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枫眯眼，嗅着温子宸身上的味道有些沉醉，“对不起什么？”
“你不知道？”
尹枫道：“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温子宸问道。
尹枫推开温子宸，不想和温子宸玩文字游戏，干脆地问道：“你为什么找个未成年的小屁孩骗我，还让我以为你结婚了？”
温子宸道：“那不是未成年的小屁孩哦，她比你大很多岁。”
“这不是重点。”
温子宸沉默着看尹枫看了许久，垂下眼帘遮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绪，“我不想对你撒谎。”
尹枫怔住，“所以……是不能说？”
“嗯。”
尹枫转身，“送我回去。”
温子宸把尹枫的外套松散地披在了尹枫肩上，微风拂面，伸手从后面温柔的抱住了尹枫，“好，中午我去接你。”
尹枫背对着温子宸，“你只是对我感兴趣还是喜欢我？”
温子宸怔了怔，“有区别吗？”
尹枫嗤笑，“有区别的，这能让我判断出我该把昨天的事当做一个意外还是当做我们的开始。”
温子宸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一众披着人类外壳的吸血鬼，他甚至还感受到了他背后某个角落某个窗户旁边都有下属在注视着他，他松开了尹枫，道：“我希望你把这次感情当做一场游戏。”
尹枫怔然，心中嗤笑，既然是感情如何当做游戏？
转头想看清温子宸眼底的心意却被温子宸轻轻遮住了视线，他听见温子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可以做到的吧？尹枫。”
他眼瞳瞬间放大，呆在了原地。
温子宸不是叫他尹时，而是叫他……尹枫。
“尹枫，假如我最终还是会离开你，你仍旧想要现在的我陪在你身边吗？”温子宸这样问着尹枫。
“这个问题，太残忍了，温子宸。”
“那你会怎么办？”温子宸放下手，看着尹枫。
尹枫顿了顿，忽而笑道：“那还不如从未开始，不是吗？”
温子宸似是知道尹枫会如此说，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确实是。”
尹枫问道：“所以……你喜欢我吗？”
他似乎在温子宸的沉默里听见了温子宸的答案，也听见自己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们似乎要结束了。
尹枫进了车里，对温子宸道：“昨天是我喝多了，发生的事都是意外，我会按照你的期望将这些都当做一个交易一场游戏，希望您……将我的报酬给我。”
说罢，尹枫拉上了车窗。
开车的季臣说道：“尹先生，你是回公寓吗？”
“回公寓。”
直到车停在公寓门口，尹枫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季臣感受到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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