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巴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後,步回客栈; 进房间,就感觉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x道已完全打通、筋骨肌r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到的每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m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阳具。而脑中浮现的男x,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y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左翻右转,怎麽也睡不着;再看看手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扎成马尾、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後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不止,还不时穿c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动的y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讨厌,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巴里岛及雾布导游」,半躺在床、无j打采地翻阅,想想今後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麽事?┅┅书上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c图照片;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沌地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阖上,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欲罢不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c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自己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深感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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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晨的**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升起的日头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镜,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打算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故意决定这麽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入,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缓缓颠簸向後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使我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就在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 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致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冷饮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後过来搭讪;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巴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艺术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景。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族的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 里男人,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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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馀,而且有相当平坦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虽然午後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巴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 、门坊入口的j美雕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口交谈。身材姣好的金发西方女郎穿着 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胡,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非常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对我打招呼、叫「哈罗~!」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发觉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是装了 泄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後,并未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呼一声「哈罗!」;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後朝英、汉(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麽,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里。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解释日本人与华人长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艺亭」,则是附设花园茶座、专供展示 泄、雕刻等艺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您不必买任何东西┅」他说。
意外地被称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点了点头、便随他 入门坎。见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呼;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小径、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一个 了草席、垫子,可让人倚枕倘佯、悠闲赏景的四角竹亭。
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 ,礼貌地请我稍待、说他很快就回来,然後走进檐下挂满了整排 泄布的茅屋。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遍布的绿彩与鲜红的花草,而芭蕉、竹叶的光影摇曳,更充满无比幽静。
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却未觉丝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心情也很轻松。半晌後,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请我饮用冰冻「柠檬草茶」。
谢过了她,我调整姿势、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从茶旁的一叠书报上拾取《巴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春画》和一本英文名叫《东南亚寻芳之旅》的书!
忍不住翻开《日本春画》;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阖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旅》,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大跳「钢管艳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巴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
这才知道∶巴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唤「哈罗!」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妓;但是原本针对西方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而扩大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
「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胡子的年轻人,竟是个『妓男』不成?┅那,这家『春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而昨晚在邻屋陪伴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扎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罗?┅┅」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海滨酒巴寻获猎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呼的当地男子中挑选合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个个床上技巧惊人、令女x充分满足之馀,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 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巴里岛男妓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日陪伴,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烈,同时口乾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然後,在 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
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而不知腿子该怎麽曲、又该怎麽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 泄布走来,脱鞋上 、跪在茶旁,将布料一一展开、示给我看。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翱翔、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无法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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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面讲解 泄,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挪动身体;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麽,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梁下,微掩嘴唇的胡须,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长的手指,抚抹在薄薄的 泄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m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扇扇风,却怕引起达央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x口凉爽些;折起手臂、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n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
「┅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y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 缘,伸足 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嫖妓y行」了。那种以x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被c进、抽出;还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jy,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男人嫖妓已够肮脏,而女人找男妓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麽迫切的生理需要,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後,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x慰藉所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巴里岛,即使做出了什麽,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了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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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光差太大,一时无法看清室内,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床,上面 满大大、小小藏青色 泄布面的枕头;床旁上搁着已点燃的一缕清香。直到适应昏暗,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半撑开的篾窗之外,其他 上、桌上都挂满、陈列着各式各样的 里木刻、神鬼人像。而较远的一张祭祀台,还供奉了身披羽毛、怪兽般的佛雕;在四只昂首的海g环绕下,若人若狮的面孔,呈露狰狞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充满神秘色彩。
「啊,我┅」不晓得该怎麽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阖上屋门,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麽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嘶喊的藉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是否乾净?是否充满传泄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後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麽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与我作爱吗?┅他,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x饥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满足r体欲望的y荡女子?┅┅不,不!这是多麽可怕、多麽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 里女人一样,接受 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麽选择呢?
「会吗?连我┅ 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 欢喜, 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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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发生的事,还用得着细说吗?
杨小青自白(18上)完
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巴里岛,意外 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後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r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x」关系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溜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x交的一次。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後来仍继续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x关系才能美满。而且,x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r体感官的x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 里男子-达央,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x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麽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荒唐、不理x、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c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麽∶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x的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麽天大的事;我远住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巴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 管辖巴里岛的百万女x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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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身後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 ,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嘴、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我的时候,他纱笼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大气∶「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xx年x月x日生;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巴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在,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了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x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r房。他的手好灵活,一下子就m出、而且抓住了两颗n头,隔着x罩、拈捏起来。我呼吸急促、哼出喘声,身体往後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x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麽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麽还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麽还要回答这种┅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 捏我r房和n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弄;一面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x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x欲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m一下┅人家的nn,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 里人繁延子孙、使後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 里女人美好的x部,让它们r水充裕、好喂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r房,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尽管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後、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巴里岛找男妓「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凄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n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n头,加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x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悲从中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麽也不顾了、伸到自己x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n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不断抓捏小小的r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上, 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弄。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一边;但g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升起希望、殷切地问∶
「喔,达央!那人家┅nn不行,┅至少,屁股┅还长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x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比起热带岛国的 里女人也自叹不如;早就承认失败之馀,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点兴趣、还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间,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回首一望,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後退、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後翘的臀部、像检视件东西般,瞧了好一阵,然後点着头说∶
「嗯!长得的确不错、很有┅生育力的样子,相信神明会喜欢。」
我破涕为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欢吗?┅」屁股还摇了摇。
「嘘~!」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叫我别问。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撩,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继续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缘。
而我稍为放心了点,也配合调整姿势∶上身略略前倾、双腿微微分弯,两手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像模特儿般,让他欣赏个够。
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後面,向上m到屁股边缘,沿着臀底曲线、往胯间移动。我被巾触得亢奋、颤栗不止,臀瓣阵阵r紧、一夹一夹┅┅
同时心想∶宁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任人m、甚至让大**巴c进去享受舒服,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问∶「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屁股嘛!?」可我又开不了口。
怪就怪在,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凑到我耳畔轻轻说∶他的确很喜欢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裤袜、整个下体曲线毕露,看起来非常x感。不过,他要我别张声,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为巴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只有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
我一听兴奋无比,立刻仰颈、歪头,附到他的耳边,像讲悄悄话一样的说∶「┅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裤袜的屁股吧!┅┅喔~!达央、达央!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喔!┅┅」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
「好,金柏莉,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像面前,到里面 看不见的地方、好好先玩一阵吧!┅┅」建议之後,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说他喜欢看我只穿裤袜、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
「那 看不见,还会保佑我吗?┅」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一边问。
「会啦!我们玩完,再脱光衣服在 面前的床上x交,就行了!」
「啊~,这样子也行啊!?┅」
惊讶反问时,我已经因为极度好奇、和预期达央将怎麽跟我「玩」的玩法,变得更兴奋无比了。┅┅想到自己「误入」「春香艺亭」,意外巾上这位英俊的男妓,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等到了里面,他发现我胯间尽湿,不知会不会好疯狂、对我作出什麽想也想不到的事?┅┅而他说「玩过」以後,还要再脱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x交,又会如何c得我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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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坛前,叫我站在那儿;m黑点燃两盏小油灯、烧起一柱檀香。隐约中,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裂嘴微凶、脸色通红、胖胖的罗刹神,两手抱住一个长发、光屁股女人的臀部,从事交合的塑像。与曾经在介绍印度、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
神坛前的地上,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软垫的方型斜顶矮凳;但是通常为方便人们跪下,都向後略斜的凳子顶,不知什麽道理,却是反过来、朝前倾斜的。┅┅
矮凳前的两侧,c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手臂般chu的圆木柱;我原先以为是对烛台。仔细一瞧,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而是雕刻成仰天、昂首的两条蟒蛇;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g头∶光滑得发亮,两颗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开,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更令我困惑的,是两只g头颈的凹陷处,还垂系着结成环状,却搞不清作何用的,红、紫相间的布绳。
心里极度好奇,可又不敢乱问,只猜测大概是 里人特有的┅祭祀用具吧!
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薰烟,感觉头脑有点昏;眼中彷佛看见佛像背後散发出无数红、白、金黄色的幅s光茫;彷佛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 的颈子、双腿缠绕 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断往 身上凑动,显得无比y荡。也像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沉的喇叭、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交织着阔叶林中的蝉鸣与鸟啼,不绝於耳。
达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对神像、敬礼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紧紧夹住手肘,合掌、鞠躬时,臀部还故意向後翘起、摇摇屁股,有如讨好神明般、轻轻娇哼了一声。然後,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弯下腰、跪到凳上,先把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垫上;才低低的俯下头、高高的举起臀部,长长叹出一口气。
全没料想到,我整个动作,竟是那麽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的。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麽跪趴着、屁股高翘,以腰肢的纤细,衬托生得还算丰腴的圆臀,陈现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爱作、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个个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线美丽,还都认为∶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x感、最诱惑呢!
心中这麽想着,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裙衫,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r色裤袜底下、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
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最醒目、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没想到,来巴里岛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场、让达央享尽了眼福!
「嗯~!┅┅嗯!┅┅」我又轻哼了哼;想要表现、却有点害羞。
幸亏达央没让我久等,跑到屁股後面,开始挲磨我的圆臀。他透过裤袜薄薄的质料,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巾,令我两片r瓣无比搔痒;禁不住左右摇动,上下起落、翻掀,而且阵阵r紧地一夹、一松┅┅
可是没夹两三下,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嵌进臀沟,它湿漉漉、黏答答的紧吃在r里、好生难过;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凶。这才听见他笑出声、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把裤袜、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挑起,让我稍为舒服些。
大声叹出口气,连声道谢;达央则连说∶「不谢、不谢!金柏莉,你的屁股不但长得丰满圆润,扭起来,也相当灵活啊!」他的夸赞,令我飘飘然。
「那里,还是你手巧~,才解决了我的困难┅」应着时,也噗吱笑出声来。
「不过,金柏莉,看来你┅已经很湿了哩!」
达央一面说、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顺着r沟前後搓动。被那种刺激惹得迸出尖呼,我手臂无力支撑,乾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更尽量高耸屁股;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才迅速折弯脚踝,以脚背勾在凳子边缘、使足气力、维持住姿势,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
「哎哟~!人家被你┅逗成这样,怎能不湿嘛!?┅」依然摇着屁股。
「现在,就要把你裤袜┅给剥了喔!」达央边说边动手。
「脱吧!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随你┅」我好激动,屁股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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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方的膝弯里。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好让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
「不用提腿,反正你美丽的丰臀,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
然後,让我像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使不整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
请各位不要认为我在自夸。
只是自觉到∶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明了自己身体的优、缺点;也很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掩盖缺陷。而且,为了取得男x欢心,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帮他服务、展现风骚、及尽全力满足他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
当他为我兴奋无比、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我会x欲更亢进、情绪更激动,连行为也更狂热放肆、浪荡起来。
这种自觉,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读起来,的确有点┅太自夸了,好吧,我住口就是。]
当达央开始抚m、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r体接触的强烈感受,立即使我难禁地娇呼出声,连连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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