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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弹幕一水儿表示，“对不起兄弟，我们不瞎”。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即时弹幕，明白这次推广基本上是砸锅了的方易言，有些无力地捂住了额头。

药丸。

话说，他们不会被金主爸爸罚款吧……？！

在脑中回想了一下这次店家给的赞助，和自己如今那少得可怜的存款，方易言感觉，他应该再给自己来一颗大药丸了。

苦笑着又拿起一串鸡翅，当方易言打算把它往嘴里送的时候，却被一边的大熊拦在了半路：“阿言，我比较喜欢吃鸡翅，你不要和我抢好不好。”

明白他是不舍得让自己吃那些味道不好的东西，但他显然不明白，自己也不舍得他吃那些，于是方易言摇了摇头，对他挑了挑眉头：“不行，我就要抢，你喜欢的我都要抢。”说完，他还故意瞥了一眼在一边吃得很认真的小萌。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里想的，大熊也不和他争了，只是自己也拿起一串鸡翅，打算和方易言同甘共苦。痛苦地咽下一块仿佛在辣椒水里泡了三天一样的鸡肉，大熊强行保持着微笑，在用微微颤抖着的声音说完那些违心的夸奖之后，大熊以自认为很小的声音对着方易言道：“这里做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还是阿言做的卤味最好吃……”

很显然，正在一边吃着的小萌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趁着镜头专注在大熊身上时，有些好奇地扭过头，看向对着烤串们露出难看表情的方易言：“你以前是开卤味店的？”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方易言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镜头到自己这儿了，急忙抬起头露出一个有点儿惨兮兮的笑容，然而在小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重复了一下问题之后，方易言才明白，刚才只是小萌在问他问题而已。他琢磨了一下利弊，感觉自己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便干脆地承认了：“嗯，我以前在呆宝开了个网店。”

小萌瞥了眼镜头，确定它还盯着一脸苦相的大熊拍着后，继续追问方易言：“那你怎么跑来做直播了？赚不到钱？”

方易言看着这个一脸好奇的小丫头片子，对着她挑了挑眉头：“赚钱倒是挺赚钱的，就是被同行恶意举报了。”

小萌一愣，忽然伸手指向他的鼻子，惊呼出声：“你是熊宝宝卤味铺那个宝妈老板？！”

“……”感觉到店内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黏在了他身上，方易言嘴角一抽：“我到底，哪里像宝妈了……”

小萌实在是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直播的观众们也听到了她的那声惊呼，有些人开始猜测“熊宝宝卤味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有些买过他们家东西的人则忍不住开始在弹幕上怀念，还有一个人，则是双眸微亮地盯着屏幕，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