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瞬间龟裂了，祁归尘则是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手指一松匕首直接掉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轻响。后背抵上身后的箱子，祁归尘低头凑近封玦轻笑一声“师兄，意不意外？”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艹！
封玦觉得这简直是惊悚了，哪怕黑化男主在耳畔再怎么吐息如兰，封玦都觉得下一刻对方说不定就会一口咬上来！僵着身体封玦艰涩开口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师兄觉得呢？”祁归尘轻哼一声，嘴唇贴在封玦耳边沉声问道“师兄方才不也是热情的很，现下怎么僵的和块木头一样？”
封玦紧咬着下唇偏过头，面上却是隐隐有些恼怒。
“方才我找到了一样东西，本来是想拿给师兄的，若不是师兄忽然对我兵刃相加，说不定那东西现在就已经在师兄手中了。”
听着祁归尘左一声‘师兄’右一句‘师兄’的叫着，封玦打了个寒颤低声道“当年你说过，从今往后都不会喊我‘师兄’的。”
虽然原话不是这样，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对于祁归尘现在的状态封玦一时也拿捏不准他是个什么意思。若是说祁归尘没有什么所图，那他还真不相信。
闻言祁归尘似是顿住了，过了许久才悠悠开口道“我一直以来，就根本没有把你当做过师兄，我也从来不想做你的师弟。”
扎心了老铁，封玦忽然觉得心好累。
“我想睡你。”
封玦“……！”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原谅我语文老师死的早，是动词那个意思吗？
封玦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斟酌了片刻才低声道“别开玩笑了，你要是真对我心存怨恨没必要这么呈口舌之利，当初是我的错。”
“你没有错，是我的错。”祁归尘冷笑一声“是玉衡山派的错，是其他人的错！”
封玦不知道面前的祁归尘是什么表情，却也被他语气中深藏的怒意惊到了，握紧放在身侧的双手，封玦朝着祁归尘的方向侧首问道“……有件事我想问你。”
祁归尘点点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封玦沉声道“讲。”
“焚香谷应该很早便知晓赤血宗会有今日之灾，殷如墨此人并不是愚笨之人，他怎会轻易被古月门和天音寺抓了把柄？”封玦沉声道“这几年来其它三派根本奈何不了他，此次事件背后到底有没有焚香谷推波助澜？”
祁归尘闻言先是愣了片刻，而后垂头理了理袖口轻笑道“师兄一开口就是字字诛心呀，这哪里是责问焚香谷，倒不如是直接来问我祁归尘是不是这幕后主使。”
“那你的答案呢？”
“如你所料。”祁归尘低笑道“从一开始我便是针对殷如墨展开计划的，只是没想到古月门和天音寺竟然如此希望赤血宗下台，在明知有焚香谷插手的情况下也誓要消灭殷如墨…寒毒门恐怕也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一把。”
“为何要这么做？”封玦面色阴沉道“单单是为了地宫？古月门和天音寺为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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