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走得没有半分留恋,那脚步看起来甚至还比平时要轻快不少,像是带着些许解脱和欣喜。
如水不会再来纠缠自己了。
有鹏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件事,他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带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针扎一般的疼痛,似乎是在惋惜,也似乎是在不舍。
但这怎么可能?有鹏在心里嗤笑一声,惋惜和不舍,许是因为他没办法再搭上巫医的关系了吧。
他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随后打开门帘捡起地上的兽皮袋。
不知道为什么,有鹏觉得这个兽皮袋格外的沉,连带着他整个人都无比的沉重。
祁昙离开了有鹏的帐篷以后,并没有打算回他原先的帐篷。在嫁给了有鹏之后,他的帐篷便已经被有鹏拆了,搭帐篷用的兽皮早就被有鹏换了别的东西回来,现在的祁昙可以说是无处可去。
不过他并不着急,反而觉得无比的畅快。
有鹏这两个月过得很煎熬,他何尝不是呢。虽说每天晚上承受有鹏无情侵略的并不是他,而是无知无觉的人偶大师,但祁昙还是觉得无比地憋屈和难以忍受。
他的爱人在这个世界,他却只能每天缩在一个帐篷里,连爱人的面都见不着,哪能不憋屈?
好在有鹏终于同他提出了和离,现在的他没有了有鹏的束缚,想和岩山见面简直不要太简单。
更何况,他的任务还得等他和有鹏和离之后才能继续进行。
祁昙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轻快的步伐,让自己的脚步看起来没那么雀跃之后,微低着头在部落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身边的族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着,祁昙听见他们无一例外全部在谈论关于巫医的事情。
这件事祁昙今日一大早便知道了,齐贰的信息来得很快。虽说外面的人都在传巫医这一次熬不过去了,但祁昙却知道,巫医这次不会死,甚至连一点大的毛病都不会有。
但巫医病倒的消息,祁昙理应不知道,因为他被有鹏关在帐篷里面两个月了才出来。在部落里逛了好一会儿,确定这段时间足够一个不知情的人收集到大致的信息以后,祁昙才做出一副慌张的模样,朝着巫医的帐篷赶了过去。
巫医病倒以后,有不少的族人都去看望过他,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日,巫医的帐篷外面却依旧站着不少的人。
祁昙好不容易才挤了到了帐篷前,正巧碰上巫医的小徒弟阿云从帐篷里出来。
阿云看见还在喘气儿的祁昙,愣了愣,却是冲他点点头,轻声说:“如水,和我进来吧。”
阿云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雌性,从小便和巫医生活在一起,虽说和如水的关系并不亲密,却也并不像其他的族人那样对如水那般排斥,在他看来,如水不能说话不易受孕,不过是身染疾病罢了。
至于外面所传的如水偷人的说法,阿云却是和巫医一样,半分也不相信。
这两个月以来他没见到过如水,每次巫医向有鹏打听如水的时候,有鹏也是含含糊糊地扯到别的话题上。阿云早便觉得不对劲,却是不敢和巫医提,就怕巫医一个生气就病倒了。
但他不提不代表巫医发现不了,巫医虽说年纪大了,人却并不傻,这么长时间下来,他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
这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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