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安走后,薛遥反复回味这句话。
睿王究竟是在夸他,还是在警告他不要动歪心思?
他心里实在没底,只怪自己当初为了救陆锦安,透漏了太多底细,如今经人一提醒,都串联在一起,陆锦安肯定会被发现他与常人有异。
薛遥坐在上房呆呆思索到日落。
周蕊进门的时候,疑惑地问他:“遥哥儿,你抱着那弓作甚?”
薛遥这才回过神,低头用袖子擦了擦弓壁,小声回答说这把弓需要修护一下,就起身提着弓去后院,回自己屋里了。
原来对一件礼物的关心程度,也取决于送礼物的人,这把弓在这一天活了一样的。
薛遥从前都没发现这弓的造型如此别致,色泽如此稳重,怎么看怎么顺眼。
弓臂上每一道细微的划痕,都会让薛遥微一皱眉,心疼地用指腹摩挲。
所以说东西是丑是俊,都是心里某个念想在作怪。
陆潜如今在他心里非同儿时的俊俏模样,也同样是他的心在作怪。
薛遥得承认,他对那小男人,确实有那样的感情。
他完蛋了。
今夜照常是一夜未眠,薛遥还没想清楚如何面对这个可怕的事实,所以决定暂时不面对,清早又去宫里告假。
告了三日假。
他告假,宁王总是准假的,所以职房地总管只管笑盈盈地登记上,不需要先问过主子。
一连宅在府里三日,不免引得外公和母亲担忧。
外公还以为薛遥在宫里犯了事,被宁王撵回来了。
毕竟没人能想到,王爷的小伴读没病没灾的,还能说翘班就翘班,怕不是活腻了。
旁人都觉得薛遥肯定是被撵出宫,而非自己不肯进宫,所以外公和母亲也不好落井下石,一连两天,旁敲侧击地打听情况。
见薛遥无精打采,含糊其辞,他们就猜想宁王这回肯定是动怒了。
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失宠”,心里还不知多不好受呢,周蕊心疼极了,变着法子倒腾些好吃的给儿子开胃,儿子却始终蔫头蔫脑的,食不下咽。
为了让儿子打起精神,周蕊晚晌硬拉着儿子出门散心,说是去城西看烟花会。
三天没见到崽的薛遥,已经快变成行尸走肉,迷迷糊糊也不知母亲说了些什么,就被牵小狗似的牵出门。
一路上烟花和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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