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收回落在季榆身上的目光,易秋源抵着下巴,好似十分认真地思索了片刻,“那老师让我看回来吧。”
“……啥?”一下子没能理解易秋源话里的意思,季榆眨了眨眼睛,面上的神色带着几分茫然。
“我的意思是,”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易秋源看向季榆的双眼当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只要老师让我把当初你对我做过的事,在你身上做一遍的话,我就再也不提上次的事情。”
既然是以玩笑开始的话题,那以另一个恶作剧结束,该是再好不过的了。
听到易秋源的话,季榆怔了怔,继而脸上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来。
这个家伙,之前铺垫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最后这一句吧?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小孩心机真重,季榆认真地思考了好半天,终于一脸沉痛地看向一边的人:“真的保证不再提?”
自己作的死,哭着也得好好收场。
大概是没有料到季榆真的会同意这件事,易秋源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当然,他可不会因此而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我保证!”举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的姿势,易秋源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个人还真是……会在某些奇怪的地方,没有任何坚持地抛弃自己的节--操呢。
“那么,接下来”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又很快被抚平,季榆深深地吸了口气,作出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来,将桌上的烟灰缸给易秋源递了过去,“记得打轻点。”
真要算起来,季榆当初做的事情里面,最过分的,大概就是这一闷棍了。即便他自身就是医生,对人体的结构有足够的了解,但这种事,却也不是一句话就可以揭过的。
而这,也正是之前季榆所给出的解释当中,唯一的漏洞。
伸手接过了季榆手里烟灰缸,易秋源看了面上似乎有些许愧疚的人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打我?”
如果只是为了把人带回去吓一吓,那并不是必要的吧?那样的举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人身伤害了。
想来这个人对他会如此迁就,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额……”听易秋源问起这个,季榆像是感到有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其实我没想打你的来着,就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有点不敢看边上的人,“……从角落里拐出去的时候,绊了一下……”
然后手里某个为行动失败的时候自保所准备的“武器”,就那样光荣地完成了它的使命。
易秋源:……
都说现实往往比小说还要更加荒诞,他这回是真的信了。
看着面前目光闪躲的人,易秋源觉得,他肯定是倒霉到一定的程度了,才会连这种万分之一的机会都给碰上了。
盯着某个满脸心虚的家伙看了好半晌,易秋源才轻轻地叹了口气:“算了,”放下手里的东西,他稍显无奈地弯了弯眸子,“我怕掌控不好力道。”
要是一个失手,弄出个万一来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让对方在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自己被扒光的过程,不是更有意思吗?
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都被勾了出来,易秋源扯下季榆胸前的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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