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如最早语凡所担心的,自己给可非增添的麻烦也越来越多了。
几次的保证「我绝对不会再喝醉了」,接连跳票,现在可非心里面,恐怕早已经不再相信语凡的番石榴票了。
方才可非那副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行!我得好好地跟他道歉!
语凡将热水开到最大,在莲蓬头底下脱下所有湿答答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洗掉身上的酒臭味后,裹上一条毛巾步出了浴室。
一盏晕黄的小夜灯在大床边,孤独地在几近漆黑的寝室里提供小小的光明,照耀出寝室里面的摆设轮廓。
语凡看到了背对寝室入口而睡的男人,即使听到自己走进寝室里,也不改侧躺的姿势,高大身躯动也不动。
想了想,语凡决定不出声喊他。
----反正他正在气头上,就算我叫他,他也不会理我。
语凡偷偷摸摸地走向床尾,掀起了被子的一角,将自己的头像鸵鸟般埋了进去。
----总之,硬上就对了。
邓语凡在打些什么主意,在他钻进被窝里面时,可非早已经察觉了。
----想用这种方式,抵掉我的愤怒吗?
可非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继续动也不动地装睡。
----别怪我没警告你,我现在这一肚子怒火可没那么容易消,你得非常、非常努力才行。
这时,鬼鬼祟祟的人儿终于钻到了可非身后。
他像是只无尾熊,手脚并用地攀在可非这棵尤加利树上,亲吻着可非的后耳根,撒娇。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对不起?道歉有用的话,就不需要警察了。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原谅我吧,拜托嘛……」
语凡啾啾地吻着他的后颈,拿自己全裸的身躯,磨蹭着可非仅着一条睡裤的身体,手还顽皮地钻进宽松的睡裤里面。
好几天没有做了,外来的碰触与刺激,一下子就让可非的「那里」起了不容狡辩的反应。
「我帮你弄,好不好?」
手中明明白白增加的硬度与热度,给了语凡莫大的鼓舞。
再接再厉地,圈握住那几乎要握不住的膨胀分身,上下套弄,之外还在敏感的顶端处旋转揉擦,刺激着贲张的铃口,分泌出大量湿答答的透明水珠。
「吶,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弄得不够好、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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