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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虹这时不知是被廖科的这番话吓到了,还是刚才被打怕了,已经完全屈服在廖科的y威之下,她哽咽着对廖科说:“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随便你想怎样都成。”

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要被这禽兽糟蹋了,我不无怜惜的想。谁知廖科竟然说:“不打你,那怎么成,我就是要在你这迷死人的胴体上留下我的印记,我就是喜欢听你在我的拍打下发出求饶呻吟的声音,看你还怎么扮高贵大方。”说完就又在阿虹丰满的屁屁上啪啪两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阵叫痛声。

可老y虫似乎越听哀叫越兴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头发就提了起来,说:“还不快给我舔**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轻啊!”

阿虹这时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闻言竟双手捧住了那**巴就要往口里塞,可也许是那**巴实在太丑陋了,黑不溜秋的还有皱成一团的包片,还没送到嘴边,阿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下可惹恼了廖科,他扬起右手朝阿虹的俏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下,骂道:“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巴腥,还想扮高贵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好我。”说着就是盖头盖脸一阵猛打。

阿虹无处躲避,只是哭着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

呜呜……”

真是惨,这老变态,有美女送上门来给他玩还变着法儿这样摧残她,简直就是暴敛天物,我都想玩还玩不到呢。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人儿被一头恶狼凌辱无动于衷,我还算个男人吗?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烧坏了我的大脑,算了,反正我也是贱民一个,大不了再流浪它乡,豁出去了!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喊一声“住手”。

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两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巴一下子就给吓软了,脸色也吓得铁青,我想,这样一吓,恐怕这老y虫以后都玩不了女人了吧。

再看阿虹,给吓得傻傻的不知所措,连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r房给捏得有几处青紫,一边还有一圈牙印,带着泪痕的俏脸也有几条红色的指痕,看得我的心都痛了,我忙走过去,将衬衫给她拉下来,搂着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呐。”

廖科这时也缓过气来,手指着我问:“你进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出去?”

我理直气壮的答道:“我听见你想强奸这位小姐,所以进来看看。”

“笑话,强奸,这可是她自愿的,不信你问她。赵小姐,你可要记得还有批货在我手上呢!”廖科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紧要关头还能镇定自若地威胁阿虹,而阿虹也知事关重大,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是的,是我自愿的。”

“听见了吗,还不给快给我滚出去。”廖科得意洋洋地说。

我一时也愣住了,怎么办,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掏出手机,对廖科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们走私的一批货吗?可你刚才利用职权要挟赵小姐的话都被我录下来了,传出去恐怕你也得跟着坐牢吧。”说完,我按下手机放给廖科听。

廖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嘴也哆嗦着说:“你究竟想怎样?”

有了把柄在手,我说话也大气许多:“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马上向赵小姐道歉,还有就是得把我们公司的货放出来,不然,你就等着公安局的人来吧。实话告诉你,我反正刚来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干二净,再说了,我一介流氓啥都没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几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高位以权谋私外加强暴妇女,恐怕传出去连你的儿女都要盼你死。”我故意装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廖科说。

这也是我在社会多年打滚得出的经验,我深知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这个道理。别看这些官僚平时个个趾高气扬,一有痛脚给人捉住,那可是比谁都怕死。果然,廖科立时就陪着笑脸低声下气的对我说:“兄弟,你们的货没问题,我明天就叫人给发了,这录音你就给销掉吧,我保证在也不对小赵无礼了,这样行吧,要不我给钱跟你买也行。”

“嘿嘿,没那么容易,你先把事办完了再说吧,现在先跟阿虹道歉。”我说。

“是是,赵小姐,对不起啦,刚才多有冒犯,请你原谅。”这只老狐狸,转得可真是快,我不禁暗暗佩服。

得理需饶人,我也不想逼狗跳墙,便搂紧阿虹对她说:“算啦,我们回去吧。”说完,就和阿虹走了,剩下廖科那老y虫独自在那里捶首顿x。

第五章 趁虚而入第一奸

我终于带着阿虹逃离了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办公室。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绪依然未能平复下来,一路哭哭啼啼的。我只好一手搂着阿虹,一手不断地帮她抹去眼泪边安慰她。

这时,迎面有三三两两穿着海关制服的年青关员走了过来,一看见我们,个个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似的盯着我们看,面红耳赤像发情的公牛般。我正感诧异,谁知又过来了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对我指手画脚,说道:“小伙子,真是造孽哟,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这样。造孽啊。”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阿虹来。喔,天啊,刚才只顾忙着带阿虹离开没仔细看,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阿虹原本就属于那种艳光四s带点野x美的女孩,又刚刚经过一番暴虐,几缕湿漉漉的秀发粘在犹满带泪痕的俏脸上,散发出楚楚动人的神态。

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猛烈的挣扎,阿虹的白色紧身衫都被汗水湿透了,而原来的x罩早被撕裂了,所以并没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时肿大了许多的两个半球形的r房紧贴着湿透的白衫若隐若现,更勾勒出了顶端两个r头的诱人形状。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黑色的长裙粘乎乎的贴着阿虹修长的美腿,将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现无遗,全身上下透发出y猥的气息,连我也看得起了凌虐的兽欲。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见我们就像发情的公牛,不过最可气的就是我无辜做了替罪羔羊,无端被个老太婆骂了一餐。气归气,还得想个法子,要不然这副模样走出海关的大门,恐怕明天就会成了娱乐版的头条。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边跟她说:“阿虹啊,你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们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好吗?”

阿虹早就没了主意,听得我说,只是点了点头便跟着我进了洗手间。我捧起一把水帮阿虹洗了洗脸,又拿出纸巾给她擦去残留的泪痕,阿虹便又回复了秀气的模样,如此近的看着阿虹的俏脸,我的心不由一阵阵地荡漾。

这时,门外忽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的低声咒骂:“他妈个逼,给个r臭未干的小子坏了老子的好事,真***晦气。”天,是廖科的声音,我连忙拉着阿虹的手进了厕格里,将门关上。

廖科这时进来了,嘴里仍骂个不停:“凭个录音就想让老子就范,等着吧,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这个老不死的,看来还有毒招啊,我不禁腾起了一股怒火,还想再听听他说些什么,但鼻子却闻到了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热血澎湃,不禁去搜寻香气的来源。

哦,原来这香气是从阿虹的身上飘出来的体香啊。我好象这才感觉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紧贴在一起,丰满而富有弹x的r房挤压着我的胳膊,带来异样的感觉。而阿虹的脸上却又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显得惊慌失措,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仿佛在乞求我的保护。

美色当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转身就将阿虹抱了个结实,手也不客气地就按在了阿虹挺拔的r峰上揉捏,阿虹吃惊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跟她说:“不要叫,廖科就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让他发觉再将你带回办公室去啊?”阿虹惊恐地连连摆头。

我也不管她那么多了,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贪婪地缀吸起来,手也开始转移目标向下游去,顺着平坦的小腹直接就c进了她的内裤中。

阿虹的双腿立时条件反s般的夹紧,好爽啊!手刚一触及禁地就有一种滑溜溜粘乎乎的感觉,仿似被露珠打湿的杂草,指尖触到了一个小豆豆,一阵颤动,立即又有温热的泉水涌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动,大腿的力量放松了些,我的手指忙趁机深入,指头的一截已经进入了阿虹的桃花洞中。

阿虹这时口中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吟,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试图摆脱我的侵入。但脸上却一片潮红,媚眼如丝,分明露出了一幅享受的神情。

我得意极了,附近阿虹的耳边低声说:“看不出你还真y荡耶,刚刚给那老头子那样子搞法,底下还湿得一塌糊涂,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声是不是装出来的。”说完,索x将手拿出来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还带着一丝粘y,刚好就滴在了阿虹的嘴边,连我都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

阿虹被我这样的羞辱气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声,只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议。可她的纤纤玉手又怎能推得动我呢?我不理她,又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捉住了那对饱满的r房,好大哟,我的手掌竟然还盖不住。接着我又用两只手指一夹,便夹住了小巧的r头,小小的r头在这刺激下显得更加挺拔,我甚至能感觉到就连周围的r晕也在充血变硬。

这时阿虹忽然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痛苦呻吟,双手猛地使劲捉住我的手臂,长长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r里,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心中不禁泛起深深地挫败感,明明刚才她显得十分享受的啊,怎么一转眼就这么抗拒呢?可恶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还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来,一时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r上进退两难。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阿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求求你不要在弄人家那里啦,那儿还好痛啊!”

我恍然记起阿虹的酥r刚被那老不死的暴打过,肯定还疼得很,难怪她会拼命阻止我,我不禁很想仔细看看阿虹那对酥r被虐后的模样。便对她说:“噢,真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刚被打过,弄疼你了吧,快掀起衣服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只好对她说:“既然你不肯让我看上面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但你得把内裤脱了,让我好好的mm下面。”阿虹沉吟不语。我着火了,就再威胁她:“快点,m你一下又不会少了二两r,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把门打开,让廖科那老东西进来帮你脱。”

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蹲下身去将内裤脱了下来,两眼还怨毒的望着我。我可不管她那么多,一看到她那条x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我就两眼放光,一把将它抢了过来,薄如蝉翼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还带着些许热气,惹得我兴奋不已。拿到鼻端猛吸了口气,一股美女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子骚味。啊!我的小弟受不了啦,胀得生疼,迫切的需要发泄。

我忙将阿虹的内裤胡乱的塞进裤兜里,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露真空的桃花源伸去,这回毫无阻碍直接按在密壶之上,感受又另有一番不同。我能清楚地探测到阿虹两片花瓣的形状,感受它如何在我手指的爱抚下逐渐膨胀开花,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可是我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再没有耐心去慢慢探究,何况残存的理智还告诉我,这可是在国家机关,给人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我就忙将小弟从裤里解放出来,又将阿虹一把抱起使她的身子紧贴着我,小弟弟就在底下昂首以待,预备让阿虹“自动献身”。可阿虹并不愿配合,她的两条健美的大腿强有力的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抱紧我的脖子,就是不愿落下来。

正僵持不下之际,突然有人敲门,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叫道:“谁在里面搞那么久还不出来啊?都下班了,我要打扫厕所啦,快点!”

我一下子愣住了,兴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万分不情愿的放下阿虹,对老婆婆说:“我拉肚子那,就要好了,你先出去等一会吧。”

门外传来了老婆婆远去的脚步声,我探头看了一下四下无人,忙拉着阿虹的手溜了出来。阿虹急声说:“我内裤还未穿上啊,快把内裤还给我,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嘛。”死拖着我的手不肯走。

想要回内裤,那怎么行,这可是我的战利品,今天吃不到r味就够倒霉的了,留着条内裤今晚回去打飞机也算安慰安慰,我暗忖。

主意打定,我回头奸笑着对她说:“怕什么,外面不是还有裙子吗,谁会知道你没穿内裤?再说,你就不怕老婆婆回头看见你跟我一起躲在厕所里那个?”

阿虹无奈,只得跟着我走了出来,一路东张西望生怕撞见人。看她那慌张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发笑。还好,来到停车场并无撞见一人,我跟阿虹说:“还是我来开车吧。”就坐上了驾驶位。

阿虹上了车,长吁了一口气,总算镇定下来。这时天已渐渐黑了,我将车开上大路往公司方向飞奔,心里也暂时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谁知,这时阿虹镇定下来,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她恶声恶气的说:“看不出你长得好眉好貌的,其实却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趁机就想强暴我。待会回到公司我就告诉黄总,看你怎么死法。”

我一听就火了,猛一下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恶狠狠的盯着她说:“怎么啦,好心还遭狗咬啊?要不是我救你,你还不是早就被廖科那老变态的给干了。

就算真给我打一p怎的也强过给那变态佬虐待吧?再说了,你刚才不也是挺爽的吗,y水都流了一裤子啦,这会还来这儿扮纯情圣女给谁看啊?”说着手就不客气的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往她的花丛中m了一把又飞快的往她的嘴唇擦去,y笑着说:“你看看,这下面现在不是还湿淋淋的吗?”

阿虹气得脸都发青了,双手紧紧按住裙角,嘴里不停地骂着:“你这个大色魔,大y棍,你和廖科一样都是变态的。”

我这时却说不出话了,因为阿虹的双手紧按着裙角,将原本就十分丰满的r房挤得更加的挺拔,r头更似像要突破衣服一样,凸现出美妙的两个小圆点,而紧贴着大腿的裙子也清晰描绘出大腿的丰姿,更显得那三角地带的神秘。

我看得两眼放光,脑海里不断闪过阿虹在廖科办公室里被那变态佬压在身下残虐的画面和阿虹徒劳地扭动雪白的r体苦苦求饶的哀鸣。一股强烈的暴虐欲望在x中腾起,嘴里发出了“嘿嘿”的奸笑声。

阿虹看到我的眼里放s出野兽的光芒,不禁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抱在x前,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颤声问我:“你……你……你想干嘛?”

“干嘛,你说呢?你不是说我是变态的吗?那我就变态一次给你看看咯!”

我看看四周,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了,周围连一辆车也没有,心中隐藏的邪恶的欲望就如同这黑夜一般一出现就再也按压不住。一个跨步180度转身,我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阿虹的大腿上,手也正正的按在了阿虹x前的两个r团上。

阿虹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地求饶:“昔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我保证不向黄总提起这事,您相信我。”

“嘿嘿,女人的话要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啦,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啦?简直是做梦。”r在坫板上,岂有放过之理,这个时候不论她再说些什么都逃脱不了被奸的命运啦。但我现在并不着急,反正她现在就像待宰的羔羊,我要慢慢玩弄她,欣赏她苦苦挣扎但又无力摆脱的惨状。

心中既有了这样的念头,下手也就不再怜香惜玉,捉住阿虹n子的手用力扭动,将它捏成各种奇形怪状,搞得阿虹惨叫连连:“啊,好痛啊,昔哥,你下手轻点啊,我受不了啦,求您放过我吧!呜呜!”边哭还边用双手使尽吃n的力气捉住我的手臂,想将我从她身上推开。

“真是麻烦。”我臭骂。但她的抵抗却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欲。“这样就受不了啦,好戏还在后头呢,让我先来看看你那对酥r究竟被廖科那老家伙搞成啥样了。”说完,我就一把抓住阿虹的衣角猛掀了上去。

真b,这下阿虹就变成了脸被蒙住、高举着双手保持脱衣状态的模特啦!为防止她挣脱,我又拉出保险带在她的手腕绕了几圈,这下阿虹就只能左右摆动无力挣脱,我不禁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得意万分。

接着我又仔细的查看阿虹的胴体,哎哟,还真惨,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到处满布虐待后留下的红肿掌印,那对如羊脂白玉的r房更是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依稀可辨五个指头的形状,右边的那个甚至还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只剩小巧的r头还完好无损,仍带着鲜艳的粉红巍然挺立。

我伸出两个手指头掂起那诱人的r头细细把玩,阿虹立刻敏感的发出舒服的呻吟。我yy一笑,用力捉住那小小的r头一拉又一放,那r头便猛弹了回去,兀自悠悠颤动,煞是好看。但阿虹却杀猪般的大叫,痛哭失声,蒙在衣服里的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求饶:“昔哥,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不再折磨我,随便你怎样我都依你就是了……”

女人就是贱,不打就不乖乖听话。不知是被阿虹早先的话气晕了头,还是我骨子里就有喜欢虐待女人的爱好,此刻阿虹的哀鸣听在我耳里变成了美妙的乐章,使我身上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

“现在才来求饶啊,太晚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我又抡起巴掌往她细嫩的r房狠命拍打,一下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配合着阿虹一声响过一声的惨叫,我兴奋得大叫:“还真弹手啊!难怪廖科那老家伙那么喜欢玩这儿,真是爽啊!”

我忽然很想看看阿虹此时的模样,于是将她的衬衫往上拉起一些,露出了她那娇美的面容,可怜她经过一番折磨,嘴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两行清泪从眼角不断滑落,美丽的眼睛满是乞求的神情,只是我已再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境。

只剩最后一个堡垒还未攻破,千万不能心软,我对自己说。手指又弯起直奔那桃花洞而去。一圈密r立时缠绕住我的手指,似乎在欢迎来客。我顺着略有些凹凸不平的通道一路前进,在里面不停地旋转、挖、抠,阿虹的小嘴也不停地的发出“啊……嗯……哦……”的呻吟。

我更加卖力的挖弄着,只一会儿,阿虹的身体就一阵强烈的颤抖,密道内一阵强烈的收缩,从深处s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流,嘴里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啊……”

的声音,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

我知道她达到了高潮。细看阿虹,这时她脸上一片潮红,眼里的哀伤已被色眯眯的目光代替。“怎么样,舒服吧,想不想要啊?”我问她。

“舒服,我要,我还要。”阿虹此时已经完全被色欲充斥了大脑,本能的回答。

“想要什么啊?要就开口求我啊。”

“你好坏啊,人家就是要你的那个嘛?”

“那个是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阿虹明白我在故意耍她,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但转瞬色欲就战胜了她的理智,羞答答的说:“人家……人家是要你的小****啦。”

当下我也憋得受不了啦,也就不再逗她。双腿一交替往她的大腿中间一c一顶,就变成了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阿虹的臀部慢慢引导她的桃花洞对准我的大p。

啊!顶住啦!真紧啊!头部一进入便感到了一阵强大的压力,我当然猜得到阿虹肯定早就不是处女,但却没想到这个骚货的y道还能保持得这么紧。虽然已经有了大量y水的润滑,阿虹还是大叫“好痛啊,你的****太大了,慢点来。”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双手捉住她的柳腰用力一压,**巴‘嗤’的一声一c到底,秘道内的皱褶刮过g头的菱角引得我周身一阵发麻,迫不及待的抽c起来,‘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而阿虹也‘唉呀……哦……噢……喔……’浪叫个不停。更过分的是她那硕大的双r此刻也如同好动的兔子一般在我面前不停跳跃,晃得我眼花缭乱,还不时拍打在我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好象是在为她的主人报仇似的。

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只好忍辱受‘r’啦。上边吃了亏,下边可不含糊。

我双手托住阿虹的两片臀r,尽力将它们拔开些,好让我的**巴c得更深。果然一下子就捅到了子g口,软绵绵的好象有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家伙吸进去一样,马眼一阵酸麻差点就一泄如注。

我忙咬紧牙关,退后一步猛吸了一口气。做好准备,我便发起了更猛烈的冲击,**巴一下紧过一下地撞击着阿虹的花心,顶得她整个人不停地抛上落下,y水好象忘了关的水龙头顺着大腿g流到了我的腿上,口中不停地叫:“丫……丫……嗯丫……亲哥哥,我受不了啦,不行啦……”

汽车好象也为我们助威,‘唧唧歪歪’的上下震动。一时间,呻吟声,y叫声,噗噗声充斥着整个车厢,我奋劲又猛烈的抽c了几下,看见阿虹不停地翻着白眼,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阿虹j关一松,一发发子弹脱膛而出s进了花心……

第六章 非典型症候群

昨晚,与阿虹痛痛快快地干了一仗之后,我便开车送她回了家,然后就回到我的小窝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抱着战利品——阿虹的内裤舒畅的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神清气爽,定定神又有一点忐忑不安,不知阿虹会不会将昨天的事情报告黄总呢?应该不会吧,像阿虹那种风骚入骨的荡妇一年到头都不知要和多少男人上床,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何况昨晚我还搞得她高潮不断,应该没事的,我安慰自己。话虽如此,心中还是有点后怕,梳理了一下,我便赶往公司,先去查探一下虚实。

到了公司,已经是九点多了,我连忙进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将合上的瞬间,忽然一个飘逸的身影从我的眼前掠过往大门走去。苗条如模特儿的身段、步伐飘忽、婀娜多姿、一缕乌亮的长发随风飘逸,那背影是如此地熟悉,会是谁呢?我的大脑飞快的转动,往记忆深处搜寻。

哦!是她,是那个我一到北京就机缘巧合撞上的女孩子,是那个活泼可爱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但举手投足间又不经意的流露出高贵气质,蒲一见面就闯进我的梦里来的娇娃。我心中大急,忙按停电梯,飞快冲出门口追去。只这一会工夫,伊人已经缈无踪迹,想到同她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其花容玉貌却已经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害我连日来不停地思念,本以为己无缘再见,竟又让我在这里重遇她,只可惜又缘悭一面,不禁心生胀然若失之感。

此番错过,不知何日才能够再相见,不知她会不会也是在这栋大厦里上班的呢,我一路胡思乱想垂头丧气的走进了公司。突然,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同时响起了“喔”的一声惊叫,我边用手抚m撞疼的头部,边抬头看撞到谁了。

这一看,吓了我一跳,只见眼前这人,戴着一幅大墨镜,嘴上还蒙着一个大口罩,这时也正用手抚m撞疼的脑袋,一时我还真认不出是谁,当下,我忙伸手搀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撞伤你啊?”谁知她一把摔开我的手,说道:“谁用得着你这个大坏蛋来假惺惺!”

我一惊,这不分明是阿虹的声音嘛。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我太疯狂了,将她搞到今天没脸见人啦?我疑惑不已。只好陪着笑脸陪不是“对不起啦,阿虹,都怪我昨晚太冲动了,可谁叫你长得这么迷死人呢,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啦。你这副样子真让我感到心痛,快让我看看伤成怎样啦。”说着,我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镜。

没想到她又挡开我的手说道:“别卖口乖了,你以为我戴这些东西是因为你啊。别说我没告诉你,我戴这副眼镜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起了黑眼圈,至于戴这个口罩嘛,那是因为最近北京非典型肺炎肆虐,听说我们这栋大厦里也有人感染上了,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至于你这个天杀的最好就也给肺炎感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我抬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吗,坐在办公桌后的美媚们个个脸上都带了一副大大的口罩,显得滑稽可笑。阿虹稍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忍见你死于非命,你还是赶快去买一个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来传给我们。你死不要紧,可不要连累我。”

话虽然说得尖酸刻薄,但语音中却分明透出了一丝关切,听得我的心甜丝丝的,但我却天生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闻言并不惊慌,反而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样吗?我较关心的还是昨晚干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声好y哦,我连睡觉时梦见的也是你r波荡漾的骚样。”

“你这个恶魔,得了便宜还来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来下面还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阿虹说着还狠狠地用手打向我的心窝。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也许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时行乐。你与其担心染上非典型肺炎还不如来试试我的非典型做爱,保证你欲仙欲死。”

“啥?什么非典型做爱?”阿虹惊讶的叫道。声音中带有几丝疑惑、好奇、仿佛还有一点渴望。

我正待继续挑逗她,忽然发现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齐梭梭地望向我们,兴许是阿虹刚才的声音太大让她们听见了,我忙打住话头,向阿虹使了个眼色。阿虹也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g,显得更加抚媚。

我正感尴尬,电话正好响起,我一接,是廖科打来的,他跟我说货已经放出来了,叫我去提,还叫我得把录音也拿过去。我当然没那么容易就把罪证给他,就故意咳嗽几声,跟他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非典型肺炎,不能过去,先叫别人去办手续。廖科无法,只得答应。

我忙进去黄总办公室找他汇报,却见只有安琪一人在里面收拾东西,“黄总呢?”我问安琪。

“黄总和林姐她们几个今天都有事没来啊,你不知道吗?”

“哦,是这样啊。”我忙打了个电话给黄总跟他说廖科已经同意把货放出来了,黄总夸我办得好,叫我安排人手去提货。

公司这时只剩下琼姐、小玲和安琪在,我就叫琼姐去了银行,叫小玲和安琪一起去海关找廖科办手续,故意留下了阿虹,当然是想……

打发走人之后,偌大的公司就只剩我和阿虹两人,我急不可奈的一把搂住阿虹,魔爪隔着衣服就往她的酥rm去,口里还轻薄的说:“宝贝,一天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你干嘛,这可是在公司啊,啊……还不快停手”阿虹惊慌地想要逃离。

“怕什么啦,公司又没别人,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啊。”我搂紧阿虹不让她挣脱,手加紧进攻,但阿虹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实在很难突破。

一时无法解开她的衣服,我只得加大点劲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我还是欣喜的感觉到阿虹的r房在慢慢地变硬,膨胀,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讨厌啦,昨晚折腾得人家那样还不够啊,现在还要来欺负人家,人家不干……噢……”

阿虹话未说完,我就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印下一吻,紧接着我又顺势吻向阿虹的眼睑、耳垂,向她的耳内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阿虹立刻激动得浑身发抖,眼睛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着,但嘴里却还倔强地说:“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顶到几时,我将阿虹推到了墙角靠着,嘴巴顺着阿虹的耳垂经过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吻过去,在白得如雪的x口吻个不停,不时还用硬硬的胡须摩擦她柔嫩的肌肤,刺激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趁她这会儿神魂颠倒,我忙抽出双手去解开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缚就从她的身上滑落。内里又是一件满是钮扣的白色衬衫,已经可以看得出最里层戴着一幅也是白色的纯棉眼镜,但我可没耐x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解开了,双手捉住阿虹的领口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衬衫便应声而开,露出了肥美的x部。

阿虹好象突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连声说:“不行,快住手,不能在这里,万一给人进来看见就糟糕了。”

“宝贝儿,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了,不信你mm看。”我捉住阿虹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家伙。阿虹的纤纤玉手一握住我滚烫的**巴竟不由自主的律动起来,脸上露出了又爱又怕的神情,看得我心神荡漾。

我一把将阿虹整个人抱起,对她说:“宝贝,黄总不在,我们就在他的办公室凑合凑合吧。”

阿虹已经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闻言乖乖的任我抱起她进入黄总的办公室将她放在黄总宽大的老板桌上。阿虹仰面朝天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桌边,白色的休闲长裤和她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无形中显现出一股纯净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觉又大不相同。

我俯下身摘下了她的r罩,天!如羊脂般的洁白r房上紫色的淤痕斑斑,“这是谁干的,这么残忍!”我不禁脱口而出,浑然忘记了这是昨天我和廖科共同留下的杰作。

“你这个没心肝的,昨天你像疯子一样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来扮失忆啊!”

我恍然大悟,但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会是我昨天干的吗?昨天那个真的就是我吗?我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残暴?此刻,面对阿虹那因红肿而显得有些变形的丰r,我不期然心中有了一丝怜惜,更有一份愧疚。

仿佛是为了赎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轻轻地舔着阿虹的r头,慢慢扩展到整个r房。阿虹发出了快乐的呻吟。我又褪下了阿虹的长裤,今天她连内裤穿的也是一条白色的传统型式样,正中间有一条椭圆形的湿痕在逐渐扩散开来,将白色的内裤逐渐浸得透明,一片黑乎乎的芳草地和两片花瓣的形状隐约可见。

我伸手颤颤巍巍的脱下了阿虹这最后的屏障,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完整的展现在我面前。乱草掩盖下,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害羞的闭合着,如同一条水沟,沟渠中一丝水流缓缓流出,放s出亮晶晶的光芒,好一个令男人消魂的洞天福地。

我看得血脉贲张,胯下胀得难受。于是我也飞快地脱下裤子,让小弟出来纳纳凉。该是时候开始了。我将阿虹拉起来,让她转身双手按在桌上趴着,阿虹顺从地照做了。

这样,阿虹就形成了四脚跪地的姿式,将女人凹凸起伏的身段完美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高耸的臀部还微微的左右晃动,中间小小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好象等着挨c的模样。该怎么形容呢?对了,说句不好听的,此时的阿虹就好似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业已做好了准备,双手扶住阿虹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将她微微往后挪近一点,还好我够高,挺立着的长枪和趴在桌上阿虹因高高翘起的臀部而露出的菊花蕾恰好成一直线。当下我不在迟疑,‘嗨’的大叫一声,举起长枪便往那紧闭的菊花蕾中央c去。

“哎呀,好痛!”阿虹扭动着屁股拼命地向前退缩,口中大叫“昔哥哥,昔哥哥,你搞错地方了呀,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什么,终究没有讲出口来。

“哈哈哈”看她慌里慌张的样子,我忍不住大笑。“不是什么呀?没错啊,这洞夹得我很紧很舒服呀。”我双手兀自紧紧地捉住阿虹的屁股不让她逃离,低头看见自己硕大的g头已经c进了那紧闭的菊花蕾,将周围褐色的皮肤呈状撑开,如同盛开的花朵,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升起。

“不对啦,那里是人家的屁眼啦!”阿虹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看你这样子,大概这后庭还未被人c过吧,那今天就让我来给你开开斋。

昨天稀里糊涂地就让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今天总算也让我抢了个第一,算来还不太冤。”说着,我又一使劲,长枪堪堪又硬c进了一半。窄小的通道第一次遭遇外敌的入侵,马上强有力的收缩,力道大得好象要生生把我的命g夹断,但疼痛中又另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让人好不痛快。

“啊!好痛啊!不行啦,昔哥哥,你快放开我啊,小x快要裂开了呀!”阿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听在我耳里,竟有了酸楚怜的地感觉。

“宝贝儿,再忍一忍。第一次当然是会痛一点的,过一会保证你舒服得哭爹叫娘。其实女人身上有三个洞都是能给男人c的,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非典型做爱吗?我们现在做的这个就是呀!”

“嗯、嗯”阿虹好象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抵不住下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身体扭动得更加的激烈,光滑如镜的后背开始有细小的汗珠渗出,连我好不容易进入一半的长枪也在逐渐溜出,只剩个头还顽强的塞在里面。

这下我可急了。给溜出来再想进去可就难了。我双手忙加大力道固定住阿虹的屁屁,我明白这门这么难进主要是刚才太急进,干涩的通道尚未充分湿润,如果硬功的话不但阿虹疼得受不了,恐怕连我的小弟也得褪掉一层皮。

怎么办,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紧急关头也顾不得脏不脏了。我张嘴就往那紧密的结合处吐了一口唾y,那津y顺着头流下滋润了我的长枪。

挺x收腹,猛吸了一口气,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扑哧”一声响,长枪没顶而入。“啊!好爽!”“啊!好痛!”阿虹和我同时发出了不同的叫声。

我这时可管不得阿虹的大呼小叫了,长枪飞快的在紧逼的通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c进拔出,c进拔出……没几下,阿虹的通道就变得越来越湿润,进进出出越来越滑溜,渐入佳境。

每一下深深的撞击,都会引起阿虹肛门口那圈括约肌的强力收缩,好似一股股电流不断触动我的神经,而退出时,又可以看见一圈粉红色的嫩r随着外翻如同婴儿的小口紧紧的缀吸,仿佛依依不舍的样子。而阿虹的声音也由起初的雪雪呼痛声渐渐变成了燕啼莺鸣,又由低声娇吟逐渐变成了浪声浪气的嚎叫:“啊!

昔哥哥,我、我要不行了……实在太刺激了……噢……我……我快要死了……”

此时,阿虹的嘴巴上仍带着那副大口罩,所以发出的声音呜呜哇哇有点含糊不清,但听在我耳里却令我愈加兴奋。我突发奇想,伸出左手捉住那口罩系在脑后露出的绳结一拉,阿虹的头便抬了起来,乌亮的长发披散在湿淋淋的玉背上,如同套上口嚼子的烈马。我左手拽着‘缰绳’右手用力拍打那浑圆丰满弹力绝佳的‘马屁’,一巴巴打在白嫩的屁屁上泛起层层叠叠的红斑,‘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我口中还不断催促,“驾……笃笃……驾……笃笃……”

阿虹也好象陷入了半颠疯状态,随着我的拍打全身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将本就凹凸剔透的魔鬼身材展现到了极致,一颗螓首还不住地疯狂摇摆,被口罩堵住的樱桃小口竭力张开,发出了急促的‘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感觉真是如同腾云驾雾,超爽无比。我终于明白远古先人们为何管做爱叫‘骑马’,确是贴切,我也终于有了自己的‘马子’啦!哈哈哈!

我得意的欣赏着在我猛烈进攻下剧烈颤动的美丽胴体,那种欲仙欲死的模样使我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我奋起余勇,又一轮强有力的撞击,每一下都尽g末入,直捣那菊花深处,阿虹自然又是浪叫不断。

忽然,“噢”一声大叫,阿虹浑身的肌r一下子绷紧,密洞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绞动,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我的全身,“喔”一声大叫,蓄势已久的jy一下子喷涌而出,s进了花心……

我感到脚跟发软,全身乏力,双手抱住阿虹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小弟还依依不舍的钻在洞内不愿出来。

许久许久,我才回复了平静,从阿虹身上爬起来。一看,从阿虹的菊花孔中流出了一条r白色的y体,还夹杂着鲜红的血丝顺着股间的小沟蜿蜒而下,显得无比y靡。

我伸手拉起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阿虹,爱怜的抚m着她的脸顰,柔声问她“感觉这么样,我的非典型做爱搞得你爽不爽啊?”

“昔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了。做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这么刺激过……”阿虹媚眼如丝,好象还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娇声问我:“昔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骗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么舒服的?”

没想到,女人也会关心男人的第一次,我暗暗好笑。当下又伸手在她丰满的r房上m了一把,笑着说:“怎么,你还不信啊?还是快起来穿好衣服吧,别给人进来看见了。”稍停,脸一扳又正色对她说:“我没骗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来北京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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