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7722
21食色性也口爆吞精野偷情
李瑟笑道:“我本来就是瑟郎。”抱住古香君亲吻抚摸起来。
古香君也是情动,两人在园中找了个幽静的亭子抱住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古香君就去解李瑟的裤腰带,掏出肉棒就含在嘴里,这反而吓了李瑟跳……在外面偷情就是刺激。
玉茎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来,并且迅速成长,转眼间已塞满了古香君的小口。
古香君卖力咂吮,来来回回地深吞慢吐,舌头不时从底下挑舐巨茎的沟壑,嫩舌灵巧无比,有挑、揉、包、舐、刮、刺、鞭、卷种种奇趣,而那吸纳之功更是绝妙,不但咂吮力道刚好,深度也属罕有,竟可让棒首屡屡送到娇嫩至极的喉蒂之处……只不过几十下,李瑟已觉来了意思,垂头看古香君的吞吐。
古香君满脸飞红,眼睛也抬起来瞧李瑟,两人眉目传情,滋味更觉畅美无比,李瑟两手撑腰,忍不住微微挺动,古香君喉中“唔唔”闷哼。
古香君将舌尖塞入龟颈沟内,嘴唇含住龟头,身子带动头部前后摆动。
李瑟最怕古香君这招儿,又见她姿态淫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间奇酥异麻,双手忙将古香君的双肩按紧,下体挺,巨龟塞在她嘴中大跳数下,浓精终于注注地疾射而出……
古香君用嘴包住龟头前端用力吸吮,滴不漏的都吞了下去。
古香君待李瑟激射完后,又把肉棒含硬。
李瑟被含得忍耐不住,径自松了古香君的裤子,握着那巨硕无比的肉棒来,没头没脑就往古香君阴户里塞。
古香君下体被李瑟那大肉棒顶住,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开始本来不想在这园里欢好,怕有人路过,但后来防线溃败,被李瑟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
李瑟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
古香君给李瑟口交了次,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李瑟这么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李瑟那根巨杵厚厚层,更是顺畅非常,而适当的纠紧增加了肉棒和肉壁的摩擦快感,肉棒转眼推到了穴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古香君低呼声,弯下身倚在李瑟肩上,雪肤上竟起了阵鸡皮疙瘩。
李瑟紧紧抱住古香君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待入到深处,龟头碰到古香君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美不可言,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古香君的花心。
古香君娇喘道:“快点弄,别让人看见。”
李瑟哼哼道:“看见怎么样,食色性也。”
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古香君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便如饥似渴的在亭中上交合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李瑟下下抽插,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古香君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古香君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李瑟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而李瑟却粗长,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那种粗巨,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李瑟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老公,老公,我要快活死了。”
古香君身子下边不住吐出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李瑟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古香君上边的衣裳,古香君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会儿罢了,等有人走过来,我就不活了。”
李瑟这才作罢。古香君想了想,却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李瑟妖娆地瞟了眼,含嗔还甜道:“好老公,这样可以了吧”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李瑟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古香君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香儿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外面我见过的女子要好上许多倍。”
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古香君强忍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吓得魂飞魄散:“老公,有人来了”那阴道握得像箍子样,想把肉棒挤出来。
谁知李瑟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古香君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古香君如花枝乱颤。
古香君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她没料着李瑟被吓得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小注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
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收拾衣裤,两人飞也般地跑了。路两人相顾傻笑,均感刺激又有些后怕。
第四集
第章情为谁开
初夏的清晨,鸟鸣花香,王宝儿很早就来邀请李瑟和古香君去花园里玩,古香君因为答应了冯总管要给他酿酒,就推辞不去了。
王宝儿见古香君不去,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也就不甚勉强她。
李瑟自从被废武功后,已经放弃了修炼,因而每天醒得很晚,初到王家时,因是客人,才起床早了,可是过了几日,见无人理会,懒病就又发作了。
今天王宝儿清早就来邀他,见他还在床上,不由兴奋异常,捏着李瑟的鼻子道:“大哥,你快起来啦你这样懒,我天天早上起床来叫你好了。”
李瑟被王宝儿弄醒,又听了她的言语,吓得什么瞌睡都没了,叫王宝儿出去,才飞快地穿衣起床,到了外面,见古香君抿嘴偷笑,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王宝儿和李瑟先去吃过了早饭,才往花园里去了。李瑟心想:“这丫头真要是每天清早找我来,那就惨了。”便道:“妹妹,你容貌这么美,可是为什么不知道保养自己呢”
王宝儿心里欢喜,道:“什么保养”
李瑟道:“你不知道吗女孩子睡眠多了,皮肤才好的,尤其早上,要多睡会才好的。你现下年纪小,不觉得,等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王宝儿笑道:“哥哥骗人,香君姐姐怎么起床就很早呢她啊都已经做了很多事了,你还在梦周公呢”
李瑟道:“她有别的妙法,你不能和她比。”心想:“把事情推到香君身上好了,回去叫她圆谎。”
王宝儿却不再问,笑咪咪地道:“那我以后晚些起床就是了。”
李瑟心里舒了口气。
二人在花园里欣赏景物,此园怪石遍布、雕栏玉砌、水阁楼台,兼且满园的牡丹竞相开放,奼紫嫣红,煞是好看。
二人正看时,人沿着小路,穿过花丛走来,李瑟见是赵四公子,心里担心,转头见王宝儿低下粉颈,副幽怨的样子,不由心里了然。
赵铭到了二人近前,李瑟笑道:“我正和宝儿提到赵公子,不想公子就来了,真是巧极,我们起游园如何”
赵铭笑,转脸对王宝儿道:“妹妹,上次是我错了,你要怎么责罚我才肯原谅我”
李瑟见了,心里暗笑。
王宝儿想了下,道:“算啦其实我也没生你的气,过去的不要提了,我们起玩吧”
赵铭见王宝儿神色淡淡的,和以前自己得罪她,她非作弄自己,非得想出古怪的主意为难自己大不相同,心里阵难过,可是面上只好笑。
三人初时有些尴尬,不过李瑟和赵铭心烘托气氛,妙语如珠,会儿三人就欢声笑语起来。
赵铭道:“李兄,那日你当众独发高论,振聋发聩,足见是个忧国忧民的大丈夫,在下真是钦佩,虽则我出身豪门,可是我也对那种腐化的生活看不惯的。”
王宝儿也笑道:“是啊是啊李大哥把大家都说服了,连薛姐姐请来的解先生都抚须点头呢”说着做着摸胡子的样子,二人看了都是笑。
李瑟道:“赵兄客气了,我不过时说些胡话,哪里是什么忧国忧民呢对了,宝儿,你说的解先生是谁”
王宝儿道:“是编永乐大典的解缙先生。”
李瑟惊道:“是他天下第才子解先生就是坐在主位的那位先生难怪坐在首位”接着又跌足道:“可惜可惜当面错过,无缘结识他啊”
赵铭道:“李兄不必叹息,解先生最喜欢宝儿妹妹了,和她熟得很,你若要她帮忙,天天相见,也不是难事。”
李瑟看了眼喜滋滋的王宝儿,道:“那倒不必,我虽慕名已久,可是却不会特意去求,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我也没什么事情,贸然求见,也是不妥”
三人正在说话,李瑟忽见花丛中前后走来二人,前头的是个男子,英气迫人,正是四大公子之的南宫喧。
后面的女子容颜极美,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穿花拂柳般地过来了,李瑟瞧着有些面熟,却不知哪里见过。
那二人来到三人面前,南宫喧笑道:“我适才刚巧遇到了碧小姐,心里正觉凑巧呢没料到又遇到了三位。见三位谈笑风生,有趣的很,不知道能否大家起游玩不知三位欢迎我们吗”
王宝儿拉过那位少女,道:“我啊只欢迎碧姐姐,至于别人呢我就不喜欢了。”
赵铭连忙笑道:“宝儿姑娘惯会和人开玩笑的,南宫大哥千万不要介意。”
南宫喧笑道:“王小姐聪明伶俐,我怎会介意”
王宝儿道:“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四哥哥,你不是常和我说南宫家的人,发的是人命财,最是讨人厌的吗现在怎么却帮起人家了呢”
赵铭尴尬异常,不知道王宝儿为什么说出这样的气话来,连带自己也扫了进去,虽然四大世家暗里相斗,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现在却怎么办好
南宫喧先是怔,然后苦笑道:“王小姐说的真是针见血,虽然我家以造福于世为己任,可是却和战事与江湖争斗脱不了干系,天下越乱,我家钱财便会越多,在下真是无话可说。”
南宫喧这样表白,众人都感意外,李瑟也是大起好感,心想:“宝儿说的幼稚,事情哪里是她说得那样简单,可是南宫公子却不辩解,又有容忍的肚量,真是代豪杰。”便道:“南宫兄真有大量。”
然后他对王宝儿皱眉道:“宝儿,你的想法不对,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呢快向南宫兄道歉。”
南宫喧见王宝儿脸愤怒的表情,忙道:“不用,不用,只要小姐不生气就好,哪里要什么道歉。”
王宝儿噘着嘴,施礼道:“南宫大哥,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赵铭最是熟悉王宝儿不过,料她定会发脾气给李瑟难堪不可,哪知却见王宝儿委委屈屈地按他的话做了,不由心里凉。
另外个在旁边直观瞧的碧宁碧大小姐见了这刻的情景,也是心里恼怒之极,冷笑道:“瞧不出李公子本事这么大”
李瑟因不认识碧宁,直也没瞧她,此刻见她和自己说话,而且知道自己的名姓,不由诧异,听她的话语,大有嘲讽的意思,李瑟岂会听不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不由得愣在那里。
王宝儿却道:“碧姐姐,大哥本事自然不小,还用你说吗你那天不是和薛姐姐起见过大哥了吗对了,你们谈得如何你们都聊了什么”
碧宁道:“聊了什么我不知道,见了什么我倒知道。”
王宝儿奇道:“见了什么”
碧宁道:“见了只呆头鹅,嘎嘎地叫了几声就走了。”
李瑟这才想起碧宁原来是在薛瑶光房中那个美人。这时王宝儿还在思索,赵,南宫二公子却听出了碧宁的嘲讽之意,忙解围道:“我们不谈这些了。园中如此景色,大家不如共赏吧”
几人便起游玩。
赵铭道:“各位看这园中各种牡丹开的极是繁华美丽,却不知哪种可以称王呢”
南宫喧道:“我看姚黄当数第。”
赵铭道:“不是,非魏紫莫数。”见王宝儿含笑不语,便问道:“妹妹以为如何”
王宝儿眼珠转,笑道:“园中牡丹,百无是,百无是。”
李瑟见了王宝儿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是谜语,方才王宝儿委屈的听他的话的事情,他说了之后,也是后悔。心里是既感激又歉意的,只考虑南宫喧的面子,却没顾及王宝儿。
这时正是凑趣弥补歉意的好机会,便仔细想,然后跟着笑道:“对,对,妹妹说得好,自无是,自无是。”
王宝儿眼里闪着亮光和李瑟相视而笑,赵铭怔,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说最好的是白牡丹啊”
南宫喧见碧宁还有些迷惑,便笑道:“百无是是说百字去除上面的横,就是白字,自无是也是自字去掉里面的横,也是个白字。二位真是高才,能蕴谜语于闲谈中,真是了不起。”
碧宁白了李瑟眼,说道:“宝儿才是聪明呢其余的人跟着拾人牙慧,算不得什么本事。”
王宝儿没听出碧宁处处在压制李瑟,还以为她不懂,就解释道:“碧姐姐,你不知道,其实这猜出别人的谜底,然后再跟着别人的意思,再编个同样的谜语更难呢呵呵,好啦
我再出个谜语,让大家起来猜。碧姐姐不喜欢,就不用猜。“
王宝儿笑咪咪地道:“我有物生得巧,半边鳞甲半边毛,半边离水难活命,半边入水命难逃。”然后看了遍众人。
赵铭方才让李瑟抢了风头,这时打点精神,绝不想再失先机的,略思索,也跟着道:“我也说个谜语吧我有物分两旁,旁好吃旁香,旁眉山去吃草,旁岷江把身藏。”
南宫喧此人讲究中庸之道,既不占先,也不想落后,何况有两位美女在旁,是不能显得智慧不足的,便也道:“赵兄如此,那我效颦出个谜语吧我有物生得奇,半身生双翅,半身长四蹄;长蹄的跑不快,有翅的飞不起。”
众人说完,起都看李瑟,李瑟道:“三位的谜底都是个鲜字,在下本想也编个谜语的,可惜苦思不得,大概是黔驴计穷了吧”
南宫喧道:“李兄是谦虚罢了,哪里会做不出。在下对谜语不怎么在行,我看三位雅兴不浅,会儿还不知有什么难猜的谜语呢我与其留在这里出丑,不如现在就先告辞了。碧小姐好像对谜语也没什么趣味,不如和我同走可好”
李瑟和赵铭见南宫喧和碧小姐是同来的,该是二人幽会,这刻要起离开,定是郎情妾意去了,二人便不留,任他俩去了。
王宝儿被勾起了兴致,只要有人陪她猜谜语就好,见他们走了,就立刻又出起谜语来,三人又猜了起来,李瑟猜了会儿就没什么兴致了,而赵铭心想把李瑟比下去,因而会儿的工夫,就只剩下王宝儿和赵铭在猜了。
李瑟见二人亲热得很,心里也是高兴,假意去看风景,便悄悄地离开了。
王宝儿和赵铭猜得兴高采烈,忽然,王宝儿神色黯然起来,说道:“我不猜了。”便向处凉亭走去。
赵铭跟在后面,到了里面,赵铭从衣襟里拿出块手帕,放在石凳上,让王宝儿坐下,这是赵铭多年来的习惯了,王宝儿素来是爱干净的,因而这手帕是随身带着,随时可以给王宝儿预备的。即使是夏日,他也如此。
王宝儿坐下良久不语,赵铭瞬间觉得她是个大姑娘了,那种恬静温柔的模样是以前那个活泼天真的女孩所没有的,赵铭下子心里恍惚起来,惘然若失,二人都各想心思,黯然无语。
忽然,王宝儿脸上有两滴泪珠流了下来,赵铭蓦然见了,心里痛,他知道那绝不是为他流的,这个自己最亲密的妹妹,有了自己的秘密和心思了。
果然,王宝儿抬起头,幽幽叹道:“四哥哥,我知道你直就对我好,从小要是没有你陪着我,给我解闷,也许我早就闷死了呢我有什么心思,都会对你说的。”
赵铭道:“是的,你有什么烦恼,我都会尽力帮你的。我们自小就在起,你就像是我的亲妹妹样,我遇到什么烦恼,看见你,我也就高兴了,我希望你永远都是那样纯真的笑容。”
王宝儿叹道:“可是我再也不能够了,我长大了,原来人长大了是这么回事。”
赵铭心里酸,他平生自负得很,甚少不如意事,可是现在却觉得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赵铭怅然道:“你……是为了什么呢”
王宝儿道:“我喜欢上了个人,个不该喜欢的人。四哥哥,你直对我好,本来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可是遇到了他,我才知道那种喜欢的感觉是和喜欢你是不同的,喜欢……个人,原来,心是会痛的,会会儿欢喜,会儿又忧愁的。”
赵铭心情激荡,直欲舞剑和人厮杀场,闭目良久,才睁眼对呆呆的王宝儿道:“没关系,我也直把你当做亲妹妹,你有什么烦恼和麻烦,我会帮你解决的。”
王宝儿呆呆地道:“不必了,我想我自己会解决的。四哥哥,我永远都记得你对我的好。”站起身,对赵铭展颜笑,忽地在他额头亲了下,然后飞奔去了。
赵铭觉得她的小嘴凉丝丝的,温柔香甜,可是他知道他永远再不能得到这样的待遇,他已经永远的失去她了。
再说李瑟回到家里,因为王宝儿和赵四公子和好了,心里觉得坦然起来,所以很是高兴,兴冲冲进了门,穿过外间,直奔里屋,口里还叫道:“香君,你在吗”
忽听古香君在里面喊道:“李郎,你先别进来。”
李瑟哪里肯听,笑道:“你又在做什么我偏要进去。”
古香君急道:“不要,有女客在,我们在换衣服呢”
李瑟心想:“香君还真会说谎,哪里还会有什么女客人”就推门进去道:“女客人吗是不是美女啊我正好瞧瞧。”
李瑟笑嘻嘻地进了屋,见古香君帮着个女子,手忙脚乱地在披外衫,那女子坦露着雪白的香肩,穿着红色的肚兜,煞是耀眼,而古香君也只穿着小衣。
李瑟吃了惊,连忙转身,口里道:“对不起,对不起,得罪,得罪。”连忙出了门。
李瑟站在外面,心里砰砰直跳,感觉似乎过了良久,古香君才喊他叫他进去,李瑟定了定神,走了进去,见古香君和那女子都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那女子低着头,羞答答的,美艳无比,却乃是才女薛瑶光。
李瑟见薛瑶光衣服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可是此刻看去,恍然还有方才那种惊艳的感觉,吸了口气,施礼道:“薛姑娘,请恕小子冒昧,您大人有大谅,请原谅小子。”
薛瑶光却没抬头,仍是低头“嗯”了声,古香君却道:“李郎,你也真是的,我说过多少回了,叫你进来前先敲门,等人家允许了才能进去。可是你总也不听,好啦现在出丑了吧”
李瑟苦笑道:“嗯,是我的不是。我是穷人家的小子,哪里懂得什么礼仪,你们都是大家闺秀,温柔贤慧,今日小子愚鲁,冒犯了两位,以后定改邪归正,听香君小姐的话,绝不违背。”
第二章玉人之约
薛瑶光听了李瑟夫妻的对话,噗嗤笑,道:“好了,瞧你们两口子唱和的,我不是小气的人,公子出于无心,也不必内疚。不过古姐姐,你也真是厉害,怎么能令李公子这样洒脱不羁的人这么温顺的呢倒要请教了。”
李瑟拉过张凳子,坐在二人不远处,笑道:“薛姑娘可千万别听她说的话,上次宝儿妹妹就因为这个还找我诉苦,而且找我麻烦呢”
薛瑶光道:“呃”
李瑟道:“她们二个不知怎么提起来的,说如果个男子无钱却英俊有才能,另个呢家里有钱却既丑又没才华,那么如果选夫君的话,该怎么办呢香君告诉宝儿道:”这容易得很,白天吃在富家,晚上歇息在穷家可矣宝儿为这个埋怨我了两天。“
薛瑶光听了脸上羞红,却忍不住捂嘴笑个不停,古香君道:“李郎,你干嘛说我们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当薛姑娘面,你也不知道羞”
李瑟道:“你还说我,这话是谁说的啊正好薛姑娘来了,给评评理,你欺负我妹妹不要紧,可是却连累我受罪啊”
薛瑶光止住笑道:“好啦你们之间的事情啊我可管不了,我走啦你们继续打情骂俏吧”
这次轮到古香君红了脸,道:“我们哪有啊姑娘再坐会儿吧”
薛瑶光已经起身往外走了,道:“坐了好会儿了,大热的天,有些倦了,改日再来吧”
古香君和李瑟便不再留,送她出门。
李瑟和古香君送走了薛瑶光,古香君问道:“郎君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而且这么高兴,是不是偷瞧到了人家女孩子,心里就开心得不得了呢”
李瑟笑道:“哪里啊世上还有哪个女孩子能和你比呢你那么美丽,无论谁和你比,就都成了丑鬼无盐了,我还会喜欢别人吗”
古香君道:“不知为什么,郎君的嘴越来越甜了,哄的人家迷迷糊糊的。”
李瑟笑道:“我说的是心里话,自然你听了高兴啦”
古香君道:“是真的薛姑娘可是个美人儿啊又有才华,难道不比我好吗你不喜欢她”
李瑟“哈哈”大笑,扳住古香君的双臂道:“傻丫头,你真是傻气的很,你当别人都像你样喜欢我啊那四大公子里的赵公子和南宫公子,乃人中之龙,英俊潇洒,胜我数倍,都是薛姑娘的考虑对像,其余的世家子弟,侯门公子,多不胜数,就是排队,我都排不进去,你还担心什么”
古香君道:“那她为什么屡次的要见你这回又巴巴的给我送来了好多漂亮的衣服,是不是要藉机接近你呢”
李瑟噎了口气,哭笑不得,道:“你这小脑袋啊整天不知想些什么,胡乱安些事情在我身上。定是你闷得慌,可是我们不出门,哪里有什么趣味呢”
古香君道:“我喜欢清静的。你自己去城里逛吧秦淮的风光,你能舍得不去瞧”
李瑟刚要说什么,就听见脚步声,道:“是宝儿,怎么这么快她就来了”
古香君道:“这很稀奇吗”
王宝儿进门道:“什么稀奇不稀奇的说来给我听听。”
李瑟道:“别听她胡说八道,你不记得她取笑你的那些话了”
王宝儿道:“记得是记得,不过我知道嫂子都是你教坏的,要怪也都要怪在你头上。”
李瑟道:“怎么又都怪上我了,真是的。对了,宝儿,你怎么个人来了”
王宝儿气愤的道:“难道个人不许来那我走了。”说完抬腿就走了。
李瑟莫名其妙,说道:“这丫头怎么了,脾气这样大”对古香君道:“你怎么还不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生气”
古香君道:“你得罪的人,还是你去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李瑟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说着出了门,心里厌烦之极,心想:“小丫头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难道赵公子又得罪她了”
李瑟赶上王宝儿,问道:“妹妹怎么了算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气了。”
王宝儿道:“我不生气也行,不过晚上你要来陪我喝酒。”
李瑟道:“啊不行,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那样会被人耻笑的。你换个主意好了。”
王宝儿道:“是啊我想也不行,这样吧我们掌灯的时候去找薛姐姐,那样不就行了”
李瑟道:“她不欢迎的,你不知道,我得罪过她,不见她好了,何必自讨没趣。”
王宝儿道:“谁说的,方才我遇见了她,她还夸你有趣呢去啦薛姐姐喜欢见你的。”
李瑟听了恼怒,心想:“薛姑娘枉称才女,我不愿意接近她,她还不知道刚才在我屋里,因为香君在,我才对她客气些,尽些待客之道,难道她以为我喜欢见她”赌气道:“她既然喜欢见我,那你别去了,我自己去会她。”
王宝儿高兴地道:“啊好啊好啊哥哥早就应该这么做。那就这样说定了。嘻嘻,我还以为很难说动你呢”然后笑着示意李瑟不用送,迈着轻快的小步去了,临去道:“我去告诉薛姐姐声,说你晚上去看她。”
李瑟愣在原地,痴了般,心想:“疯了,难道是我疯了为什么所有人的心思都和我想的不样,她们想的都是什么”想起自从出山之后,遇到很多难以了解的事情,不由的沮丧起来。
李瑟无精打采的回到房中,古香君见了笑,也不理他,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晚上用过饭,李瑟就去拜会薛瑶光,心里打定主意,要瞧瞧这个女子到底想做什么。
李瑟来到柏香堂,被个丫鬟带着,来到庭院中个凉亭处,天上月亮初上树梢,明辉轻洒,四周的虫鸣在静夜里更显清脆。
李瑟藉着月光,只见个少女坐在处栏杆上,清丽的背影,柔肩细腰,大是撩人。
李瑟原来心中恼怒,可是当此情景,只觉看见了幅美好的画卷,心情大好,心里安静下来,看了会儿,正欲上前打个招呼的时候,忽听那女子吟道:“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亦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事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正是薛瑶光的声音。
李瑟不意薛瑶光忽然吟起诗来,呆了下,才道:“薛姑娘雅兴不浅,可是这诗乃是唐人秦韬玉的贫女,说的是个贫女的事情,姑娘大家闺秀,怎能和这首诗扯上关系呢”
薛瑶光转身笑,月光拂在她的脸上,明眸皓齿,异常的美丽,令人有嫦娥下凡的感觉。
只听她轻轻地叹道:“公子大才,怎么不知这首诗语意双关,字里行间流露出怀才不遇的感恨呢我自负才貌双全,可是虚度十八载,连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我可施展计策赚得百万钱财,可是却不能买来个可以交心的人,我名声越大,钱财越多,可是却越孤单寂寞,你说我辛辛苦苦是为了什么呢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说完举头望月,落寞无比。
李瑟从没想过她既美貌又有才,家世又好,名声又大,女子能有的所有的好处她都齐全了,可是仍然心里不快活,不是和王宝儿样吗
看来世人都有不如意的,先是怔,然后想起自己的心思,不由吟道:“古人若不死,吾亦何所悲。萧萧烟雨九原上,白杨青松葬者谁。贵贱同尘,死生同指。人生在世共如此,何异浮云与流水。短歌行,短歌无穷日已倾。邺宫梁苑徒有名,春草秋风伤我情。何为不学金仙侣,悟空王无死生。”
薛瑶光喃喃道:“贵贱同尘,死生同指,道尽人生真意,公子既然如此想,为何以自己是个贫穷人之藉口,拒绝别人于千里之外呢”
李瑟心里叹,心道:“你只看中了这句,可是你以为何为不学金仙侣,悟空王无死生。这句是虚指吗”可是也不想说破,就道:“姑娘这般说,那小子若再推托就太失礼了,承蒙姑娘几次相邀,我也是心怀感激的,若姑娘不嫌弃小子愚鲁,时时候教,在下愿戮力为姑娘分忧。”
薛瑶光欢喜地道:“这样才对嘛不要再故意躲避我了,像公子这样的人,心怀坦荡,见识卓绝,定不会有男女之间的成见。”心想:“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最后定会在我的手掌之中。”
李瑟心中却是另番滋味,心想:“她好奇心强的缘故吧非得要我当她朋友不可,等我迁就她几次,大家熟悉了之后,她新鲜劲过,她就会厌烦我了。”
二人正在微笑不语,各想心思的时候,忽听东边传来阵吵闹声,灯火冲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隐约传来什么“抓淫贼”等口号声,李瑟脸色变,道:“不好,真的有淫贼来了。”
薛瑶光却是镇定的很,笑道:“公子不须担心,王家的护卫严密,料贼人讨不了好去。”
李瑟想起自己半夜偷偷去见王宝儿的时候,还不是立时就被人察觉了,结果害的王宝儿的父兄都齐去观看,可见王家的守卫多么厉害,想到这里,脸上红,道:“不错。”
这时,个人带了队护卫走了过来,那人道:“小姐,冯大总管派人传来话说,有贼人方才在天香阁出现,现在大家正在追捕,叫小姐小心些为好。小姐,天色已晚,不如回房去吧”
薛瑶光笑道:“你们去吧有练叔叔在这里照看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头目愣道:“练大侠在此吗早知如此,我等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宗祖真是对小姐关怀倍至。”说完鞠礼退到边,却不离开。
薛瑶光扫了眼李瑟,笑道:“其实公子武功高强,保护我绰绰有余,哪里还用得到其他人呢”
李瑟却不理会薛瑶光说的话,脸忧色,道:“那淫贼去了天香阁,宝儿不会有事吧我得去瞧瞧。”
薛瑶光道:“放心吧她的护卫都是江湖的高手,还有内廷锦衣卫的人,绝不会有事的。”
李瑟道:“原来如此,那么我……”话还没说完,忽地个人影不知哪里钻出来的,快如闪电,直射向薛瑶光。
此事事发突然,旁人反应不及,可是李瑟离得薛瑶光极近,下意识下把把薛瑶光抓在怀里。
电光石火之间,李瑟身边窜过人,只听那人大叫道:“好贼子”
李瑟只见个中年壮汉和个蒙面的黑衣人已经无声无息地交了掌,那黑衣人被震得飞了开去,闷哼声,借势腾空翻墙就走,那壮汉喊道:“祈二,你等看护小姐”同时身形不停,如飞般随那黑衣人去了。
李瑟只看得目瞪口呆,这二人身法极快,就是自己未废武功之时,也不敢说比他们要强,看来京师果是藏龙卧虎之地,不由喃喃道:“这二人是谁啊武功如此高绝”
忽听怀里传来声轻咳,妩媚之极,李瑟怔,见薛瑶光被自己抱在怀里,满面羞红,挣扎不脱。呆之下,连忙把她放开,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心里奇怪,自己何时把她揽在怀里了。
薛瑶光乍离李瑟的怀抱,那股温暖安全的感觉没有了,又想起刚才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由阵迷茫,不能自已,心中柔情无限。
这时薛瑶光的那些护卫也都赶了过来,护卫头目祈二道:“公子年纪轻轻的,瞧不出副好身手。追赶那贼人的乃是练无敌练大侠,公子放心,那淫贼定走不了了。”
李瑟心想:“此人外号叫无敌,果然不是白叫的。”
薛瑶光这时已经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想起李瑟刚才抱着自己,转念想,心中大怒:“哼你藉机占我便宜,想夺取我的芳心,真是心计深沉之人啊打的好主意。”
薛瑶光想到这里,面上恢复平静,道:“多谢李兄方才相救,否则定会被那贼子给擒住了。”
李瑟道:“不是,不会的。”
几人还没说几句话,忽然见练无敌从另边的墙上下来,对众护卫道:“你们快去助王家的人搜寻贼人,祈二,你去带队。”然后用手指了个方向。
众护卫都不料他回来的这样迅速,可是却都领命去了。薛瑶光道:“练叔叔,你怎么从这边回来了那贼不是往得月楼的方向去了吗”
练无敌过来道:“不错,那人太过狡猾了……”
薛瑶光道:“啊叔叔怎么高了些”
话还没说完,练无敌突然出手,下擒住薛瑶光,李瑟听薛瑶光的言语有异,又见练无敌的身形晃,李瑟心下动,也跟着出手,可是仍慢了步,练无敌已经擒住薛瑶光。
他身形转,让薛瑶光迎上李瑟的掌力,喝道:“小子,你还不住手吗”
同时,薛瑶光也叫道:“他不是练叔叔”
李瑟掌直奔薛瑶光胸前而去,既不收手,也不避开,反而催加了掌力,那人眼见李瑟的手掌印在薛瑶光的胸前,已是反应不及,心想:“糟糕,这小子居然武功低微,我看走了眼,这美人难道要死了不成真是可惜。”
正在心里大叫可惜的时候,只觉股真气直攻入体内,他大惊之下,连忙化解相抗,可是既失先机,哪里还来的及只觉那股真气气势浑厚,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心叫:“糟糕我大意了”
他满心以为非被打的身受重伤不可,可是那股真气入体内,大部分却和自己的真气下子融合起来,其余的些内力被拦住,两股真气相撞,只觉阵气血翻腾,可是却没想像中的吐血受伤,不由心里愣。
李瑟掌印在薛瑶光的左胸上,薛瑶光只觉股气流传过,然后就见李瑟呆立不动,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前,三人都是呆住。
霎时,只听啪的声,李瑟吃了薛瑶光的记耳光,下跃开,然后揉身又上。
这时那扮做练无敌的人已经醒悟过来,左手两指制住薛瑶光颈上的穴道,嘻笑道:“你再上前,我便让你得到个死美人。”
第三章蝴蝶门主
李瑟方才因为骤然使出了高深的武功──隔物传功,连自己都大吃了惊,使完后心想:“好险,我内力是来自那三个混蛋的,夹杂不纯,我从来没练过,又不会使,我怎么突然之间用上了要是个不好,薛姑娘恐怕就……”想到这里,见薛瑶光被那人擒住,连忙又上前营救,至于自己被打事,当此重要关头,他哪里在意
李瑟化拳如刀,向那人攻去,边对那人喝道:“你要想活命,就放下人,自己走路;若不然,就死在这里吧至于薛姑娘,我想她死也不会愿意离开这里的。”
那人飘然后退,手上提了人,也不见身法有什么凝滞,喝道:“好厉害的人,兄台怎么称呼”
李瑟道:“我李瑟岂会和你这贼人称兄道弟,不过你要是改邪归正,放了薛姑娘,我们就是起喝酒,又有何妨”二人虽说着话,可是手上都不曾停下。
李瑟连攻出了七八招,可是都是无功而返,不由心下叫苦,心想:“糟糕,能用的招数都快用完了,看来只好冒险喊人了这里打斗,怎么也不见有人来”
原来每门每派的内功都不样,招数和内力匹配,威力才会极大,否则就要大打折扣,他内功是新的,却用原来刀君的心法,自然许多的招数不能使用。
李瑟正在叫苦,忽地跃进个人,这人是个头大嘴尖、鼠目鹰鼻、身材较高的大麻子,李瑟虽见来人极是难看,可是这刻哪里还计较许多,忙叫道:“喂,你快来帮我,薛姑娘被这淫贼给擒住了。”
那人狞笑道:“谁擒住她了竟然和我抢女人”
李瑟大惊,和他交手的那人手上抛,薛瑶光直飞向来人,他喊道:“老三,胡说什么,她交给你了,你们回去候我。”
李瑟见了,心下后悔,运气喝道:“这里有贼人,大家快来啊”
那人笑道:“可也晚了,他们被我二弟四弟引到别处了,就是现在来,也是来不及了。”
李瑟大怒,心想:“想我刀君居然这等窝囊,连个女子也照顾不周。”奋力击出招,把那人打退,然后腾身向那个大麻子追去。
李瑟才跃过高墙,背后阵风声,连忙回身闪避,心中动,心想:“我缠住此贼,只要擒了他来何愁抓不到他的同伴。”想毕,劈出掌。
那人笑道:“阁下武功怎么越来越低,真是稀奇。”
李瑟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有胆就别跑,和我大战三百招。”
那人道:“好”迎着李瑟的掌风,不闪不避,硬接他这招,李瑟心知自己的内力不强,连忙变招,可是那人忽地笑,腾身去了,快如闪电。
李瑟心中大骂:“好狡猾的淫贼。”连忙施展轻功追去。
李瑟轻功的功底还在,内力虽不同,但他稍加变化,只循心随气动,气御如风之法,仍是迅速非常。可是那人穿街过巷,东转西折,溜得甚快,李瑟奋力追赶,仍是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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