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道:“娘娘近来可好,公主进来可好?”
张音神情有些疲惫,宫女替她轻轻地捶背,道:“秀荣还是老毛病了,每当气温骤降,便要生病,她又离不开我,实在是□□乏力,刚才趁着她睡着了,才有空见见你,说吧,什么事?”
张鹤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张音说了一遍,又道:“唐寅下狱了,哎,他的书童苦求我帮忙,特来告诉娘娘,看看娘娘有什么办法?”
张音长吁一口气,果然历史还是有他既定的轨道啊,也罢,唐寅性子桀骜,这种性格混官场也不容易,倒不如做个白衣自在,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危,只是自古监狱都不好待,唐寅这次恐怕要受些苦头了。
见张音半响都不做声,张鹤龄递给张音一张纸,道:“这是唐寅在狱中所做。”张音展开纸条,“身贯三木,卒吏如虎,举头抢地,涕泗横集”,笔力透纸,可以想像出唐寅的绝望与悲愤。
张音把纸条投入香炉中烧成灰烬,才说:“你回去吧,这事我已经知道了,陛下是宽厚仁慈的人,只要唐寅没有做过,他被放出来的,让那书童安心在家等消息,不必四处奔走,以免给他惹更大的麻烦。”张鹤龄领命而去。
到了晚上朱佑樘过来用晚膳,张音便直接跟他说了这件事情,问案子审理到什么状况,朱佑樘好奇她对这个事情感兴趣,张音忙道:“唐寅的才名在江南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样的才子是有真才实学的,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做。”
朱佑樘道:“他的同伙徐经已经招了,他贿赂程敏政的小厮,拿到考题最后泄露给唐寅。”
张音想到唐寅的二十字悲言,不禁冷笑道:“屈打成招,这样的事情还少吗,李东阳大人查的怎么样了?”
“确实是屈打成招,李东阳已经查到唐寅不在程敏政所录取的举子名单里。”朱佑樘道。
“陛下还不放了他们,锦衣卫的手段凌厉,有几个人能抵抗得住?”
朱佑樘沉思道:“这件事造成了严重的影响,要怎么处理,还需参考内阁意见。”
张音不解,“可是他们是无罪的。”
“苍蝇无缝的鸡蛋,你我清楚整件事的经过,但是大多数人不清楚,不管怎样,卷入了这个案子就没法脱身了。”
张音狠狠地拍击桌子,她真的恨死了这古代疑罪从有的制度。
三日后,处理结果出来,唐寅、徐经革去举人功名,贬为小吏,永生不得再参加科举,程敏政出狱后,不久忧愤而死。
徐经一病不起,被徐家人接回老家休养,唐寅滞留京城寓所,终日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身无分文,被老板赶了出来,他仍然大笑不止,形容疯癫,大声唱:“百忍歌,百忍歌,人生不忍将奈何?我今与汝歌百忍,汝当拍手笑呵呵!朝也忍,暮也忍。耻也忍,辱也忍。苦也忍,痛也忍。饥也忍,寒也忍。欺也忍,怒也忍。是也忍,非也忍。”
众人对他指指点点,也不在意,蓬头垢面,提着酒壶往嘴里灌酒,书童跟在他身边不住的劝他,他也不理不顾。
不知行走了多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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