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同野习惯旁人对他凶神恶煞或是不理不睬,账房忽的如此客气反而叫他一时难以适应,看着他的期待,居同野只得硬着头皮询问住在隔壁的那三人。
账房一愣,即道:“客观是不是记错了,那间屋有几日没人住。”
居同野不信,活生生的三人难不成还有假?当时沈吟也看见了,没道理平白无故消失:“你再想想,一定是你记错了。”
账房便郑重道:“官爷,小的没有记错是因为小店兼货栈,上一位住那间屋的是个皮货商,他刚收的皮子小的瞧得特别好,给家里老娘买了块。”
居同野皱着眉瞧着他说得真真切切,心里依旧坚信他在撒谎,明目张胆的撒谎无非是因为那书生叮嘱过,他们三人都有大神通不想叫人打听到,无可厚非,他便摆了摆手不再作答。
“客官要不是点吃食?包子、豆浆、稀饭……客人想吃的都有。”见人要走,账房忙喊道。
掌柜的经营有道,要求所有人都尽心伺候每一位客官,嘘寒问暖热忱倍至,拿出如同他一般对待家中瘫痪在床老母的态度。世上有人嫌父母穷困弃如敝履,有人对父母吆五喝六一大把年纪还要干这干那米都不敢多吃一粒,也有掌柜的这种一心一意让人佩服的真孝子。因而难怪他家客栈受南来北往客人欢迎,也有其他家掌柜心怀嫉妒,明里暗里使过各种手段,却总没能把他打倒,在太州独树一帜。
居同野目光呆滞,转身又看见昨日投宿时招待书生三人的小二。那小二正是被沈吟好好教训过的一个,见到居同野便诚惶诚恐,浑身只剩下打颤,那额头对地面亲切备至似的,拼了命地朝下磕。
始料不及,大堂内稀少的人纷纷看过来,居同野被人看得面红耳赤,强行将起小二拉到门外去。
沈吟昨日耍威风拿平头百姓撒气,客栈内都知道居同野是跟着官来的,眼见居同野威风八面欺辱平头百姓,竟无一敢出来打抱不平。
小二哆哆嗦嗦跟着居同野来到屋外,居同野一松手,他竟又跪下来,居同野眼见再三呵斥也无用,他不算是庄稼人,老实本分是写在骨髓里改不掉,哪怕如今被沈吟拧的歪曲八扭,被人这么一跪还是受之有愧,陡然有了想跑的冲动,好像奸淫掳掠偷抢拐骗一个不留神全给犯了。
于是居同野只得又硬着头皮问了一次,小二哪里敢隐瞒,上下牙打颤:“小的昨天没见过那三个人,也没带他们看过房啊。”
一站一跪,居同野竟然有种居高临下俯视施虐的快意,账房撒谎他无可奈何,但这人当时的确是带那三人看房,不可能弄虚作假。他第一次见冬冬少年等三人时,这人还朝外张望了一眼,不可能看不见他,这种睁眼说瞎话的行为配上曾经高高在上欺辱他的行为的,倒是让居同野想把小二脑壳撬开看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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