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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必要告诉你这些吗?”洋妞没好气地说,“我呆在这里干什么?你以为我喜欢呆在这里?要不是你朋友叫我来的,我才不愿呆在这里喝冷风呢。”

“我的朋友叫你来的?谁?”

话一出口,我立即意识到了:莫不是钟国军?这个该死的鸟人!这样的玩笑也随便开!

明天再找他算账去。

洋妞见我有些紧张,反而笑了起来,用手托了托她丰满的r房,说,“你不觉得进屋去说更方便吗?”

我头脑发胀,不知如何是好。

洋妞从我的手里抓过房门钥匙,干脆利落地打开了门,她先跨进半个身子,然后斜斜地靠在门柱上,用媚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洋妞不卑不亢地说,仍然用那似笑非笑的媚眼看着我。

“那好,进屋去说吧。”我作了个“请”的姿势。“你不想挽着我的手吗?”洋妞还是那种有点挑逗的口吻。

“也许抱着你更舒服?”我突然一激凌,一把将她抱起来,软软的,像抱了一麻袋的r。

洋妞咯咯地大笑起来:“这才像个男人!”

我将她扔进沙发,就火烧火燎地扑了过去。

可洋妞顿时推开我,有些严肃地对我说,“你想干什么?”

“干你想要我干的事!”我一鼓作气地说。

洋妞偏头想了一想,然后娇笑一声,说,“可你并不喜欢我。你将我堵在门口冷落了那么久。”

“你……”我竟然无话可说。

“再说,你这么急就要动真格,没情调嘛。”洋妞一本正经地说。

妈的,好一个婊子!她还要与我谈情调!

“你想要怎样?”我心里在骂她,可嘴上只能这么问。

“至少我们先聊聊天,酝酿酝酿情绪,找点感觉嘛。”洋妞又变得娇媚起来。

真荒唐!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同我来这些东西!

然而,我只有忍住,不好发作。

一个最关心的问题是,她一个晚上呆在我这里,我要出她多少钱?“你在想什么?”洋妞盯着我,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

“能否告诉我,”我心想,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一个妓女嘛。妓女就是妓女,犯不着同她朦胧,因此,我直挺挺地说,“要是你整晚都在我这里,我得付你多少钱?”

“你说我值多少钱?”

洋妞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竟大大方方地笑着说。

第一章 白云下的聚会

激情中,有人大声喊门

应该说,这个洋妞还算是比较漂亮的那类女孩。不像大多数本地女孩,皮肤chu而多毛,她的皮肤很细腻,在灯光下泛出一层白白的柔光。

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很好闻,具有刺激情欲的作用。

因为抱过她,感觉那种奇异的香也留了一层在我身上了。它使得我有些等不及了。

可是,这洋妞值多少钱呢?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虽然电视、报纸上经常有这方面的广告,可都是按钟点计算的。要是这样的话,整个晚上可不是个小数目。

也许,我的功夫特别好,让她感觉满足,她会少要、甚至不要我的钱?

这种艳遇也经常听朋友说及,只是自己没这个福罢了。

如今,这个洋妞是不是就是我一次艳福的机缘呢。

“你真美!”我直勾勾地看着洋妞,有些心动地说。

“这样的话我爱听。”洋妞一点都不谦虚,她突然改用普通话说:“中国人都说我漂亮!”

“你会说中文?”这一下,可真让我吃惊不小。

“我说得不地道吗?”洋妞得意地反问道。

作为洋人,能说出如此清晰的中文,委实太难得了。

“你去过中国?”我立即改用中文交谈,这样更能达意到位。

“我有很多中国朋友,我也经常去中国玩。”洋妞脸上洋溢着一种淡淡的柔情。

我仔细看着洋妞,看着她的眼睛,她的头发,甚至她的脸型,我像突然明白了什么,问:“你是混血儿,身上有着中国人的血y,对不对?”

“才看出来?”洋妞灿烂地笑了,她告诉我,她的祖父差不多是第一批驾着小舟登上新西兰这块土地的中国人。祖父出生于广东,来新西兰时才十六岁,原本淘了金子,就回去建房娶媳妇,没想到竟然扎下g来,并与欧洲来的nn成了家。然后又设法一波又一波地将国内的亲人移了过来。“真不容易。”我由衷地说。

洋妞点点头,说,虽然她的妈妈是澳洲人,但祖父给了家里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所有这个家族的孩子都必须学说普通话。“祖父说,故乡的土地远了,但g决不能丢!”

看着洋妞一脸庄重地说话的样子,我都有点感动了。我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我有一个中文名字,叫林向华。很普通的一个名字。”洋妞说,“这个名字是祖父取的,寄寓着他‘向往中华’的朴素情意。你就叫我向华吧。”

“向华,你住在哪里?你看,都这么晚了。”

不知怎么的,当林向华说了这段历史后,我澎湃的血y竟慢慢冷却下来了。我并不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我不想这么糟塌一个姑娘。

“怎么,你要赶我走?”林向华眼睛一转,将一轮水淋淋的光圈往我面前一泼,我竟像中了邪似的,不由自主地坐在了她的身边,并且轻轻地搂住了她。

那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也是一座激情的火山。我感觉到自己的血y又“呼”地点燃了,我不再说话,用疯狂的吻诉说着自己的压抑和饥渴。

林向华似乎充分明白我的需要,她游若蛇身,微微抖动着,嘴里发出一丝甜甜的呻吟。

那是子弹的叫喊,击中我脆弱的神经。

哦,如此近距离的异国女人特有的香味,这些细银的小小汗毛,花瓣一样x感的嘴唇,朦胧闪光、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它是闭着的,却分明在说着炽热的情话。

“我要!我要!”

这是骨子里的喊叫,通过彼此的心电感应,合成了一股强大的激流。

我迫不及待地剥下自己的衣服,也冲动地、近乎chu暴地撕下了她的衣饰。让我惊叫一声的是,她居然没有穿内裤!“这样不是更好吗?”林向华娇喘着,细声细气地说。

这是一朵花,一朵刚刚开放的充满欲望的花。我完全被奔涌的激情俘虏,被岩浆般滚烫的冲动左右,我忘记了身在何处,我来不及将这朵赤裸的、散发着醉人r香的花放到她应该去的地方,就急急地扑了上去。

林向华没有拒绝,她兴奋地承受着,吸纳着,释放着,嘴里发出一些快感的叫声。

我们从沙发一下子滚到地毯上,林向华紧紧地缠绕着我,将高高的r房死死地压在我的岩石般的x脯上。

火,熊熊的大火将灵魂的天空烧得发红。

我终于打开了水井的门,排山海水的冲动夹着风暴的呼号一波又一波,刀子般划过我的神经。

我们快乐着,奔涌着,击打着,大肆张扬着生命的原始力……

突然,门外响起了重重的擂门声,并且大声喊话:“怎么样了,向华?”

“搞定了,亲爱的!”林向华大声回应着:“真是一条好汉。我正要着,喜欢着呢!”

“轰”的一声,仿佛一把锤子迎面猛地砸到了我的头上,我眼冒金花。

林向华还在不停地扭动,我却像穿孔的皮球,一下了泄了气。

“那好,你们好好享受着吧,我过十分钟再来。”

***,门外说话的分明是钟国军的声音!

我很快站起来,穿好衣服。

林向华却不以为然地说,“其实用不着这么仓促,我知道你还没有满足。”

她停了下,又自言自语地嘟哝道,“国军来得也真不是时候!”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的脸孔气得发白。

“你发什么气,真是神经病!”林向华见我这样,反而气呼呼地发起火来,“本姑娘对你不好吗?你没从我身体上得到快乐吗?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妓女,不是,从来就不是!我是钟国军的女朋友!”

此话一出,顿时将我镇住了。

天啦,她在说什么呀!

然而,转眼一想,他们这伙人,连妻子都互相交换,女友算什么!

仿佛在短短的时间内,我从一座高山飞到了另一座高山。世界上的美景真是多啊,有些景色,你一辈子都看不懂。

我们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两人重新坐到沙发上。

林向华告诉我,她参加钟国军他们的“x派对”活动有三年多了,感觉收获多多。当钟国军与国内的朋友到斐济“消魂岛”游玩时,她也在那里。她喜欢那种随意的气氛,喜欢不同的x生活方式,喜欢不同男人身体上散发的气味。

她特地强调,决不是有意要拉我“上贼船”。当钟国军去接她时,路上讲起了我,她说她想认识我。一方面想证明她是否有魅力“搞定我”,而一方面也的确想为我的人生“开辟一个新天地。”“我的确是为你好,你可千万不能怪我啊。”林向华竟是这样一本正经地说,“人,干吗那么压抑自己呢。”

我能说什么?

“就算你不愿意参加我们以后的活动,我相信,今晚的激情也会深深地留在你的记忆里。”林向华妩媚地冲我一笑:“难道你就真的不想咱们再有更尽兴的一次吗?”

这时,钟国军敲门进来了。是林向华开的门,她与钟国军亲热地吻了吻。

钟国军将林向华额上的几绺乱发整理好,走过来问我:“怎么样?”

钟国军有点得意地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觉得被他俩“暗算”了,真是又气又恨,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我知道你行。”钟国军一语双关地说。

第一章 白云下的聚会

“四”字顺口溜:笑死最开心

到了一个新地方,哪里睡得了,何况是新西兰这样的地方——地球上的最后一块净土!大伙都开玩笑说,睡得太早,放出的浊气都会将好端端的“净土”污染。

因此,他们坐着车——钟国军叫了两辆的士,他自己的车在前面带路,将汉密尔顿市的夜景好好地逛了一圈。

回来,钟国军问大伙有什么感觉,都说,一言以蔽之,曰:童话仙境也。

而这一段时间,也正是我与林向华激战在翻云覆雨、鱼水之欢的忘川河之中。

“他们还没有休息?”

钟国军与林向华出门的时候,我在后面傻乎乎地问。

“正慢慢有了些气氛。”钟国军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家都忘了时间。”

“时间本来就是约束人的,我们连身体都要放任,谁还在乎时间?”林向华对我眨了眨俏皮的眼睛,“你说呢?”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有此时,我才感到林向华的骨子里其实很中国化了。

我们走进钟国军的房子时,发现大家真的都在兴头上,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玩什么游戏啦?这么好笑!”钟国军大声问。

“来得正好。”阿东说,“游戏还刚刚开始。”

林向华冲大家笑笑,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样子,她很乖巧地坐在地毯上。我也冲大家笑笑,依葫芦画样,双腿一侧,坐在地毯上。

身为保险公司经理的周山岭说,“是这样的。民间流传的顺口溜特别多,也特别有意思。”

自由撰稿人罗武接上话茬:“大伙就是搞笑,笑死了最开心!”

广铁集团的某公司业务员谢双依笑咪咪地说,“刚才大家提议,每个人说上一段顺口溜,要将四样东西连在一块,叫做‘四’字顺口溜。”

“说不上怎么办?”钟国军饶有兴趣地问。

在广东某报社工作的阿升说,“说不上好办:就是从这张小桌底下像狗一样爬过去。”

广州《女巫》杂志编辑陈思佳有点等不及了,扫了一眼大伙,说,“别噜苏了,刚才抓了阉,就从桂妞开始。你们三人列在最后,大伙依次来。”

“对,桂妞,你是快刀子,来个最好笑的!”大家嚷道。

“行,我来起个头。”桂妞毫不做作,她略一想,说道:“当今有‘四’大傻人:恋爱不成上吊的,没病没灾吃药的,合同签成无效的,看着手机傻笑的.”

大家“哄”地一声笑开了。

接下来是医学博士马平了。他故作严肃地说,“当今有‘四’大‘土老帽’:手机戴套,传呼戴铐,男人穿背心,女人戴x罩.”

笑声更甚。

轮到阿升了,他脱口而出:“当今有‘四’大‘惹不起’:喝酒不吃菜,光膀扎领带,r房露在外,自行车骑到80迈.”

许多人笑得缩成了一团。

银行职员温尼细声细气说,“当今‘四’大喜事:聊天遇知己,逛街遇友,手机单收费,情人你高兴.”周山岭说:“当今有‘四’大腻歪:请客没人到,bb机没有叫,媳妇不让闹,要闹还得戴上套.”

阿东说:“当今有‘四’大虚:老板的肾,当官的报告,小姐的眼泪,统计局的表.”

高春凤说:“当今有‘四’大‘闲人’:大款的老婆,领导的钱,下岗职工,调研员.”

罗武说:“当今有‘四’讲:上午讲正气,中午讲义气,下午讲手气,晚上讲力气.”

急x子陈思佳张口就来:“当今有四大‘不能说’的:股票被套,小蜜被泡,赃款被盗,‘伟哥’失效.”

此时,大家都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桂妞更是笑得在地上直打滚子。

轮到钟国军了,我以为他会说不上来,没想到,他居然来得很快:“当今男人有‘四’种‘货色’:二十岁的男人是期货,三十岁的男人是抢手货,四十岁的男人是现货,五十岁的男人是跳楼货.”

到了林向华这里,我想,这会儿她该钻桌子了吧?

然而,我又错了,她居然有板有眼,说得更好笑:“当今男人有‘四’怕:怕小姐有病,怕情人怀孕,怕群众写信,怕老婆自尽.”

轮到我头上,我一下子傻眼了。

这些顺口溜,我不是没见过,不是没听过。可是,我全忘记了啊。

刚才还大笑特笑的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盯着我。

林向华还拥了拥我,轻声说,“你快说呀,你能行的!”

然而,不知是害羞,还是紧张,反正想好的顺口溜到了此时全乱了。

阿东看着我说,“兄弟,你可不能扫大家的兴。”

“好,我受罚!”说完,我真的走到那张小桌下,艰难地爬了过去。

大家也笑得很开心。

可是,罗武却说,“太轻松了。兄弟。”他看着大家,提议道:“我们再等屈兄一分钟,要是他还说不上来,谁说上一个,屈兄就得去钻一回桌子,直到他说上为止。好不好?”“好呀!”大家居然一致响应。

钟国军这小子还拍起了掌,一点也不帮我一下。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老老实实地走到桌子边。

桂妞笑着道:“当今男人有‘四’种电脑年龄:二十岁的是‘奔腾’,三十岁的是‘微软’,四十岁的是‘松下’,五十岁的是‘联想’.”

屋子里顿时笑翻了天。

温尼还轻轻地擂了桂妞一拳,说,“真有你的!”

笑完了,我也爬完了桌子。

大家又一次望着我。

我的脑子一个劲地聚焦。希望抓住四个东西,哪怕是不很好笑,能够凑一下,“混”过去也行啊。

然而,我徒然无功。只好自觉地再次走到小桌边。

“屈兄倒也爽快。”陈思佳夸了我一句,回头对大伙说,“当今男人有‘四’大希望:家里有个做饭的,办公室有个好看的,身边有个犯贱的,远方有个思念的.”

大家又是哈哈大笑。

林向华对我说,“你还没想好?”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心想,我的确在用力想啊。可是,这种场合,我的心思老是集中不起来。

又一分种过去了。我爬得肚皮都快脱皮了。每次我去爬,阿东都会很认真地坐在桌子面上,不让我将桌子拱起来。

我听见马平在说:“当今男人有‘四’大无奈:陪老婆乏味,找小姐太贵,搞情人太累,不结婚最实惠。”“屈兄,你要是不说一个,会把这地面爬出一个大洞来的。”钟国军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在心里骂道。

当我再次朝桌下爬去时,我听见阿升在说:“当今婚姻引进‘四’条新机制:打破老婆终身制,实行小姨股份制,引入小姐竞争制,推广情人合同制。”

“好!”大家又是一片笑声,不知是谁还狠狠地跺了一下地板。

突然,我想到了不久前听到的关于几等男人的顺口溜。呀,这里还不只“四”等,而是有“六”等呢。

我必须得说,否则他们不会放过我。

“我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你们可能都知道。”我说,“不知算不算数?”

“说吧,说吧。知道没关系。只有好笑就行!”大家顿时鼓励道。

于是,我几乎是有些机械地背诵道:“当今社会有‘六’等男人: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家外寻花;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妻不回家;六等男人无妻无家。”

“好极了!比‘四’还多出二个,酷!”阿东大声叫好。

他大约看到我爬桌子也实在有点累了,就率先放我一马。

其他的朋友也笑得肌r乱颤,冲我点了点头,见好就收。

罗武还特地走过来,朝我的肩膀重重地捣了一拳,说:“兄弟不是孬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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