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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看见好友夫夫两个在他面前秀恩爱就格外的不爽。

九渊跟段思尘几百年的朋友，如何看不出段思尘面无表情下的心思，浅笑道，“你这个徒弟初次来灵界，想来对灵界也十分好奇，灵界的灵气比下界浓郁太多，想必他也不愿意下界吧？”

段思尘默了。

这都不需要问，他就知道小徒弟不愿意下界。

小徒弟接近他本就是为了来灵界，现如今到了灵界，没走只不过是想借他的人脉找人罢了。

貌似，小徒弟追来这里是寻仇的？

之前对王瑄下的重手还真是……

“诛仙，你对此有何看法？”九渊笑吟吟的看向慕念归。

慕念归回过神，点头，“我想留在灵界。”

九渊一早料到这个结果，虽然他跟慕念归之间的脑电波有差异，但结果不变。

“你看，你徒弟都想留下，难不成你还要走？”九渊笑得意味深长。

段思尘总觉得九渊另有所图，但九渊是他挚友，坑他也不至于害他性命，顶多是恶作剧罢了。

自己十分自信的段思尘完全不把九渊的恶作剧放在眼里，再次喝了口九渊珍藏了数年的灵酒，“既然仙儿想留下，那便留下吧。”

慕念归听到【仙儿】两个字，无比的痛恨自己当初怎么一时脑残就想了这么个角色名，稍微正常一点都行啊，不至于老听到这么个恶心他的称呼。

“我已经让道童备好了住处，从下界赶来想必还未休息过，你们去休息吧，明日我与玉清离开九龙山，这九龙山就暂时交给你代为照看一下了。”九渊道。

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段思尘想了想，还是应了。

九渊笑着目送段思尘领着慕念归离开，然后叫出了玉清。

“如何，可准备好了？”

玉清瞥了九渊一眼，“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九渊勾唇轻笑，伸出手搂住爱人，“自然是放心的，不过思尘那人太厉害，这不是怕你失手吗？”

“他既然喝了这酒，再踏入那扇门，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由不得他了。”玉清浅笑道。

“只希望他们有个好结果吧。”九渊叹道。

玉清闻言，想到之前看见的慕念归，不由问道，“你说段思尘倾慕他徒弟，那他徒弟对他是个什么心思？”

九渊：“……”他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看见九渊的表情，玉清就明白了，顿时气结，“你连段思尘那小徒弟是个什么心思都没弄懂，就让我做这种事？你这真是帮忙？”

九渊苦笑，“我这不是担心思尘吗？”顿了顿，又道，“罢了，反正这个时候，恐怕一切已经发生了，就算过去也阻止不了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让道童把东西收拾好，明日我们一早就走，免得被思尘给逮到。”

玉清仙人简直对爱人无语至极，逗逼到这个地步，也是段思尘自己倒霉，居然有这么个蠢友。

而那边，段思尘一踏入九渊为他准备的宫殿，立刻就明白九渊打的什么主意了，可这个时候……就像玉清说的那样，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了。

段思尘情绪失控，将身后跟着他的慕念归抓住往榻上一压，伸手就去解慕念归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