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并不希望你知晓此事。”赵拓明深深注视向荣雨眠,他的话显然没有说完,却并未再说下去。
当然,荣雨眠怎会听不出言下之意?
并非认为自己该“守妇道”,但至少认为自己有必要为清白辩解,荣雨眠抬头义正词严道:“晟王殿下明鉴,我与向文星各为其主,连君子之交都谈不上。”
然而,赵拓明未留意荣雨眠的说辞,他兀自低声感叹:“向文星被誉为天下第一谋士,想必是天下最聪明之一的人。天下最聪明的人有这样的眼光,那是再自然不过。”
当初初霁拿着荣雨眠的字条去找向文星求救,此事赵拓明不可能不知。之前荣雨眠未特地解释是认为没有必要越描越黑,但今日赵拓明提及,他也就有理由稍稍解释一下——
“当日向文星离开太子府后立即就去往黎阳。以他料事能力,怎会想不到自己被晟王殿下派人暗中监视?所以说,很可能他是故意引晟王殿下怀疑我的身份,想离间我们,若因此乱了晟王殿下的步子,或能为太子稍稍挽回一些局势,再谋而后动。对于此事,向文星应该是有所愧疚,不得以而为之,因此觉得亏欠于我。他曾约见我,透露了自己的黎阳之行,或许也有离间之意,但无论如何,他颇为认真地许下我一个承诺,说愿为我效力一事以兹补偿。因此,当危急关头别无他策,我只能让初霁去找向文星。向文星也因此才会向刑部侍郎求情。”
荣雨眠的这一番故事说得仔细,赵拓明也听得耐心。只是整个过程,他的神色看似平静,眼神却明灭不定。“危急关头,别无他策,”当荣雨眠告一段落,他重复荣雨眠的用词,缓慢着一字字念来,然后低叹着得出结论,“这种时候,你只想到向文星,却不曾想过御影卫。”
——这是我的错吗?
饶是荣雨眠算沉得住气,这一刻也不由怫然作色。他努力强忍着,才没有直接出言反讽。
低头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赵拓明自然瞧不见荣雨眠的神色,此刻他只自顾自说下去:“这都是我的错。若我能令你哪怕还残存一线希望,你又怎会求助于向文星?”
胸中的怒意如蓄势而发的海浪,不想没能拍击在堤坝之上,反而随波逐流,身不由己。有一刻,荣雨眠怔怔说不出话来。
那不是你的错,我却认定你错,这是因为我用情至深。
那不是你的错,你却认定你错……这又是因为什么?
赵拓明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去取碗筷的初霁在这时回来,后者快步跨入正打开着的房门,将一副碗筷放置在赵拓明面前的桌上。
“晟王殿下,公子,两位请慢用。”
说着,初霁再次退出房间。这一回他不怎么着急,也就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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