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去的唇并没有以往尝得的那些男宠,或女人的那般柔软亦或是甘甜。干裂的双唇因失血而失去了色泽,变得苍白,却又有那么几处因着血迹的干涸而留下了暗红的印记。风夙看着莫名的觉得喉头干涩,直冒烟,只想吻得再深些,贴得再紧些,好解决自己的口干。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将吻加深,将樊音的唇瓣与自己的紧紧契合,舌尖小心地撬开樊音的唇齿,将口中的温水一点点地渡了过去。顺着水,它将舌头慢慢的探入樊音的口中,在舌尖撬开樊音唇齿的瞬间,一股属于樊音的味道从口中瞬间传来,很好闻,让人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属于风夙的味道在他侵入樊音的领地的时候,便霸道的占据了一方之地,他的舌头划过樊音口中的每一处,在他的任何一个角落都留下自己行过的痕迹,随后他碰触到樊音那处在中间的小东西,一点一点像是捉弄般的,风夙将樊音的舌头玩了个遍。
昏沉着的樊音毫无意识,他只知道这个侵入他口中的东西给他带来了渴求已久的水,只是现在那东西在干什么,不继续给他水不说,还在乱动!昏沉中的樊音没力气去推开这搅人的东西,更别提说出一两句拒绝的话。
无法,樊音只好无意识地哼哼两句,翕动着嘴皮子,低低地喃着:“水。”
正吻得忘乎所以的风夙耳尖的听见那声若有若无的渴求声,他只觉得热血猛地上涌,那人泛红的脸庞,紧闭着的颤抖的双睑,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口,更有怀中那具满是通红散着热气的身子。风夙伸手拨开挂在樊音身上本就碎成布条的衣服,露出那具热得泛红而又布满伤痕的身子。
他的指尖轻轻碰上一寸肌肤,看着身下之人的肌肤上因他指尖上的寒意而露出的小疙瘩,感受着怀里那具身子的颤抖。风夙觉得喉中的干涩进一步的达到更深的地步。
听着怀里那人渴求的唤“水”声,风夙蓦然绷紧了身子。该死的!他低沉着脸。在情/事这一方面很少有需求的他,身下竟支起了帐篷。
他是魔尊,从未有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发生,而这一次,在对待这个人的态度上,他竟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事情快要脱离了他的手掌心。他好似知道那是什么,却又不甚清楚。就如同隔着一层纱纸看对面屋子里的烛火,只要不捅破那纱纸,那么,烛火的光便永远看不真切。
幸好,风夙还知道他怀里的人正渴着,等他喂水喝。压下心底涌起的情愫,风夙一口口的将水渡给樊音,即使渡得有些困难,他也没有一点的不耐烦。只小心翼翼的撬开唇齿,将水喂下。
他该是不知道自己面上的神情含着温存,明明不久前还能狠着心肠将人打成半死,如今却能用那副极尽温柔的模样对待着怀里昏迷着的人。
天大亮,风夙搂着樊音看了一夜,充当了一夜的降温冰块的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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