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恼意,但更多的是为他们走到这一步的痛心。
“哼,你还蛮有骨气,”话虽这麽说,他的表情却非常不削,毕竟他很了解华泽元,他发火不过是被自己逼急了,可就算发火也不敢搁下什麽狠话,主动权现在可不在他手里,也永远不会再回到他手中。“不过,这是欲盖弥彰,生气只是掩饰你的心虚,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华总也会干婊子立牌坊的事,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
“住口!”明知道男人是故意气他,才这麽颠三倒四指鹿为马,但他就是无法忍受,要大动肝火,依他现在的状况,说话并不轻松,何况还要用力反驳,身体几乎是在发颤,所有的机能随时都会熄火。“如果你来……只是要说这些……”两眼阵阵发黑,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就是死他也要把话说完,非彻底断了对方的胡言乱语不可,“那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肖腾……你看看……你变成什麽样了……你到底要怎样才不那麽……不那麽恨我……我尽力配合……”
和他激动的模样形成对比的,是男人带著几分神气的悠然自得,“华泽元,你不仅有骨气,现在我还发现你还挺高尚的。仿佛因为你的施舍我才有机会对你做这一切,说得也是,那次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哪里还有命对你实行报复,满腔仇恨也只能尘归尘土归土,也未免太遗憾了,所以我还得感谢你如此慷慨解囊深明大义,肖腾这样的蝼蚁,既没有化作厉鬼的资本,也没在阴间撒野的胆子,只能靠华总的施舍占占小便宜,耍耍小聪明……”说著单脚跨上床,将裹在被子里的男人一把拉了出来,看他忍著手腕上的痛,明明弱不禁风却偏要逞强,抿紧了嘴唇毫不畏惧地迎向他的瞪视,一幅倔强得让人心痒痒的样子,肖腾不禁动了邪念,伸手扯掉勉强遮住男人下身的布料,在他试图挣扎的前一刻,就用蛮横的方式撇开了他的一只大腿:“华总,你没偷人下面怎麽那麽湿?别说你是看见我饥渴难耐才成了这种样子!”
偏著头,看不见那人的表情,只发现他的嘴唇在恶狠狠地哆嗦:“肖腾……你不要……欺人太甚……啊……”用力挣了下,在对方牢牢的禁锢中也只是扭到了自己的手,“出去……滚出去……肖……啊……你杀了我好不好……你现在就杀了我……”
本来他已经决定不再和肖腾吵嘴,过份的话一律不说,任凭处置,绝无怨言。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麽多,谁叫男人总是狠狠地蹂躏他的软肋,让他一刻比一刻绝望,一秒比一秒脆弱。
“杀了你?”肖腾不愠不火地笑著,“我怎麽舍得?”手指继续在他涂过药而变得湿软的穴里吊儿郎当地进出,“我这麽爱你,怎麽舍得你死?”这些让男人深受刺激的可怕的甜言蜜语,从肖腾嘴里泻出来,一句接一句,说不出的游刃有余,“你不知道我有多麽爱你,即使你在我眼皮之下偷人我都甘之若怡,反倒还负荆请罪地用手指安慰你,讨好你。”他操著慢条斯理的语气,很好地配合著在穴里徐徐搅动的手指,华泽元被他压著,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双腿间的私密一处比一处清晰,在对方情色的折磨下更显淫靡。
华泽元痛得满头大汗,不住大口喘息,肖腾则是云淡风轻,甚至懒散,还腾出一只手,好整以暇地点起了烟,抽了几口,眼睛慢慢转到不停吞吐著手指的那抹豔丽上:“你不是一直想动手术,做回真正的男人?哈,真是可笑,既然已经沦为妓女,何必还要贪恋本就不属於你的贞洁?不过,看在老子操过你的份上,今个就成全你,帮你废了它。”
扭头看见冒著火星的烟头慢慢向那里靠近,华泽元吓得面无血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要……肖腾……不要……”
已经能够感到那滚烫的热度,只要再近一点就会摁上,男人不由浑身剧烈颤抖,垂下的脸上隐隐有泪光。
突然听得‘扑哧’一声,华泽元猛地瞪大眼,没有任何被灼烧的痛楚,回头才发现几根体毛蜷了起来,正冒著细细的烟,男人嘲笑的眼神在其中若隐若现。
“真是胆小。”肖腾撇了撇嘴,手摸到他的胸膛,捏住那小小的乳头,像要从乳心里挖出来什麽样地,指甲用力抠著那脆弱的粉色。
“唔……”华泽元半睁著眼,神色悲戚地缓缓摇著头,极度的无助让他近乎疯癫,那人不慌不忙地凌虐著他身上的每处弱点,特别是胯下的分身,包皮差点被撕掉,中心的嫩肉也惨遭玩弄,被手指夹著狠搓,这些他都可以咬牙承受,只是可恶的手指在花瓣间的乳珠上那惨无人道的停留,让他终於失声痛哼:“啊……嗯啊……”在这个丑相毕露的时候,男人嘲笑的脸仿佛放大了几倍,几乎要撑裂了他雾气蒙蒙的瞳孔,从肉珠上传来的快感直接过渡到花穴而引起阵阵让人无法忍受的刺痛,像是一针一针地扎著,就仿佛是被全世界唾弃的信号,堕入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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