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rx入口的嫩r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g手指,毫无弹x。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屄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能恢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y中,拚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从rx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拚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chu大的rb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 *** ***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歎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chu重的喘了几口气,「皇上并非有疾,g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歎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g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g,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拚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j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 *** ***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r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r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j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
「x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佈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g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y沉的拖着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j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 *** ***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g,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於碰到乌桓族人。他入g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拚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於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j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c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佈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g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g内g外四处奔波,如今j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j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傢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g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x。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c进非烟松弛的rx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 *** *** ***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m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彿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 *** ***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r,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樑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紮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淒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x前沾满鲜血,一只r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y,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rb,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m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r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r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r,歎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n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chu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m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r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r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rr。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x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rb一挺,c入乾燥紧窄的内x。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y,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x前血流如注,粉嫩的r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r房,将钩尖抵在左rg部,缓缓刺入。
血y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chu黑的铁条在雪白的rr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r上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倒在地。她体内还c着成怀恩的rb,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藉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怒於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屍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r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破层层嫩r,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r体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稜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x前。
r房中赫然还c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r中,隐隐能到钩尖在r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c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屍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屍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屍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屍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屍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r垂在x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c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r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rr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r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屍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 *** ***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屍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r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歎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乾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屍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着淒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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