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杰的冷汗淌了出来,面色凝重,也将双臂扬起震出,迎上了对手的招风。
荆破天冷哼一声,拳头上青筋暴起,功力已经运到了十层,决意将他一举击毙!
不料在四只手将触未触的一刹那,任东杰的手掌突然分别向内回缩,不知怎地一拨一带,对方的双拳不仅没有打中他,反而轰然撞到了一起。
荆破天想不到会自己互击了一拳,痛的浓眉皱起,哇哇大叫道:「好一个任东杰,你手上的功夫果真名不虚传!」
任东杰早已矮身从他肋下钻过,险之又险闪出攻击的圈子,口中却微笑道:「堂主的破天拳似乎不如传说中厉害,还是真的‘破’掉了?否则怎会连着几拳都打不到人哩!」
荆破天双眼杀机大盛,沉声喝道:「你再接我几拳试试!」
他显然是动了真怒,拳力比刚才更猛了三分,每一拳打出都像是奔流的怒潮,卷起汹涌澎湃的巨浪。
任东杰就像是一叶小舟般在风口浪尖浮沉,随时都有可能被彻底湮没……
妙音的手渐渐下滑,已经移到了铁木兰那双引以为傲的美腿上,缓缓摩挲着那结实、健康、浑圆,没有半点多余赘r的光滑大腿。
那温热的掌心,放肆的动作,就像是个最好色的男人一样,m的铁木兰娇躯发颤,俏脸发烫,心跳也是越来越快。
蓦地,对方的纤手滑到了大腿g部,一下子就强行c入了双腿间最敏感的禁区……
铁木兰险些惊呼出声,双颊飞红,本能的想夹紧两条美腿,可是全身上下却偏偏不听使唤了,只能任凭对方一举侵入了自己神秘的地区。
虽然还隔着一层亵裤,可是她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妙音的纤纤玉指毫不停留,直截了当的戳到了那从未被外人探究过的私处。
「不……不可以!」铁木兰在心里大叫,又是羞愧又是惊慌,只能拼命的咬着嘴唇,美丽的粉颊胀得通红。
妙音用一种很异样的眼色望着他,梦呓般道:「怎么样?铁姑娘,我是不是m的祢很舒服呢?嗯?哎呀……瞧瞧,祢居然这么快就湿了……」
在她手指灵活的抚弄下,亵裤的中心赫然出现了一小块湿迹,虽然只有钱币般大小,可是在女捕快健美婀娜的双腿中间看来,却是那么的醒目。
妙音低低的笑了,柔声道:「原来外表英姿飒爽,一向以女中巾帼自诩的铁捕头,也和普通女人一样经不起挑逗呀,稍微一考验就原形毕露了。」
铁木兰听得几乎哭了出来,拼命摇着头,心里不停呐喊:「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妙音脸露嘲讽之色,美丽的眼睛里闪动着成功报复的快意,忽然俯下头凑到铁木兰的胯下,竟直接把小嘴贴住了她的禁区。
「铁捕头,我要让祢明白,祢不是什么女英雄,骨子里也是个y娃。」她轻吐香舌,开始舔起了亵裤覆盖下那条狭长密合的轨迹。
铁木兰只觉得下体传来又麻又痒的感觉,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明明心里觉得很羞耻,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产生了反应。
转眼间,亵裤上的湿痕就成倍的扩大了,花蜜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流出了亵裤,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暖暖的一大片。
「啊……为什么会这样?」她羞的无地自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y荡,电流般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娇躯的每一寸,口唇间已抑制不住的漏出了呻吟声……
一连躲过二十七拳之后,任东杰终于没有办法再闪避了,被迫和荆破天的拳力接实。
只在一刹那间,对方的力道如同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压的他动弹不得。
这几乎是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任东杰这一生中遇到过无数对手,可是从来也没有遇到过如此强劲的力量!
「砰砰」两声响,他脚下的砖块裂成了碎片,黄豆大的汗珠沁出了额头。
这已是硬碰硬的比拼,力强者胜,再没有任何的花巧可言。
任东杰到现在才知道,对方的内功有多高,自己就算再练上二十年,这一战也注定是必败无疑。
他咬着牙,苦苦支持着,只觉得肩胛在咯咯响,双臂的骨头随时都会碎裂,x口连气都透不出来了,眼前金星乱冒……
不过,荆破天似乎也不是很好受,脸色阵青阵白,表情很有些古怪。
又过了一盏茶时光,任东杰终于支撑不住了,暗叹一声「罢了」,正准备闭上眼迎接死亡,事情却突然发生了出人意料的变化!
荆破天蓦地露出痛苦之色,整张脸就如喝醉酒般潮红一片,两只眼睛吓人得凸了出来,身躯不断颤抖。
任东杰一怔,只觉得手上传来的劲力突然变弱了,稍微一运劲反击,竟是全数的撞了回去!
「啊——」荆破天发出惊天动地的虎吼,整个人倒飞出三丈有余,重重的跌落到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他痛苦的嘶喊着,两手抓住下体,在地上滚来滚去,一口口的鲜血泉水般喷出来,把周围的墙壁全都染红了。
任东杰错愕异常,正在惊奇万分时,忽然身后响起一声轻柔的佛号,妙音抱着近乎全裸的铁木兰,慢慢的走了出来。
他心中一震,还未来得及说话,妙音已抢先开了口,淡淡道:「任公子,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败为胜吗?」
任东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完全是莫名其妙。」
妙音平静的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荆破天的失败,是因为他太贪心,太焦急……他若肯多等一天半日再练‘修罗神功’,何至于败在你手上?」
任东杰失声道:「他练了修罗神功?」
这句话说完,他瞥见荆破天捂着下体的样子,心念电转,立刻明白了过来。
很明显,荆破天逼着妙音说出了「修罗神功」的诀要,内功到了他这个境界,一法通,万法通,真气不知不觉的按照要指引流转,自然而然的就练了起来。
照他所说的,在这里等了自己足足一个时辰,也就是说,他已经练了一个多时辰,初步涉入这种邪派武功的门径了。而修练「修罗神功」的大忌,第一就在于强抑情欲,若是起了男欢女爱之念,马上就会走火入魔。
看荆破天现在这副模样,显然是真气突然岔了,因此才会失败。只不过,他在紧要关头为何会突然兴起男女之念呢?难道说……
「是的,你猜得没错。」妙音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般,冷冷道,「是我和你这位铁姑娘合演了一场好戏,荆破天的内功远胜于你,你专注比拼时就跟聋子无异,可是他却还是能听到很多声音……」
她讥诮的一笑,道:「一练神功,自制力立刻大大的削弱。不过也多亏了铁姑娘,发出那么可爱的呻吟声,连将军大人都听的情不自禁起来,不然你已经去见阎罗王了!」
铁木兰早就羞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这时更是气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羞愤欲死的骂道:「闭嘴……祢这不知廉耻的臭尼姑!快闭嘴……」
妙音脸一沉,明眸生寒的道:「都是祢坏了我的事,还敢开口骂人!好,我这就送祢去地狱!」
她突然挥臂一振,把铁木兰的娇躯用力的掷了出去,头部正对着坚硬的墙壁。
任东杰吃了一惊,不假思索飞身跃起,刚张臂接住了铁木兰的身子,猛听得嗤嗤声响,一大蓬细小的暗器s了过来。
他急忙凌空翻身,轻飘飘的向后纵出,落地时脚下陡然间一空,这才发现地面上多出了一个黝黑的大洞。
「不好!」任东杰力战之余,身法的转动远不如平时灵活,只能眼睁睁的掉了进去,一下子就从洞口消失了。
妙音慢慢走过来,凝视着那深不见底的洞x,眼睛里突然泛起了晶莹的泪光,喃喃道:「原谅我吧……任公子,愿你们一路快乐!」
一颗珍珠般的泪水滴进了洞里,然后地板无声的合起,洞口奇迹似的不见了。
※※※
冰冷刺骨的寒风呼呼的灌进耳朵里,铁木兰只觉得身体不断的下坠,下坠,下坠……
她一阵天旋地转,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还好这种感觉很快就结束了,全身重重的震了两下,就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里。
黑暗中传来任东杰的一声闷哼,铁木兰的心刚放下又悬了起来,焦急的道:「喂,你受伤了吗?」
任东杰深呼吸了几口,苦笑道:「还好啦……幸亏祢不至于太重,不然我可真吃不住两个人的力道。」
铁木兰这才松了口气,睁大眼睛,四周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她疑惑的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任东杰缓缓道:「祢忘记广益阁下面有个秘道了?我们正是在那秘道的深处。」
铁木兰恨恨道:「臭尼姑真是太坏了!她想杀人灭口,哼,我们就偏要逃出去揭穿她!」
任东杰没有作声,从怀里m出火折子点燃,微弱的火光亮了起来,照出了周围怪石嶙峋的景象,也照出了这对男女彼此的容颜和关切眼神。
铁木兰忽然「啊」的一声,记起自己近乎全裸的胴体,这下子对方可是大饱眼福了,不禁顿足大羞道:「不许看!快把火熄掉……噢,你这个臭流氓!」
任东杰耸耸肩道:「刚才在上面早就仔仔细细的看过了……我以前说过,很想看看祢赤裸着双腿是什么模样,那一定美的能令任何男人眼睛发直……可是结果呢?唉……」
铁木兰板起脸,杏眼圆睁道:「结果怎样?我的腿不漂亮吗?让你很失望是不是?」
任东杰微微一笑,由衷道:「不,正好相反,比我想像中更诱人。我这辈子从未见过哪个女孩的腿部曲线比祢更美丽,更流畅动人了。」
铁木兰就算还想板着脸也做不到了,「扑哧」的笑出声来,嗔道:「你这人说话真是夸张!谁要你油嘴滑舌的骗人……」
任东杰忽然叹了口气,道:「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时三刻了,我还有什么必要骗祢呢?」
铁木兰愕然道:「什么?」
任东杰沉声道:「祢看看脚下。」
铁木兰顺着他的手指一看,身子立刻像坠入了冰窖似的凉了半截。
他们所立足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条条细小的裂缝,汩汩的海水正从裂缝里渗出来,起先还不易察觉,但是裂缝很快就越变越大,海水也涌进的越来越多。
铁木兰骇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任东杰淡淡道:「这定然是妙音在上面发动了机关……」
铁木兰倒抽了口凉气,俏脸苍白道:「那……那怎么办好?我们快逃吧。」
任东杰苦笑道:「能逃到哪里去呢?我们始终在这秘道里,除非能向鸟儿一样飞到上面,否则不管朝哪个方向逃都一样的。」
铁木兰颤声道:「你是说……说……」
任东杰道:「不错。当海水把这个空间灌满以后,我们就会活活的淹死在这里了。」
铁木兰瞪大了眼睛,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片刻后才跳起娇叱道:「那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
任东杰笑了笑,道:「既然都是要死,为什么不从容一点呢?临死前哭哭啼啼,那是女人才会有的举动,男人是不会那么没用的。」
铁木兰气的脸都红了,怒道:「胡说!人渣杰,你是在笑我怕死吗?告诉你,本姑娘绝不比你差,看看是谁先害怕的哭出来!」
她气鼓鼓的从他怀里挣下来,倔强的自己立在地上。
任东杰也不勉强,随手解开了她的x道,静静的打量着她,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俏丽的俏脸,然后是……
他看得那样认真,那样放肆,就像是个快要死去的人,正在留恋着夕阳最后的绚丽。
意外的是,铁木兰竟没有阻止他无礼的目光,只是晕红着双颊垂下头,一声不吭的望着地面。
冰凉的海水正在缓缓的上升着,已经淹过了她的玉足,正在逐寸的吞噬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
等死的感觉绝不好受,尤其是盼望着死神能快一点降临,以便一了百了,可是时间却偏偏变的分外漫长。
铁木兰心里乱糟糟的,咬着嘴唇,忽然觉得全身很热。
不知为什么,这时候她并没有想到自己从小竖立的理想,成为女中豪杰的憧憬,还有扬威六扇门的远大目标。
任东杰忽然长长叹息一声,喃喃道:「可惜……可惜……如果我现在死了,真是会觉得很遗憾……」
铁木兰板着脸,冷笑道:「你遗憾什么?是不是懊恼没能玩遍天下的美女啊?」
任东杰哈哈一笑,凝注着她道:「美女吗,我已经见得够多了,可是没有几个是付出真情的,那又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
铁木兰正想再臭他几句,忽然脚下哗啦啦的又裂开了一条大口子,海水呼啸着卷了上来。她差一点就被冲倒,不由发出了惊呼声。
任东杰一把握住她的手臂,飞身跃上最高的一个石礅。再回头看看,刚才的立足点已经被淹没。
铁木兰惊魂甫定靠在任东杰怀里,急促喘着气,浑身湿漉漉的,那贴体的肚兜亵裤已经被完全打湿,几乎就像是透明了一样,g本遮不住青春惹火的曲线。
由于石礅上太过狭窄,她只能紧紧贴着任东杰。彼此的身体轮廓,重要部位还有两颗心的蓬勃跳动,都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铁木兰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发颤道:「你……你到底在遗憾什么?」
任东杰柔声道:「那自然是跟祢有关了,我有个心愿,看来是没办法实现了。」
铁木兰的心跳的更快,全身都要软了,用力咬了下嘴唇,忽然轻轻道:「你说呀,也许我……我会让你的心愿实现呢?先说出来听听好吗?」
任东杰点点头,道:「好,我最后的心愿就是妙音的罪行最终能暴露,祢也就可以含笑瞑目了……」
铁木兰开始还是满脸羞红的,可这段话却把她气坏了,又恼又嗔的骂道:「人渣杰,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快被你气死啦!」
突然石礅被海水冲击的又塌了一块,铁木兰差点掉了下去。她再次惊呼着死死搂住任东杰,双腿本能的夹住了他的身体以便维持平衡。
「我的心愿已说完了。」就在劈头盖脸的海水浇灌下,呼啸的浪潮风声中,任东杰的声音继续道,「祢呢?祢又有什么未了的愿望吗?」
铁木兰满腔气恼,握起粉拳拼命擂着他的x膛,忽然哭了出来道:「你这个大坏蛋!难道你就只有胆量偷偷看两眼我的腿,你就不敢把我当成一般的女孩?」
任东杰吃惊道:「祢……」
铁木兰一横心,抬起头勇敢的直视着他,大声道:「我们马上就要死了!临死之前,你能不能让我快乐一些?让我体验一下成为真正女人的滋味?」
这些话要在平时,她是无论如何不敢说出口的。可是死神的脚步声却打破了所有的禁忌,冲破了所有心灵上的隔阂。
任东杰的心弦倏地震动了,喉头就似哽住了似的。一种很多年都没有再体会过的感动,涌遍了全身。
他忍不住低下头,深情的吻住了这女捕快薄薄的红唇。
铁木兰娇躯剧颤,几乎是狂乱的反应着,主动献上了灼热的香吻,舌尖和他激烈的纠缠。
「嘶嘶——」两声脆响,肚兜和亵裤被扯裂,转眼间就顺着水流漂远。然后是男人身上的内外衫,被扯成了一条条的布片……
海水还在上升着,已经淹没了两个人的下半身。彼此赤裸相对的r体,正在水中载沉载浮。
任东杰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他振起j神,施展出全部的手段挑逗着美丽的女捕快,要把她的情欲在最短时间内点燃。
充满青春健康美的胴体,还有那虽然不是很大,却十分坚挺结实的处女r房……所有这一切,都是那样的令人动心。
当然最令人亢奋的还是她的那双腿,此刻已经环绕住了男人的腰部。
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惶惑,浑圆大腿上的肌r正在轻轻颤抖着,但是却夹的非常用力,两条光洁如玉的小腿勾在了一起,在男人身后打了个结。
「啊——」一声长长的痛呼,勃起的rb在水中准确找到了位置,凭藉着海水的润滑,很快就陷进了紧密咬合的迷人缝隙。
铁木兰痛的几乎晕去,结实有劲的双腿情不自禁的一夹。
任东杰痛得也直咧嘴,感到腰部都差点断成了两截。
这一瞬间,两个人都体验到了夹杂着疼痛的快乐,还有灵与r完全结合的震撼和销魂……
一缕鲜血慢慢的在水面上漾开,而在水底下,chu大的rb迫开了娇嫩的r壁,完全没入了身体的最深处!
水花四溅中,铁木兰的娇躯开始起起伏伏,抛上去又落下来,每一次都重重的坐到男人的身上,x前鸽子般的双r也随之欢快的弹跳着,看上去养眼之极。
「啊……喔……呜……」她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啼,一双美丽的眼睛已变的迷离而妩媚,再没有平时特意表现出来的神采和坚毅。
这时候的她已不再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捕快了,只是个情欲正在被一点点激发,沉浸在越来越强烈快感中的普通少女。
海水渐渐的逼近了x腹,浮力使这对青年男女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却能做到比在陆地上更紧密的结合。
他们都忘记了即将来临的死亡,忘记了周遭的恶劣环境,忘记了一切,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场用生命燃烧的最后激情里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死神竟没有来!
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就好像山崩地裂似的,秘道的左面突然塌陷,一下子就被海水冲垮了。
两人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浪潮冲来,霎时被卷了起来,身体不由主的被海水送了出去。
他们都呛了好几口水,只能闭起眼睛听天由命,感觉自己就像处身在漩涡里似的,顺着水势漂出了很长一段距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x中一畅,口鼻里竟然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跟着眼前豁然一亮,满天的星光漏了下来,又看到了浩瀚无边的美丽夜空。
任东杰和铁木兰一起发出欢呼声,大难不死的喜悦充溢着全身,给疲倦的肌体重新注入了求生的力量。
他们踩着水,奋力的向前划动着,不一会又发现前面居然停着一艘小小的渔船。
两个人赶快游了过去,爬到船上吐了半肚子的积水,喘息半晌,这才感觉自己捡回了x命。
铁木兰软软的躺了下来,任凭自己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袒露在夜空下,星星点点的水珠挂在赤裸的娇躯上,就像是镶嵌着珍珠的白玉般动人。
她吹着海风,尽情舒展着修长健美的双腿,舒服得呻吟了一声道:「我们当真还活着吗?现在是在哪里?」
任东杰一边欣赏着这女捕快的光洁裸体,一边微笑道:「当然还活着。死人的腿哪里会像祢铁捕头这么有劲,夹的我差点没命。」
铁木兰大羞,飞起一脚踢了过去,嗔道:「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踹死你……啊,哎呦……」
足尖刚踢出就落入了任东杰的掌握,他轻抚着小腿的柔美曲线,好整以暇的微笑道:「祢的凤凰腿虽然厉害,可是遇到我这天下无双的妙手,就只有乖乖投降的份了。」
铁木兰果真被他m的全身又发颤起来,x脯急促起伏着,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
任东杰m够了她的玉腿后才放下手,环视着周围道:「我们被冲到了小岛的背面,看来秘道的出口原本就在这里。」
铁木兰不解道:「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有一艘船呢?」
任东杰若有所思的道:「看情形,像是有人故意留在这里的。」
铁木兰嗤的一笑道:「谁会这么无聊,在这里放上这样一条船?难道有人预先知道我们会被困住,然后又会被海水冲到这里来?」
任东杰沉声道:「也许实情就是这样。」
他在小渔船里仔细的搜索着,很快就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檀香木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写满字迹的信笺。
铁木兰好奇的凑了过来,一看之下失声惊呼——信笺的落款居然是妙音!
两个人忙从头读了起来:「任公子,贫尼很早就有一种预感,这案子必然会被你破获。不过到了那时候,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
「贫尼是在先师自尽以后,g据她留在掌门铜符里的遗书知悉前因后果的。
「先师为了维护本派的声誉,在遗书里千叮万嘱贫尼,务必要把她拟订好的杀人计划一一实行下去。贫尼柔肠百转,也曾犹豫痛苦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不归之路。
「这条渔船本是先师留给贫尼逃逸用的。若杀人计划中途被人识破,就将所有人引到广益阁,引爆埋藏在墙壁夹缝里的烈x炸药,而贫尼自己却可以由秘道逃离,再乘着这条船返回陆地。
「但贫尼这两日午夜梦回,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心中早已了无生趣。来到岛上的同样都是些罪人,与他们一起同归于尽,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但任公子你却不应该无辜的送命。
「因此贫尼打定了主意,事情若真到了那一步,一定会想法将公子你送离险境,至于其他人,就让他们跟贫尼陪葬,一起到地狱里去忏悔吧——妙音绝笔。」
信笺读完了,任东杰和铁木兰面面相觑,一时谁都说不出话来。
半晌,铁木兰忽然光着身体跳了起来,焦急的道:「快,我们快回去阻止她!不然那些人就会全都粉身碎骨啦!」
任东杰沉重叹了口气,黯然道:「太迟了……已经太迟了……」
铁木兰惊骇,睁大眼道:「什么?你是说……」
任东杰点头道:「妙音既然无意害我,那秘道里为何会突然进水呢?这只有一个可能,上面的炸药已经引爆了!巨大的震动毁掉了秘道,使之先是出现裂缝进水,到后来干脆完全塌陷。」
铁木兰颓然坐到,喃喃道:「不错,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目中不禁流下了眼泪。
就在这时,任东杰突然「咦」了一声道:「那是什么?」
铁木兰抬起泪眼望去,只见水面上有个圆圆的东西漂了过来,片刻后就到了船边。
任东杰随手捞起,一股腐臭的气息传来。
他皱了皱眉,忽然失声道:「这……这是彭泰的首级啊!」
铁木兰捂着鼻子定睛一看,果真,这人头虽然腐烂了少许,但是仍然可以看出轮廓五官,赫然是第一个被害者彭泰的首级!
她不由叫起来:「好家伙,这颗脑袋我们遍寻不到,怎么现在又自己冒了出来?」
任东杰喟然道:「这有什么难解释的?彭泰被害后,他的人头自然也是被抛在秘道里,那是最佳的藏尸地点了,要不是秘道被炸药损毁,这首级只怕永远都不会漂出来。」
铁木兰也轻轻叹了一声,道:「现在想起来,要不是你提醒我‘彭泰的头颅被凶手藏起来是个关键’,我还看不出这案子的破绽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任东杰的脸色变了,变的十分可怕,不禁吃惊的道:「你怎么了?」
任东杰不答,将彭泰的首级对着星光,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不嫌肮脏的伸手翻检着每一寸骨骼烂r。
铁木兰为之愕然,娇嗔道:「喂,你到底怎么了?」
任东杰猛然回头,哑着嗓子道:「这首级上没有金针洞穿的痕迹!」
这句话不亚于平地惊雷,铁木兰几乎失声道:「什么?这绝对不可能!」
她劈手将首级抢了过来,检查了一遍,然后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这首级上竟真的没有任何人为刺穿的洞孔!
两个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感到全身一片冰凉。
他们能破获这个案子,最早的怀疑就是从彭泰的首级开始。因为人头被凶手藏起,才推断出彭泰是当年逍遥山庄的幸存者,由此再知道杀他的人是静慧师太。
可是,彭泰的首级却无情的说明了,他g本不是那位幸存者!因为幸存者的脑部一定会有因疗毒而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说,他们的推理从一开始就立足在了错误的观点上!由此得出来的一系列结论,难道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时间在这一刹那静止了。海风还在呼啸着,浪头拍打在船舷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铁木兰喃喃道:「难道凶手并不是妙音?可是,她为什么要承认呢?」
她眼神迷惘,不由自主的望向任东杰。只见他脸上的表情很奇特,锐利如鹰的眼睛里,仿佛蕴藏着一种极深的愤怒和悲哀。
「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去。」任东杰忽然开了口,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坚定,「所有的事情都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最后的真相也必须马上揭开。」
铁木兰睁大美目道:「你不是说已经太迟了,岛上的人已经全都被炸死了吗?」
任东杰淡淡道:「放心,他们肯定不会死的。因为还有更大的y谋没有展开。」
他拿起船桨,缓缓的向小岛的正面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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