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点多了,卫擎门还是紧闭着。
看着那个隔绝意味甚重的门,宴初阳沉重地叹口气,轻轻走到门前,抬手敲门。
“咚咚咚。”没人回应。
“咚咚咚。”房间里静悄悄的。
宴初阳咬咬牙,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卫擎……”
还是没人说话。
男孩砰砰跳的心,逐渐冷下来。
宴初阳知道的,卫擎绝对没睡觉。
他的作息时间是在十点半之后,这个点,他一定还在处理公司的文件。
明明没睡觉,明明能听见他喊他,可是他不回应,就那么冷着他,晾着他,把他当空气。
男孩捧着碗的手逐渐收紧,手背处的青筋隐隐凸显。
他这是想让他自己知难而退,自己提着行李离开吧?
不说离婚,但是利用冷暴力,用另一种方式逼他走。
宴初阳咬紧牙关,心里跟温油慢煎似的,焦灼无依。
还以为他们俩经过了这么多事儿,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好好过日子,没想到,卫擎的厌烦比他预想中要来的更快,更猛。
宴初阳垂下眼皮,看了眼手里逐渐坨在一起的面条,有气无力地道:“我知道你烦我,但是你工作一天了,连晚饭都没吃,就这样睡觉的话,半夜会不舒服的,我给你下了面条,如果你不想让我进去,那我就把面条放外面了,等我走了,你自己开门拿进去吃吧。”
说完,宴初阳低下身子,把碗放到门边上,转身上楼。
他实在没精力在站在这儿去感受他的冷落了。
已经习惯了他无条件的包容迁就,猛然被他这么排斥,他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宴初阳一上楼就脱了鞋往床上一倒,蒙被子睡觉。
睡觉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梦里面卫擎不会跟他吵架,也不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感。
宴初阳有一种本事,就是别人伤心会失眠,他伤心会助眠。
而且越伤心越睡的安稳。
奶奶去世的那一年里,他基本上就靠着睡觉疗伤了。
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床上的人呼吸清浅,睡得很实。
宴初阳做了个梦,梦里面卫擎跟他道歉。
卫擎说对不起,说今天之所以会不理他,只是因为太累了,根本不是故意的。
宴初阳有点生气,有点不想原谅他,因为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因为累,就可以随随便便说出让他收回对他的喜欢,那种过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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