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自白(22)巴里岛浪潮--最後的情涛(上)
[杨小青小启]∶
这篇自白(22)「最後的情涛」,可说是上篇(21)「欲海」的延续。因为故事主线∶与伟阳的关系,在「欲海」中无法结束,才以另一篇自白的形式继续下来。读者可从元元站前些日子的故事中寻得「欲海」、或在「图书馆」里找到。
「最後的情涛」贴完,与「欲海」成为一个单元,也就是我完整的假期游记。未来的自白中,我还会把在加州矽谷发生的一些事报导出来。
[前文提要]∶
我叫杨小青,今年42岁、已婚、住在美国加州矽谷,家里还蛮有钱的┅┅
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从台湾到香港、意大利玩过以後,因为他有生意上的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继续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巴里岛(发音巴里岛],在那儿最有艺术气质的雾布村已经呆了数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春宵,几乎乐不思蜀!
可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伟阳,[我住宿的客栈老板兼雕刻艺术家],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生关系;每天盼着与他亲近,却总是落空,害得心里焦急若渴,觉得非要达到目的才能甘心!
於是,我变更了旅行计划,将原订行程的延後,到丈夫姑妈生日的前一晚才返回台湾[因为事先答应过丈夫]。如此,我在巴里岛一共呆八天,第九天下午搭飞机走。而因为已经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须要全力以赴、始能如愿以偿的机会了!
因为昨天跟他亲近没有成功,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又与他外出同游、上了床,才发现他是「阳痿、x无能」的男人。极度失望之馀,也深深怀疑自己是否真正爱他?
结果,下午却和在“睡莲花塘”看更的守卫,名叫“大哥哥”的,跑到梯田边小茅蓬里,干了一p、暂时舒解我的苦闷和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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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雾布的第五个黄昏,终於下起雨来。“睡莲花塘”的庭园餐厅中,仅有的四张餐桌都坐满因为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游客。可大家也不显急躁,看书的看书、聊天的聊天,充满悠闲、与世无争的暇意┅┅
但我对认识新朋友毫无兴趣,也不想参加他们谈天说地;所以对店小二说∶「要在客房用晚餐。」然後就冒雨穿过花园、跑回房里,等他们送饭来。
因为下午发生的事[跟看更守卫“大哥哥”在田边茅蓬里作爱],回到客栈後立刻清洁洗刷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薄睡袍,想在床上假寐片刻,却睡着了两三个小时,才被屋外雨打芭蕉、和成群青蛙呱呱不停的叫声吵醒;所以j神还不错,便敞开房门,一边欣赏露台外面黄昏里的雨景、一边想呀想的┅┅
想的当然还是「爱情、x欲」,和x行为方面的事喽!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渐消逝,夜幕低垂;肚子饿了,就随便披上一件外套、跑到餐厅,叫他们直接送饭到房间来。而终於打着伞、送饭到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清洁女工。
帮她拿伞,请她快进房间、放下餐盘後,我问她忙不忙?可多呆一会儿吗?她高兴地点头、撂拢微湿的头发,就跟我你一句、我一句聊起天来;讲的不外乎是有关女人的事,像服饰、化妆,爱情对象啦。┅┅
这才知道聪慧伶俐的“小米”(她的名字)不过廾岁刚出头;而那个长发的守卫“大哥哥”果真是她的男友。而且,他们计划不久要结婚。
然後我问∶「那,老板对你┅好不好?┅」[有企图心的问题。]
「那个老板?┅」小米反问我。显然不明白我指父亲伟阳、还是儿子山姆?
「大的、小的,两个都对你不错吗?」我继续追问。
她脸红点头、害羞地想了想∶「呃~不过,大老板比较和蔼、仁慈。」
「我也觉得。┅他对你多好?┅会反对你跟大哥哥的┅事吗?」
「他~,当然不会啦!┅他,还说要帮忙主持┅我们婚礼呢!」小米的笑靥、和声调充满喜悦、感激之情。
我点点头,猜想∶她跟伟阳之间该不会有什麽特别关系吧!按照导游书、及研究书上讲∶ 里人的民风保守;对家庭、族群、和人际关系都规定得很严格,是稳定农村社会的基础与主要力量。所以,伟阳身为老板、长者,他关心、了解下属,对他们的生活,加以照顾、支持,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果真如我猜测的话,小米的男友“大哥哥”又是怎麽知道伟阳「不举」的秘密呢?┅┅起先欣赏雨景时,我曾推测∶小米可能曾与伟阳有泄,然後把他临床不举的事实,对後来的情人“大哥哥”透露;他才晓得、才会今天下午跟我在茅蓬玩过以後,把这件事告诉我!
那,显然我原先的推论就有点问题。而现在的猜测也不见得正确!
决定搞个水落石出,即使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於是我钮开小皮箱,掏出一瓶还没用过的法国香水,说当结婚礼物送给她。小米惊喜万分接下,连声道谢、天真笑得合不拢嘴。
我凑近她身子,俏俏问∶「你~,还是个处女吧?┅」[所谓单刀直入。]
「啊~?这,这教人家┅怎麽说呢?」
“打中要害了吧!┅”我心想,仍然维持笑容,像大姐姐般很关心地说∶
「大哥哥他,一定好喜欢你,如果你不给他些甜头,他会失望的!」
「┅但,处女贞c,总要等到婚礼之後啊!」小米轻声回应。[好假喔!]
「所以,你得让他有些别的呀!┅」我当然知道,小米已经吸过他**巴了。
她仍低着头、脸挂娇羞的表情,但又侧眼瞄了我一下。我猜她大概在犹豫,就以怂恿的方式,说我是过来人,可以教她许多事情;她告诉得愈多,我的建议也愈有用┅┅终於将她说服、羞赧地点了头;道出我想知道的秘密全貌,也解答了我自己的问题∶跟伟阳下一步该怎办?┅┅
小米所说的内容大致是这样∶
她跟大哥哥谈恋爱已有大半年,决定要结婚,是两个月前的事,现在,每天跟他亲热,都只是接吻、口交,或「模拟x交」;也就是光有x交的姿势、却不c入。直到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偶尔走一次後门[咱们老中讲的∶采後庭花]、进行肛交。
我好奇地问小米,这些变通办法,都怎麽学会的?她更羞赧了,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道出实情∶认识大哥哥以前,她十七岁那年开始在“睡莲花塘”做工,就被当时客栈唯一的老板伟阳喜欢上,教导之下、学会了这些技术。而自从雇用大哥哥上班、他们俩也好起来之後,伟阳便让儿子山姆管理客栈、自己则经常只呆在村北的旅馆。於是;这些技术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
小米还说∶这一切,都是为保持女人婚前的贞c,才不得已做的。
“难怪,难怪!!┅对,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获得解释了!┅”
恍然大悟般,对自己这麽说。
我维持对小米的关切与好奇,继续跟她谈了好多、好深入细节的,有关爱情和x技巧方面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讲个没完。直到小米惊叫∶「哎呀~!张太太,饭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发现肚子好饿!赶忙开开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两手背在身後、站在那儿,瞧我吃饭。问她是不是等我?她点头、又摇头说没关系,她只伺候我一个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边吃、边听她用十分开心的声调自言自语、也像讲给我听的∶说她真羡慕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看好东西;说她觉得我很有魅力,让那麽多男人喜欢、想跟我交往(从我选择x告诉她的经验);┅┅还说我虽然丈夫已经不幸去世,(我为博取她同情胡诌的)却能独自享受人生;连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
我假装自顾用餐、没理会她,但耳朵却尖着。听她继续说∶大老板伟阳的人真好,可惜老婆长年卧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伟阳已告诉过我,但并没有说她不能┅┅),他每个礼拜还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过得好匆忙、好紧张。┅┅讲到伟阳,小米的表情充满纯真、诚挚与同情,连我都好感动。
同时自己心里也蛮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欢小米的天真纯洁,另方面觉得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尽管自己没跟她明抢暗夺男人,却终究还是蛮y险地、以智慧、谋略、和谎言欺负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际遇都完全两样的女人,居然同享过、或即将享受同样喜欢我们的男人!反而有种与她更接近,几乎可以「认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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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走了後,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停歇徵兆;茅屋顶发出哗哗~唰唰!的声音,窗外芭蕉叶的滴答声也更急、更响亮了。换成平日在加州矽谷,这种夜晚,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东想西想渡过的。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够了、也做够了所有的怪事,已经不需要再想东想西了!
我光凭直觉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卫“大哥哥”还会来的。
他会冒雨鼓我的门,然後我会「迎宾入室」般,请他上床,再干我、 我!
只因为我今天亏欠他的,欠他的烤r午餐、和茅蓬里享受的两次销魂,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偿还;所以,他一定会来向我讨、要我回报。而我当然也心甘情愿回报答他这个大人情。
尽管又认识了小米,而且知道他俩即将成婚,照理不该再与“大哥哥”有泄,背叛新「朋友」、而且还是个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与你争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抢走呀!就当作婚前让他荒唐一次,总可以吧?┅┅何况,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贞c得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给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里sj不可时,就让我作个代替,不也是两全其美吗?┅┅”
嗯!这麽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麽有罪恶感了!
看腕表,才九点钟,离大哥哥上班还有一小时,足够我好好准备准备,迎接晚上「风雨故人来」的节目哩!
“咦~?我怎麽那麽乐观,认定大哥哥一定会来呢?┅十点钟该是他上班,而且要聚j会神做好看更守卫、保护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麽能轻忽责任、放下职守,离开工作岗位、跑别处消遥呢?那可是要丢饭碗、被炒鱿鱼,也会影响未来生计的大事呀!┅┅
“对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遥,就得妥为安排、好好计划一下啊!┅┅像找个人代班啦、或什麽的,都可以啊?!┅┅你会的,一定会的,对不?┅┅虽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确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脸、一面又东想西想起来∶要不要穿件比较洋派、较露的x感衣?要不要多洒点香水,跟给小米一样的法国香水?让他有个记忆,以後在小米身上闻到,就会想起我?┅┅
还有,小米说她婚前给大哥哥的甜头之一,是肛交、让他弄屁股。那,也许他对後庭花有兴趣;说不定也要我献出臀眼、菊蕾给他享受呢?┅┅那,我就得更要先弄弄清洁,准备好润滑剂、放在顺手可及的床上罗!
“哎呀~!想这些,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己就x感起来了!而你会不会来,都是未知数。如果无心要来,那,我岂不又是空欢喜、白忙一场吗?┅好坏喔!大哥哥~,你,坏死了啦!┅来不来,都不先告诉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着,又怕你突然出现、措手不及,只有先准备了、期盼你来┅┅
“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听听我的心电感应,准十点钟敲门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y,变好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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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真有道理!
当十点正,分秒不差,茅屋门外,发出被滂沱大雨几乎淹灭的答答响声时,我的心几乎也跳了出来!站在那儿、身上披了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头罩下,一副开心极了、展现的年轻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话都讲不出、只激动喊道∶「大哥哥~!你来了啊!」高兴得几乎要流眼泪。
什麽话都没说,拉他进门、迅速关上;为他除雨衣、脱鞋子,急忙由床尾板拿准备好的大毛巾为他拭擦头发、脸上的雨珠;一面叹着∶「大哥哥!哥~!」感觉就像是苦恋中的情人,终终等到幽会时刻、与他见面的刹那,心中洋溢满足,做什麽都愿意了!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听见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我紧紧地抱住他∶「嗯~?!哥~~!!」
接着、接吻,接着爱抚;接着调情、接着挑逗,以什麽都不必说的世界通用语言,从含情脉脉、娓宛传递心语,到迫切期待、热烈缠绵不休,终至欲火炽燃、熊熊焚烧┅┅前後不过片刻工夫┅┅
我俩狂抓猛扯对方的衣物、搞得零乱不堪,狼狼仓仓跌进床里、都不停手。眼看全身脱得j光的大哥哥,挺着他胀大、chu长、凶巴巴的阳具,g头对我一翘一翘地示威┅┅
他无暇欣赏似的、急忙两手抓下我的黑色蕾丝x罩、扒掉只有一小块半透明的三角形遮住y户、其他全都暴露出来的同色丁字裤。使我终於光条条、赤裸裸的陈现在他眼前。
而我这时已经完全不知什麽是羞耻,迫切张开当中尽湿的两腿、等他尽快、尽快占有我、享用我了!我伸出双手呼喊他;他饿虎扑食羊般迅速扑上来、与我面对面纠为一体┅┅
床上,在这风雨交加夜的床上,供游客休息、也是专为男欢女爱所设浪漫的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像yx爆发的两只野兽,疯狂式的交欢。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两句,已无法形容其万一,必须要讲∶整个世界垮下的宇宙末日来临都不顾了。
当我急呼呼的来过首次高潮、热烈拥吻他一阵之後,立刻推他背靠床头板、仰卧在床,准备换个姿态再玩时,自己仍然极度亢奋,便翻转了身子、面向床尾,使整个腰背、臀部朝他一览无遗裸呈;然後也不管姿态雅不雅,跨过湿淋淋、沾满我yy的阳具,就跪骑上去;同时回首妖媚一笑问道∶
「爱吗?!┅大哥哥爱吗?┅」还故意摇晃屁股。
「yes!┅me like!┅big boss┅like┅」意思说他老板也会喜欢。
惹得我因为他提到伟阳而加倍兴奋,喊着∶「那就捏吧!┅玩我屁股吧!」
大哥哥现在听不懂也懂了,两手抓住我翘起的臀,一阵热烈的搓揉、挤捏,就将我惹得欲火再度上升、又想要大**巴慰藉空虚;可我实在不好意思显得过分贪婪、只顾自己享受,而忘了让大哥哥也爽一爽。於是,便维持跨跪姿势、向後 退,直到屁股正对他脸前,而我也可以低头眼瞧他依然威武无比的rb;两手捧住、上下搓揉,然後伏身、张嘴,含入他那颗大g头、舔吻、吮吸,一面旋扭我献给他欣赏、把玩的圆臀。┅┅
「嗯!tai tai pretty!┅very good!┅」大哥哥爽歪歪地夸赞我。
「嗯~!┅唔、唔~~!!唔┅嗯闷┅┅!」我表示谢谢他,扭动得更殷。
「you like?┅your boss┅like┅ass?┅」又忙着吐出g头,回首询问。
「yes,yes!boss very very like!┅aa┅sse!┅」发音虽然不准┅┅
大哥哥却说得彷佛十分肯定,而且手还捏面团似的直揉、直拧我臀瓣;弄得我既疼痛、又好舒服,像条叫春的猫一样“噢~!┅噢~!┅”不断。只有连连埋头吮吸rb,才不致啼唤得太过分。
听见大哥哥也舒服得阵阵喘吼、身子往上挺动,大g头往我喉咙里猛冲猛撞;害我好几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呛倒了,才又一吐**巴、回头喊道∶
「喔~!大哥哥,我┅又要你 了!┅从我底下、从後面┅ 我吧!」
其实,g本不用他动,我就双膝两手迅速往前爬,爬到y户贴住他的rb上,然後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横竿,屁股上掀、自动瞄准g头,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阳具充满、而满足呼号。
我大腿、膝头、脚g同时使力,腰干、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腾愈高,让整个人随我往下套坐、他朝上冲刺的动作节奏,振晃、颤抖,渐渐加速、像马不停蹄般奔向x高潮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来还算养眼,说不定也够诱惑人,便特意扭腰、左右旋摇屁股,增加我的妖艳度,促进大哥哥的x欲;不时侧身转头瞟他,媚眼勾他、噘唇逗他;问他∶「youlike?┅youlike┅m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点头、喘声应道∶「yes!┅me like you fuck!┅」
这种鼓励太有用了,我更兴奋起来,yy不停泛滥,一定浇湿了整条阳具,使它的快速冲刺、猛烈抽c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唧吱、唧吱!┅”的水声,和着“吧哒、叭嗒!叭嗒、吧哒!”我们肌肤相互黏贴、皮r彼此互撞的的韵律┅┅
“啊、啊~~!快了,我┅又快要来了!┅”心中开始呐喊。
同时感觉大哥哥一g湿啦啦的手指头往我肛门洞口、顶呀顶、钻呀钻的搅弄,立刻把异样的快感送进全身里面;令我忍不住好大声的低吼一转、一提,变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呜呜~~┅┅呀~!!┅┅yes!!!」
大哥哥的手指c进我肛门,抽c还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潮了!
这时候,震憾整个茅屋的声浪,绝对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乐的声音小。如果没有风雨声压制,一定早将整个客栈、至少邻屋的住客吵得无法入眠!
我那还管得了那麽多呢?只顾喧天价响地呼喊,鬼哭神号地啼叫,如泣如注地呜咽┅┅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来,滨临“喷浆、sj”,连续大声喘吼,身体向上狠刺、猛冲;也使我疯狂之上、更加倍疯狂。直到他终於也抵达高潮、喷s出大把大把熨烫我整个子g和y道的浓j,我都停不下来、还直扭屁股。
什麽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状似发狂┅┅等等的形容辞,都无法形容我此刻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
简直┅太b了、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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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大哥哥没有肛交,是个小小的遗憾。可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的心已经充满幸福与满足;尤其是当我翻过身、看见他一脸疲惫的神情,想到他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猪r午餐、茅蓬里的热情、摩托车旁告诉我有关伟阳不举的秘密,和这风雨交加夜的销魂蚀骨┅┅
看见大哥哥一双眼皮垂下、就快睡着的模样,我心中洋溢对孩子般的疼爱,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轻男孩一样,期望他才刚刚s完j、**巴马上又硬,再来满足我自私、无止境的r欲了!
盯着他两眼闭上、跌入梦中还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颊边,抚顺他零乱的长发,还帮他的裸体盖上被子;像姐姐照顾弟弟似的┅┅
同时心里想∶大哥哥、小米、伟阳、和我自己,都一一相关、联接起来了。彷佛我们真的变成一个大家庭,有种彼此十分亲切的感觉。
就连茅屋外仍断断续续下着的雨声,及间歇可闻夜蛙、壁虎的鸣声都好熟悉,好温馨,宛如多年後,终於回到了从小远离的老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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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吓得跳下大床,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帘向外瞧,见一个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着。再看腕表∶半夜两点钟!这麽晚了,怎会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开门缝,才知道是客栈守卫队的另一名看更,冒雨来接大哥哥班的。不,讲错了,是来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见他全身也被雨淋湿、眉发滴着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进屋里避雨。然後跑回床边,摇醒大哥哥、喊他起床┅┅
这时情况蛮尴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边,仅着半透明的睡袍,让另一个「陌生人」看在眼里,他会怎麽想?会想到什麽?还用得着说吗?┅┅我更想帮大哥哥把衣服快点穿上、好及时返回工作岗位上班,可又觉得身份、地位不容许自己这麽做。只有呆立、搓手,直 大哥哥,不敢瞥他的伙伴一眼。
而他俩却以我听不懂的 里话交谈,夹杂互相嬉戏、打浑的笑谑,使我非常不自在、希望他们赶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补一补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伙伴突然开口问∶「张太太,你┅需要人陪吗?」
“什麽!?┅你,怎麽这样问我?┅”大吃一惊,调头看他、却讲不出话。
原来,他雨衣敞开、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纱笼,中央竟像帐蓬般高高鼓撑着,显然因为看见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状况;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质地,怎麽也掩不住我裸体,所以才兴奋起来的吧!
“可是,我与你毫不相识,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对人家这麽冒失、如此无礼讲话呀!┅┅何况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种肮脏的女人!┅┅”
我心里莫名生气,跟本不理会他;而他还算识相、住了口。
大哥哥几乎穿好衣鞋、抬头面带欠意的一笑,然後比手画脚、英语夹 里话,对我解释老半天,意思是∶他伙伴的床上工夫很b、也很喜欢我。所以,如果我愿意的话┅┅
“┅去、去!┅┅去你们的!┅┅”「别作梦了吧!┅no way!!」
一面推送他俩人出去;心里还一面嗔骂∶“真够荒唐!┅┅”
回身背靠门後,却反问自己∶何年何月竟变得如此贞洁、道貌岸然了呢!?
不过,能够被男人这麽晌往与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认为明天如果跟伟阳再见面的话,他还是会要我的!┅┅
说不定,他会在我以身材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诱之下,从他喜欢女人的後面c入时,不但不阳痿、反而会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渐渐跌进梦乡,我轻轻呓着∶“伟阳~,宝贝!伟阳~~┅”
茅屋外,夜雨仍然断断续续地下个不歇,伴我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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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22)巴里岛浪潮--最後的情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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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关系,就那麽怪。不管是人、或他对你的好,你是愈想要,愈花足力气、费尽工夫去获得,就愈得不到,令你急迫无比、而心焦难安;反而是不想要的,偏偏垂手可得、甚至还不停送上门来,让你躲也躲不掉。
这正是我在巴里岛渡假几天下来,心中最大的感受。
像守卫的大哥哥、两个来自荷兰的观光少年卡尔、汉斯;被我误认为是男妓的达央;客栈的小开山姆;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个看更守卫;个个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要上床就上床、爱怎麽玩就怎麽玩的男人。
唯有我最最想要的、旅馆的大老板,伟阳;却老是跟我玩捉迷藏,怎麽抓也抓不住、逮不着┅┅
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百般设计策略,才稍稍取得进展,终於跟他进了旅馆、上了床┅┅
但是在初度亲热的关键时刻,又被他临阵「不举」而坏了好事、作不成爱。
你说,命运是不是蛮捉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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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入窗帘的曙光照醒、仍然听见雨声淅沥时,看腕表、才早上六点来钟;但已经是我在雾布的第六天了!
一想到自己要怎样才能面对伟阳,心中就禁不住有点慌了。上厕所的时候,自言自语道∶「要随缘~、要放轻松~、不能太患得患失┅┅」
洒出了尿,可是大解始终屙不下来;肚子好胀、好紧。明明有东西,却怎麽也拉不出屎,别得十分难受。┅┅抬起屁股,自己以手指触m肛门、按摩r圈,想藉外部刺激、排泄掉肚子里的东西┅┅
都满头大汗了,可是什麽也出不来。
同时发现∶这正是找伟阳来看我的最佳理由啊!∶我人不舒服、需要急救,而客栈的经理山姆不在,店小二又没能力应付,只有紧急通电、请示大老板,看应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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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肚胀,我披上睡袍、外罩长夹克,一副很狼狈、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样,冒雨穿过花园小径、跑到柜台。亲眼看店小二拨电话、喊醒大老板伟阳,急呼呼用 里话报告这桩事。接着连连点头、听命称是;然後,才挂下电话,告诉我∶因为山姆不在,急救药箱藏在锁住的柜里、却不知钥匙搁那儿,所以大老板立刻会赶来看我!
“如我所愿,策略成功了、伟阳一早要来看我了!┅┅”感觉真高兴。
我匆匆奔回八号茅屋、经过花园边时,在那儿整晚看更的守卫已下班离去;知道至少大哥哥、或他那个伙伴,都没见到我此刻样子,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因为快步震动,肚里的撑胀也够难受。
关上茅屋门,我忍着不适,在水槽洗了把脸、用湿巾将下体拭擦乾净,换上比较保守、高腰、妈妈型的白色棉质三角裤;以免待会伟阳见到,还以为我老是穿x感亵裤的浪荡女人。然後,把等一下可能出门的便装准备好,挂在床边椅背;最後,为了做得像样,我没戴n罩,仅着半透明睡袍,躺回床、拉起被单盖住自己。就做这几桩事,已令我满身汗了。
伟阳急急的敲门声,和他在门外喊∶「张太太、张太太!」同时响起。
「门┅没关,你┅进来吧!」我难过、却够大声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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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焦急的伟阳冲进房里。我一见他,挣扎着要起身;立刻被他示意制止、跑到床边抚我额头的动作感动,而欲言又止。
他说∶「不用讲话,点头、摇头就行了!」接着掀开被单,手就伸了进去。
「这儿不舒服吗?┅」手在我x口下的胃部。我摇头┅┅
「这儿吗?┅」手往下、抚到腰肚上。我摇头┅┅
「是这儿?┅」更往下、隔着我三角裤轻轻按。我摇了头、却又点了一下。
「哦,我得仔细一点┅」他自言自语说,又告诉我∶「很快就会知道┅」
当伟阳的大手掌展开、抚m我整个肚子刹那。它温热的暖流立刻透入我体内,顿时令我好过不少。而我也随即轻轻哼出一声∶「噢~哦!┅」表示有感觉。
伟阳像没听到,只敷衍似的抚m了两三下,手指就往我小腹底下、y阜右边部位突然用力一压、马上放松。「噢~哦!┅」我又同样哼了声,还抖了一下。显然他要确定我是否得了盲肠炎、还什麽的。看我的反应,才松下一口气、面露微笑,轻轻说∶「还好!┅」
我期期艾艾挣出疑问∶「┅我!没得┅不是盲肠炎吧!?」额头仍然冒汗。因为一下子被伟阳m得如此靠近私处,忍不住紧张、兴奋。[总不能怪我吧!]
伟阳摇摇头,但笑容又立刻消失、为无比的关切所取代;手也没离开我下体,继续在我整个小肚子上轻抚、缓揉┅┅像要了解我肚子里面是什麽感觉似的,同时两眼入神、注视我脸上表情;看得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肚里酸酸、胀胀的,不受控制般朝他的掌心起伏、抽搐。
我猛一摇头,把头发甩落到脸上、被汗黏住。只顾紧紧咬住下唇,用心体会伟阳的手心,希望它一m就能m出我难受的真正原因。
「张太太┅早上去过厕所?┅」他跟医师一样问我最私密的行为。
「┅┅」我脸红心跳,点头时羞却无比∶「可是┅东西┅出不来┅┅」
「不讲话,乖!┅」又接着问∶「小便没问题吧!?┅」
“天哪,问得那麽清楚!┅宝贝,你┅岂不是要我更羞死了吗!┅┅”
咬唇难堪地点头时,好想瞟他;可是肚里不好受也是真的,刚点完头、又摇了起来。让他好生怜爱似的伸出另一只手、将我头发拂开,注视着我∶
「光是没有┅大解?」
「┅┅」我抿住嘴、肯定的点头,眼睛睁得大大、反瞧伟阳。同时心想∶“心肝宝贝~!你┅你就快┅快把我裤子脱了、脱光了┅检查我的屁股吧!┅”
但他没听见我内心呐喊,反而收回抚m我肚子的手、为我抹了抹脸上的汗。然後,二话不说、弯腰就将我连同罩在身上的被单,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而我也立刻好熟稔地两手勾住他脖子、以减轻自己在他臂弯里的体重。急呼呼问道∶
「┅要带我上那儿?┅我,我不需要去┅医院吧!?┅」
伟阳懒得跟我噜嗦似的一言不发、脚勾开房门,就往外走。
「哎呀~!人家衣服都没穿┅怎能出门哪!?┅」我挣扎、嘶喊。
伟阳侧头轻甩、示意一直在茅屋外等候的店小二;他马上奔进屋里、又匆匆跑了出来,手中拿着我早先搁在椅背上、己准备好出门的衣服、及小皮包;护驾般紧跟在伟阳、和我後面,快步急行到客栈门外、帮伟阳抱我旅馆的小巴。
车子迅速起动,驶离雾布村,我从小巴後座挣扎爬起来问伟阳∶
「我们上那儿?┅我┅没那麽严重、一定得┅上医院急诊吧?」
「快躺下,张太太你┅情况不严重,但是够紧急,我那儿有药┅┅」
“哦~!原来是上他的┅旅馆那儿!┅┅真好!┅”我心一安,乖乖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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廾分钟未到,我们就抵达了伟阳的新旅馆。车往下坡滑、停在「宿舍」门前。他殷勤地将我一抱,进入卧室、放在褥子还掀翻的床上;然後迅速由车里拿回我的衣服和小皮包,搁在床边;又再度匆匆奔出门、不知往那儿去了┅┅
“前後才不过两小时,一切都如我所愿、如计划中的步骤一一实现,可以说非常成功、有效率吧!┅┅”躺床上,这麽想。“尽管手段不很光明磊落,但确实是不得已才用的呀!┅何况,自己身子也受了不少苦,而且衣衫不整、呈现在心爱的男人眼前,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嫌我烦、产生反感┅而对我失去兴趣跟「x」的兴趣呢?┅┅”
“不,不会的,伟阳不是那种人!他会喜欢我、会爱我的!┅”
我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肚子里却发出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不禁羞红脸、想∶“┅那,下一步,又会怎样呢?┅”好不舒服的肚子、和里面一直没拉出来的东西。现在都因为我一个人躺在他床上,而感觉更强烈、更想跑厕所了!┅┅
伟阳拎了个不小的急救箱回到卧室,还喘着气、就对我一笑说∶「好了!」
「没问题了,张太太!┅你不过是┅吃了些什麽不消化的东西,没拉肚子、反有点┅便秘罢了。来,你拿这两颗丸子、去塞一塞┅我,帮你倒杯水喝。」
他把两粒圆锥形、像糖果般大的「通便药」丸子,放我手中;扶我坐起之後,还牵住我的手、缓缓领到厕所。开了灯、让我进去,又为我关上门┅┅
“啊!┅他对我简直是┅太好、太好了!┅”心里叹着时,肛门已在发痒。
便撩起睡袍、把三角裤剥到膝弯,然後一手巴着洗手水槽的边、弯腿下蹲,直蹲到屁股r瓣分裂、肛门也张了开,才一手持「通便丸」,圆锥尖对准臀眼、塞进去┅┅「噢~!┅┅」轻呓了一声感觉;将药丸完全推入直肠、肛门能合拢的地步。
如样泡制、把第二粒丸子也塞了进去。
「嗯~~闷!┅┅」禁不住有点难过、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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