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晒网,焦虑这种事也不例外。可能是到了极致就破罐子破摔了,爱咋咋地吧。
五月底的时候,补习班就要撤了,学生们该回自己的学校准备高考前的事宜了。在最后的这段时光,补习班的管理员既没有放松管理,也没有强行施加压力,也算是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补习班都快解散了,学生们终于认清了高考就站在门外的事实,纪律问题终于不用管理员操心了。
课间的时候,焦虑过后重新变得自负的徐涛老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一边拿着手机不知道跟谁聊骚,一边跟秦远牧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兄弟啊,等报志愿的时候一定跟我说说啊,我还等着咱们到大学里一决雌雄顺道一起走上人生巅峰呢。”
秦远牧正在跟廉霄报本周末想吃的菜单,没理他。
徐涛习以为常,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高考结束后,到了大学就能重新拿起画笔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你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秦远牧放下手机,给了他一点反应:“大头,我建议你别跟着我了,自己找个网速快的城市随便上个野鸡大学吧。”
徐涛愤怒地砸着桌子:“哥哥我都戒网几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该干正事的时候也是很靠谱的好吗?”
秦远牧呵呵了一声,继续跟廉霄聊了起来。
徐涛放下手机,认真道:“说真的兄弟,都快毕业了,还不能让我见见弟妹吗?”
秦远牧头也不抬:“他不爱看丑东西。”
他说完这句话后,徐涛也沉默了,陷入了人生第二次艰难的抉择。到底要不要跟秦远牧这个货绝交呢?
补习班的最后一个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后,这些艺术生开始收拾各自的东西。就跟之前每一天下课走人一样,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只是这一次走后,就再也不会齐聚一堂了。
要说留恋,秦远牧对他们并没什么留恋的,只是这种离别的伤感在高三末期总是格外的频繁。画室的同学,补习班的同学,马上还有一中的同学。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廉霄在,那就不算离别。
收拾好东西,秦远牧环顾了这个小教室一圈,收起最后一丝留恋转身离去。徐涛背着书包追上来:“兄弟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回家学习啊?”
“反正我不玩游戏。”秦远牧无情地揭露了徐涛的伤疤。
“别这么说,我回学校也要好好上几天课。”徐涛伸出大拇指,做出了一个羞耻度爆表的愚蠢动作,“兄弟,高考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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