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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阳虫入y

「胡说,我跟你素昧平生、有什麽切身关系了?」

杨欣淡淡一笑:「现在尚不知道我俩之间,会有什麽样的切身关系?」

接着他又笑道:「有了……你是莫愁、绛儿的师父?」

「不错。」

「如果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正确,我便是你的女婿,你说关系亲不亲密?」

「你真的把莫愁、绛儿?」

他当然知道她要说的是什麽,笑道:「不止、不止,现在还得再加上萧瑶、家惠、宛如、明依……」

「你真是个……」

似乎又是激动,j血岔气痛楚,又是一阵急促而低沉的喘息呻吟……

杨欣道:「我既然来了,有什么能帮你的,尽管吩咐,不必客气!」

「有,过来背著墙壁坐下!」

这洞内黝黑,但是稍久就能看清里面,空空洞洞的一处洞x,日间他也曾陪著莫愁、绛儿在此坐下来。

原来她们的这位师父是在靠墙的这里面一间!

他如言过去坐下,声音果然出自背后,道:「再往左移半尺!」

杨欣依言向左移动。

突然「砰!」地一声,背后那堵砖墙已被震碎!

砖砾纷飞,竟是向四面飞散,更无一粒尘土污身;这份功力,非同小可!杨欣心中暗惊,却不动容,依然端坐如故。

背后伸过一只手来,扣住了他肩背、肩颈要x!

就像一条命都交到人家手中,但是杨欣仍是无动于衷!

「你一点都不怕?」

「你又不是妖魔鬼怪,我为什麽要怕?」

「你不怕我杀你?」

「你杀了我,你那六位如花似玉,青春年少的女徒儿,难免就要守寡!」「你引诱她们犯了「y」戒,连她们一起都是死罪!」

「不对!不对!她们有的是为了救我,有的是我救了她,没有一个是为「y」

而y!」

「一派胡言!救人方法千百种,一定要用这种下流手段,无耻勾当。」

杨欣突地一声喝:「住口!」

这声喝,就像一道霹雳暴雷,洞x之内被震得迴音不断,石屑齑粉,纷纷坠落!

她猛地被吓一跳,耳中仍在嗡嗡作响……

杨欣厉声道:「子曰:「食色x也」!男女两x之间的美好关系,又岂是你这种老处女,老姑婆所能了解的?」

他只是肩头微微一晃,就已脱出被她所控制的肩颈要x,但他仍是背身而坐,并未移动。

「我答应过雨虹,看在莫愁、绛儿份上,我不会对你无礼,有什麽「遗言」交代完了我就走人!」

「你说什麽?」

「你对门下子弟管教得太严,所以你这个禁地竟是没有一个敢上来;偏巧你又闭关走火入魔,呼天不应,呼地不灵,迟早要「魂归离恨天」」

「不错,我迟早要绝命于此……我把此亓形兀宜酪膊灰趟抢纯次?

的笑话!」

杨欣突然哈哈大笑:「哈哈,看来你暂时死不了!」

「你岂能知道?」

「你刚才一生气,就不由自主地一股真气从手指透出……请问芳名?」

「我是莫愁、绛儿师父,你也叫师父吧。」

「不好,这会把你叫「老」了!」

「做人家师父了,还怕「叫老」?」

「你顶多比莫愁、雨虹大五岁。」

她不禁一叹,只不过大了五岁,莫愁多么幸福,自己却如此下场。

他仍背对她而坐,道:「伸一只手给我……」

她伸手向前,他轻轻地以中食二指搭住她的腕脉,一面随意开口说话:「嗯……

……你住这「燕子矶」却要盖一座「栖凤庄」莫非你的芳名就是「栖凤」二字?」

她不禁一怔。

「凤栖於梧……你姓吴,是吗?」

她不禁长叹:「你怎麽会猜到的?」

「我哪里是要猜到?我只是要你分心……」

突然他一声惊叫,倒把她吓了一跳:「怎麽?」

杨欣道:「你不是练功岔气,你是!?你是!?」

「是什么?」

杨欣突地右手由左胁下穿出向后,出其不意地出指点在她左x「膺窗x」上!

栖凤顿时一阵晕眩,杨欣又飞快转身,出指点中她右肩「缺盆」x上!

栖凤再也不能动弹,怒道:「你要干什麽?」

杨欣这才打量她,只见这位吴栖凤,果然年纪不大,却被一种莫名其妙的「病魔」纠缠许久,已被折磨得形容枯槁,不成人形啦!

杨欣心中大是不忍,面对她盘膝而坐,一手按她顶门,一手按其小腹,缓缓输入一股阳和真气。

却见她那清丽面容,隐泛惨绿之气!

杨欣松手叹道:「果然不出所料,你这是「阳虫入y」!」

栖凤果然全身大震:「你怎么知道的?」

杨欣道:「阳虫大补,入y则毒!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它进入的?」

栖凤忍不住垂泪长叹。

原来时下甚为流行一种「食补」是以大补中药材,放在罐内,饲养一种褐色小虫,名曰「阳虫」!

大补药材被阳虫吸收消化,成为营养;人们再吃这阳虫,获得大补营养!「栖凤庄」上少女,孩儿心x,偶尔亦步趋流行,也弄些阳虫来养养,反正她们「栖凤庄」的「药材库」里,百药俱全,存量亦丰!

只不过少女多有洁癖,养那蠕蠕而动之物,已经浑身发痒,更是少有敢啖之入口的!

早已过时之物,瓦缸亦已弃置多时,谁知虫子繁殖力强「药材库」中竟仍有存活者……

这「栖凤仙子」师承道家正宗,亦有服药炼丹之习,云房时常存放各式药材,用完再到「药材库」提取备用。

炎炎夏日,云房蒲团上盘膝打坐,汗流浃背,真是辛苦,反正她「栖凤庄」内,尽属女子,也无人敢来窥视练功,贪一时凉快,何不外罩薄衫,内里全裸……?她是长年服药炼丹之人,血y汗气,皆有浓浓香气,也是她时运不济,活该有此一劫……

……

也不知何时,竟被一只从药材上跌落的幼小阳虫,蠕蠕闻香而来,甚至爬了进去!

那虫儿愈爬愈深入,突感一阵难耐剧毒!

原来人体奇妙,既使口涎,对某些细小虫子来说亦是剧毒,君不见经常有人用口水涂抹在虫咬或割伤之处,口涎就已剧毒,何况玉门之内粘y重硷,对这条倒霉的阳虫来说,更是要命剧毒!

那阳虫不断挣扎扭动,引得甬道一阵骚痒,自然而然地内壁一阵阵收缩,那阳虫就莫名其妙地被挤弄得逆行而上,终於「蜷缩」在深隧之处,牢牢附著,不肯出来啦!

那最深之处!已无挤压之力,虫子为求生存,竟咬破那儿娇嫩的皮肤,吸食「大补」蜜泉,把自己愈养愈肥……

一方面为抵抗周围的「重硷」剧毒,它不得已也要努力散发一种「物质」保护自己!

这种物质对人体来说,就变成「毒」了!

「阳虫大补,入y则毒!」

那毒x又时轻时重,完全不按时辰,却顺著血脉经络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喻的痛苦。

一时又不得死,如运功抵挡,却是愈挡愈痛,所受之苦,更如火上加油!但凡有功夫之人,到此地步,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运功力相抗,明知饮鸩止渴,下次毒发痛苦更剧,也只好挡一阵是一阵啦!

阳虫大补,入y则毒!

可是这位「栖凤仙子」平日驭下极严,戒y重於戒杀,自己却私室裸体,逐日受此荼毒,又难以启齿求救。

眼看日益消瘦,毒发又忍不住要痛苦呻吟,再难隐瞒下去,只好托词要「入关修练」躲到「燕子矶」上的洞x内,并将此划为禁地!

她宁可自绝於此地,宁可化为枯骨也不愿门下子弟见她丑状……

人类在健康,清醒中,意志坚定;在病痛挣扎中,意志就薄弱啦……

这「栖凤仙子」终于因受不住痛苦熬煎,倒地呻吟中,亦会自艾自怨,不甘就此默默无闻,香消玉殒!

就这样,就把这个多情又似无情的「殿下杨欣」引了来……栖凤叹道:「你真的肯帮我?」

「谨领吩咐!」

「我有遗言交代!」

杨欣赫然大笑,态度颇狂傲:「说什么傻话,难道我杨欣的能耐,只能传达遗言?」

栖凤有些意外惊喜:「你是说……」

「你如求死,自不必说;你如要活,我自有办法!」

他逼近她的脸孔,逼视著她的眼睛,笑意颇浓:「蝼蚁尚且偷生,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璀璨人生,更无求死之理?」

他飞快出指,点中她「魂门」「紫g」「气海」诸x,露出他一惯有的顽皮戏谑笑容:「嫂溺援以手,我这是救命,不算是不敬。」

他竟动手解她的衣服,栖凤惊叫:「你要干什么?」

「我要用许丹阳的「六阳融雪功」打遍你全身经脉,把那条阳虫逼出来!」栖凤在发抖:「一定要解衣?」

「不但要解,而且要脱!」他又笑得可恶:「不但要脱,而且要把你脱得j光,一丝不挂!」

栖凤大怒:「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我已经点了你的x道,你已经全身无力,甚至连「咬舌自杀」

都办不到!」

他一面说一面动手,果然把她剥得赤裸裸「丝不挂」。

突然他眼睛一亮,捉住她的手臂,洁白似玉,竟无半点瑕疵,上臂内侧近胁处,一点殷红如血的「守g砂」!

「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

栖凤流泪道:「你如污辱了我,就死给你看!」

杨欣笑笑:「什么叫污辱?又什麽是尊敬?那都只是你自己的认定!等我把你救活了,再要死也是你自己的事。」

他走过去将她预备的药材药丸之类,全部堆积起来,点火燃烧!

那些千辛万苦炼成的丹药……

那些千辛万苦汇集的珍贵药材……

就此化为阵阵浓烈芳香的白烟!弥漫整个洞x。

「你不必心疼,这种气味,是要把那条阳虫,引诱出来!」

他走来再次向她吩咐道:「你全身奇经八脉,俱已受损,我要用「六阳融雪神功」逐次为你打通!」「神功入x,或时全身搔动,或时身如重物镇压,或时身轻欲飞……」

「或时如缚,或时奇寒壮热,或时如有恶物相触,或时如两x交媾……」「凡此种种,须以无妄不佞之心,空中通明,坦然以受,万勿相抗。」

这「栖凤仙子」师承玄门正宗,自然体会他所提示,俱是内家运功时所产生的幻境感受,只是那句「如两x交媾」似乎轻薄无礼至极……

她神色才动,杨欣已知她心中存疑,严正解释道:「那是因为在你玉门最深之处,正匿藏著一只阳虫,它如扭动挣扎,自然让你感觉有如合和般欲死欲仙!」

「栖凤仙子」顿时羞不自胜……

杨欣断喝一声:善用观相化人十二怠能愈诸惠渐进神通「呔!」

突地运掌如飞,骈指戳点,由她「涌泉」「然谷」「照海」「太溪」「水泉」

「大钟」「复留」「交信」等x道,沿足而上,正在打通她「足少y肾经」诸x。

指掌到处,皆有阳和煦暖内力,节节高昂,灌注倾满,舒坦之极……

至腹肚上「横骨」「中注」「亡目俞」「商曲」而结於舌下「廉泉」。

这样通体舒泰,却在玉门深处,有如被针刺了一下!

莫非是打通这条血脉,立见能剌激到那条阳虫?

按著杨欣又缓而沈地点她「大包」「大横」「箕门」「血海」「y陵泉」「三y交」「商丘」「公孙」「隐白」等x!

霎时间,这「足太y脾经」上下十七个x道,麻痒难当,如千万只虫蚁,同时咬啮,痛苦难当……

谁知这样的痛苦,竟引得她内里深处,出现一股极甜极美,极畅快的感受!人x好逸恶劳,栖凤立时全神贯注於那「美妙」的一点,不再在意那麻痒痛苦!一声断喝,杨欣突地将她右臂一扯,出手疾拍快打,将她「手太y肺经」所属的「中府」

「尺泽」「列缺」「太渊」「鱼际」「少商」诸x,全都打遍!余势未竭,他又将她提得离地而起,再点她「手厥y心包经」诸x……

突下又将她赤裸的身子抛起,凌空起脚,足尖飞踢她「足太阳膀胱经」诸x!

这栖凤身子堪堪落下,杨欣突地伸手一拨,她就变成头下脚上的古怪姿势,再疾点她「手少阳三焦经」。

霎时间,「栖凤仙子」陡觉背心的「至阳x」上,内息一跳,直冲入腰椎「悬枢x」内!

然而这「至阳」到「悬枢」之间的一条内息,却串连不起来!顿时有如寒冰浇头,冻雪埋身;冷得她牙齿打战,全身发抖不止……

这「六阳融雪神功」最耗体力!

推荐此时已汗流浃背,但他绝不停手,掌拍指戳,脚踢肘撞……

有时一口气不断,连拍带打,将她一路经脉打通……

有时更要蹈罡步斗,提神运气二步五步,才拍出一掌,点下一指。

如此打遍她全身正经十二脉!

血脉渐通,阳和融融……栖凤无比受用,渐渐沉入暖洋洋,乐陶陶的境界!

接着还要再打通她「任脉」「督脉」「y维」「阳维」「y蹻」「阳蹻」奇经八脉之中,最繁复难明的「冲脉」「带脉」尤其花了他最多j力,最多工夫。

最后,他伸掌抵在她x口「神封x」上,六阳神功缓缓透背而入,那「至阳」

「悬枢」之间,终于能接上线啦!

这一接上,栖凤猛觉自己内息,汹涌澎湃,顷刻之间,更能自行冲破七、八个窒滞之处!

真是一窍通,百窍通!

这全身奇经八脉!豁然全部贯通,如一条长江大川,急速流动不息……

那股暖洋洋,热融融的「六阳融雪」内息,催动得自丹田至头顶,再又由头顶下丹田,愈流愈快!

四肢百骸,俱都是无可发泄的j力!

真是天大的福泽!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生死玄关」居然打通了!

栖凤只觉得全身j力弥漫,神清气爽,体力旺盛,连脑子也倍加灵敏起来……

而他的一只手仍按在自己x前「神封x」上,六阳神功仍在不断的倾注而入!她正要开口叫他松手休息,突然玉门深处,又是针扎似的剌痛了一下!

而恰巧那个地方,却是人体任何经脉所无法到达的「死角」!

即使是武术修练到了「生死玄关」的境界,竟也拿它毫无办法!

那条可恶的阳虫,竟如附骨之蛆,纠缩在那处最尴尬,最无能为力的位置,随时发作!

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这样的惩罚,要忍受一辈子?

栖凤正在伤心绝望,自艾自怨。

杨欣的手却松开了她的x脯,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摩著。

渐渐的,将她周身上下,流窜不息的j力,全都引了过来,聚集在丹田之下……

……这样的聚集,竟引得她小腹之内,奇妙地酥酥麻麻,酸酸涨涨……

这样愈聚愈多,愈是酥麻酸涨,她正在陶醉在这种莫名的奇妙中,赫然惊觉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按住了她的胯下!

她又惊又慌,又羞又怕,又恨又怒!

一千、一万种复杂情绪,都抵不住那种异样的,美妙的舒畅!

她正要喝阻,张口竟又无法出声。

「这就对了,你只要放松心情,切勿抗拒;待我将它「引诱」出来。」

他手掌轻轻贴在她胯间……

轻轻按住了丰满之丘……

那里滚烫娇嫩……

那里艳红晶莹……

他手掌心轻轻压住那粒小小的,凸出的,j致玲珑的「豆蔻」上!

他柔和地搓揉她的这粒「豆蔻」!

而那样小小的一粒「豆蔻」却是她全身上下,最最娇柔,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那样的手掌上热力烫熨,被他那样反覆搓揉!

就像挑弄着全身的神经……

令得她随著他的挑弄,轻重缓急,阵阵颤抖。

突然,她深隧之处,又剌痛一下!

杨欣立时感应到了,欣喜道:「来了……!」

是什么来了?

是欢愉舒畅的高潮顶峰来了?

还是人生另一全新的境界来了?

像栖凤这样的女子,好强争胜,不但要在武功上更上层楼,更能在年纪轻轻之时,就创下「栖凤庄」这片基业,岂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得到的?

套句现代人的说法,这位「栖凤仙子」是「女强人」!

但是,事业上的强者,必然也会失去某些感情上的重要成份,包括爱情。栖凤膝凤的事业肯定是成功的!

但她的感情生活却极度贫乏。

尤其是爱情生活,简直可以用「枯萎」二字来形容,她不止是高高在上的「师父」甚至因门规森严,没有一个子弟敢跟她「亲近」!她孤芳自赏,尘世间的臭男人个个不在她眼中。

此刻却由这个陌生男子,伸手探入了她身体的「私处」也同时探入了她感情的「私处」。

突然,栖凤深隧之处,又剌痛一下!

杨欣欣喜道:「来了,来了!」

他的手更轻柔了!

「栖凤仙子」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潜藏在深处的阳虫,已经被引诱得蠕蠕而动了!

杨欣掌力更透炙热……

杨欣手掌又在按摩!

那「豆蔻」传来更多更剧烈的剌激……

那阳虫就更扭动,更挣扎……

她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虫子经不住诱惑,开始离开那潜伏的位置,开始顺著那条「通道」往下移动……

果如杨欣曾经提示的,那虫子在扭动挣扎,所引起的一阵骚痒酸麻,让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

这种奇妙快感,节节升高,升高……

她已忍无可忍地从喉间发出一种奇怪的「伊唔」之声……

她已忍无可忍地扭著腰肢。

然后她又发觉自己的「失态」羞红著脸,强自忍住!

但是这种发自内里深处的美妙骚痒,是g本忍不住的!

这位「栖凤仙子」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她从未与异x「接触」过,但是她刚才听到杨欣提示「交媾」二字,这二字竟能引得栖凤产生莫名其妙的「遐想」!这遐想就更令她产生莫名其妙的娇羞。

她蓦然惊觉自己赤身露体。

她蓦然惊讶怎麽会任由一个陌生男子的手……

就这样一念之间,那种搔动停止,那种奇妙快感停止!

那只虫子停止!

不但停止,立时又爬升了回去。

杨欣叹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麽?我什么也没有干呀!」

「好吧,就算我刚才不该胡思乱想,我道歉总可以了吧?」

杨欣只好道:「我们从头再来过。」

「栖凤仙子」这次不再抗拒了。

她坦然接受:她也愿意再感受一次!

虽然有些羞人,但毕竟是一种愉快的,美妙的,奇异的「享受」……

杨欣早已疲累不堪,鼓起余力,再次施展「吸」字诀、挑逗、吸引、诱导……

又一次剧烈的剌激,令得栖凤阵阵颤抖……

丹田腹下又聚集大股的酥痒酸麻。

那娇嫩敏感的豆蔻,又一圈一圈地按摩。

那虫子终於再一次离开那个死角位置。

开始挣扎扭动……

开始缓缓下降!

那条虫子的「通道」又传来一阵阵舒畅……令她全身抽紧,非要极力忍耐。但是忍耐不住!

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就像一个累积了许久的「喷嚏」非要痛痛快快用力十足打将出来不可……

杨欣蓦地手掌往外一拔,同时大喝一声……

「开!」

「栖凤仙子」的泉关就豁然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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