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哥哥的关系一直不怎麽好,尤其是最近。
晚上,夏文博没出来吃晚饭,又让佣人送了饭菜进卧室。
夏夜霖心里难受,也就没出去吃晚饭。
此刻墙上的挂锺正好响起,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别看夏亚泽与夏文博一直不和,夏夜霖记得四年前林维渊还没来的那会,父亲也是对哥哥疼爱有加。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让他压抑,像是煎熬。
夏夜霖从衣柜里拿出件睡衣,才进浴室打开浴洒,忽然听到放在外面的手机响了起来。脱了一半的衣服急匆匆的穿回去,跑出去接电话。他担心是林维渊找他。如果接晚了,指不准林维渊又莫名其妙以什麽理由找他茬。
来电显示上是个陌生的号码。但夏夜霖没有多想,接起电话,“喂,我刚才在洗澡,所以接晚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夜霖,你以为我是谁?”
夏夜霖瞬间僵硬,眼睛也睁得老大,是哥哥的电话。他认错了人。
“夜霖,怎麽不说话了?”夏亚泽问。
“我...”夏夜霖不知该说什麽。
“前面你把我当做了谁?”
夏夜霖紧紧握著手机,有些惊慌,“哥,有什麽事吗?”
夏亚泽的口气有些冷漠,“回答我,前面你当我是谁?”
“哥,我在洗澡。有什麽事的话,等我洗完再说好吗?”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林维渊?”
“哥,等我洗完再说好吗?”
“夜霖,你不一样了,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什麽意思?”
“你什麽时候开始跟我说话都这麽不耐烦了?”夏亚泽开始怀念以前像小猫咪似的夏夜霖。“自从跟林维渊在一起,你就不一样了,你知道吗?”
自从夏夜霖跟林维渊搅在了一块,夏亚泽就觉得夏夜霖变了。他还记得刚才上楼前,夏夜霖趴在林维渊怀里哭。想到这夏亚泽心里窜起一阵难忍的醋意,甚至还泛起些自嘲。
他握著电话的手,指尖不禁微微泛白,脸上的神情不再平静,但他尽可能使自己说话的口气显得平稳。
“夜霖。”夏亚泽尽量使自己象平时一样说话。自己爱护了十几年的弟弟就这麽被林维渊夺去了,让他无法接受。
“哥,你究竟有什麽事?”夏夜霖耐不住烦躁地问。
夏亚泽忍不住低声咆哮,“夜霖,那些事情真的是林维渊强迫你的吗?”他一点都看不出夏夜霖的不愿之意,他趴在林维渊怀里寻求慰籍,哭泣的样子,是那麽的自然。
他怎麽可以这麽说。上次他自私得想利用自己与林维渊之间的事当做筹码去对付林维渊,现在他又说出这种话。夏夜霖忍不住生气,“哥,你在胡说什麽!如果没什麽事的话,我挂了。”
夏亚泽听他的声音像是要发火,不由得也是一阵恼火,“你急著挂什麽?林维渊还在父亲房间里,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怕什麽?怕他看见吗?你就这麽害怕被他撞见?”
“哥!”夏夜霖觉得他不可理喻,“你别胡说行不行?”
“我胡说?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全都摆在那,你还想否认什麽?装模作样什麽?”夏亚泽说话很冲,他无法压抑x腔内的怒火。
他的本意不是打电话来和夏夜霖吵架的,可前面见林维渊与夏夜霖单独进了房间,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林维渊是不是真找人在暗中监视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甚至担心林维渊会查他电话账单,还新买了一个电话号码。他为夜霖做了这麽多,但他呢?口口声声讨厌林维渊,却还跟他一起外出过夜,更趴在他怀里对自己视若无睹地寻求慰籍。
“你不可理喻!”除了这句话,夏夜霖不知还能说什麽。
“我要是真不可理喻的话,我现在就闯到你房间,马上带你远走高飞!”夏亚泽冲动地说。
是什麽让他与夜霖走到了今天这步?就连说句话都只能靠电话,还不都是林维渊。如果没有林维渊,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有些事情也不会随著林维渊的到来而被揭露出来。
好累,真的好累。既然父亲与夜霖都站在林维渊那一边,他只有靠自己往上爬!所有小看过他的人,他都会一个个记下来,尤其林维渊!
“哥,父亲发疯,你也疯了吗?”
“我的确疯了,是被你逼疯的。”他得的是相思病,但每次吻夜霖的时候,他感觉得出夜霖的排斥。
“哥,你是不是最近写论文太累了?”夏夜霖很想把电话挂了,又怕会激怒他,而且他也很怕哥哥会真的发疯似的冲进房间找他,但面对陌生的哥哥,他仍无法抑制地感到惶恐。
就在夏夜霖心里不安害怕时候,电话里的夏亚泽忽然莫名其妙轻轻笑起来,化去刚才紧绷的气氛。他的笑声听起来很轻松,仿佛刚才那个人暴躁的人不是他。
“好了,夜霖,哥哥不跟你开玩笑了。前面你不会真的被哥哥吓到了吧?”
67、再次表白被拒
“哥...”夏夜霖被弄糊涂了,心里直觉并不是象夏亚泽说得这样的。
“知道吗?我就在你隔壁。”
隔壁是客房,哥哥在里面做什麽?夏夜霖下意识地拉开窗帘,走到阳台上,朝隔壁地客房望去。
手里地电话还没挂,夏亚泽听到轻轻地脚步声,低笑说,“夜霖,我就在隔壁的阳台上。”
夏夜霖一愣,在再细一看,漆黑的夜幕中果然有一抹人影混在其中。两间房间的阳台相隔的很近。
混沌的夜色下,一双探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忍不住寒冷从背脊窜涌而上。这是哥哥带给他的感觉吗?跟以往都不同的,甚至让人惊骇。
夏夜霖捏著手机,镇定地说,“哥,你在这里做什麽?”
借著星光,夏亚泽看清夏夜霖脸上佯装镇定地表情,有那麽瞬间,夏亚泽沈默著,过了一会,一如电话里轻松调笑地口吻,笑著说,“想你了,毕竟你前面趴在林维渊怀里哭地这麽伤心,我想放心也放心不了。好了,让哥哥好好看看,你是不是真没事了。”
夏夜霖抬眼看著夏亚泽站在他对面,米色的衬衫,衣襟处解开两粒扣子,有点放荡不羁的味道。夏日炎热,也不知夏亚泽在那站了多久,额头已经泌处了汗珠。
“夜霖。”
“哥,你叫我出来到底有什麽事?”
两个阳台挨地很近,中间地跨度大概都不到三十厘米,只要夏亚泽迈开腿一跨就可以到夏夜霖那边。
“夜霖,你紧张什麽?”夏亚泽发现他很紧张,“我是你哥哥,你有什麽好怕的?”
“没有。”刚才电话里哥哥过激的话,让他心寒,甚至反感。
夏夜霖没有像以往一样喊他哥哥,今夜,这一刻,他不想看到他,只想远离他。
听著夏夜霖违心的话,夏亚泽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看来夜霖对他的态度果真没有以前那麽亲近了。
“夜霖,我们怎麽变成这样了?”他真只是关心他,想看看他而已,别无其他。“是不是林维渊那家夥和你说了什麽?”
夏夜霖沈默著,曾经在他心目中哥哥一直都是对他关爱有加。现在哥哥确是自私自利为了达到目的都不顾他的感受。如今这个家,他还能相信谁?又有谁可以让他相信?
“哥,我准备洗澡休息了。没事的话,我进去了。”夏夜霖转过身准备进房。
“夜霖!我要订婚了!”夏亚泽对著他的背影愣了几秒,随後忽然开口说。
订婚?这麽忽然?“和唐紫蔚吗?哥,恭喜你。”夏夜霖心里滋味复杂地说。
夏亚泽皱了下眉,质问道,“夜霖,你对我只有一句恭喜吗?没有其他想说地?”
夏夜霖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
每次提及唐紫蔚,夏亚泽都爱问他的意见。这次是,上次也是。哥哥和唐紫蔚的事,关他什麽事呢?
想起在夏亚泽房外听见地呻吟声,他就反胃。“除了恭喜以外,我还应该说什麽吗?”
夏亚泽笑了笑,但那笑意至始至终都没有进入他眼底。
是因为他的动作终究是晚了一步。所以就注定要失去夜霖了吗?
夏亚泽黯然问,“是晚了吗?”
夏夜霖转过身,定定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说,“如果你不喜欢唐紫蔚,没人能逼你娶她。”
“夜霖!”夏亚泽不甘心地叫出声。
“很晚了。”夏夜霖拉开门,准备进去,“我要休息了。”
“夜霖!我曾经说过,总有一天我要让林维渊跪在我脚下。”被憎恨之心蒙蔽地夏亚泽发誓一定要击垮林维渊。谁嘲笑过他,谁看轻他,夏亚泽都全部记进心里。
夏夜霖不想理会这样的夏亚泽。然後,他转过身,一脚已经跨入房间。
“夜霖!”夏亚泽再次喊住他,口吻不如刚才那般强硬,甚至带了点哀伤,“夜霖,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再没多久,我就要去a市了。”
有点悲伤的声音,似飘自云端,让心却没来由得跟著忧伤起来,步伐因夏亚泽的话,顿了一下,竟无法再迈开一步。夏夜霖迟疑数秒的瞬间,夏亚泽竟从隔壁阳台跃了过来,伸手将拉开的阳台门一把合上。
紧接著,夏夜霖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内,夏亚泽浑身泛著热意,使夏夜霖好似被烫到一般。
淡淡的馨香传入夏亚泽鼻间,夏夜霖身上一直都又这种香味,带了点稚嫩的青涩味道。
夏亚泽淡淡笑了笑,薄唇轻巧的擦过他的面颊,他喜欢这种味道,夜霖的味道永远都这样
清新又轻柔。夏亚泽将面庞埋入夏夜霖的颈间,紧紧贴著他颈上的脉动,感受著下面又律的跳动。
夏夜霖没有动,喷洒在颈上的气息,炽热灼灼。
“哥...”他轻轻叫了一声。
“去了a市以後,我会每个星期回来一次。”
夏夜霖点点头。
“林维渊前面送你上楼,没对你做什麽吧?”夏亚泽问。
夏夜霖摇摇头。
“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恩。”夏夜霖点头。就物质上而言,林维渊对他是极好的。
夏亚泽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夏夜霖没有马上挣脱。这样一双温暖的手,是他曾经依恋的。
看著他一点点靠近自己,直到他的鼻尖快要触上自己的面颊,然後带著淡淡烟味的唇落了下来,有点冰凉。
哥哥什麽时候开始抽烟了?
夏夜霖困惑著。
夏亚泽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侵袭而入,追逐著他的舌头,最终让它们纠缠在了一起。
“夜霖,你愿意爱我吗?”夏亚泽贴著他的耳际,轻声问。
“爱?”夏夜霖仰起头,目光发颤地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庞。
“或许我目前没有林维渊那麽强势。”夏亚泽干涩地开口,眼神凄楚,“可是,是我先爱上你的。夜霖,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会接受我吗?”
“不会”
夏亚泽眯起眼,眼中有什麽一闪而过,在夏夜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不见了。
68、没洗澡?还说洗过了?
夏夜霖像只惊弓之鸟般,将他推了开,然後迅速向後退了两步。
风呼啸而过,夜空晦暗的星光,看起来有些的冷漠,夏夜霖不动声色的沈默著...
看著夏夜霖沈默的神情,夏亚泽淡淡地笑了,“夜霖,如果我回来的时候打败了林维渊,那麽你跟我吧。”
夏夜霖又是一愣,心底起了波澜,震惊叫道,“你疯了!”
他──夏亚泽。他的哥哥,他从未对他抱有过任何一丝异样的感情,一丝一毫都没有想过。
“我没疯,”夏亚泽慢慢说,“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冷静过。”
“如果你没疯,你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是兄弟,有著血缘羁绊的手足。”说完夏夜霖继续後退,仿佛夏亚泽身上燃著熊熊烈火,随时会蔓延到他,烫到他,将他燃成灰烬一般。
“或许从前是这样没错,但从这一刻起,不再是这样。夜霖,我很冷静,也想得很明白。我爱你。”说到最後两个字时,夏亚泽的眼神灼灼生辉,眉目更加俊朗。
“哥,今天不是愚人节。”夏夜霖低下头,避这个敏感的话题。
“夜霖,我是认真的。” 夏亚泽重复说,“到时候,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我都给你,你跟著我好不好?”
“我现在也挺好。”除了没自由外,该有的他都有了。
夏亚泽眼一眯,紧紧抓住他的手,“夜霖,难道跟著林维渊比跟著我好?跟著我,我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更不会禁锢你的自由。”
“别说了。”夏夜霖用力抽回手,不想再纠缠下去。
“夜霖,难道你不相信哥哥吗?”
“哥,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夜霖!”夏亚泽失了耐心,怒视他,“我是认真的!”
夏夜霖抬头,神情认真,“我也是认真的,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为什麽?是因为林维渊?”
“不是....”夏夜霖想解释点什麽,忽然听到有人开门。
“夜霖,你在阳台做什麽?”会这样不敲门就随意进他房间的,除了林维渊还会有谁?
夏夜霖慌张地拉开阳台的门,又匆匆合上,将夏亚泽阻隔在外。
“我透透气。”话音刚落,就听阳台一声声响,估计是夏亚泽跳到隔壁阳台回客房去了。
想著夏亚泽应该不再门外了,夏夜霖站在房间内,心里叹了口气。
忽然林维渊走到他身前,“发什麽愣,赶紧给我回神。”
夏夜霖深深地看著他,环视著整个房间。
这里的一切,奢华无比,或许,是许多人奋斗了一生梦寐以求的。
但再华丽,也不过一个让他无法透气的鸟笼罢了。
今晚的事太多,太乱,让他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为什麽他总看不出林维渊的心,谁来救救他....
窗帘随风摆动,隐隐可见,窗外若有似无的身影。林维渊低头吻住夏夜霖唇边细致的肌肤,咬了他一口。
“都说你父亲没事了,你还担心什麽?”
夏夜霖闭上双眼,心失控的跳动,害怕泄露此时的心情。
不能让林维渊知道他的心,不能....
他什麽都输不起...
“吻我。”林维渊忽然莫名其妙的要求。
夏夜霖慢慢睁开眼,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这才不带任何感情,机械式地把颤抖的唇贴上他的。
他的举止羞涩,却激起他最澎湃的反应。
夏夜霖的脸颊燥热,身体随之瘫软,紧紧依附住他。
倏地,林维渊把他拦腰抱起,“你看起来很累。怎麽?有心事?”
“我睡不著,所以...前面就到外面透透气。”夏夜霖被他看地有些心慌,急忙解释。
他也不知道林维渊怎麽这麽晚还会到他房间里来,更不知道夏亚泽到底有没有回到他自己的卧房。为了避免误会,夏夜霖决定还是撒谎。
林维渊没有继续追问,只抓了他的手。
夏夜霖想想缩回去,惹来林维渊不悦地一瞪,也就任由他抓著去了。
“一头的汗,天热就不要随便出去。”林维渊擦了擦夏夜霖额上的汗,四分责备,四分关怀,两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
“恩,我知道了。”
林维渊像是又想到了什麽,“你父亲已经稳定下来了,刚才我在他房间里和他说到你,前面的事他让你别往心里去,他发病起来就是这样的。”
夏夜霖点点头,没有吭声,提起父亲,鼻子忍不住微微发酸。明白为什麽每次父亲发病,林维渊都阻止他去见父亲。
林维渊这样做,是为了什麽?在意他的感受?害怕他会受伤?想到这,他不敢再想下去。
“好了,休息吧。”林维渊疲惫地说完,然後开始解下衬衫。
“你?”今夜他要睡在这里吗?
“我去洗澡。”
夏夜霖的心里闪过种种复杂情怀,眼眸更是迷惘了。
他不懂,至少林维渊的情绪反反覆覆,有时专制,有时体贴,有时嘲蔑,有时愤怒,有时却又以带著深意的霸炙黑瞳看的他心好慌......
既知未来的不堪,他说又何苦陷自己在苦海内去忍受煎熬?
林维渊径自去了浴室,闹了一夜,他已经很累了。
夏夜霖听到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躺在床上有几分睡意,也有几分迷糊。清晰的水声让他想起来,自己也还没洗澡。
十几分锺後,林维渊走出浴室,古铜色的肌肤被水冲刷的微微泛红,j壮的x膛上,偶尔滑下几滴水珠,缓缓流淌,顺著小腹流到下半身围著的浴巾,而腰间的浴巾只松垮地打了个结。
夏夜霖看了他一眼,双眼不知该往哪放,便翻了个身,不再看他。
林维渊眉微挑,发现他红著脸退缩的样子很可人,不禁扬起逗弄的微笑,“怎麽?想睡了?”
“恩。”夏夜霖轻轻应著,他告诉自己,又不是没见过林维渊衣衫不整的样子,这g本不算什麽,自己又何必这麽介意觉得尴尬?
“你洗澡了没?”林维渊忽然开口。
夏夜霖愣了片刻,撒谎说,“洗过了。”
69、不肯洗?那我帮你洗澡(h)
“小狐狸,撒什麽谎呢?连衣服都没换,还说洗过了?”
贴在他身上,夏夜霖闻到了沐浴过後的味道,清凉而舒适的男x气息,让人有种受到魅惑的感觉。
夏夜霖捏著衣襟,身上丝质的衬衫还是吃晚饭时穿的那件,怪不得林维渊会看穿他了...
浴室内,经过水流的冲刷,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身线,露在外面的赤裸双足,引来了林维渊一阵砰然心动。
被林维渊抱紧浴室後,一双手正手贴著夏夜霖的腰部,m了进去,将衬衫撩起一部分,湿漉漉的贴在他的皮肤上,x前的r珠半遮半掩在衬衣之下。林维渊捏住一枚r珠,伴著水流的细腻触感,肌肤更加光滑,像是件上等的j美瓷器
一个吻落在他的颈项,流水的“哗哗”声像是首催眠曲,令夏夜霖昏昏欲睡。
林维渊边亲著光裸的颈项,边揉捏著他的r尖。水打湿了他下身的浴巾,炙热的下体已稍稍昂起,不时地摩擦过夏夜霖的腿间,带给他一阵阵战栗。
将夏夜霖身上那件湿漉漉的衬衣脱下,林维渊的手自然而然地滑入他的腿间,在大腿内挑逗摩挲。林维渊摩挲的很慢,慢到让夏夜霖难以承受,忍不住魅惑的闷哼出声。
林维渊笑笑,俯身在他耳边说,“叫得很好听,再大声点。”说著,林维渊的一条腿强挤入他双腿间,使他无法合拢双腿。解下腰间的浴巾,勃发的欲望挺立在水中。
“林维渊,你做什麽?”
林维渊伸手将他的臀部向上托了托,让他一手扶著浴缸边缘,热硬的硕长欲望抵向他的後x。
“唔...”夏夜霖想叫,但林维渊不给他任何尖叫的机会,不由分说的从他身後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但太过忽然的闯入,涨涨的,大脑里一团浆糊,只觉温热的水流让自己越来越热,难受的扭了扭身子,眉宇稍稍皱紧。
林维渊搂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纤瘦的身体,防止他乱动,随即开始在他体内任意抽动起来。
夏夜霖额前的刘海黏腻在肌肤上,张口重重喘息著,体内的火热刺激著感官,身体因林维渊用力的撞击而不稳的左右晃动。
没有以往的chu暴,但也算不上温柔。林维渊生猛霸道的贯穿後x,强迫它打开,迎接自己的欲望。
酥麻的感觉不断在全身一遍遍的蔓延开,趴在浴缸的边缘,夏夜霖尽量把臀部抬高,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林维渊的欲望,让它肆意在甬道内进出,一下下贯穿自己。最後忍不住呻吟起来。
销魂的呻吟,激起林维渊的掠夺之心,使他更用力的侵占,迫使夏夜霖叫的更响,呻吟的更频繁。
彼此越发激烈的交缠,温温热热的水流包围著两人。快感再一次涌来,却不用於先前的感觉
林维渊爆发出的欲y从结合的缝隙中缓缓益处,浮在水流之上。夏夜霖则以颤抖回应著林维渊猛烈的攻势。
激烈的情事,并未因次而结束。从浴室到床上,林维渊不顾两人身上的水意是否会染湿床单,抱著他直接双双躺到了床上,两人的下身依旧紧密贴合,chu硕的欲望埋没在夏夜霖体内,很快再次抽动起来。
夏夜霖坐在林维渊的腰际处,双腿尽量的分开,承受著林维渊的力道。每一下有力的撞击,chu硕大的欲望不断挤入又抽出,在他体内狠狠抽c著,好似怎麽都要不够他一样。
随著律动,被r壁包裹的快感排山倒海的袭来。林维渊的手指来到夏夜霖的前方,紧握玉j,上下套弄起。
夏夜霖混乱的摇著头,身体,完全的配合著林维渊的动作。玉j前端被撩拨的不行,已经开始有白浊的y体从前端渗出。
“恩..不..不行了..... ”
抽动频率越来来越快,林维渊索x抱起他,将他的双腿挂在手臂上,令他整个人悬空。
“啊...”夏夜霖在呻吟中喃喃地叫道,“放下我...恩啊...放下...”
这个姿势,夏夜霖有些不舒服,而林维渊像是没听见一样,径自沈浸在欲望的快感中。
“啊...啊恩啊...”这样的体位,让他进得更深。夏夜霖仰著头,臀部被林维渊的手掌托著,牢牢靠在林维渊身上,进进出出快速抽动了不知多久,收缩的甬道不断绞紧,给林维渊带来极致的快慰,极致的深入,销魂的进出。
林维渊故意加大动作的幅度,不时地调整著冲撞的角度,看身下人泪眼朦胧的双眼,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在他狂肆的抽动许久後,夏夜霖手紧紧的揪住他的手臂,大量汗珠沁出的肌肤,再也承受不了过多快感身体发出细微的颤抖,就连脚趾头都因太过欢愉而蜷起,?
“恩...够了...啊够了...”
贴合在一起的肌肤渗出细细的汗y顺著身体的抖动流下来,夏夜霖开始察觉林维渊有些不对劲,今天的他在欢爱时似乎太过沈默。
每一次的欢爱,林维渊从不象今天这麽安静。不管夏夜霖怎麽叫他,求他停下,林维渊都不理不睬。一味的在他身上冲刺,寻求快感。疯狂的索取,仿佛要把他榨干才满意。
“唔...唔...”夏夜霖双颊通红,心里开始害怕,却皱著眉,也只能忍受著他的撞击,嘴
里发出令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任由林维渊狂乱的索取。
林维渊低吼著,更用力地c入。
夏夜霖只有叫得更大声更高亢,所有感觉都似乎远去,只剩下後x里大力的冲撞,摩擦得身体深处好像要著火。呻吟中将林维渊的名字与呻吟交织在一起。他甚至怀疑楼下的人都能听见他大声地叫喊。
快速的进出片刻,湿热的内壁紧紧咬住膨胀到极致的分身,悉数容纳进在深处喷洒的热y...
“啊...”喘息著,夏夜霖重重地摔到床上,紧接著林维渊立刻压住了他,用力噬咬著他地唇,一遍遍不停地吻著他,从唇到颈项,一路吻向他地x口。
“恩啊...恩...”唇被用力堵住,疲惫不堪的夏夜霖无法大口喘息,低低呜咽著,与他的舌头不住纠缠。“恩哼...唔...”散乱的黑发被林维渊修长的手指c入,温柔的在黑发中摩挲著。
激情末了,林维渊忽的在夏夜霖唇瓣上狠狠吻了一下。
“唔...”夏夜霖眼眸内含著迷离的情欲看著他。
“如果遇到什麽事,你可以告诉我。”游移在发丝中的手,掠过他的耳际,m到他的面颊,看似宠溺的轻拍著。
夏夜霖乖巧的讷讷点头。
林维渊不再说什麽。在夏夜霖快要睡著的时候,林维渊抱紧了他。
即使闭著双眼,他可以感觉到灼灼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
环在他腰间的手,也正一点点收紧,似他下一秒会不见。
70、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得不到夏夜霖的回应,林维渊伸出另一只手关掉了床头柜上的灯。
灯光熄灭,一片漆黑。黑暗中,夏夜霖听著耳畔的呼吸,他知道林维渊也没有睡著,尽管这道呼吸声显得沈稳。
後x的酸麻,夏夜霖身体不经意微颤,随即腰间的手再次收紧。
带著些许疲惫的嗓音,竟透著难得的温柔,“怎麽还不睡?”
“我想一个人睡...”
“夜霖,你觉得我会允许你的得寸进尺吗?”适才的温柔,一闪而逝,化为淡淡怒意。
的确,他的要求,林维渊怎麽可能会答应。因为,他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夏夜霖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但这一夜,他睡意全无。
而夏亚泽在隔壁客房内攥紧了拳头,侧耳聆听这场欢爱的全过程。
隔日,天气晴朗,夏夜霖从梦境中醒来,只觉得头晕不已,被昨夜的情事弄得疲倦。
他随意的躺在床上,环视著自己的房间,j美的花纹壁纸,淡色系的窗帘与摆设所有的东西都被收拾的一尘不染。
“夜霖少爷。”叶成礼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叶叔有什麽事吗?”夏夜霖轻轻应了一声
“请您尽快下楼,有很重要的事。”
“我马上下来。”夏夜霖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来,出了房间。
还未下楼,就见林维渊倚在楼梯口,脸上挂著若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在等他。
一大早,他让叶叔叫他出来做什麽。
夏夜霖没开口,反倒林维渊先开了口,“你父亲早上又发病了。”
父亲有发病了?夏夜霖惊诧地看著林维渊看似无波地面庞。
“老爷想见你。”林维渊继续说,“指不定什麽时候会再发病,你要见他吗?”
“见。”夏夜霖对林维渊点了点头,不管父亲发病的模样再骇人,那人始终是他的父亲。
夏夜霖神情担忧,“父亲的病医生怎麽说?”
“医生怀疑父亲病情恶化,目前还在观察中。”
“真的?”夏夜霖有些不信,但又不由自主地信了大半,毕竟父亲久病不起,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林维渊了。
“我带你去见老爷。”
“不必这麽麻烦,我可以自己去见父亲。”他不喜欢林维渊一直把他当做犯人一样看著他。
林维渊沈默了一会。夏夜霖从他幽深如海的黑眸里看不出任何东西,也许是他的阅历太浅,所以看不出林维渊此事的心绪。林维渊将自己隐藏的太深,让人难以看透。
“老爷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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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哪?”
“医院。”林维渊平静地说。
“医院?父亲什麽时候进得医院?”昨天晚上不还在家吗?
“今天一大早叶叔送老爷去的医院。”
“恩?”为什麽他都不知道。
见夏夜霖一脸疑惑,林维渊看出他心里所想,轻轻刮了一下他得鼻子,“早上你还在睡觉。”
“为什麽不叫醒我?”
夏夜霖困惑地随他下楼,坐进车。
“你去了也帮不上忙。”林维渊淡淡地说著,发动了车。
“那你现在又带我去?”夏夜霖偏过头,不满地说。
“谁让你早上睡的象头猪一样。而且我不是刚才说了,你父亲要见你。”
烂理由! 夏夜霖忍不住皱眉,“照你这麽说,以後不管发生什麽事,只要我在睡觉,你都不叫我?”
“呵呵...”林维渊笑说,“如果你睡不醒的话,应该是这样没错。”
林维渊悠然自得的神情,有点欠扁,让夏夜霖有想打人地冲动。
老奸巨猾的狐狸!
这是夏夜霖对林维渊的评价。一路上,夏夜霖不满的想著。
到了医院,夏夜霖下了车,问,“父亲要再医院住几天?”
“不知道。”林维渊回答的简洁。
夏夜霖望了望林维渊淡漠的神情,“那我一会去问问医生好了。”
林维渊高深莫测地说,“这家医院的环境不错,地段偏僻静谧,景色幽美,傍晚的时候站花园里还可以欣赏到日落。”
听他这麽一说,夏夜霖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确实象林维渊说得那麽怡人。
“你不觉得老爷待在这里更有益身体吗?”
“林维渊,你什麽意思?”夏夜霖立刻感到一阵紧张。
“如果老爷在这里住得愉快,或许我会打算让他在这里长住。”林维渊说得颇有深意。“难道你不希望老爷生活的愉快吗?”
夏夜霖咬了咬下唇,“我当然希望父亲能过的愉快。”
“那不就好了。”林维渊浅笑。
看来他是不打算明说了,夏夜霖无可奈何,只好放弃追问。“那麽...我们快进去吧。”
见夏夜霖迈开步伐,林维渊拉住他,“等一下。”
温热的掌心,贴在夏夜霖的手腕上,夏夜霖抬眸问,“还有什麽事?”
“不要这麽心急。”
“林维渊,你到底想说什麽?”
“据我所知,自从你父亲病倒以後,夏氏的资金运转大不如前。”
“然後?”他等著林维渊继续说下去。
“现在只有我能使夏氏安然渡过危机。”
比起从未c手过公司事务的哥哥与对商科兴趣缺缺的自己来说,林维渊的确是最好的人选。夏夜霖脑中轰然作响,愣了好一会,才说,“所以父亲坚持要把夏氏交给你。”
林维渊低笑置之,这麽说也没错,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理由。唇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林维渊语出惊人,“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接受。”
“你现在已经得到夏氏了,不是吗?”
“暂时的。替老爷暂管一下公司而已。”
夏夜霖有些惊讶,父亲是那麽希望将夏氏交到林维渊手中,而他却不要?
“为什麽不接下公司?”
“为什麽要接?”林维渊反问,口吻极淡、极轻,放佛满不在乎这些金钱名利。
夏夜霖不明白林维渊的立场,毕竟,夏氏是多少人奋斗一生都未必能创建的商业王国。林维渊一点都不象拥有它吗?
“林维渊,你到底想说什麽?”夏夜霖沈不住气问。
林维渊站在他身前,俯下身,双眸直视著他,“今天早上公司的律师和会计师来过了,所以老爷才会发病,这麽说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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