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佬惊诧地看著指著自己分身的枪口,小心翼翼地哈了哈气,但那副模样很享受这种龟头随时都会开花的威胁似的:“男人妒忌起来,比女人都可怕。”
“是吗?”周思作一只手友好地搭在他肩上,“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龟头上适合戴一朵大红花?”
男人歪著脑袋,像是听到个令人放松的笑话,云淡风轻地和他调情:“只有人说过,它适合被用作2008年奥运会上的火把。”接著突然一转身,手刀准确无误地切在周思作的手腕上,在枪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出腿直攻他底腹。
周思作猛地收腹,让他扑了个空,同时一个右勾拳,搞他下巴,男人还是有两扳手,头躲过去的时候回敬了一记横扫腿,有力度没角度,被周思作视为垃圾招数,轻轻松松闪过还额外在他屁股上奖励了一脚。
“哎哟哇,老子的花容月貌。”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毁灭性的比喻,让他想起蒋礼谦那个宝器,那家夥和这个男人有种共性,都是开了染坊又开分店开了分店还要全球连锁的那种类型,周思作莞尔一笑,不再对破了相的猎物动粗,转身朝门外走去。
外国佬直起身,看著男人的背影,修长而性感的腿上架著的结实挺翘的臀,顿时感觉有点昏。那胜利而优雅的姿态张扬著无穷魅力,又相当随意甚至邋遢地随著前进的脚步摇头晃脑的。忍不住伸出手,他敢发誓,他只是伸出了手,以及五根规规矩矩的指头,连指甲缝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垢,哪知男人的脚突然踏在墙上,往後一翻,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倒钩过来,然後他就英勇就义,鼻青脸肿外加屁股痛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简直比《肖申克的救赎》中被诬杀妻而判处终生监禁的银行家还要冤枉。
“呵,呵……”黑暗的小巷里响起一阵阵野兽低低咆哮声,像是一些发酵的尘灰潜伏在
霓虹灯的盲区里。
一个男人半跪在地上,一只手圈著肩膀,另一只在挂在裤裆上紫红发泡的男根上狠狠套弄。他满头是汗,仰著的脖子是蜜色肌肤上唯一白皙的一块,喉结於上哧溜溜地滚动,吞咽著的喉咙发出难耐的喘息。晶莹的汗水从他脸颊上不断滴落在肩上,锁骨上,划过乳头,流入衣襟深处。
嗷,该死,该死,他不断低咒,手上的动作加剧,但仍是止不住欲火的疯燃。阴茎已经勃到一个快要自焚的程度,不断刮过玲口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断裂,龟头上晕出猩红的血滴。
我操。用手捂住眼,治标不治本的焦躁感让他恨不得将怎麽也安慰不了老二从胯部拉出来,放到马路上让该死的卡车蹍一蹍。
眼看四下无人,他丢掉手中不讨好的活,干脆脱下裤子,双腿打开蹲在地上,也顾不得这个姿势像在深夜随地大小便的廉价妓女还是被警察包围而丢盔弃甲的匪徒。
他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烧焦了他所有的感官和廉耻之心,只要能找到宣泄的途径就是短他个几十年的寿命也甘之若怡。
欲火如饥似渴地燃烧著,犹如一场森林大火,不受人的控制。
周思作把手指狠狠插入阴道里,像是在挖仇人的眼窝那麽用力。
“哈,哈……”他已经进入一个忘我的状态,对方是消灭不了的敌人,强大得好似天灾。他只有投降,跟著羞耻和曼妙一起疯狂。
湿透手指的液体仿佛一种盐酸,灼烧著他所投入的自我摧残,狠狠地深入旋转,莫大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发颤,他倒在地上,磕破了前额,血液划过眼睛鼻梁,滴入剿灭著空气的张得大大的嘴里,浓烈的腥味让他的神经更兴奋,心脏跳得好像狂乱的锺摆。
这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伴随著一个男声的呼喊:“周思作,周思作你在哪?”
这把熟悉的声音让他好比被起重机压住然後突然弹起来,他赶忙抽出手指在地上抓了把小石头塞进那个瘙痒不止让他痛恨的位置,穿好裤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一下子撞在来人的身上。
“哎哟,”某人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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