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同野却没有大快人心的感觉,拧上的眉头始终没有解开:“行了!这地是谁收拾的!快说。”
一点也没有狐假虎威,这骇人的语气和气势都是从他身上发散的。
小二们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刚才只顾看妓子,谁有闲工夫收拾走廊?“回大人们的话,不是小的们。要是打扫的这么不干净,掌柜的早就撵我们走了。”
沈吟转头,有些孩子气的在胸前翘起大拇指,指向隔对面紧闭的房门,还吐了吐舌头。
居同野心情大好,疑窦豁然开朗,拧皱的眉头随之烟消云散。定然是那个行为古怪的女子趁人不备将药渣收拢了去,门前脚印有去无回,居同野顺着满地狼藉看过去,想她出去就没回来,不如顺势跟过去看看。他想着,脚比心快,心里还没想到要跟沈吟打声招呼,脚就带着身体走了。
竟然走了!沈吟张了张嘴,发不出声,便把一腔怒火悉数发泄到几个倒霉蛋身上,直把人吓得惶恐不安磕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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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同野一心想找到那个行为诡异的女子,因而把沈吟抛之脑后。客栈里里外外找了几圈,每个女子都盯着看了几眼,连个影儿也看不见。他长得俊,被他盯过的女子多多少少都不自觉地摸了把脸,以为自己老蚌闪亮魅力尤存。
出了门,更是没影,居同野想着从正门走会惹人留心起疑,大抵是从后门走的,便到了后门,拦住个扫地帮工。
这个时辰后厨大堂忙的人都冒烟,偏偏有个帮工忙里偷闲,扫帚上也不剩几根竹枝,扫过后的地面灰尘积成凹凸痕迹,扫过的比没扫的还脏。
这人原是在后厨帮工切菜,今个走背字见血光,一个不甚从手上切下来块指甲盖大小的肉,污了老菜板。他鬼哭狼嚎要死要活,明知不算大伤,就是血流的可怕,好歹也趁机卖惨讨点银子。谁知另一个切菜工不切菜只切手的经验累累,当即从炉灶里掏了把草木灰往他手指上一糊一压,原本汩汩不绝的血瞬间止住,老切菜工洋洋得意。
糊了一手的草灰不能继续呆在厨房,他便被塞了个扫帚推壤出来扫地,他心疼没到手的银子,又嫌面前这人絮絮叨叨没个完,便不做理会。
银光划过,帮工哎呦一声,旋即发现砸他的是一块碎银,忙不迭捡起来哈腰讨好,没留神面前已经是两个人。
沈吟神出鬼没,站在居同野身边,好像他一直就在,又朝他优雅讨好地一笑。
“是有个女的慌里慌张就出去了,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拿衣服裹者,瞧她把地面踩得脏的我喊她叫她走边上,她还装作没听见。”帮工只琢磨那银子有多重,,果然血光之灾又有金钱之乐,“至于去哪儿了,也没在意,就当真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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