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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没打算去,见忆显出院了,自己也回家睡觉。早上叶萍先起来,看到地上扔著白旭的衣服,帮他捡起来,那纸条也就掉了出来。叶萍问:“你去美术系干吗?”白旭睡得太晚,g本不想起,哼哼地说:“唐糖叫我替他当模特。”
“干嘛叫你去?”
“他要在家里照顾忆显。”
叶萍立刻掀开白旭的被子,说:“那你还不赶紧起来!现在都七点半了,耽误一下就到九点了!”
白旭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叶萍却认为他欠了唐糖的人情,就该偿还。她叫白旭好好洗个澡,然後吃完早餐就快点开车去x大。白旭死都不愿意,噘嘴说道:“你就忍心让我被人看光?”
“你是长得丑还是身体畸形?有什麽好怕的。”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啊,当人体模特啊,我又不是缺钱,干嘛做这种事。”
叶萍却咧嘴笑道:“去吧,要是哪个学生画得好,我们买下来,挂在屋里也不错。”
这女人是什麽思维,居然叫自己的老公脱衣服给别人看?白旭想不通,也不想想通,结果他还是被叶萍逼著去了x大。那里就是白旭大学毕业的学校,虽然学生换了好几拨,但还是有些熟人留在学校里吧。白旭低头走,一直走到美术系,找到唐糖所说的张教授,打算向他解释一下,给唐糖另外安排个时间,这样自己就不用丢人现眼了。
张教授坐在办公室里等人,见白旭进来了,说他走错了。白旭说:“我是替唐糖来的。”这头一句话就说错了。张教授看清白旭的脸,眼睛一亮,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在白旭身边转了好几圈。
“好,很好,非常好!就是你了!”
白旭想走,张教授不放人,喊来几个学生围住他。那几个穿著沾满色块的长袍的学生左看右看,上下端详,不住地赞叹:“还是教授有门路,这人长得真好看!”
张教授回道:“原来订的人不是他,不过这位也不错,好了通知同学到画室集合!”
白旭叫道:“我是来替唐糖请假的!”那些人才不管,押著白旭去画室,一路上就听得白旭鬼叫道:“你们快放手,我没说要当模特,你们这算是绑架。”
张教授跟在後面说:“candy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了,说你脾气不好,还很害羞。这没关系,模特嘛只要人长得好看就行了。到画室里别紧张,我们这里都是正经人,没有恶意的。”
“你没听懂吗?我不要当模特。”
教授瞥他一眼,咧嘴y笑:“来了我们这儿,你不脱衣服就别想离开!”
x大乃是本市第一名牌大学,在全国排名也居前位。白旭从这里毕业,知道x大电子系厉害,如他;知道x大经济系厉害,如他老婆;但从来不知道x大的美术系也如此彪悍,绑了人就送到刑室,不对,是画室,学生们没画下你的尊容就不给放人。
白旭被推入画室,里面的女学生眼睛放光,那感觉就像是电视里播放的狮群遇到羊群。他被逼上梁山,还做困兽之斗,说道:“我不脱,你们要是逼我,我就去告你们!”
张教授拨通唐糖电话,说:“你找来的人不合作,还是你来吧。”唐糖叫白旭电话,张教授便递给白旭。
“唐糖,你快点过来,我不干这种事!”
唐糖悠悠说道:“我早上打电话给嫂子了,她说过会儿带著孩子看你,然後一道去本家吃饭。你要是不同意,那麽大家都不用出门了。”也就是说,把叶萍搬出来对付白旭。他不当模特,她就不去看nn。白旭更想不通了,唐糖什麽时候和叶萍串通一气的?再说他脱了衣服给人家画画,对叶萍又有什麽好处?他在这边没话说,唐糖在那边轻笑地问:“没有异议了?”
“算你狠!”白旭咬牙,挂掉电话,对教授说:“我穿著衣服就好吧?”
“不好意思,我们这节是人体写生课。”
“唐糖欠你什麽人情了?”
“这不重要,我们不要耽误时间,学生们等急了。”
白旭死也不肯全脱,最後要求加上一块遮羞布,盖在他的腰下。美术系的人也不能强逼,如果模特坚持,在要害部分进行适当遮挡也属於行规。白旭光手光脚地站在画室的前面,腰间围了一条毛巾,不是很干净,但他只能忍了。教授请他坐在一张有扶手的软椅上,摆出放松的姿势,白旭问:“你觉得我可能放松得下来吗?”
教授对於应付别扭的裸模很有一手,叫白旭头看向窗外,忽略掉盯著他的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反正他的侧脸也非常好看。底下的学生早就议论纷纷了,今天这节加课真没白来,模特太b了!
画室内的喧嚣渐渐沈静下来,x大毕竟是名校,学生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才能考上。当他们真正开始专心绘画的时候,只听得嚓嚓的炭笔磨擦声,画室里凝聚出的认真的气氛令白旭暗中佩服。以前只当他们理工科系的人才是做正事的,那些艺术系的学生,玩玩闹闹地就把书读了,如今看来也不是那样,人家也是很有专业j神的。
画了不知多久,白旭感觉有点冷,对面的窗户完全敞开,小凉风阵阵吹来,掀起窗帘在半空中飘舞。他回头,想请谁关上窗户,却发现门外好像站了几个人。这间教室大概常用来上人体写生课,所以门上都挂著帘子,省得外面的闲人随便乱看。白旭瞧出帘子上印著几个人影,越看越像他家那口子的身形,心中暗惊:她还真来了?
教授正指导学生绘画,斜眼看到白旭变了姿势,开口说:“你不要乱动啊。”
白旭苦笑道:“能不能关上窗户?”
“哦,可以可以。”教授走到教学前面,本来想关窗户的,又发觉门口有人,於是走到门口,打开门,探头出去,见到一位年轻女人带著两个孩子待在门口,“请问,你要找谁?”
女人回头看他,笑道:“今天是不是有个裸体模特来这里了?”
里面白旭听到,叫道:“我没裸体!”重点还没有露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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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边的小女孩问道:“爸爸你没脱光吗?”
画室里的学生听到如此对话,顿时炸开锅。
“什麽什麽?他有孩子了?”
“不像啊,这麽年轻……有二十五吗?”
“未成年生子吧?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白旭横那说闲话的人一眼,暗忖:一群小屁孩子,都胡说些什麽啊!老子生女儿的时候,可是成年了。他表情很凶,但并不影响美貌,学生喜欢这位入校以来见俊美的人体模特,所以对门外的女人和小孩子都非常好奇。
若轩想进去看看,可是妈妈不让,叶萍不知道白旭在里面是什麽样子,怕叫女儿看了影响心理健康。毕竟若轩快十岁了,再不多久就要进入青春期,看到爸爸的裸体有点那个。以轩就不怕了,眨著眼睛问教授:“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教授迟疑道:“这不好吧……会影响学生上课的。”
“哦。”以轩眨眨眼睛,眼眶中汪著水,一闪一闪又一闪。教授见了,心里丝丝发痛,好像自己严重地欺负了这个小孩似的。殊不知这是以轩的杀手!,除了妈妈和姐姐,所有人都会被骗住,也包括他爸爸。
小男孩眼中含的泪珠马上就要掉出来了,可怜兮兮地问:“真的不可以看麽?”
“呃……”教授开始动摇了,再看一眼男孩,受不了了,咬呀说道:“你能保证安静吗?”
“我保证!”以轩双手合十,绽出灿烂微笑。若轩在旁边看著,翻个白眼,仰起头,看到妈妈嘴边露出y险的笑容。
教授拉开门,解释道:“其实我们上课时不想让人旁观的,因为今天不算是正课,所以……啊!”门打开的那一刻,正好刮起强风,画室的门与对面的窗户形成对流,教授用手拦著脸眼睛吹进沙子,屋内轻薄的物品全被吹得飘了起来。学生的画纸因为有架子夹著,没被吹跑,他们躲过强风,低头看画,没事,再抬头看模特,所有人嘴巴全张成o型。门外的小孩淘气,以轩和若轩都扒在门口,同时叫道:“哇!”
轻薄的东西包括,课本、草纸、炭笔、窗帘、女生的头发,还包括模特的遮羞布。白旭还没来得及反应把它找回来,若轩清亮地嗓音响起,“爸爸,你不是说没裸体吗?”
那块该死的毛巾,他记得是裹好的,怎麽风一吹就飘走了?还是在他女儿的面前!老婆看了无所谓,反正他天天给她看;儿子看了也无所谓,大家都是爷们儿,没啥可害羞的;那些学生看了无所谓,那些人都过了十八岁;可是,他的女儿就站在门口!漂亮的黑色大眼瞪成灯泡,那样子像是看见了恐龙。
白旭想死的心都有了。
若轩看够,突然捂住眼睛,羞地跑开了。
以轩头上冒出几g黑线,回头看妈妈,母子两个心有灵犀,知道当爹的死要面子。於是叶萍咳了一声,说:“我们到外面等你,完事了打我的手机。”说完,拉著以轩去追若轩。今天看到这场戏已经够了,她喜欢看白旭出糗,但也深知不能把他迫疯。这男人不是一般地好面子啊!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叶萍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听到白旭还算平淡的声音,问:“你在哪儿了?”
“我在正门旁边,开车来的。”
白旭也是开车来的,他取了自己的车子,开到正门前,在一家小餐馆的门前看到老婆的车子。再往里瞧,叶萍正带著小孩喝果汁,也看到白旭了。她结账,领著两个小孩出来,走到白旭车前,低下头,叫他打开车窗。白旭现在不想说话,叶萍板起脸,说:“我们分开走吧,孩子坐在我车上就好。我保证肯定到!”
“你想笑就笑吧,忍著多难受。”白旭没好气地说。虽然叶萍体贴地没有露出任何笑意,但她这样刻意,他更不爽。
叶萍咧咧嘴角,说:“你身材好,有资本炫耀,那些女生都很喜欢你。”她说完,带著孩子上了自己的车。然後两人就一前一後地开到市区黄金地段的白家老宅。
路上白旭一直在回味叶萍的话,她说他身材好,大概是出於真心吧。即使他现在很瘦,但是没瘦到畸形难看的地步。白旭知道叶萍喜欢纤细型的男人,正如他现在的样子。至於後面那句,女生都喜欢他,白旭品了半天,也猜不出叶萍是否在嫉妒。他希望她能嫉妒,这样至少表明她不是毫不在乎,无动於衷。应该也不会,他们共同度过的那些热情的夜晚,她都很喜欢他的。
想著,猜著,白家老宅也就到了。两个人都把车开进院子里,那儿有家佣在等著。老管家看到白旭,激动地说:“少爷你终於来了!”
若轩和以轩也下车,跑过去向老管家问好,丝毫没有小主人的架子。这对小孩是白家最受欢迎的人物,尤其是小小少爷,更是老夫人的心头宝!管家的老脸笑成了花,拉著小孩的手进主屋。
叶萍磨了半天才下车,白旭等在车外,一把拉起她的手,就怕这女人临阵脱逃。叶萍斜眼看白旭,y恻恻地笑了,“进去?”
“当然要进去!”白旭牵著叶萍走了几步。
“呀,不知nn会说什麽?”
“她要说什麽随她说,咱们不要听就好了。”
“啊,***逼人的功力好高哦。”
“你早嫁给我不就好了!”
“我嫁过一次,玩够了。”
白旭不说话,握著叶萍的手紧了几分。两人走进屋里,看到孩子正围著nn说说笑笑。以轩被抱著,若轩则坐在身边,表情倒很自然。叶萍对女儿笑了笑,若轩晓得nn更喜欢以轩。
“nn,我们来了。”白旭轻声说道。
白nn对他们笑,“你们来啦,快坐吧。”
两人便坐到对面,然後开始无聊又客气的对话。最近好麽,好;身体好麽,好;工作好麽,好;你们两人感觉不错吧,不错;有没有打算要小孩吗?没打算,工作忙;忙什麽啊,才生两个小孩,再多生一个吧;呃……为啥有这麽多人希望他们再生小孩呢?白旭为难地看叶萍一眼,她很坚定地当作没听到。
老太太继续说:“再生一个吧,把婚结了,对孩子也好。”原来,是为了这最後一句啊。白旭咧咧嘴,不吭声;叶萍继续装聋。见他们不合作,老太太又拐弯,开始说起自己所认识的里面,那些因为不合而分开,後来又走到一起的人。白旭和叶萍又不是不合,这麽多年都在一块过了,干嘛拖著不结婚?
叶萍抱定一个信念,你越催,我越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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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老太太不敢得罪叶萍,因为她是以轩的监护人。叶萍不放手,白家别想得到大金孙,可是叶萍也从来没放手过,从以轩出生到现在快九年的时间里,她就没示软过。白nn越来越明白这女孩不是好惹的,她太适合当不著调的白旭的终身伴侣了。
可惜,白旭这些年也越来越没人样了。以前至少还有点霸气,但现在连那气势都被磨砺得仅剩维诺了。白nn有些生气,怪叶萍对白旭太狠心。但她看到以轩可爱的样子,又会觉得用一个笨孙子换回一个聪明伶俐的曾孙子,也不算是赔本的买卖。
训话进行快一个小时,以轩挤到白老夫人身边说:“太nn,家里有没有好喝的东西,我口渴。”老夫人马上忘掉要教训孙儿的话,张罗著叫下人给以轩倒喝的,果汁汽水牛n酸梅汤还有茶,想喝哪种都行。以轩想了想,说:“我想喝橙汁。”家佣马上呈上橙汁。小男孩拿起杯子喝得好慢,老夫人眼巴巴地看著,恨不得自己替他赶快喝光,就怕以轩喝慢了真的会渴死。
以轩偷瞄坐在对面的父母一眼,叶萍瞪著双死鱼眼,早就神游太空了;白旭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耳g子终於清静一会儿了。两个可怜虫儿,都过三十岁的人了,还被当成是小孩一般地数落,所受待遇还不如儿子。
小男孩能拖延的时间不多,他喝得再慢,一杯水总要喝干。杯子放下之後,太nn问道:“还渴吗?”以轩摇头,他若是再要一杯,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白老夫人斜眼看到那对年轻的父母,想起未完成的事业,於是又开始洗脑。“你们也不年轻了,一个三十,一个三十二,这在以前,有的人都能当爷爷nn了,还要继续瞎胡闹吗?”
“nn,我今年二十九,没到三十。”叶萍严正声明。对女人来说,三十岁就是一道槛,二十九和三十听起来绝对不是只差一岁那麽简单。女孩从十九跨入二十岁,也许还会有兴奋之感,女人从二十九变成三十,就只剩下悲愤了。想到这里叶萍横白旭一眼,就是他害她失去宝贵的十年青春!
“二十九,虚岁不就三十了?”
“虚岁也没到三十。”叶萍平静地坚持。
“那好,你也二十九了,明年就三十,也不能……”
“nn,我今年三十一。”白旭也跟著起哄,凭什麽把叶萍说年轻了,而把他说老了。就算是男人,也不希望平白无故地往头上虚加岁数的。
白老夫人额头冒起一g青筋,冷冷地问:“你想笑话我老了,算不清你的生日吗?”
“就是没到三十二嘛……”还有一个月。
“我在说正事,你和我纠缠岁数干什麽?你是三十一还是三十二有区别吗?”
有区别,他还不想老得那麽快。虽然脸长得还是年轻人的样子,可是每次听到年纪一岁一岁地往上加,同样有种心惊r跳的感觉。白旭扁嘴,没敢顶回去,斜睨身边的女人,她正对自己y笑,肯定没想什麽好事。
老夫人想要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以轩突然说:“太nn,还没到吃饭时间吗?我饿了!”
“啊,你饿了?”抬头看表,已经一点半了,她说了这麽久麽?白老夫人一般都是十二点就吃饭的,今天居然叫曾孙子饿著,这可万万该死了!太nn马上命令厨房准备开饭,白旭叶萍听了又松一口气,不管怎麽样,先休息,攒足了j神,应付下午那一轮攻势!
以轩往餐厅走的时候,若轩就在他的身边,低头小声地问:“你说饿了,要是太nn叫你吃很多怎麽办?”小男孩淡笑地回答:“我会慢慢吃。”爸爸好可怜,别人帮不了忙,那就由他来帮爸爸了。
一家人移师餐厅,丰盛美食摆上来。白夫人夹了一大块红烧r放到以轩碗里,叫他多吃些。小男孩看看r块,又看看爸爸,水汪汪的大眼眨了几下,意思是在说:爸爸,我替你受苦了!
白旭同情地凝望儿子,自忖道:关键时刻,亲骨r比老婆可管用多了!
以轩不喜欢吃r,但是为了讨太***欢心,强忍著把那块烧r给吃了下去。若轩在这时候倒是比弟弟自在些,她又不是白家的继承人,太nn不盯著她,乐得轻松呢!老太太专心要以轩多吃些东西,好长得更高更壮。以轩实在受不了,轻声说:“我真的吃不下了。”
“男孩子,正要长身体呢,怎麽可以只吃这一点?”
“我吃了很多了……”
“太少啦,你不要挑食,不然像你爸爸,瘦得像只猴子。”
白旭说:“我小时候挺壮的!”是後来受伤才变瘦的。
白nn瞪他一眼,嫌他揭穿了自己的借口。
白旭便不敢再说什麽。
若轩看著弟弟,觉得小家夥太可怜了,清清嗓子,说:“太nn,您不要叫以轩吃太油腻的东西了,他昨天拉肚子了。”
“拉肚子?”白nn问。
“我拉肚子了?”以轩问。小姐姐失了个眼色,他便马上明白过来,再说一遍:“我拉肚子了!”
白老夫人正色问:“这是怎麽回事?”
白旭都不晓得小孩什麽时候拉肚子了。
叶萍淡淡地说:“昨天忆显到家里来玩,我们多做了些菜,小孩贪吃,结果有点消化不良。”肚子有问题的是忆显,白家的两个小家夥g本就没事。不过若轩想要这麽说,叶萍只能顺著她。
“对啊对啊,所以弟弟就吃了好多r,没到晚上就开始拉稀了!”若轩眨著眼睛,凝望太nn,好像老太太就是个罪人,逼得可怜的小男孩吃下他不能消化的r食。
“哎呀,你怎麽不早说!我才叫以轩吃那麽大的一块r。”太nn心痛地对以轩说:“你多吃些菜吧,爽口清胃的。”
以轩点点头,内心却痛得要死。虽然不用吃r很高兴,可是姐姐替他解围的方法也太逊了,拉稀……他哪里拉稀了!形象全没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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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吃饭的问题又成了新的焦点,太nn埋怨叶萍没有照顾好以轩。叶萍静静地听著,虚心说道:“我以後会注意的。”
“我真不该叫你们带小孩,你们这麽小,又不懂事,看看把孩子带成什麽样了,都这麽瘦!”老太太唠叨个没完,话比十年前明显增多。叶萍此时倒也不烦,因为她带孩子并没有大的疏失,所以心里有底,这总比听老太太催她结婚要顺耳许多。
吃完饭後,小孩子要休息睡午觉,白老夫人自己也要恢复体力。於是到下午四点多前,白旭和叶萍都过得挺轻松。他们到後院的亭子去乘凉,肩挨肩地坐著。白旭免不了要抱怨:“你要是跟我结婚,不就没这些事了麽?”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当年你不和我上床,至少戴上套子,不也就省了後面这些烂事?”
“哎,你这是无理取闹,都做过的事,还能再找回来吗?”
“都已经离婚了,干嘛还要再复婚?”
白旭斜眼看叶萍,她正对著他笑呢。白净的脸上化了淡妆,睫毛刷得很长,眨眼的时候像双把小扇子,很有些妩媚的风韵。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吊著我,好像我欠著你似的。”
“嗯,我是故意的。”叶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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