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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蓝说你是他的社员,对吗?”江稚继续问。
丁蕾没有说话,脑袋垂得很低,看起来很是抗拒这些问题。
南北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沉默地把目光落回桌面上。
“他去年死了,跳楼死的。”
丁蕾猛地抬起了脑袋,眼睛瞪得很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跳楼吗?”南北眼圈蓦地红起来,声音有些微颤。
“南北。”江稚喊了一声,拽住他的手臂,“你先别这么着急。”
“因为他被误会成是侵犯你的人了。”
南北没有听他的话,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丁蕾呼吸开始急促,抬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住地摇头。
“别和我说这些…别说了…别说了!”
“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很残忍。”南北使劲抹了一把眼睛,尽量用听起来比较正常的语调对她说,“但是我恳求你。”
丁蕾红了眼眶,怔怔地看着他。
“韩适宁他…真的很辛苦。他是因为活得太累才选择走的,在他心里也许一走了之比活着面对流言蜚语要容易得多。”
南北声音很低,并没有想象中的激烈情绪或者语不成调的情况产生,相反倒是平静许多,比以往任何一次提到韩适宁的时候都平静。
他现在在想什么呢。
这些放在心里想说的话他到底想了多少遍之后才能做到如此平静地说出来。
江稚抬眼看着他,安静地思考。
韩适宁的事情在南北心里留的疤太大,又总不结痂,一碰就流血,流个不止。
“我不能…跟你们回去作证。对不起,我不行。”丁蕾冷静下来以后就一直低着头,沉默良久后开了口。
“那个人我一辈子都不想再提起,更不想见到。现在我生活在这里,谁也不知道我过去发生过什么。求你们了,我就想安安稳稳地生活,我不想我整个人生都毁掉。”
南北目光落空了一秒,继而黯淡下去。
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平静得无一丝起伏却毫无意识的声音:“对不起,但还是谢谢你。”
“同学。”江稚突然开口,顿了顿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个黑色小长条的录音笔,轻轻放到了桌面上。
“换个方式,行吗?”他看着丁蕾。
-
江稚拉开冰柜门拿了两瓶酸奶,结了账推开店门走了出去。
南北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发呆,他走过去,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把酸奶贴在这人的脖子上。
南北被突如其来的凉意震了一下,浑身跟着打了个寒颤。
“黄桃和草莓,选一个。”江稚挨着他坐下来。
“草莓。”南北说。
“那给你黄桃吧,我想喝草莓的。”江稚把酸奶递给他。
“.…..”
南北接过黄桃味的酸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不舔酸奶盖吗你?”江稚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舔酸奶盖?”南北一脸冷漠。
“哦,那你把酸奶盖给我,我帮你舔。”
江稚说着就要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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