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撇了撇嘴,“你没见裴印也在跟我开玩笑么,我只是还他而已!你见我耽误哪个小姑娘了么?活生生长这么大没摸过小姑娘手好吗!”
“嗯?”
白景行见他不退返近,当下就怂了,“我错了我错了!”
苏远笑靥如花,“嗯?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
白景行的耳根红了,忙不迭瞥开脸。
半晌,身上的压力突然轻了。
白景行抬头,发现初一不知何时落在苏远身侧,总是瘫着的面上隐隐有崩裂的迹象。
“何事?”苏远挑了挑眼角。
初一干咳两声,干巴巴道,“并非要紧事……主人若是忙着,属下改日……”
“日啥日!”白景行一把拖住白景行,“什么事?余府又死人了?”
初一顶着苏远“善意”的视线,艰难地从白景行怀里抽出胳膊。
苏远幽幽一笑,“既然来了便说吧,你盯着余府那头有消息了?”
“昨日如主人所料,余开明只是为了让余开琴脱身,并非真的病重,”初一道,“今日余开明用醋熏屋子,神色之间有些紧张,余开琴今日一早便出门料理余飞远丧事了。”
“阿鸿如何了?”
初一一礼,“实在抱歉,属下未能顾及余开鸿那头。”
“不如你自己去看看那孩子,”苏远道,“昨日就余开琴的态度来看,余府当是欢迎你的。”
“好。”白景行颔首。
余府。
如苏远所料,白景行被管事恭敬请了进去,只是与他同来的苏远一个闪身便失了踪影。
余开明似乎有些担心地模样,急急忙忙出来迎接,亲自领人去了余开鸿屋里。
“从昨日醒来他就没说过话,”余开明眉目黯然,“之前还会与我们这两个做姐姐的说上两句的。”
“你们尝试救过这孩子吗?”白景行问。
余开明冷笑一声,“只要是父亲看上的,哪有不得之理。”
“令尊与令兄关系如何?”
余开明瞥了他一眼,“你是来看四弟的,还是来查案的?”
白景行一笑,“余姑娘可以选择不答,但若胸中坦荡,区区几个问题又算什么。”
余开明与余开琴不同,前者冲动毛躁,后者沉稳内敛,这小小的激将法对余开琴自然无效,但对余开明却效果显著。
“哼,”余开明冷哼一声,便答道,“父亲与兄长关系是极好的,父亲眼里只有兄长,我们几个都不放在眼里。”
“那私盐一事?”
“兄长突然说有一门好差事,让我带一个账房去怡红院,我正巧手头缺银子,便应了他的邀。”余开明眼神一闪,“我事先根本不知道那间屋子,也不知道茶水被下了毒。”
白景行呵呵一笑,“在下并未怀疑余姑娘,余姑娘何必如此紧张,急着排除嫌疑?”
余开明咬了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景行又问,“据裴印口供,当日阿鸿也在现场,只是提前离去了,可有此事?”
余开明面上闪过一抹异样,“我中了毒,稀里糊涂的,都忘了。”
“嗯,那好,”白景行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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