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就让大哥查查,结果忘了问,现在倒好……
“哥!”年时倦说。
“怎么了?”年时灏很淡定。
“你查甘来似的时候有没有查到有人对他不利?我今天一整都没找到他人,昨天还好好的,来他家敲门也没有人应,我担心出了点儿什么事。”年时倦语速很快,开枪一样地打在年时灏耳边。
“……有。”年时灏顿了顿,说,“你说的那辆车我没查出什么来,倒是我发现了另外一件有意思的事,你不是说画展那天的晚上,甘来似被人堵了吗,我查了下,发现尤对那天来画展了,正巧,最近在查他,查出来发现……那些人是他叫的。”
“草。”年时倦很利落地爆了句粗。
“文明点儿。”年时灏说,“甘来似他真找不到?要不我叫人……”
“不一定,我也不是很确定他究竟在不在家,”年时倦声音里带着些烦躁,“等开锁的来了开完锁再说,尤对这件事……我来处理。”
“……行,”年时灏应下,又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说,“要是真找不到甘来似,一定要告诉我,我叫人帮忙找找。”
年时倦“嗯”了声,挂断了电话。
真他妈就是俩波人。
尤对……呵。
对付这种人,就该以牙还牙,不留什么情面,虽然现在就想弄死那个傻逼,但是……
年时倦转头看着门,叹着气继续等着,这开锁的怎么来得这么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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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儿,甘来似就主动提出了见一见那位像是病中的母亲。
对此香姨倒是有些忐忑,一直在一旁絮絮叨叨着什么。
甘母独处一个房间,挺冷清的,就一个佣人站在一旁,甘父不知去向。
甘来似没让香姨开口,轻轻地打开了门,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看着沉睡中的人。
甘来似和她长得挺像的,眉眼处极为相似,还有唇,唇形如出一辙,但甘母的唇微微上扬,一直以来的病痛让她的唇色很是惨白,而甘来似的唇则是平成一条直线,只有偶尔笑得时候,才微微往上扬一扬。他的唇色也不重,淡淡的,但不惨白。
没有浓重的感觉,就只是心动了动。
但甘来似依旧看了许久的甘母。
他挺喜欢甘母的,她身上有种母亲的味道,像是太阳下晒了许久的被子,收回家,放在床上盖着睡觉,很舒服,暖暖的,带着太阳的味道。
香姨也在一旁站着,时不时看眼甘母,时不时看眼甘来似,没说话。
门“咔嚓----”一声响了。
是甘父走了进来,他看见甘来似,想要说出什么来,但又转眼看到床上的甘母,消了声,用眼神示意着甘来似跟着他出去。
可惜,甘来似眼里只有甘母,一眼也没看甘父,自然而然没有看到甘父的眼神。
甘父在外面等了下,发现甘来似没有出来,就又黑着脸,走进房。
这一次甘来似看着甘父,因为他开门的声音有点大,床上的甘母皱了皱眉。
“出来。”甘父说。
甘来似没说话,看了眼甘母,又看了眼香姐,走出了门。
“……”甘父等着甘来似开口,却发现这小子够闷,半天也不开口。“你今天那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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