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地上倒插葱,而是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胡说怔怔地抬头,对上一双似银非银的眼。
“帝,帝君?”即使正窝在对方怀中,胡说依然不敢相信抱着他的人会是白执,“您,您怎么会来?您不是…不要我了吗?”
不仅胡说有此疑问,就连白执在来的路上也曾反复多次问过自己,为何要来,来了又能做什么?明明决定不再饮鸩止渴,然而当收到君玄传去的消息,得知狐狸有心离开帝君府回到巫云山时,他竟有些心慌——鸩|酒的确是穿肠毒药,可倘若胡说真的走了,他就连饮鸩止渴的机会都不再有。
白执明白,他不是舍不得胡说,而是舍不得那个还惦记着过往的自己。所谓“自欺欺人”,还有另外一个更凄凉无奈的名字,叫做“感动自己”。
不知该如何回答胡说,正如不知该如何说服自己,白执索性什么都不说。只轻一挥手,将那头存心刁难胡说的狼觀倒吊在胡说被吊的位置,低头微笑着问怀里的狐狸,“说吧,你想打他几下,本帝帮你打。”
说着掌心向上,召出条说不出材质的乌黑长鞭,鞭子由数不清的铜钱大小的圆环组成,每个圆环上都燃烧着一簇似橙非橙似蓝非蓝的火焰。鞭子一甩,扫在地面就是道深不见底的裂缝,透过裂缝自下往上隐隐传出什么呜号的声音,一下就让胡说联想起逆川瀑布下方的深渊。
而那只觀精瞪着白化的眼睛,早就被白执手里的古怪长鞭给吓傻了,他只想教训一下胡说以解自己多年来的心头之恨,从未想过会把神界的白执帝君给招来。
胡说这才注意到白执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于是又是一阵发懵,讷讷地问:“帝君,您这是喝酒了吗?”
“小酌了两杯。”白执对胡说笑了笑,一双似银非银的眼中却好像带着冰刃,只淡淡一瞥就叫觀精冻得发僵,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抱着狐狸的手臂收紧了几分,笑意更深:“那就打到你觉得解气了,喊停为止。”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胡说额角起了几根黑线,心道:帝君怎么跟云察一样也要打人?当初要不是云察替他强出头打了这只狼觀,兴许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帝君,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他的小身板经不住您的一鞭子。”歪着头靠在白执臂弯里,胡说用小爪子拍掉糖葫芦上沾的灰,小声跟他打商量:“要不,您还是放他一马吧。他不是存心想欺负我,自小我们都是这么打打闹闹过来的。因为娘胎里带出的怪病自小受人冷眼,才使他变得脾气不大好而已。”
“好,听你的。”
胡说原本只是随便劝劝,没想到真能改变白执的主意,见对方收了鞭子有点意外。谁知没等他回神,白执又一掌打过去,将那只觀精的全身法力都给废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走出胡同时,月光往西移了几寸照在角落里的一团白影上,唯有微微耸动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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