的模样。我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的r罩、内裤入睡。常在睡梦中与婷交媾。
时间长了,买来的各式各样的r罩、内裤、婚纱礼服太多了,公寓里堆放不下、来客造访也很不方便,况且,我也不愿意和任何人谈及我和婷的事。为了方便自己、保护好隐私秘密。我选择了城郊结合部一个较为僻静的地点,出资建造了我现在的住宅。
住宅的建造工作按保密原则建造完成。特别是地下室的工程,是用极保密的方式,分批进行施工、装修的。施工人员总共请了二十几批,全是派人到偏僻远乡临时招来的工匠,完工后即返原籍。机关暗门等重要机密部分,都是由我挤出时间,亲自动手完成制作的。
地下三层是我隐私的核心。我把这里建成了我和婷的天地:客厅、餐厅、卧室、书房、儿童房、保姆房、厨房、浴室、理疗室……一应俱全。并且,每个房间都带有设施齐全的卫生间。
我把婷的照片放成大幅挂在客厅,又把穿着x感的r罩、内裤、婚纱礼服、戴着高档首饰的、婷模样的模特塑像放进了主卧室。为婷买来的各式各样的r罩、内裤和婚纱礼服,则放在衣帽间和特大的化妆室里。
搬迁新居后,每天晚上我回到我的住宅,总是来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里,给&“婷&“换上各式各样的x感的r罩、内裤、各种首饰和婚纱礼服。尽情的欣赏后,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的r罩和内裤,在堆放了大捆钞票的床上入睡。
贫穷曾经让我失去了尊严、失去了爱。我穷怕了,如果不在家中放上几十万元的现金,我就觉得心里不踏实,饭吃不香、觉也睡不安稳。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离开家乡快五年了。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获利丰厚。我银行帐号上的数字已远远超过了我最初设定的目标。我没空花、也不知道该怎么花这些钱,只有不断地进行扩大再投资。
我在部队服役时和我有着生死之交的战友王利宏,加入了我的阵营。王利宏退伍后考取了经济管理学院,大学本科毕业后,他一直没有找到能充分发挥其才能的工作岗位。我得知情况后,立即邀请他加盟我的翔兴实业集团公司。
王利宏才华横溢、聪明过人。来公司后很快就熟悉了全部业务,仅仅半年时间他就通过公平竞争,坐到了我副手的位置上来。他实施了许多过去我虽想到过,但没有时间和j力去实施的计划、方案,为我减轻了很多的工作负担。
同时,我又提拔了公司业务部的老李做副总,让他和王利宏一个抓业务、一个抓管理,相互配合、共同协助我,发展壮大我的集团公司。
老李四十大几,人品很好、经验丰富、办事沉稳、细致。只是他和王利宏在个x上似乎不大合拍,几次我和他谈到王利宏时,他总是吞吞吐吐、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了王、李两位得力干将,整个集团公司的管理工作逐步走上了正规、一切井井有条。我也轻松了许多,开始有了一些空闲时间。我计划着年底回家乡过春节,夺回我的婷,了却我五年来的心愿!
七
元旦过后农历腊月的一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春节临近,按惯例我走访了几个老关系户,联络一下感情,顺便表表心意。
中午时分,返回公司的途中车子出了点小故障,停在第一百货大楼旁边。好天气、好心情,我吩咐司机处理完故障后先回公司,然后信步走进了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里,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购买年货的顾客摩肩接踵。
经常给婷买r罩、内裤,买得上了瘾,不由自主的我又走到了妇女用品柜台前。看着摆满了各式各样r罩、内裤的柜台和货架,&“嗨,我住宅里的r罩、内裤的款式、数量是这里的好几倍,真的没有什么可买的了!&“总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大对劲,我悄悄的看过心理医生。医生问清了前因后果,说我患有x心理障碍,属于恋物癖的那一种。并嘱咐说:&“这种心理上的问题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主要靠培养自身健康、正常的心理,自己努力克服就能好,没有什么大关系。但是,如果不去克服纠正、任其放任自流,继续发展下去,就会由心理问题转变成为j神问题,那可就是大问题了!&“想到心理医生的话、克制着自己,我离开了妇女用品柜台来到了首饰柜前。盘算着再买些什么首饰送给婷,该买什么样的结婚戒指……
&“嗨!……&“身后传来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同时肩膀又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我转过身来:&“天哪!是婷!是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婷,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天哪!该不是做梦吧?会不会是苦念过分出现了幻觉?&“我用力咬了咬舌头:&“不!不是梦、不是幻觉!是婷!就是婷!面前站着的就是活生生的婷!&“我激动得满面通红、手足无措的说不出话来,视力也模糊了……
&“二翔哥,你好吗?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你。&“耳边传来婷的话音。定一定神、揉了揉眼睛,我仔细打量面前的婷:啊!白了、胖了,浑身上下流露出少妇的风韵。有些浓妆艳抹、珠光宝气,衣着时髦又有点妖艳。
公共场所、大庭广众,我竭力克制住了就要猛扑上去、紧紧拥吻婷的强烈欲望。
&“伯伯好!&“稚嫩的童音从婷的身边传来。全神贯注地看着婷,没注意到她手里拉着的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是你的儿子?&“我问。
&“是……&“婷欲言又止。
商场店堂里说话不方便,也到了午餐时间。我领着婷母子俩来到百货大楼对面的一个大酒店,在一个环境优雅的包间里坐了下来。点了丰盛的菜肴,我平时很少饮酒、酒量也很小,今天太激动了,就让服务小姐上了一瓶优质的红葡萄酒。
&“别太浪费了!&“婷吃惊的阻止着我:&“这要花多少钱?你能付得了?&“&“算不了什么,今天我太高兴了!&“&“你……好吗?&“端着斟满了的酒杯我问婷,有些词不达意。将近五年了,千言万语堆积在心中,一时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你看看我的儿子。&“婷说着把小男孩推到我面前。
&“哼!那傻子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我一面在心里说着泛着醋劲的话,一面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小男孩。
&“咦?这张可爱的小脸怎么这么熟悉?我在哪儿见过他?&“边嘀咕,边用我那侦察兵思维敏捷的头脑高速地回想着。
&“哦!想起来了,是我儿时的照片!这孩子的脸怎么和我小的时候一模一样?&“&“二翔哥,你仔细看好了啊,这可是我们的儿子!&“婷拉着我的手说:&“那一夜……还记得吗?&“傻楞楞的听着婷的话、呆呆地看着那张小脸。顷刻间,全身的血y都涌上了我的头,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扔掉酒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啊!儿子!儿子!我有儿子啦!&“我跪在地上、朝着家乡的方向,猛劲地磕了三个响头:&“爹啊、娘啊!你们有孙子啦,祖上有香火了!&“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把我的儿子紧紧抱在怀里:左亲右亲、左看右看,然后举了起来上、下抛接。孩子被我鲁莽的举动吓坏了,踢着两只小脚哭喊起妈妈起来。
&“看你,吓着孩子了。&“婷从我手中接过儿子,一边嗔怪着,一边哄着儿子:&“别哭、别怕,他是你爸爸。叫爸爸、快叫爸爸呀!&“&“爸--爸!&“儿子咧着小嘴、带着哭腔喊我。
&“哎!我的乖儿子哎。&“第一次听见儿子叫我爸爸,我开心的满面红光、美的如同上了天堂。我抓起了桌上的酒瓶一口气喝掉了一大半,接着就手忙脚乱地翻遍了全身的衣服口袋,最后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大概七、八千元的全部现金,放在儿子的小手上:&“儿子,爸爸今天没有准备。这给你,就当作见面礼吧!&“婷以极快的速度抓走了钱,放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大拎包里、拉上拉链:&“给了你儿子这么多钱,待会儿还能付饭钱吗?&“&“没关系!我可以用公司的信用卡付账,&“我回答婷的问话时一手m着儿子的头,另一只手搂着婷的肩膀。
&“看你一身鲜亮的衣装,好像混得还可以,在哪家大公司打工?&“&“还好!&“我答道。我急于想知道她的情况,转而问婷:你怎么样?他们家对你好吗?
&“还……好。&“婷说话吞吞吐吐,似乎有着难言之隐。我越发着急,就问她:&“我们的儿子,他们没有怀疑?没看出来?&“&“哪能!那傻子,傻成那样还能看出什么?倒是那老东西鬼j、鬼j得很!&“婷低着头、回答着我,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那……他为难你了?&“我因着急而变得有些口吃。
&“哪能!&“婷显得有些急促地答道:&“他那傻独苗子,傻得只会张嘴吃饭!还能生出儿子?那老东西心里清清楚楚。他在装糊涂,他是要他们家的香火呢!&“&“这……这……&“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以为那老东西是给他的傻独儿子取媳妇吗?他是为他自己取小老婆!&“婷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对着惊讶的我说:&“过门的头一个月,大家相安无事,我也发现我有了你的孩子。第二个月的一天晚上,不知道那老东西在我的碗里下了什么东西,吃完晚饭不知怎么的我就睡着了。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老东西躺在我旁边……&“婷抽泣着说不下去,我愤怒得拍案而起:&“告他!告他去坐牢!&“&“不,不能这么做!老东西去坐牢,我什么也得不到,我就一无所有了。坐牢,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为我付出最大的代价!&“婷止住抽泣,轻轻的摇着头。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g本无法理解的表情。
&“那,……那,……该怎么办?&“喝下肚子里的酒开始发作,我转动着有点发硬的舌头,茫然的问婷。
&“我要得到他的全部财产!你不知道那老东西多有钱,我到现在才m清了他的家底子,有上百万呢!&“说到这里,她停下话来看了看我,眼睛里闪着攫取的目光:&“……老东西明知我的儿子不是他们家的种,肯定不会把他所有的财产全留下来。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允许他把财产分给别人,也不能让他在外面养女人,糟蹋财产;更不能让他吃、喝、嫖、赌,挥霍浪费……&“手挥舞着、脸扭曲着,她的眼睛里发出了可怕的冷光:&“老东西那整天病得半死不活的老太婆g本管不了他,我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表面上依顺着他、迷糊住他,暗地里慢慢渗透,这几年,我把他的饭店、加工场、运输队,基本上都掌握到我的手里了……&“她一边摇头晃脑的说着,一边洋洋得意地拿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名片递了过来。
酒往上涌,我感觉头昏眼花。正在这时,大拎包里的手机铃响了,婷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然后用嗲得恶心的声调接电话:&“爸爸呀,……我在吃饭。……马上来接我?我买的东西您可得全报销呀!……&“酒好像全都涌到了我的头上。耳朵里开始嗡嗡作响,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视力也开始模糊,看到的只有她那张扭曲、变形的脸。
那张脸,扭着、变着;扭着、变着,突然变成了一张很大、很大的狼脸,拖着长长的舌头、露出尖尖的牙齿……啊!两只眼睛却是两个大大的铜钱、泛着黄灿灿的铜光……啊!向我扑过来了……
&“啊!……&“我想喊,嘴里怎么也发不出声;想跑,两条腿软得无法动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八
&“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我慢慢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我转动着头看了看四周,都是贴了磁砖的白色墙壁,还有一些医疗器具,……这是医院的病房。
&“我怎么会躺在这儿?&“&“哦,我想起来了!是我酒喝得太多、醉得太厉害,给送到医院里了。&“&“对了!我是和婷在一起喝酒的。&“一想到婷,心中阵阵刺痛。五年前的婷和现在的婷完全判若两人。
&“婷怎么了?怎么变得我g本不认识她了!&“我苦苦思思念并为之奋斗五了年,结果见到的是冷酷、贪婪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不顾廉耻的婷。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那纯洁、善良、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婷到哪儿去了呢?我那天使般的婷,你到哪儿去了呀?
我的心在呐喊:&“婷,我的爱!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啊?……&“眼泪夺眶而出……
&“啊!我的婷。她淹没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世界里,她被金钱吞噬了……&“转而我又庆幸自己:如果先她一步说出了我的经济现状,她肯定会严严实实地藏起她的真实面目,甩掉她那&“老东西&“、放弃&“上百万&“、奔向&“上千万&“。况且,她手中还有一张王牌--我的儿子!
想到儿子,喜悦和甜蜜立刻取代了沮伤和忧烦。
&“我有儿子了!&“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婷,感谢你!给我生了个大儿子。苦了你了!我要报答你!&“负疚感一时驱散了对婷的忧烦。但想想儿子样有这样的母亲、在这样的家庭……
&“把儿子要过来!&“但是,婷会答应吗?&“老东西&“会同意吗?……该怎么办才好呢?心里面乱七八糟的,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你醒了,该吃药了。&“护士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谁画的?怎么放在我这儿?&“我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画册,问护士。
画册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狼,大狼小狼和老狼,还有母狼喂崽的哺r图。线条流畅、笔法细腻,像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手笔。
&“这是先生您的杰作!&“&“我画的?&“我只学过几天的书法和美术,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初学者。欣赏水平倒还有一点,但不可能画出这么好的素描、速写来。
见我疑惑地翻看着画册,护士小姐又说:这么多天,你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的画这些狼,越画越像样子了。
&“这么多天?不会吧?醉个酒,不就是一两天吗。护士小姐肯定搞错了!&“&“请问小姐,今天是几号?还有几天过春节?&“我盘算着公司还有哪些事节前必须办完,还回不回家乡过年。
&“春节?昨天是元宵节,年都过完了!&“&“什么?什么?昨天是元宵节?&“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护士小姐的话,惊讶地坐了起来:&“我喝了什么仙酒?这么厉害?一醉就是二十几天!&“护士小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几分钟后,护士小姐领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了病房。
医生来到病床前,问了许多让我m不着头脑的话,最后他微笑着对我说:&“看来,你的病情好多了。&“&“请问医生,我这是怎么了?&“&“噢,你受了刺激,诱发了癔症。现在好多了,继续治疗,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刺激?&“是啊,婷的变化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现在心中还在隐约作痛。&“癔症?&“我略知医学常识,好像癔症和j神方面有点关系。
&“请问,这里是哪家医院?&“&“j神医疗中心医院。&“&“啊,j神病医院!&“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向后一仰、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疯了?我发疯了?是婷的堕落把我刺激得发疯了?&“&“不!不对!我没疯,我不是疯子!我只不过是醉酒而已!&“&“醉酒?醉酒怎么会一醉就是二十几天!&“&“啊,天哪!真可怕!……&“&“不!我不能疯!不能让婷把我变成疯子,为了我的儿子,我要战胜婷,战胜我自己!&“一把掀开被子,我坐了起来、平静的看着医生:&“医生,谢谢您!请您帮助我,把我的病彻底的治好……&“
九
初春的阳光照在j神医疗中心医院的草坪上,小草吐出了细细的嫩芽,阵阵微风送来了梅花的清香。虽然乍暖还寒,春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
我身着病员服漫步在草坪上,王利宏和老李一左一右的跟在后面。
&“坐下歇一会儿吧,余总。&“老李提议。
我们三人盘腿坐在草坪上。太阳光照在脸上、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十分的惬意。
&“余兄,&“王利宏开口道:&“明天上午我们来接你,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是谁送我到医院来的?&“我问王利宏&“噢,那天中午我们接到酒楼的电话,说你喝醉了,我们赶了过去。酒店的经理说,和你一起的那个女的告诉服务员,等你酒醒后会拿公司的信用卡付账。后来,她带着孩子上了一个秃顶老头开的皮卡车走了,酒店经理从你身上找到名片通知我们的。&“&“余总,那天你醉得真厉害!&“老李接着说:&“我们把你送回去,你一直都没有醒酒,水都喂不进去,夜里一点多钟送你到医院打吊针。&“&“余兄,&“王利宏补充道:第二天上午你醒来后,谁你都不认识了。看见女的就喊婷,老是在说: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医生看了,认为你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建议转院,我们就送你到这儿来了。&“&“余总,心里闷着最伤人!&“老李慢吞吞的对我说:信得过我们,就说一说那个婷吧。我总觉得这事和酒店的那个带小孩的妇女有点关系……&“&“是啊,不信他们俩,我还能相信谁呢?&“沉思良久,我抬起头来:&“我就和你们讲讲婷的故事吧……&“听完我的叙述,王利宏和老李都沉默着。过了一会儿,王利宏看着我,有些激动的对我说:&“现在这个女人不值得你爱了,忘了她吧!可她迟早会知道你的情况、对你纠缠不休的,你不能再和她有任何联系。儿子嘛,那是你的亲骨r,不能让她养大,必须在你的身边教育、培养。至于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我有上、中、下三策……&“王利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老李,又接着对我说:&“下策嘛,凭我们侦察兵的技能,把个小孩子弄到你的身边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如果曝露了,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公安机关的介入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们家的纠缠和法院的干涉,会有不少的麻烦……&“我示意王利宏继续说下去。&“中策成功的可能x大些。她贪财,钱给到一定的数目,又是孩子的父亲要孩子,她会答应的。只怕她弄清了你的经济实力,胃口越来越大……&“&“最好的办法是让她自己找上门来,强迫你收下孩子,并且一分钱也不要。那你就要心肠狠一点、硬一点,别认这个孩子、g本不认识什么婷!激怒她、让她扔下孩子就走,正好达到我们的目的!欲擒故纵--这是上策。但是,真正行动起来,时间长些、费用也多一些。具体行动方案,特别是在细节上,还要认真、细致的考虑考虑……&“老李c过话来:&“王副总的上、中、下三策,总结起来,也就是一拐、二买、三骗。我想不管怎么做,最重要的三条就是:一不能留有后遗症、二不能有法律方面的麻烦、三是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祝贺余总康复。&“
十
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啊!哎,你们坐、你们坐。&“我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同时招呼着王利宏和公司公关部的经理吴琴。老李有事走不开,王利宏和吴琴开车接我出院回家。
&“余总,你这儿环境真优雅,像个世外桃源。&“吴琴像个小燕子似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吴琴今年二十一岁,身材高挑、美丽大方、活泼开朗,做公关工作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不,说着、笑着她又到厨房里忙起了午饭。
&“老弟,你的上策,具体行动方案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很感兴趣。&“趁着吴琴去忙活的空档,我问王利宏。
&“余兄,就怕你的心太善,计划再好也成功不了,所以暂时要对你保密。&“王利宏狡黠地眨着眼睛:&“余兄,心慈手软是办不了事情的。你让老李别c心,一切交给我,只要照我说的做,三个月内,包你抱着儿子美吧!&“王利宏边说边打开了公文包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交到我手上:&“看看吧。&“信封里三十来张照片,全是我儿子的:室内、庭院、街头、小河边……有些是我熟悉的场景,照片上的儿子笑着、跑着、跳着……
&“你是怎么搞来的?这么快?&“我一面开心的看着照片,一面惊奇的问。
&“侦察兵的雕虫小技。八十几公里路,昨天下午跑一趟、装扮成记者,不就……&“王利宏轻描淡写而又颇为得意的回答。
这小子一向j明过人、办事细致、沉着冷静,似乎没有他办不成的事。相比之下我要逊色不少,只是在体能和格斗上占他上风。
新兵连的掷弹训练课目、实弹投掷场,一个惊慌失措的家伙,把手榴弹甩到了我的背后。王利宏沉着地捡起了冒着白烟的手榴弹、扔进了山沟,救了我一命;野外生存训练,我一手夹住失足滑落岩底、昏迷不醒的王利宏,独臂、徒手攀上了一百多米高的陡峭山岩,及时送他到医院,捡回了他一条小命。
生死与共的战友、兄弟,没得说。我拍着王利宏的肩膀:&“好吧!利宏老弟,这事就请你全权办理吧。&“正在聚j会神地欣赏着儿子的照片,冷不丁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抢去了手中的照片。
&“什么东西让余总这么入迷?&“吴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客厅,抢过照片,一面看着一面大呼小叫:&“呵!这孩子长得真可爱。王副总,你的儿子?&“&“不,这是我的儿子!&“我接过话来。
&“你的?余总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怎么,你结过婚?哦,对了!余总是在开玩笑,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小吴,余总的私事。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不该说的、也别说出去。&“王利宏认真的对吴琴说。
&“嗯……我……知道。&“一向伶牙利齿的吴琴显得有点口吃,愣愣的回答王利宏。
似乎王利宏的严肃使得吴琴有些尴尬,我打着岔、转过话题:&“小吴啊,午餐准备好了吗?咱们开饭吧。&“吴琴的厨艺不错,饭菜很可口。午餐中,王利宏兴致盎然、悬河泻水的高谈阔论。一贯叽叽喳喳的吴琴反而不言不语,静静的听着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午饭后,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利宏兴致不减,又提议:&“今天是周末,大家也没什么事。余兄的噪子不错,不如到你的小歌厅去,一展歌喉,如何?&“&“也好!老弟的舞姿极b、鸾回凤翥,不妨尽尽兴、展展风采。&“&“哪里、哪里!不过,趁此机会,请我们能歌善舞的吴小姐教你跳舞,怎样?&“&“免、免!我是学不会跳舞了,习惯x的小架子格斗动作,硬得吓人……&“说说笑笑,我们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里。我开启了音响设备,拿过话筒、唱了起来,王利宏也拉着吴琴跳起了舞。
心情好的因素,我这个歌唱水准二流的业余爱好者,拿起麦克风马上就找到了感觉。我很快就融入了歌曲之中,连接唱了三首歌,赢来满堂喝彩声。
吴琴边鼓掌边走到我的身旁,拿起了另一只话筒:&“余总,我和您合作一首《心雨》吧。&“&“不好、不好!换一首、换一首……&“王利宏向吴琴连连摇手。
&“行、行,就唱《心雨》好了!&“我正在兴头上。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m的……&“吴琴唱歌的功底与我旗鼓相当。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我十分投入的接唱。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唱着、唱着,突然,我的思绪飘荡起来。五年前的那一幕猛然闪现在我的眼前,婷……
……吴琴的歌声听不见了、伴奏的音乐也听不见了。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只有婷在我的脑海里闪烁、跳动……
&“余总、余总,该您唱了!&“吴琴的呼喊声惊醒了我。
&“啊,五年前的婷已经不复存在了,忘掉她吧!&“握紧话筒,我把百分之百的激情投入了歌声:&“让我最后一次想你……&“&“唱得太好了、唱得太好了!&“吴琴拍着手,蹦着、跳着。
我摇了摇手、揉着眼睛,快步走向洗手间。身后隐约传来了王利宏压低了的埋怨声:&“你唱什么歌不好,偏要唱《心雨》?&“回到小歌厅,吴琴正在吧台调配**尾酒,王利宏独自坐在咖啡桌旁。
&“唉,小吴太年青了,不懂事!&“王利宏嘀咕着。
我坐到王利宏的旁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望着我最信赖的战友、兄弟,轻声说出了我心中的秘密、讲述了地下室的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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