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清丽的面容,如笼冰霜,一心要将他赶走;可是遇上了李小民这位反封建的斗士,怀揣着让天下美女都得到幸福伟大理想,和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结果自然是**同鸭讲,谁也说服不了谁。直辩论到天色黑暗,弄得两人都辩论得累了,口干舌燥地趴在桌案上,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李小民喘息了一阵,抬起头看着白素贞坚定的面容,不由有些沮丧,叹息道:“也罢!妳要是真的不同意我说的,可得答应我一件事!妳若是答应了,我以后就再也不来缠着妳了!”
白素贞实在是被他缠得有些发怵,想不通世界上还有这么赖皮的朝中大臣。因此表面上冷若冰霜,芳心中却着实有些害怕,生怕被他赖上不放。现在听有机会可以摆脱他,不由j神一振,却仍冷冰冰地道:“妳要我做什么?失节之事,妾身可是绝不会做的!”
李小民笑道:“不是不是,只是想让妳陪我走上一趟,去看一位老朋友!”
他不由分说,一把抱住白素贞的纤细腰肢,便跃出了窗子。
白素贞大惊,想要挣扎尖叫,却被李小民一低头,用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将她的尖叫声,牢牢地封在了口中;而她的挣扎扭动,在中书令大人的巨力之前,又如何能够派得上用场?
天色已黑,李小民穿房越脊,飞檐走壁,迅速向皇g方向行去。
在皇g外面,他也命鬼卫挖了一条地道,免得每天都要走大门怪麻烦的。而那处地道的出口在另一处私宅之中,李小民抱着白素贞,一直跳到自己那处私宅里,便去寻找地道的入口。
迎面碰上几个婢女,见主人抱着一名美女走来,虽然奇怪他是从哪里来的,可是也早就习惯了主人神出鬼没的本领,便跪在地上,伏拜行礼。
李小民抱着挣扎扭动的白素贞,从她们身边走过,忽然看到宋惜惜迎面走来,满脸笑嘻嘻的,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风车,旁边还有一个小婢女,替她拿着刚买来的胭脂水粉,忽然看到他,便站住脚步,奇道:“咦,妳怎么来了?还有妳怀里抱着的女子,好象很不情愿的样子,是妳从外面抢来的吗?”
李小民干笑道:“这是什么话,哥哥会做这种事吗?”
宋惜惜噘起了小嘴,埋怨道:“怎么不会,我不就是被妳抢来的吗?”
李小民大感脸上无光,自己在白素贞的心目中本来就不高的地位,显然便要一落千丈,沉到地底下去了。也不再多说,抱着怒目瞪着自己的白素贞便走。
宋惜惜却从后面追上来,跃跃欲试地道:“要不要我帮忙?我帮妳按住她的手脚,让妳来欺负她,好不好?”
李小民心里嘀咕:“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不见妳学这么快!”抱着白素贞,越走越快。
白素贞听到那女孩竟然要助纣为虐,帮助这抢男霸女的中书令大人奸y自己,不由大惊,拼命地挣扎,被李小民用力一掌,打在香臀之上,顺手m了两把,喝道:“再乱动,我就扒光了妳的衣服,挂到树上去!”
白素贞一听,果然不敢乱动,只是用美目恨恨地瞪着李小民。
李小民不管她怎么看自己,心中得意:“果然用那些武侠里面的方法来吓唬女人真的挺顶用,看来还是读书多点好,怪不得人说‘唯有读书高’!”
他一手搂着纤腰,一手抱着柔软香臀,横抱着这身材比自己还高些的窈窕美女,走进了一间屋子,搂着白素贞便躺到床上去。
白素贞一看,只道他起了歹意,拼命挣扎。却被李小民搂着她钻进锦被,用力一拉机关,床板整个翻了过来,把两人陷到床下的暗道之中。
这个暗道机关,也是李小民按照武侠里面的描述设计制造的,果然十分实用,宋惜惜从后面追上来,却见屋中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刚才进来的两人,便似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由站在屋中,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用一床锦被裹住白素贞,顺着地道走下去。他的眼睛已经用不着火把便可以看清道路,而白素贞感觉一片黑漆漆的,不由害怕,娇躯缩成一团,躲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李小民一边走,一边闲着没事在白素贞身上解闷,手一直伸进锦被,再伸入素衣之内,m着带孝女子的赤裸肌肤,心中大快,索x向上伸去,一把握住了柔滑坚挺的玉峰。
白素贞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x部被他抓住,羞愤欲死,抬腿使劲踢他,粉拳也举起来乱打。虽然是黑暗看不清楚,李小民也吃了不少粉拳,和他在白素贞身上吃的豆腐一起,组成了一道风味独特的大餐。
走了许久,终于走到那一片巨大洞窟之中。李小民看看时间,还没有到子夜,便将白素贞放在一处岩石之上,笑道:“娘子不必惊慌,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我那位朋友吧!”
白素贞抱紧被子,在黑暗中缩成一团,咬牙问:“这是哪里?”
李小民无所谓地说:“皇g!”
白素贞一惊,急道:“妳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笑道:“娘子不要着急,等一会,我那位朋友来了,妳就明白了。”
他看白素贞冷得浑身发抖,好心地过去抱住她,却挨了她几记粉拳,也还是任打任怨,只是在她脸上亲了几口当作还击,将这比自己还高些却纤细非常的美女,抱在怀中,二人挤在锦被里面,一起取暖。
白素贞挣扎不得,而且两人挤在一起是暖和了些,也就任由他抱了。只是不时在李小民身上掐上几把,作为他在自己身上乱m的报酬。
李小民抱着白素贞,一边小心地伸手到她衣服里面m着她的腰肢香臀,一边哼着歌,哄她睡觉。
白素贞自然不敢睡,咬牙问道:“妳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见那个人?”
李小民也不隐瞒,笑道:“其实那个人是最能激发人原始欲望的,妳一旦见了她,一定就保持不住这般坚定的心志,会按自己的心意来,而不是只顾死抱着礼教不放了!”
白素贞一怔,想不通还有这样的人,却被李小民细细解释,道是那个人也会仙术,所使的仙术不是迷惑人心志的,而是让人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让人能够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白素贞渐渐明白,摇头恨道:“不管妳用什么诡计,我生为许氏人,死为许氏鬼,绝不会自行坏了贞洁!”
李小民心里嘀咕:“妳这话跟别人说还行,可我是谁?妳要是死了,去投胎转世,说不定转到哪一家,怎么还会是许氏鬼?若是不去转世,生活在金陵的鬼都归我管,我要妳是李家鬼,妳就是李家的鬼!要是不听话,看我手下的鬼魂们怎么收拾妳!”
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闪闪发光,看着这位一身素白的带孝美女缩在自己怀中,双目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清丽脱俗的面庞上,满是坚定不屈的表情,让李小民不由又爱又敬,可是手指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松,伸在她衣中,紧紧握住玉r不放,哪怕她再怎么狠掐自己的肌r,也只使出一个石身咒来抵挡,把那一块肌r暂时石化,倒也觉不得疼痛了。
白素贞心里忐忑,不知道他叫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会些什么仙法,是否真象他说的那样。可是她却又努力给自己壮胆:“怕什么,只要持心正,便是邪魔外道,亦不能侵入我心!我心坚硬似铁,还怕他什么激发原始本能之说!不论如何,一定要做一个贞洁烈女,不可贻羞家门!”
这位贞洁烈女在比自己小上几岁的俊俏少年的怀抱之中,静默不语,宝相庄严,如同白衣观音一般。李小民看她如此贞烈,倒也不敢十分逼迫用强,也只是伸进衣中,轻轻揉捏她的玉峰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洞中忽然现出一个美女的形象,身形十分高大,便似庙宇中的神像一般。身上闪闪发光,更恍似神灵降世,让人望而心生敬畏之意。
这绝色美女低下头,蹲下高挑的身子,看着在岩石上裹着锦被而坐的二人,轻启朱唇,微笑道:“好兄弟,妳深夜在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这时刚好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叫道:“啊啾!爱欲姐姐,我记得妳说过,戌时妳也会出来两个时辰,所以在这里等妳,请妳开导开导我这位朋友。”
白素贞因为李小民刚才对她谈起过这位朋友的形貌,因此虽是心惊,却也不甘露出害怕的模样,只是皱眉道:“谁是妳的朋友!”
李小民笑道:“妳瞧,她就是这个样子!我跟她说,人天生的欲望是不可以消除的,不管持心多正都没有用。她就是不相信,爱欲姐姐,妳帮她明白这个道理吧!”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轻声道:“好弟弟没有说错,男女爱欲,天地生成,不可消除。不然的话,人类早就不存在了!”
白素贞却是不服,跳起来叫道:“这是什么歪理!父亲从来都只教我‘存天理,灭人欲’,只有灭了人欲,方是正理,可让天理长存世间!妳却道人欲不可灭,这可不是胡说么?”
爱欲天女摇头叹息,温声道:“既然妳不信,那么妳可敢与我赌赛,看妳的欲望可能消除么?”
李小民在一旁笑道:“妳既然是贞洁烈女,那么持心必正,些许测试,妳一定能够过得去,是吧?”
白素贞被他一激,昂首道:“那是自然!若要成为贞洁之女,这点考验都过不去,又如何度过以后的几十年!妳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李小民站起来,向爱欲天女叹息道:“好姐姐,妳看吧,这就是一个被封建礼教毒害的青年女子!我们一定不能让她毁掉自己,是不是?没办法,我就牺牲一回,妳向我们吹一口气吧!”
爱欲天女含笑不语,伸手握住李小民,用两g白玉般的手指将他拈了起来,低下头,对岩石上站立的白素贞吹了一口气。
香风袭来,中人欲醉。白素贞立即便似喝醉了酒一般,站在岩石上,再也迈不动步子,娇躯只是微微摇晃,望向空中李小民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水汪汪的,里面充满了柔媚之意。
李小民心中赞叹爱欲天女的本领之强,比之月娘还要厉害得多。脸上却是一片关切之色,望着下面的白素贞,关心地道:“娘子,妳没有事吧?”
白素贞的玉颈似是僵硬了一般,用力地摇了摇头,咬紧贝齿,颤声道:“没事!这点小小的引诱,我还禁得住!”
她敢于答应赌赛,却也是有一定把握。当年她父亲曾经亲授盘坐清心之法,对于清心明志,很有作用;当下盘膝坐在岩石上面那床锦被之上,默念清静咒,果然心中欲火,平静了许多。
李小民被爱欲天女两支玉指捏着,悬在空中,看到白素贞竟然能抵御如此强烈的欲火,也不由敬佩,虽然想要下去m她两把,那时她便万万抵受不住,必然会倒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所为;不过本着公平竞争的原则,李小民还是决定静观其变,看她到底能撑多久。
悬在空中实在无聊,李小民便将目标先转向了爱欲天女,抬头看着她那动人娇靥,笑道:“好姐姐,闲呆着没意思,妳拉我上去,我们说些悄悄话!”
爱欲天女娇躯采取蹲势,捏着他的身子,提到面前,伸出玉掌,将他放在掌心,微笑道:“妳又想说什么了?”
李小民想了想,问道:“好姐姐,妳是不是女神?”
爱欲天女微笑道:“也可以说是吧。上古之时,我与神魔是并列的,称我为女神也没什么错。”
李小民吸了一口凉气,赞叹一声:“好厉害!可是妳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呢?”
爱欲天女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对不起,我还是以后再告诉妳吧。我怕妳知道了,就不肯救我出来了。”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什么嘛,让我知道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还会真的不救妳不成?亏妳还是女神,吃过我的东西呢!”
想起女神曾经跟自己有过这样的亲密关系,李小民不由欲火狂升,看着她柔嫩红唇就在眼前,吐气如兰,哪里还支持得住,先大步在玉掌上走过去,抱住红唇,大口地亲吻轻咬,与她进行亲密的唇吻。
爱欲天女微笑着,丁香微吐,伸到他的面前。
李小民也不客气,抓住丁香软舌,大口大口地亲咂舔咬,舌头伸出去,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进行热烈的舌吻。
身材高大的女神,与自己掌上相对来说极为微小的凡人少年长吻了一阵,李小民退后两步,看着爱欲天女绝色美艳的容颜,心中暗自赞叹:“果然跟女神亲吻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舒服得不得了!”
他看着爱欲天女的嫣红双唇,色心又起,笑道:“爱欲姐姐,我们做个游戏好了:妳把嘴唇闭紧!”
爱欲天女微微惊异,含笑闭上双唇,却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李小民微笑着,指挥着爱欲天女将玉掌抬高到合适的位置,随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走上前去,用最紧密的姿势,紧紧贴在爱欲天女的香唇之上。
爱欲天女的美目,陡然瞪大了,惊讶地看着李小民,又有几分好笑。
他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的明媚美眸,满怀真挚地道:“好姐姐,我知道妳在下面,一定很苦。为了妳,我宁可多受些苦累,也要把我的真阳献给妳,早日救妳出来!”
爱欲天女微笑着,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轻启朱唇,柔声道:“好弟弟,妳对姐姐的好,姐姐一定会记得!”
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痛苦呻吟之声,李小民微微一惊,在玉掌上翻了个身,趴在掌缘向下面看去。
在岩石之上,那名身穿素衣的带孝美女,不知何时,已经缓缓站了起来,满脸绯红,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前方,女神与少年的嬉戏,明亮的美目之中,已经笼罩上一层桃红之色,满眼都是渴求的目光。
李小民从玉掌上站起来,大声喊道:“怎么样,妳没有事吧?”
陡然看到他健美的身材和高昂的下体,白素贞的目光更是炽热,用力咽下一口香唾,湿润干涩的咽喉,涩声道:“妳……”
只说了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口,只是渴望地看着李小民,酥x剧烈地起伏,更显得她x前双峰高耸,诱人深思。
李小民搔搔头,恍然大悟,却故意装糊涂,大声道:“我怎么样?妳要我干什么?”
白素贞费力地摇着头,颤声道:“妳,下来,好不好?”
李小民摇头道:“不好!妳得说,要我下去做什么?”
白素贞的脸色更形羞红,紧咬贝齿,却不肯说,可是身上的燥热让她无法抵挡,急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李小民到底是怜香惜玉,见状不忍让她为难,便长叹道:“唉,妳不说也没关系,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下去!”
白素贞闻声大惊,举目看着李小民,眼中满是惊讶不信之色。
由于素来习练清静咒,因此虽然是被爱欲天女挑动了她原始的欲望,又看到她与李小民奇特的交欢,实在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渴求,可是心底终究还有一丝清明,刚才那几句话,已经是她内心挣扎矛盾之下,费尽力气才说出来的,现在李小民居然让她跪下来求欢,这让她如何能够甘愿!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高高站在玉掌上,低头看着下面苦苦挣扎在欲望之中的带孝美女,心中暗自解恨:“哼,妳也不想想妳打了我多少b了,跟妳好好说妳不愿意,现在又自顾自地叫大爷下去陪妳,妳当大爷是当鸭的吗?”
爱欲天女伸着玉掌,看着掌上的少年和下面的女子,唇边露出一丝了解的微笑,静静地看着这一男一女的交锋。
黑漆漆的巨大洞窟底部,白素贞孤孤单单地站在岩石上,满脸都是痛苦无助之色,玉容上的肌r微微抽搐,虽然宁死也不愿做这等向男人求欢的下贱事,甚至想到要独自出洞去找个男人来解决,可是心底的欲望却让她无法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掌上的男子,满心的渴求,即使这少年比她小上好多岁,那般强烈的吸引力,仍是让她心力交瘁,不能自拔。
她一身素白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岩石上面,嘶声大叫道:“求求妳,快下来,帮帮我吧!”
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让白素贞再也无法抑止心中的悲痛,扑倒在锦被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泣之声,哀痛至极,却又清脆悦耳,如黄莺哀啼一般。李小民看得心酸,便示意爱欲天女将玉掌放下,自己缓步走到白素贞面前,满怀同情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叹息道:“唉,何必如此?来,给妳吃!”
痛哭一阵,白素贞的痛苦发泄出去了许多,神志微微清醒了一些,抬起头来,看到怜悯地扶住自己的少年,正挺起腰部,将下体凑到自己面前,不由大惊大怒,狠狠伸出右手,化为爪形,便要用自己从前学过的一点功夫,用力捏碎这恶人作恶的器具!
利爪如风,飞速袭向罪恶的工具。李小民却是不躲不闪,同情地看着这悲愤的美女,仿佛没有看到那一击,能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太监一样。
一股奇特的味道从面前恶物上飘来,迅速进入了白素贞的琼鼻之中。白素贞的利爪陡然停住了,就在距离李小民下体几分处,凝固在空中,一动不动。
白素贞清丽的脸上,已经微微扭曲,满是痛苦惊讶之色,死死地盯着自己正要捏碎的东西,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正是少年男子独有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可是对原始欲望被催起的白素贞来说,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玉颜,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张开娇嫩红唇,缓缓地向李小民胯下接近!
而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却也痛苦地保持着利爪之形,缓缓接近那一处,内心激烈斗争,总想要狠狠一抓,击碎罪恶的工具,让自己从失节的深渊旁边得以脱身回来!
李小民的手,轻轻扶在她的肩上,却不用力,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她自己做出选择。
终于,白素贞发出一声尖叫,不顾一声地扑向李小民,狠狠一口咬下去,似乎要用贝齿代替玉手,来替他净身一般!
李小民大叫一声,却不痛苦,而是巨爽至极,低头看着这位带孝佳人,暗自感叹,人生来欲望的力量实在是大得可怕,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若是今后几十年的欲望一齐来袭,必然也都经受不住。
娇躯上的渴望已经盖过了一切,白素贞痛苦地吸吮着,痛苦地抚m套弄着,痛苦地撕开了自己的衣衫,痛苦地扑到了李小民的身上,痛苦地和他合为一体,颤声嘶叫着对他大肆蹂躏,最后,快乐得直哭了出来。
漆黑洞窟中,岩石上面,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他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扑在他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在李小民身上肆虐。而她赤裸的肌肤,在旁边女神发出的淡淡光芒映照下,也在微微地反s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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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许仙的家里,依旧到处挂着雪白的孝幡,灵牌放在灵堂之上,一副凄惨景象。
许仙的尸体,早已经下葬了。可是他的亡妻白素贞却不撤去灵堂,欲以此来警醒自己,让自己一定要守住贞节,为后世的女子做一个好的榜样。
现在,这位美丽女子失魂落魄地站在灵堂之中,身上衣衫不整,所穿的孝服撕破了好几处,头上戴的白色孝带也脱落了,青丝披散下来,显得楚楚可怜。而她清丽的脸上,还有着几处奇怪的污渍,散发着男x的古怪味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家里,而不是那处黑暗的洞窟之中。干净的身子里面,竟然积满了男人的脏东西,就连嘴里也是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昨夜已经喝了多少进去了。
昨夜的一切,恍然回到白素贞的心里,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巨大的打击几乎让她当场晕厥,那一幕幕的羞耻情景,宛然就在眼前,每一幕都让她痛不欲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y荡可耻的行为!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骑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带着几度高潮的余韵,仍是大起大落地蹂躏着他。
然后,她就在一声极乐的尖叫之中,晕倒在李小民的身上,醒来后,就回到了这里,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破破烂烂,还穿得很是不舒服。
看起来,是那个少年把她送回来的,还好心地替她穿好了衣服。可是白素贞宁可自己赤身裸体地冻死在那个洞窟里面,免得受这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
她茫然地走到灵堂之前,想着自己守节的梦想已经彻底化为泡影,对自己的痛恨和对那个少年的痛恨一样强烈。
房梁上,迅速搭上一条长长的白绫,在下面结成了一个绳圈。
白素贞站在一张椅子上,茫然地流着清泪,将自己的脖颈,套进了绳圈里面。
咣当一声,椅子倒在地上,悲伤绝望的清丽佳人,已经高高地悬挂在房梁下面,在那条长长的白绫上,轻轻地打着秋千。
皇g下的大洞中,一片沉寂。
突然,在洞壁处发出轰然一声巨响,一个通道,突然露了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小脑袋从洞中探了出来,谨慎地向漆黑的洞中望去,两眼中光芒闪烁,贼眉鼠眼地四下观瞧,打量着漆黑的巨大洞窟。
它的身体,缓缓从洞中爬了出来,却是一只很大的老鼠,足有人小腿那么高,更要壮实得多。
闪烁着寒光的鼠眼环顾四周,但见四下无人,兼且黑暗一片,只有头上的洞口,微微显现着光芒。
它的鼠目,四下远眺,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巨大通道,不知通向何方,便快速地跑了过去,循着那条通道,大步冲了下去。
越过盘旋向下的道路,它终于来到了那条七彩瀑布的前方。
看着这明显充盈了强大法力的帘幕,鼠妖畏缩地躲在一旁,瞪着它看了半晌,预感到自己所要寻找的目标就在瀑布之下,终于忍不住伸出小手,向那瀑布试探着伸过去。
它的鼠手,陡一碰触到闪闪发光的彩瀑,陡然一股强大的法力狂涌而来,霎时冲到鼠手之上,鼠妖登时鼠躯狂震,象被闪电击中一般,放声嘶吼起来,整个鼠体被震得向后狂飞,狠狠撞在山壁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
鲜血自鼠嘴中狂喷出来,它小小的身体,软软倒下,瘫在岩石下面,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它才能勉强爬起来,敬畏地看着那闪闪发光的七彩瀑布,咬紧牙关,拖着剧痛的鼠躯,一步步地向来路走去。
费尽了力气,它终于爬到自己来时的洞口处,一头钻了进去,从自己打的长长通道中,走向自己在这个城市中的临时居所。
在那里,有东山鬼王赏赐的几颗丹药,如果吃下去,或许能尽快治好它的伤势吧。
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扑通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间里一片寂静。许久之后,才有呻吟之声,从地面上传了出来。
白素贞轻轻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自己家灵堂熟悉的摆设。想到自己没有死成,不由悲从中来,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在她的上方,两个俊俏的长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让被剪断的白绫在空中晃动着。
低下头,她们好奇地看着白素贞,见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点头,相视一眼,又不由苦笑。
她们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劝别人上吊,来做自己的替死鬼,帮助自己投胎转世。可是今天,她们接到的命令却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贞自杀。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主人定要严惩不贷!
对于主人的命令,她们不敢不听。就算是白素贞死了,她们也无法找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们去投胎转世,主人派来的鬼卫大爷已经凶狠地杀到,将她们斩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两个女鬼小心地围绕着白素贞转来转去,看看她没有什么事,还在暗自饮泣,这才放心,躲到了一边。
白素贞伏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虽然不明白绳索怎么会断的,也隐约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脚。他的仙术厉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让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刚寻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况且窒息的痛苦实是难捱,虽然只有一刻,亦让她不敢再次尝试。
正在满心悲苦地大声啼哭着,房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边走还在一边笑道:“娘子,身体怎么样啊?为夫来看妳来了!”
白素贞抬起头,怒视着那丰神俊朗的少年。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诱自己与他成奸失节,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扑过去。
看着佳人如雌狮般扑来,李小民也吃了一惊。
利剪从耳边划过,几乎划破他的脸颊,李小民脸一沉,劈手夺过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贞的身子,喝道:“够了吧?一来就动刀动剪的,哪象是迎接丈夫的模样?”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微笑道:“娘子,妳既已失身于我,按节妇之说,妳就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白素贞愤怒地挣扎哭泣着,挥起粉拳,重重地打在他的头上,却是已经在整夜的疯狂之下,被他干得娇躯无力,只打了几拳,便再无力打下去,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紧这年长自己几岁的年轻美女,柔声劝慰,抚m着她的玉容酥x,小心地安抚着她受创的身心。
白素贞哭了一阵,抬起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想到自己已经被其所污,再也算不得贞洁,而酥x被他抚m着地方,又是一股热力袭来,不由娇躯剧颤起来,瞪着他,一言不发。
李小民却是心中剧爽,记得爱欲天女曾经对他说过,若是受了她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生来的原始欲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她g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地伸到白素贞怀中,抚m着这位素妆美女的酥x玉r,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年轻的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x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间,这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失身给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地将李小民推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急色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地叫道:“娘子,妳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少男,妳不可对我做这种事!”
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妳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妳y污的女子出一口气!”
她的玉手,飞快地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服,骑在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李小民大声惊叫着,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白素贞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仿佛是真的在强暴这无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j神焕发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y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李小民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的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x前,无力地抽泣着。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x膛上,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妳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g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妳教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s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妳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来说,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地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个英俊少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g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学子们纷纷j疲力竭地扑倒在考桌上,等待着书吏们前来收卷。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呆地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年长身立起,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般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叹道:“果然还是写得不够好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里去练字,也没有让她母亲陪我睡觉,今天就去她那里住着吧,练字睡觉两不误!”
他骑上骏马,匆匆赶往自己在城中的那处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娇,将那位美貌公主的母亲藏在那里,作为自己的爱姬。
在路上,他暗运仙力,渐渐消去脸上黝黑,用仙力拉长的身体变回复了原状。他的动作较为缓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长时间地注意一个肤色黝黑的骑马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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