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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隔墙有耳

入目的竟是又绮丽,又惊人的画面……

正是沈亚之突破防线,挥军攻入的画面!

吓得袁紫霞羞红了脸,立刻退了出去。

芸娘一见她这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已猜到是怎么回事,笑骂道:「你怎么这么鲁莽?」

袁紫霞急急分辩,却欲盖弥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芸娘伸手拉住她,一起退开好几丈远,示意另外几位姊妹不必靠拢去,只需远远护卫即可。

牛车平稳而缓慢地前进!

他也平稳而缓慢地在「挺进」。

凌玉娇就被他这平稳、缓慢、又有力的节奏「挺进」得全身舒畅,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挺进的步伐,一步一颤动、一步一呻吟……

她可以颤动,却不敢呻吟得太大声。

她也只不过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她却是这个庞大车队的「大姊」。

她要负责指挥这里的一切,她必须表现得既严肃又威仪。

她绝不能像同队的其他女孩一样,尽情地嬉笑欢闹,尽情地享受青春,享受生命!

既使是像现在这样,终於从众多的绝色美女群中,轮到这难得的「雨露之恩」

她仍然不能表现得太热烈,太激情……

只是她无论如何表现得镇静冷漠,仍然抵挡不住那阵阵而来的冲击,一波高过一波的震撼!

她终於忘情地紧紧缠住了他,剧烈地颤抖中,跌入了情欲的深渊……

她这忘情纠缠,竟令得他痛苦哼了一声!

凌玉娇惊觉,赶紧起身查看:「你受伤了?」

只见他x前「神藏x」丹田「玄玑」x,背心「玉府x」三处,又红又肿,而且滚烫吓人……

这三个x道全都是致命要x,分明是刚才那个云鹤老人下的毒手!

凌玉娇吓得哭了出来:「你伤成这样,刚才应该好好休息疗伤,而不该在我身上浪费j力……」

沈亚之轻轻拍着她:「傻丫头,你不知道在你身上,才是我最好的疗伤?」

他又轻轻将她放得睡倒:「让我放在里面休息,好不好?」

凌玉娇紧紧搂住他:「好,好!放进来,放进来……」

他果然放了进去,然後就这样充实而美满地互拥著休息……

「云鹤老人那样深厚的功力,点的又都是人身大x,你是怎么熬过的?你已经练到了「栘x换位」的境界了?」

「我哪里会什么移x换位?」

「那你又是怎么逃过一命的?」

「那是因为我身上g本没有x道!」

「胡说八道,任何人都有x道,而且位置也全都一样!」

「事实上我就没有……因为我g本不是人,我是一只专爱采花吸蜜的大黄蜂!」

她当然知道他只是在说笑话,不让自己担心!

可是仍是免不了好奇:「那块石头又是怎么回事?你只是用u勺谏厦娑眩?

又怎么会碎裂了?」

「是云鹤搬石头搁在路中央,我就藉他自己的力来将石头打碎!这叫做借力打力,也叫做「龙吸凤引」只可惜我练得还不很纯熟,不然这三个x道也不会痛得要命……」

凌玉娇再伸手m他伤痛之处,竟然奇迹以的,不再烫得吓人,而且也好像消褪了许多……

「你真的不要紧吗?」

「当然是真的!」

「刚才可真是吓死人了……那天松老人又是怎么回事?」

沈亚之笑道:「他呀,他是自己想不开!」

「怎么想不开?」

「硬要把郝威远的话当成了不起的线索……」

「郝威远说了什么话?」

「在玄武湖的水上,我曾指住他的鼻子,把他逼入水中,他就向两位师叔绘声绘影,说那是他师门失传多年的「天乙诀」……」

「你打败天松的那几个奇怪手势,真的是天乙诀吗?」

「谁知道?至少我不是有意从他师门学得来的……」

「可是事实证明,你就是用那几个手势,破了他的「天外飞松」!」

「天下武术,同出一源,不管是何门派,不管叫什么名称,总是万变不离其宗,不外先求立於不败之地,再求克敌致胜……」

「对,他的剑法已是无瑕无垢,尤其是他那一招「天外飞松」已是绝无破绽的高招……」

「在我看来,那只是一个「绝无破绽的虚招」!」

凌玉娇仍是不懂,沈亚之为她详细解说道:「他那样随便一沾,软剑随便下垂,却并不是攻击;他只是发出凌人的杀气,叫对手再也受不了,而非得采取行动不可,而他也正是要逼你采取行动!」

「啊?」

沈亚之道:「只要你一动,不管你是想要攻击或是想要防御;只要你一动,他那「天外飞松」就已发动,就能将你击败,绝无幸免!」

「你如能永远不动,他就永远无能为力?」

「理论上确是如此,但是他那股无形的杀气,会逼得你非要行动不可,否则就会力竭而亡……」

「你的手式又是怎么回事?」

沈亚之笑道:「他给我压力,我也给他压力,我那手势正好可以克制他任何攻击,却也是个不采主动的「虚招」……」

「我懂了,你的虚招,克制了他的虚招,他发出再多的杀气,也影响不到你,反而是他在忍受杀气……」

沈亚之笑道:「对,你真聪明。」

凌玉娇似乎恍然大悟,继续道:「他逼不得已变换另一招剑式,仍被你用一个虚招克制!」

「对极了,他愈变愈快,想要找一个我来不及应变的空档,主动攻击,将我除掉;他快得g本不让我有时间思索如何应付,终於反应慢了半拍,他已开始了攻击!」

听到惊心动魄之处,凌玉娇不禁惊叫出声!

沈亚之道:「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那真是千钧一发,生死一线。」

沈亚之停了一下,笑道:「我来不及应付的一招,正是他「天松剑法」的最後一招,他发动攻击的一招,自然而然是养成了习惯的第一招,尤其妙的是,他那第一招与最後一招一气呵成,就恰好自动撞上我第一次虚指他人中的手势!」

「他为什么要收招?他那一剑直刺,明明可以将你戳个透明窟隆!」

「一剑透身,我未必就死;我那一指戳在他面门,必定是个满面开花,脑浆迸裂而亡的结局!」

「你那一指能敲得碎他?你半点武功都没有了,你连敲碎一块破瓦都有问题!」

「可是他不知道,他亲眼看见我连受「云鹤三指」点在死x而不死,又亲自感受我能用手指破他号称无瑕无垢的剑招……」

凌玉娇仍然惊悸在刚才的危险局势之中,叹道:「幸亏他能及时收手,要是他一个收不及……」

沈亚之大笑:「我每次一受伤,就能大享艳福;要是被他一剑穿x,岂不正好有理由赖在你身上不起来。」

也不知何时开始,他浸泡在她里面的一条龙,已经变成自动伸缩的泵浦!

凌玉娇压住他:「下要动!」

沈亚之道:「我没有动呀!」

凌玉娇大感惊异,伸手试探一下他那健壮的腰肢,厚实的臀肌,果然并未有任何动作,不竟吃惊:「可是……!?」

「我没有在动,那是我的小弟弟在动,他一向最不听话,我一向也管不了他……

……」

才说这几句话之间,她就已经被那顽皮不听话的小弟弟,横冲直撞,心慌意乱,急急喊道:「小心……小心!那个地方……不能碰!」

沈亚之一向最是怜花惜玉,果然移开一些,不再碰那个地方!

谁知她却又空虚又失落;娇弱的玉臂纠缠住他,纤细的腰肢扭得几乎快要断掉。

不由自主地挺动「那个地方」去找他的小弟弟,口中喃喃呼唤:「我……还要……

……」

沈亚之并不担心自己体重压垮她的娇躯,事实上愈压住,她就愈踏实,愈冲击她就愈感谢,愈chu暴她就愈满足……

他在她耳边道:「这一路上要辛苦你了……」

她目含泪光,激动地饮泣:「为你死都愿意……」

他温柔地吸吮她晶莹泪珠:「妻妾众多,我怕会冷落了你……」

她已幸福而绸缪:「谢谢你……你能不忘记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於是他开始专心地引导她,同登快乐的高峰……

这个风流驸马,多情黄蜂,果然懂得女x微妙的心理,三两句话,就已经让凌玉娇心甘情愿,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後已……

他很努力地填补着她的空虚,很技巧地满足着她的情欲,很轻易地将她带上了快乐的高峰……

然後她就心满意足地蛤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而他却睡不著……他望著窗外那延绵而来的险峻山势,在暮色四合中,有如盘据的怪兽,随时会择人而噬!

他隐隐有些担心,却又隐隐觉得不必太过担心……

□□□事实上他真的不必担心,因为在极高的天空之中,薛无双正乘著银鹏在巡弋监视……

她飞得非常的高,在蓝天白云之间,只剩下小小一个黑点!

谁也不会去注意天际的那个小黑点,就算有人见到,也只以为那是一头苍鹰而已……

但是薛无双功力非凡,眼力更胜於鹰隼;从这样的高度往下望,每一辆大车都只像个火柴盒,每匹马都不比蚱蜢大,每个人来人往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地面上虽已暮色四合,在她这样的高度,天空仍是很明亮的……

恰巧此时被她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影,正设法瞒过了凌玉娇的车队,脱离了银鹏女将的警戒线,溜出了许远,才从树丛之後,牵出一匹预藏著的白色骏马!

薛无双既已起疑,就凝足目力,向他瞧去,只见他竟是一名年约二十出头的白袍少年,长得还不错,跨上了白马,迅速地往那片绵延险峻的山区驰去!

薛无双更是起疑,莫非这山里有匪徒强盗不成?

她当然不会打草惊蛇,她再次环顾车队前前後後,看来暂时不会有危险,脱离了这个队伍,向那可疑的白袍少年,追踪而去……

原来这少年,是这北邙山里,金刀寨三大头目之一,外号「武当小白龙」的杨春。

他与「白眉虎王」穆人雄、「大头鬼王」南柯,三人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三年前义结金兰,歃血为盟,在此地落草为寇,占山为王……

三年来他们四处打家劫舍,招兵买马,居然经营得大小喽罗三千多人马,声势浩大起来!

也曾多次遭官兵追剿,竟也都被他们凭山势峻险,攻守得法,深入崇山峻岭之内流窜,待得官兵不耐久留,撤兵之後,他们又再度聚集,复出为寇……

这次「武当小白龙」杨春,竟探得有驸马迎娶的队伍,沿途浩浩荡荡,正要从他山脚经过,立时策马赶回,向大哥二哥报告:「有好大的肥羊!」

聚义厅上灯火通明,三个匪首加上大夥头目,全都围聚商议着:「几十辆重甸甸的大车,必是满载金银财宝,更妙的是,除了一个驸马是男人之外,其他全都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

满厅匪徒莫不兴奋莫名,跃跃欲试!

二哥「大头鬼王」南柯比较y沉,也比较有心机,道:「这些个大美人,莫不都是些高手?」

这个「武当小白龙」道:「不用伯,小弟已经计算过了;她们牛车前进缓慢,十余辆大车,前後迤逦百丈,全数通过也要顿饭功夫,咱们山寨之下的「落鹰峡」

正好可以利用!」

提到「落鹰峡」「大头鬼王」眼神二兄,道:「对!待得她们进入「落鹰峡」

前後滚下巨石,把通路阻绝了,中间再投下桐油火把,烧她们措手不及……」

大哥「白眉虎王」笑道:「把那些娇滴滴,水当当的姑娘,熏黑了可不好看……

……」

「武当小白龙」道:「不会……不会!咱们只是要烧得她们心慌意乱,进退不得,马儿怕火怕烟,乱冲乱撞,全都摔下马来,咱们就冲杀下去,人财两得!」

这厅中大小头目,也全都蠢蠢欲动!

这匪首「白眉虎王」大笑,得意至极道:「好!你们赶快准备就绪,只待肥羊上门!」

众匪轰然应诺,正要出门,却听到一串银铃似的娇笑……

「武当小白龙」首先冲出聚义厅,厉声道:「是谁?」

却不是笑声,就是银铃声,在漆黑的夜里,在不远的前面……

众匪也全都冲了出来,「武当小白龙」已先一步拔出长剑,往前扑去!

可那银铃声竟如鬼魅一般的无影无踪,怱尔在西、倏尔在东,一下在左,一下在右,有时很高,有时很低……

就如同这金刀寨内,混进了无数敌人,各都手持银铃似的!

无星、无月的漆黑夜里,这聚啸了三千匪徒的山寨,全都惊动,个个手持火把,把这片山林照耀得如同白昼,连一只小猫都躲不了,却找不到半个敌人踪影……

那银铃声却仍是不断地左右上下,时高时低……

那银铃声不再清脆悦耳,简直教人毛发悚然……

众匪正在惊疑不定,漆黑的夜里,又有y森虚幻如鬼魅的声音,凄然哀号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这声音又是忽然在左,又飘然到右!

明明就在众匪徒的人群与火炬之间,却就是见不到人影!

这些匪徒个个是杀人放火,满手血腥,人人都曾经害死过无数无辜人命……

愈是凶残匪徒,愈是心虚怕鬼!

这一声声厉鬼呼唤索命,简直吓得他们心胆俱裂,屎尿直流……

他们却不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薛无双一人在搞鬼而已!

薛无双借走一套宁儿、馨儿的「银鹏装」自己试了几次,就略加改良,因她武功已经深不可测,已经到了「登萍渡水」「踏雪无痕」的境界,她在这漆黑无光的空中,无影无息地穿梭来去,震动银铃,惑人耳目……

众匪徒没有一个人想得到,是有人在他们头顶上东飘西荡,他们只是又惊又惧地拚命在地面上搜寻,当然是徒劳无功,心惊胆跳了……

然後她就停身在树梢,以「回音之术」将声音束成音束,传向不同的地方,再反s出来,制造神出鬼没,y森恐怖的效果……

这回音之术,就连「莫愁仙子」那样的高手都被捉弄得惊疑不定,何况这些早已心胆俱裂的匪徒!

她拚命忍住笑意,努力捏住嗓门,压低声音学「女鬼」:「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她对准一名看来快要崩溃的匪徒,突然把声音送到他耳边,厉声道:「是你杀的,我要你偿命!」

那匪徒猛地一吓,手中钢刀、火把全都扔掉,抱头鼠窜,逃命而去!

这一下,众匪俱惊,薛无双再把凄厉y森的声音栘向另一匪徒:「还有你……

我要你的命,要你的命!」

这匪徒大叫一声「妈呀!」也是扔下钢刀、火把,狂奔而去!

薛无双这次却把声音紧紧地追著他:「嘿嘿……你跑不掉的,我一定要你偿命!」

这追著他的女鬼之声,是许多人都听得到的,恐惧立刻因感染而扩大,霎时间引得所有的匪徒拚命地东逃西窜,却又无处藏身!

有人绊到石块而跌倒,惊叫哀求饶命……有人被树枝勾住衣裳,恐惧哀号……

有人慌乱中撞到另一奔逃之人,又都被对方吓一跳,狂叫一声「鬼……!」调头再跑。

有人惊惧中见「鬼」就砍,口中厉吼著:「我不怕你,我跟你拚了……!」

一时之间,秩序大乱「金刀寨」这三个匪首,再也约束不住……

更糟的是,忙乱中扔掉的火把,竟引燃了树枝,开始窜烧起来……

有些匪徒也大喊大叫:「快灭火,快灭火!」

但是人人都在惊恐,火源不止一处!

终於酿成森林大火……

终於把他们辛苦经营的「金刀寨」立时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天色入暮时车队就已扎营休息……

他们在空旷之地将大车围成一个紧密的圆圈,牛马全都解下来,在中央的空地上加喂草料……

大饱餐一顿之後,除了必要的警戒守卫人员之外,其余的都尽量放松,休息!

她们要储备体力,以应付随时会到来的任何危机……

那绵延而来,曾引起沈亚之不安的山岭之上,竟然发生「火烧山」……

火光冲天,浓烟密布中,隐约听得见人声惊慌尖叫……

众女将都惊奇地伸头眺望著,凌玉娇道:「那是什么地方?」

芸娘指著一幅军用的手绘地图道:「那里叫做「金刀寨」盘据了三千多名匪寇!」

袁蝶衣皱眉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们干嘛把自己的山寨给烧了?」

柳含笑道:「三千多匪徒,一旦失去g据地,必定四处流窜……」

凌玉娇悚然而惊:「吩咐下去,叫大家人身不解甲、马不离鞍,小心戒备!」

命令立刻传达下去……

所有女将全都忙碌起来……

这一夜,个个都只能假寐,而不得安寝……

而山上的大火整整烧了一夜,却不见半个匪徒前来骚扰……

一场大火整整烧了一夜……

他们辛苦经营的「金刀寨」已经化为灰烬……

三千匪徒又萎靡,又茫然……

没有了g据地,今後他们要何去何从?

「武当小白龙」道:「冲下山去,把那些金银财宝劫了,大夥儿分一些,各自另寻生路!」

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立时就一呼百应,人人振臂而起,就要随「武当小白龙」

往山下冲!

「大头鬼王」却急忙暍阻:「你疯了?你要带这些兄弟去送死?」

「武当小白龙」抗声道:「那是我们唯一的生路,怎么会是去送死?」

「大头鬼王」怒道:「你看看他们,搞了整整一夜,又累又饿的,她们吃得饱,睡得足,在那里以逸待劳,你不是带他们去送死?」

「武当小白龙」道:「就凭那些臭娘们?」

鬼王道:「你先不用急,咱们也要弄些东西,填填肚子,躺下来休息,等她们到「落鹰峡」再下手不迟……」

大哥「白眉虎王」亦道:「不错,她们只有这一条进京之路,她们迟早要送上门来的!」

「武当小白龙」不敢再坚持己见,愤愤地调头往山林深处走!

大概是因为风向关系,这里的树林竟能幸免;既有树林,就有鸟兽或果实;饿著肚子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

才进入树林没几步,就听到一声银铃似的轻笑。

他如惊弓之鸟,立时拔剑回头,暍道:「是谁?」

待他看清,更是惊异不置;竟是一个活生生,娇滴滴的大美人,赤裸裸一丝不挂泡在一只澡盆里,舒舒服服地享受著一满盆的「泡沫浴」!

在她前面不远的地上,铺著一张毯子,上面摆满了丰盛的食物,烤**全鸭、蹄烧鱼,甚至还有一瓶芳香四溢的美酒!

「武当小白龙」惊异不置,厉声暍道:「你是谁?」

她笑颜艳艳道:「我就是「百花仙子」薛无双!」

他立时如遭当头b暍,惊惧不已道:「你真的是「百花仙子」?」

她笑得更是灿烂如花:「不错,我就是「百花仙子」你一定听过这个传说……」

她缓缓从盆中站起身来,虽然满身沾著泡沫,但也都顺著湿淋淋的肌肤,慢慢往下滑落……

这些泡沫实在也遮掩不了什么,所以她光滑的肌肤,窈窕的曲线,就一览无遗了……

「武当小白龙」口乾舌燥地直吞口水,只听她莺声燕语道:「你若是个男人,你若有幸见过「百花仙子」一面,你一定会认为实在不虚此生,因为你已见识过天下最美的女人……」

他两只脚就像钉子钉在地上一样,动也动不了……薛无双竟缓步向他走来:「「朝闻道,夕死可也!」所以就算我教你现在就去死,你也会毫不犹豫,心甘情愿,立刻就往这里跳下去的,对不对……」

「武当小白龙」全身颤抖不已,她的传说只说了一半,还有後面一半没有说!

後面那一半是说:「你若是个男人,你若不幸见过「百花仙子」一面,你就会後悔为什么要到人间来走这一趟;因为她有一千零九十九种整人的方法,每一种都能整得你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武当小白龙」就连牙齿都开始捉对儿打架起来了,他想起传说中「千里独行」柳一絮的悲惨死状,他尤其记得柳一絮临死时的一句话:「绝对不要去渎亵薛无双!」

这位天下最美的女人薛无双,竟已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伸手可及的地方……

……

这位「百花仙子」果然是「天生媚骨,绝世无双」任何活著的男人,都不可能下动心……

薛无双更是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使她本已丰满的x部,更挺向他一点,媚眼如丝地笑道:「怎么样?想不想m一下?」

他当然想m一下,只要m一下,死都值得!

他的手已缓缓抬起,缓缓地伸向她去……

但是他内心却极力在挣扎,他不想死,他还没有活够,尤其不想死得像柳一絮,或是巴山顾大叔,或是少林无眉,或是「万里踏花」王惜花……

但是这面前的薛无双,实在是天生媚骨,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地方不散发出极大的「诱惑」尤其是她的眼睛,那双水汪汪、笑盈盈的大眼睛,似乎不断地鼓励男人:「来呀,来犯罪呀!」

禁不住这样的诱惑,「武当小白龙」的手终於伸前,将要触及她的肌肤,在最後一刹那,他飞快地出手点在自己的手肘曲尺x上!

这只手竟此不再能「犯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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