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初?”
今夜之中,王黼已是第二次听到这名字了。
一片狼藉的临水殿旁,大小官员与太医院士里里外外地正忙活着收拾残局。
巍峨的大殿有好几处被熏得黢黑,只幸在圣驾未入,火又起得偏,虽看似吓人,其实人员少有伤亡。
除了……那一位……
魏渊眉头紧拧,站在殿外露台上临时搭起的遮雨蓬内,眼瞧着躺在面前的男子在太医的救治下渐渐露出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撇过脸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棚外,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的冯友伦一见医士掀帘而出,便上前一把将人拦住。
“张子初伤势如何,可会危急性命?”
老太医捋着须子摇了摇头,吓得冯友伦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将那老太医整个人提起来,“他莫不是……”
“放心,放心,性命无忧,只是一张脸怕是……”老太医欲言又止,急得冯友伦直冒冷汗,他身旁的范晏兮却是已经等不及抬步闯入了棚里。
冯友伦跟着一进去,便瞧见了地上面目全非的人,除了身上原来那件几乎被烟熏黑的月白衫子,哪里还能辨得出他是原来的张子初。
“这脸,这脸治不好了么?”冯友伦回头大声吼道,差点又要上去揪那太医。
“嘘。”范晏兮见人还未醒,对着冯友伦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去外头说。
“张公子的脸是被火舌直接灼伤的,好在眼鼻无碍,只是两颊伤得最厉害,若用上最好的药加以调养,或许可恢复容貌也不一定。”
“不一定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就算用上了最好的药,也不一定能恢复?”
“这……个人内气五行不一,愈生能力也有强弱之分,说不准的。”
“那还等什么,快去把最好的药开来啊。”
冯友伦撵着老太医而去,范晏兮本想跟,可转念想了想,还是进了棚子里去瞧人。一进去,又见一下士军官匆匆来报。
“将军!虞部的人说,西水门水闸出了岔子,到现在也没闸上水口。”
“什么?!”魏渊闻言一惊,“怎么会在这当口再出岔子,出了什么岔子?”
“好像说是闸门上的不见了一颗榫卯,池水流出汴河太多,如今水都快干了。”
“废物!现在还管什么池水,若是有漏网的贼人,岂不是可顺流而下,逃出生天!?快派人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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