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第七周,唐总终于有了登堂入室的机会。
周六下午,王帆特意买了菜回来。菜很快就料理好只等着下锅了,房间里的暖气也到了一个非常舒适的温度。翻菜谱的时候,电话和门铃一起狂响,跟催命符似的。王帆边接通电话边往门口走,赵子骁只咬牙切齿地蹦了两个字——“开门!”听上去狂躁纠结,十分闹心。
王帆在开单元楼密码锁的同时,瞬间打起精神,准备应付这间歇性精神病——所有处于青春期的人类多少有点神经病的特质,赵子骁乃是其中翘楚。他这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赵子骁走进客厅,一看到王帆就顿住了,一言不发,光咬着嘴唇盯着王帆。他的眼睛亮得不正常,里面好像有火在烧,等待着择人而噬,整个人简直漂亮到凶猛。
硫喷妥,王帆默背,水合氯醛,格鲁米特,好了。压下了身体里涌起的莫名躁动,王帆温温吞吞地扔了片柠檬然后倒杯热水递过去,特别自在地问:“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实习期满了,我想过来看看你。”赵子骁低头摩挲着手里热热的玻璃杯,水蒸汽扑在他脸上,将他的表情隐没在一片云雾缭绕中。
王帆说:“喔,那挺好的。今天正好买了菜,你要…”他顿了一下,因为赵子骁放下了水杯,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直到与他鼻尖贴着鼻尖,逼得他无法继续。王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赵子骁眼睛发红,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很不妙,他觉得眩晕,“一块儿吃饭不…”司可巴比妥。
赵子骁一下拽住他的手腕,拖着他进卧室,然后以整个身体的分量将他压在床上。
他换抱上王帆的腰,用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慌乱与决心的声音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赵子骁忽然住口,猛地扯掉王帆法兰绒衬衫上的纽扣。王帆不得不发力,与他缠斗得满头大汗,才将他定在了自己上方三十厘米,然后一翻身撞开赵子骁滚下床,狼狈地扶墙站起来。
赵子骁在床上翻来滚去,死命蹭着床单被褥,胡乱蹬掉裤子,毫无章法地脱衣服直到浑身赤裸。他肤色雪白,身材修长而结实,漂亮的脸上红得要命,滑腻的舌头无意识地舔着艳色的嘴唇。王帆的心脏为了猛然袭来的Omega气息砰砰直跳。异戊巴比妥。
赵子骁不用再说他的秘密,王帆已经知道了——
他是个Omega,而且好死不死地现在来了第一次发情期。
因为得不到抚慰,赵子骁逐渐开始低低地哀嚎,看上去几近痛苦。王帆攥紧左拳,试探性地坐下来靠近他。他立刻缠了上来,微凉的身躯自动自发地缚住王帆,牙齿咬上王帆的肩膀。王帆吃痛下绷紧肩膀,赵子骁神志模糊下仍然松嘴,伸舌舔弄他肩膀的动作暧昧而缠绵。
王帆攫住他的下巴与他对视,一手抓住赵子骁的双手按在床上。赵子骁被迫将双手撑在床上稳住自己的上半身,非常不满地盯了回来,看上去无辜得要命,下半身却饥渴的一下一下蹭着王帆的下体,留下黏稠腥膻的水渍。
戊巴比妥。
王帆竭力拉扯着有远去迹象的神智。
赵子骁还呜咽着求他:“上我…求你进来操我…或者让我舔你。我生来就是让你干的,求你了…”泪汪汪的眼睛里是不加遮掩的渴望和爱慕。
王帆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平稳地说:“我是*全*科*医生,你要相信医学。来,放松…”
他的声音镇静而不容反抗,值得赵子骁以性命相托,遑论其他。赵子骁短促地喘息了一下,顺着王帆右手的牵引,紧紧地抱住他的胸膛。王帆一手摸上他的脸以示奖励,他马上恋恋不舍地在他掌中磨蹭。王帆另一手摸上他湿淋淋的肛门,食指缓慢地推进去,又加入中指。赵子骁的喉间发出舒适的咕哝声。
王帆转了一下手指,内壁灼热惊人,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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